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姝褚邑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凉风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是作者“凉风嘻嘻”的倾心著作,江云姝褚邑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疯批阴郁皇帝VS娘娘野又媚、非双洁,但宠,爽,甜!】江姝穿越了,穿成了暴君后宫里一个不起眼的贵人。她以为就这样在宫中苟到老。结果为活下去……她向暴君投怀送抱后。暴君宠她入骨!他为她散尽后宫!捧她上皇后宝座,从此帝后日子过得没羞没臊!“褚邑!说好只生这一胎的!”“姝儿乖,保证这是最后一胎……”结果一胎,二胎,三胎后……她膝下的娃九个!回回都是三胎!这疯批的战斗力让她双腿发颤!疯批皇帝得意洋洋的问大臣:“爱卿,觉得朕还需要选秀吗?”《男主先心动,前期偏爱,后期独宠!》...
《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江云姝这边安排好了宫人,没一会儿,那边皇帝的赏赐来了!
王安的小徒弟李全亲自送过来的。
首次侍寝也是李全李公公过来宣的。
这代表什么?
王安把自己看在眼里,也代表了皇帝对自己是真有兴趣。
想要把这波宠爱牢牢的攥在手里,她得好好的加把紧,争取早些升一升位分!
李公公走时,江云姝立即给尔雅使了眼色。
她会意的点头,走上前,“公公,尔雅送您。”
李公公笑眯了双眼,“那小主好生的歇息,陛下这两日可能不会来,朝堂上事情棘手。”
“多谢公公提点。”
送走了李公公。
江云姝看着殿内的赏赐之物。
三匹布匹。
有一匹居然是蝉纱,马上夏季了,这蝉纱拿去做了衣裙刚刚好。
其他两匹一看就是价值不斐的稀罕物件。
特别是丁香都看直了眼,只差上手去摸。
其他的就是一些珠宝首饰。
其中有一个小盒子,格外的与众不同。
江云姝打开盒子,就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四个金元宝,还有一些碎银。
她的嘴角悄然上扬。
真没想到褚邑居然这么体贴,送她金子。
她最最喜欢的就是金子,这种俗气的东西了!
她挨个检查了所有的物品,确定没有什么奇怪之处,这才让紫云收到库房里去。
没有想到的是。
不过转身的功夫,紫云就把所有的物品全部记好。
布几匹,钗几支,步摇几支。
说来步摇她现在的位份不能戴的。
他居然赏她。
江云姝这个强迫症看着紫云写得漂亮的簪花小楷,还有罗列得整整齐齐的字,就知道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紫云,你这字写得真是好看,以前在太妃宫里可也是管着库房?”
紫云并没有一丝受宠若惊,一脸平静道:“回小主的话,奴婢父亲是秀才,所以奴婢会写字。
在太妃娘娘宫里时,奴婢是负责衣食的。”
江云姝若有所思的点头,便挥手让她下去。
这边的尔雅上前,“小主,您可是知晓奴婢与丁香相识?所以特意将丁香留在了身边?”
江云姝确实看出来了,却装作不知,“哦?你和丁香何时认识的?你随我入宫不过三年吧?”
尔雅看着殿外的丁香:“往昔日子不好过,丁香姐姐伸手帮过奴婢,所以一来二去,丁香姐姐便是奴婢在宫中唯一有手帕之交的人。”
江云姝看着殿门的丁香,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手自然的垂在身侧,那串淡紫色的香珠便在阳光下煜煜生辉,好生的夺眼。
那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鼻间缭绕。
她轻垂下眼睫,“起来吧,既然是相识,那就好好的珍惜,互相照应。”
尔雅欢喜的嗯一声。
这幽幽深宫,大抵也是孤苦的吧。
能有一个说得上话的姐妹,尔雅也开心。
江云姝的心中闪过一丝的羡慕,却也只是一丝,她穿越到这里来,就注定了一切。
她既然接受了,便不会怨天尤人。
后面两天,褚邑真的没往后宫来,前朝的事情,隐约在后宫传开,说是朝堂上有不长眼的惹怒了皇上。
皇上近来心情很差,他们当差的得小心。
结果再小心,还是有宫人受难,在乾坤殿被皇上杖毙!
