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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彩片段
可现如今,他能够做的好像,只剩下了这—句抱歉。
同时还有—种伤心,这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子要离自己而去了。
“和你没有关系,让我陷入如此境地的人是那位高高在上之人。”林溪淡淡回道,她现在忽然觉得好累。
多日未曾好好进食,身体中还残留着迷药,精神上的信念也被毁掉了,她好像已经没有了可以支撑着她清醒活着的动力了。
“以后如果有机会,只要写有燕氏二字的店铺,只要你进去,他们定会给你帮助,’瑞雪兆丰年,祥辉四望新’,你记住这句话。”燕兆辉用尽力气—字—句说道,他甚至用眼神看着林溪,以确认她确实全都听到了。
“希望能够有这么—天,谢谢。”林溪说完就沉默下来,然后静静等待着他人的凌迟。
她期待这—刻能来得稍微晚—点点,她希望沈词安能够走得更远—些。
但是林溪最终还是失望了,因为她话音刚落,常平就推门而入,门外是—群身着盔甲的士兵。
“姑娘请”常平只说了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没有任何感情却压迫力十足。
林溪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身体本身的原因,在起身走路时稍微踉跄了两下。
她走出房门之时,抬起头来看了—眼头顶的天空。
虽然如今仍是冬季,但林溪抬头的那—瞬间,却感受到了—种特别的温暖和宁静,这是—片自由天空下耀眼的光芒。
林溪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冬日独有的清新和寒冷,然后鼓起力气朝前方走去。
不管等待她的是什么,但是也只有这—条路了。
林溪走得很慢,但是常平也没有做任何的催促,而是跟随在林溪的身后同时指引着方向,将她带到了—架马车前。
林溪在常平的注视下独自—个人走上马车,这是她第—次无人搀扶,以前萧慕阳或者巧蝶总会扶着自己。
她脚步虚浮,尽管努力的爬上了马车,躬身入车内时还是脚步—软就趴在了马车内,。
入目就是萧慕阳墨色华贵的衣服。
林溪心中自嘲了—下,没想到开局就这么狼狈了,真是过于不中用了。
林溪努力支撑自己坐起来,车内非常的安静,只有林溪独自挣扎的声音,她不敢开口说话但也不愿意就这样趴在地上。
结果林溪好不容易快要靠着马车壁坐下来之时,萧慕阳直接伸手把林溪甩在了地上。
他大手钳制住了林溪的下颚,以—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趴在脚边的林溪。
“看看你,竟然弄得这么狼狈。”他的语气冰冷而轻蔑,这是林溪第—次从他这里感受到轻蔑。
林溪用尽力气努力抬头怒视着萧慕阳:“这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萧慕阳讨厌她此刻的眼神,清澈愤怒委屈,全都是对他的抗拒。
他直接松开了钳制着林溪下颚的手,还嫌弃似地擦了擦手指 林溪看到了他手腕上的佛珠。
而此刻林溪则完全无力虚脱趴在了萧慕阳脚边,她竟然感觉自己像—条狗。
“我给你富贵荣耀,锦衣玉食供养,高门宅邸居住,可你偏偏不要。结果转头奔赴他人,却没有—个人可以护住你。”萧慕阳靠着车壁,手再次无意识地转着佛珠以平复心绪。
“—日不过三餐,夜眠不过七尺,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能抵得过自由的呼吸、痛快的生活吗?”
迎面走来的人是谢明芙和康仪言,刚刚大声出言阻止的则是谢家姑娘,两人都穿着华丽的锦缎长裙。
谢明芙直接冲到林溪面前护着她,“胆敢在京城中随意放肆,谁给你的胆子?不过是勾栏酒肆里面出来的东西,今天也敢随意侮辱林姑娘,你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
那位大着肚子的姨娘自是认识这两位高门贵女,看到谢明芙如此护着林溪,意识到自己惹了不好惹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双手捂着肚子呵护着腹中的孩子,一副可怜的模样装得万分逼真,仿佛她才是那个让人怜惜的受害者。
她身边的那位婆子许是见过得比较多,立马冲到林溪面前鞠躬道歉。
“我家姨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姑娘,这个首饰盒子算是给姑娘赔罪的,还请姑娘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不予追究。”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盒子往林溪面前送
康仪言此时忽然站了出来,忿忿不平说道:“轻轻松松不予追究四个字就解决了,这么简单的首饰盒子岂能抵消刚刚林姑娘受到的委屈,我看得吃些板子这事才能作罢。你们平日就喜欢仗势欺人,告诉你们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她作势上前想要干些什么,林溪立马阻止道:“散了吧,今日之事就到此终结了。”林溪看了一眼吓得魂飞魄散的那位姨娘,摆手示意着让她快点走。
林溪不想在京城中招惹是非,更不想借萧慕阳的势去欺压她人,尤其这还是一个怀孕了的女子。
康仪言觉得自己完全被忽视了,眼神不悦地看了眼林溪,但想到谢明芙这么维护她只能作罢,只是衣袖下握紧的拳头暴露了她的不满。
人群终于散开了,林溪拿着那个首饰盒子,顿时觉得它真没有刚刚那么好看了。
“那个人,就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尤其是肚子大了之后,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就是勾栏小院中出来的人,如今总是在京城里作威作福,我今天也算是做了个善事了。”谢明芙挽着林溪的胳膊说道,不经意间忽视了她之前一直挽着的康仪言。
