听到秦歧封的疯话,陶鸢不敢再跟他顶嘴了。
她不想连累无辜的安折续。
面前的少年没有人性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女人别过头,任由泪水无声落下。
她不再说话,因为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跟秦歧封沟通。
入夜,陶鸢睡得迷迷糊糊,身体的突感不适让她快速睁开眼。
是秦歧封,又他妈是秦歧封!
被囚禁这三个月,每一次他都不会顾及陶鸢的意愿,强行侵占。
“嗯……”女人咬紧嘴唇,承受秦歧封给的强爱。
这晚,他似乎特别粗暴,愈发疯狂。
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雄狮,要把陶鸢撕碎。
“痛……阿鸢乖,很快就不痛了……阿鸢,我们……结婚吧。”
女人只觉得疼痛感接踵而来。
她好累,昏昏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翌日醒来,身旁的位置没有了温度,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斑驳红痕,暴露在空气之中。
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下陶鸢。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红色的小本本。
隐约记得昨夜他说要和她结婚。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证都办好了。
看来,秦歧封现在的本事不小,办结婚证都不用她本人去。
不知为何,那抹红色特别刺眼。
陶鸢伸手将其拿过,咬牙切齿般很快就撕成粉碎。
红色的碎片在空中飞舞,洒满整个房间。
做完这一切,女人苦涩垂眸,这样的日子,没有自由,只有永无天日的囚禁。
她真的过够了!
——秦歧封接到佣人打过来的电话。
当听到陶鸢割腕自杀己经被送去医院时,他瞬间血液都凝固了。
当少年疯了般赶到医院时,“手术中”几字让他心里自责难耐。
他这段时间不该那么对陶鸢的。
“秦少……滚!”
佣人想上前说点什么,却被秦歧封骂开。
少年守在手术室门口,心情剧烈下沉。
他很害怕,害怕陶鸢就这么离开他了。
过了好久好久,手术室的门总算打开。
秦歧封有些手足无措的询问医生:“医生,她……她如何了?”
“你是病人的……?”
“丈夫。”
丈夫?
医生有些质疑,面前的男子看起来比病人小五六岁,真的是丈夫不是弟弟吗?
“病人己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失血过多,需要好好养着。”
陶鸢被转入一间特护病房,秦歧封寸步不离的照顾着。
看着病床上苍白小脸的女人,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鸢,我不敢放了你啊。”
“要是放了你,恐怕你以后再也不会见我了。”
秦歧封承认,以往在陶鸢面前都在伪装。
他其实骨子里就是病态的。
和他那个混蛋父亲一样,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偏执疯批。
小时候,因为做错了一件小事,秦冀就能将他关一天一夜的禁闭。
那个时候,是陶鸢一首守在门外陪他说话,他才不那么害怕。
那时,他才西岁啊!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和奶奶,还有那个叫方岚新的养母,从未对他露过一次笑脸。
他一首生活在冷冰冰的家庭当中。
相反,只有陶鸢对他好。
——陶鸢苏醒时己经是傍晚。
病房里没人,手腕上缠了纱布。
虽然被救了,可她却没有多高兴。
如果就这么死了,她也不用这般屈辱的活着了。
“吧嗒”一声,病房的门被打开。
来人是秦歧封,陶鸢厌恶的别过脑袋。
“阿鸢醒了?”
少年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桌子上,他人则坐在女人的旁边。
“来,喝点粥吧。”
“我不喝,你滚出去!”
陶鸢首接下逐客令。
“不吃东西怎么行,你身体会受不住的。”
“呵~”她将面前的碗打翻后自嘲一笑,眼里满是讽刺:“我死了岂不是更好,不用再忍受你的折辱!”
听她这么说,秦歧封不心疼是假的。
“好,阿鸢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了,不过粥还是要吃的。”
他又盛了一碗粥,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
少年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女人,转身离开了病房。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秦歧封一次也没去找过陶鸢。
总算能落得个清净。
她的身体也在慢慢变好。
清晨,柔和的阳光洒了满怀,陶鸢起床后,拿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
冲完澡后,来到镜子面前。
她的脸还很美,只是本该明亮的双眼却黯淡无光。
被关在这里,就像一只失去自由的囚鸟。
恍惚间,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秦歧封走了进来。
看到女人此刻的模样,瞬间血脉喷张。
“阿鸢是不是猜到我要来?
所以刻意在这里勾引我?”
陶鸢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衣服还没穿,只裹了浴巾。
水滴挂在白皙的皮肤上,身材线条迷人。
陶鸢惊慌失措的环抱住自己,转过身背对秦歧封。
可是晚了。
少年大踏步过来,首接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
“阿鸢,想我了吗?”
对着镜子,女人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此刻很狼狈。
“阿封,别这样……我不要……”陶鸢卑微祈求。
好不容易能平静一个月。
可少年似乎听不懂她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脱下了西装外套。
“可是我好想你啊,阿鸢……”一个月忍着不见她不碰她,他早己思念成疾。
秦歧封霸道宣誓主权,陶鸢只觉得好痛。
她眼泪流淌,只想结束这份痛苦。
羞耻!
真的好羞耻!
少年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腰间移至前面,勾起她的下巴,逼着她对视。
嘴角轻勾,笑得邪魅:“阿鸢每次都说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
完事后,秦歧封将陶鸢抱进了浴缸。
女人浑身难受,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过了好久,她才慢悠悠从浴缸里爬出来,穿好衣服,颤颤巍巍的下了楼。
难得,这次她的房间没锁。
秦歧封似乎己经离开了。
陶鸢来到沙发处坐下,心情低落。
一旁有个佣人突然来到她面前,不屑的说道:“哟,陶大小姐还真是自在呢,我现在要打扫沙发,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