江云姝听得心惊。
这是暴君啊,她差点就忘了,性子阴晴不定,且又多疑。
眨眼又到十五了。
后宫众妃给皇后请安的时候。
江云姝依旧早到。
不过还有比她更早的,那就是祥嫔。
她看着是个性子温和的,见她来,笑了笑道:“江妹妹今儿个看着气色不错,宫中的日子好过了一些吧。”
祥嫔往昔和原主也是没有来往的。
可她在后宫是出了名的好名声。
待谁都温和,从不与人结怨。
她算是宫中老人了。
与婉贵妃,德妃同时入宫,那两位恩宠盛浓,她恩宠平平,入宫四年,每年皇上到她那里,大概也就三四回。
她似乎也不屑与人争宠,安安静静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大概是因为母家给力,所以她恩宠平平,日子却也没有难过。
祥嫔主动与她打招呼,她自然要回,走上前,微倾身,“嫔妾见过祥嫔。”
祥嫔轻扶了她一把,拉着她坐下。
她正五品,她正六品,恰巧她俩的座位是挨在一起的。
祥嫔拉着江云姝就说了一些家常。
她都是平静的应和,不多言多语。
言多必失。
后宫中没有真正良善的人。
你眼睛看到的,有可能都是伪装出来的人设。
所以和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最好。
两人闲话说着,这边微风带来一股清香,那香味特别,很是张扬。
随即一抹玫红宫装便入了眼。
祥嫔低语,“这安婕妤的父亲近来颇受皇上重用,皇上也宠了她几次,她便侍宠而娇,便也想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
江云姝没有接话。
安婕妤已经入殿,目光凌厉的落到江云姝身上。
她起身,行礼,“嫔妾见过婕妤娘娘。”
安婕妤没叫起。
江云姝便只能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这微倾的姿势,极其的伤膝盖,还有腰。
祥嫔看着跋扈的安婕妤,忽而扶着额头。
她身边的婢女立即心领神会,“主子,您可是头疾又犯了?”
祥嫔摇首,“不碍事。”
安婕妤本来就没想针对祥嫔,她睨一眼祥嫔的婢女,“还不快扶你家主子坐下。”
祥嫔看着安婕妤浅浅一笑。
虽然安婕妤不接受,祥嫔也全然不在意,仿佛就是那种心如止水,别人气,我不气,什么事都与她无关的那种性子。
安婕妤看着江云姝,“江贵人,你这入宫是不是礼仪没学好,怎地行个礼,都行得如此勉强?”
尔雅看出了安婕妤的刁难,欲说什么。
林才人慌倾身道:“臣妾与江姐姐同是安宁宫的,臣妾居在素心院。”
褚邑没有说话,目光冷冷的从她身上掠过。
林才人暗暗地松一口气。
而她这些小表情,尽给皇后,紫烟收在眼底。
皇后暗暗地冷笑:这后宫还真是个事非之地,个个都满腹心计!
她在深宫长大,厌恶这种充满心计的地方,好在她不会永远被绑在这里了,她马上就要自由了。
鲁太医和秦太医一同商量,先给江云姝扎针疏通淤堵之处,然后再喝一些解毒的汤药,大概两三日就能恢复。
扎完针。
江云姝便幽幽的醒过来了。
她睁眼便看到跟前的褚邑。
她居然在这个狗皇帝的眼里看到一丝的慌张。
她无力的笑,“皇上,您怎么在这里? ”
说着,要撑起身给他行礼。
褚邑脸色一沉,按着她的手腕,“起来作甚,都病成这样了,自己还不知晓?”
江云姝笑,“臣妾没病,臣妾只是身子有些乏,睡得久了一些。”
她刚刚撑起身,整个人又软了下去。
褚邑看着她这般,低斥出声,“不想要命了,给朕乖乖的躺着。”
褚邑何时待人这般的温柔过。
一旁的皇后没见过,林才人更没有见过。
林才人心中忿忿:贱人,这么病一场,皇上都疼进心里去了!
江云姝被褚邑一凶,委屈巴巴的躺回了榻上,小眼神幽怨的看着他,“皇上……臣妾到底怎么呢?”
褚邑冷声道:“中毒了。”
江云姝的美眸微睁,“中毒?怎会中毒,臣妾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来的毒。”
褚邑不想与她解释,也不想听她那么多话,冷冷的眼神盯着她,她便乖乖的不作声了。
这边鲁太医收完银针,然后写了解毒的方子,便带着人下去煎药了。
皇后,林才人也都悄然离开。
殿内顿时静悄悄的。
褚邑黑着一张脸,怪吓人的。
江云姝轻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唤出声,“皇上……”
褚邑转首看着她,“可有不适的地方?”
江云姝摇头,“臣妾没有不适的地方,只是皇上忘了臣妾所说的话,臣妾说过,有什么不快都要表达出来,不要往心里憋,会把心憋坏的。”
褚邑瞧她这般。
心尖儿蓦地一软。
她自己都病成这样了,却还来关心他是不是往心里生了气。
他轻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朕没事,朕不气。朕只是觉得这后宫太不安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对你下毒……”
他不过多宠了她几回,这便有人迫不及待的对她下手!
这些个心如蛇蝎的女子!
江云姝眨巴着凤泪眼,“臣妾这不是没事儿,臣妾好好的。皇上便不要去郁闷了,臣妾有皇上的龙光庇佑,会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褚邑看她小脸上全是调皮,这个时候还来逗他开心。
他轻抚了抚她的眉眼,“先养着身子,朕晚些时候再来看你。朕让王安重新给你挑几个宫人过来照顾,把这些全换了。”
江云姝听着,一把抓着他的手,“皇上……不换。臣妾念旧,这些宫人照顾得臣妾很好,不要换。
丁香有问题,不代表其他的宫人有问题。”
果然是暴君。
性命在他的眼里,如草芥般。
褚邑看她那般的在意,“好,不换。”
江云姝脸上的紧张这才少了几分。
褚邑起身便往外走了。
江云姝看着他的背影,再次出声请求,“皇上,答应臣妾,要开心。”
褚邑侧身睨着一脸病态,却仍旧在笑的小丫头。
她那么个小小的人儿,却坚韧如同蒲柳,尽管难,却仍旧开心的活着。
不像他。
站在黑暗里,生活在仇恨下,好似只为了报仇而活着。
她仿若一道温暖的阳光慢慢地照进他的心房。
他的嘴角不知觉的上扬,眼神看她温柔如水,“好。”
一旁的王安不禁喜上眉梢。
这位小主真真是个可人儿。
他随着皇上在敌国为质子,知晓他过的是怎样暗无天日的日子。
也知晓他身上的枷锁有多重。
更知道他的皇上活得有多难。
笑对于皇上来讲,简直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
可这位小主却让皇上笑了,她就像是温暖的阳光,那么的让人心动。
老天爷啊。
你可算对我们皇上仁慈了一分,派了这么一个可人儿过来。
这后宫妃嫔,哪个他没接触过。
是真心,是还是假意,又或者是人是鬼,他皆看得清清楚楚。
褚邑走了。
殿内的尔雅,紫烟,蓝衣,李右几个匆匆忙忙的跑进殿内,脸上全是担心,“小主!您真的没事吧?”
特别是尔雅眼眶红红的,“小主,您可吓死奴婢了。”
紫烟也有几分忧心,“小主,饿吗?您昏睡了那么久,身子乏力吧。奴婢去膳房给您弄些粥来。”
江云姝看着他们的眼里都是来自真心的关切。
而差点!
暴君都将他们杖毙。
这招棋,她走得太险了。
差点就让她们成为了牺牲品。
心下不禁后怕。
握紧了尔雅,紫烟的手,“我没事,确实有些饿了,紫烟去给我寻些清淡的粥来吧。”
说完,她又看着李右,“李右,你给我小心的盯着素心院。”
然后又盯着:“小左子,慎刑司那边也好好的打听,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安婕妤的父亲眼下受了褚邑的重用。
她吐出这个人,褚邑也不会做什么吧。
就是林才人。
看着傻白甜一个,掩饰得却是极深。
她离她又近,她对她得小心的堤防。
就是不知道这次,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么大的苦,狗皇帝会不会心疼她,给她晋个位什么的。
即使不能,也没有关系。
往后有的是机会。
江云姝安排好。
宫人便下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尔雅还在难过,擦了擦眼角,脸上全是愧疚,“都是尔雅害了小主,如果不是尔雅与那丁香相识……小主也不会……”
她自己给自己施针,加重相生相克的脉象这事儿,她谁也没有告知。
所以宫里的人个个都认为她是因为丁香才病成这样。
看着愧疚的尔雅,她淡笑,“我这不是没事,别哭了。哭花了脸,不好看。”
尔雅抹了抹眼角,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江云姝轻拍了拍她的手,“我的跟前不需要你伺候,你去太医院盯着我的药。”
尔雅摇头,“奴婢让蓝衣去,奴婢得留在这里照顾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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