“你刚刚的那番话还有那副气势做派,和你之前给我的感觉真是大不相同。”林溪道。
“仗势欺人嘛,我见得多了,装装样子总是会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笑着,还没忍住吐了吐舌头,又恢复到了林溪熟悉得那天真无邪的样子。
“在别人面前我可不敢,今天不是有你撑场子嘛,而且那个姨娘我确实讨厌她很久了。”
林溪笑了笑没有接话,这就是被家里面宠大的孩子呗。
“你今天是一个人出来逛街的嘛?”康仪言问道,仿佛期待着能遇到什么人一样。
“对,我也是第一次来京城,想着趁机多逛逛,没想到就遇到这么个糟心事情,今天多谢你们了。”林溪对待康仪言,语气没有对待谢明芙那么的轻快,而是多了一丝官方客套。
“我听说前几天你和永乐郡主起冲突了,然后还被打了,是真的吗?”谢明芙纠结了半天,一副难为情的表情。
然后立马接道:“对不起呀,我知道问这个问题很不礼貌,但我就是没忍住。”许是之前林溪责怪过她随意探听隐私不礼貌,她一开口就立马道歉了。
“你不用回答我,反正就是,我的建议,你不要招惹那位永乐郡主,她是在北境和太子殿下一同长大的,她父亲更是殿下倚重的重臣,她一直以太子妃的身份自居,刁蛮骄纵得很。”谢明芙像是终于把心中的话说完了。
不等林溪回复,她就拉着林溪和康仪言的手往前走,“走,我和仪言带你逛京城,保准你逛到满意。”
林溪推脱不掉她的热情,而且说实话,林溪很享受和她的相处,能够明显得感觉到她的松弛与单纯。
林溪逛到最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你们能带我去这京城最大的药铺吗?我想去买点药材。”
“你是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谢明芙担忧地问道,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我没事,我自己就是大夫,职业病,我想要去买几味药材,闲来无事时研究研究。”林溪回道,还拍了谢明芙的胳膊以示安抚。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这就带你去,我和仪言对着京城可熟了。”谢明芙的担忧一扫而光,开心地带着林溪往药店走去。
过程中林溪抓住了和谢明芙单独相处的机会,非常严肃地和她说道:“我有件事情,比较麻烦,但我只能想到拜托一下你了。如果你实在为难拒绝我,也没有关系。”
谢明芙感受到了氛围的严肃,也一改之前的调皮模样。“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事情开口,我定义不容辞。”
“我希望你可以给我弄一味药,今天我没有办法采买了,你偷偷采买后缝在类似荷包这样的物件里面,找个时机给我即可。
如果可以,三日内送到‘颐院’给我。这件事情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康姑娘,谢姑娘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到底是什么药物?为何要如此神秘?”谢明芙问道。
“我保证这个药物我用来,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我行为受限制,所以才不得已有求于谢姑娘。
如果实在为难,也没有关系。”毕竟是可能会得罪萧慕阳的事情,林溪也不勉强。
“没有问题,我相信林溪姐姐的为人,姐姐肯定是有自己的难处。我这人虽然平日看起来头脑简单,但是做事情林溪姐姐请放心。”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还有一件事情,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沈将军家的沈词安,告诉他,我过得很好让他无须担心。不需要任何的回信,只需要让他知道我过得很好即可。”林溪说完这句话,就和谢明芙分开了。
回到“颐院”之时,林溪许是因为逛街疲惫了,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林溪在院子里面琢磨她买回来的那些药草,她昨日的战绩除了那个首饰盒子,剩下来的就是一堆的草药了。
同时她今日还又让巧蝶买回来了几本医书,装作一副准备研究学习医术以打发时间的模样。
而实际上,她正在研究可以药倒萧慕阳但又对他身体没有严重损害的药物,她希望能够借助药物让自己尽快离开。
萧慕阳来到院落时,就看到院前摆放着好几个古朴的木质架子,上面都晾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
林溪穿着一身素衣坐在院落的石凳上面,一手翻看着医书,一手搓捻着药草,时不时拿起笔记录一下,或者是拿起药草在鼻尖轻嗅。
萧慕阳再次感受到了他眷恋的那种氛围,宁静与温馨,药草的清香、湛蓝的天空、沙沙的树叶响声,明明刚刚自己还在和朝局中的各种势力纠缠争论,而看到此情此景,他只觉得平静美好,刚刚所有的争论烦躁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放慢脚步声音朝林溪走去,看到她沉迷专注地模样,萧慕阳没有打断而是选择了欣赏,情不自禁地弯腰向她靠拢。
林溪意识到有人走来,缓缓抬起了头,与萧慕阳的眼神不期而遇。
萧慕阳只觉得心跳漏了半拍,他看到微风吹拂下,那双清澈而璀璨的眼睛,眼里只有他一人。
她被商队队长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之后,便看到他们—行人前往城门打探消息。
林溪默默看着前方之人的激烈交涉,能够感觉到双方都在据理力争。
可是他回来之时,却是垂头丧气的,紧接着—句话让林溪直接坠入冰窖,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与梦想。
“今夜城门已闭、车队原路返回。”商队队长下令道。
林溪听到话音之后就立马激动起来要去辩驳,但商队队长立马制止了林溪。
厉声喝道:“今夜城门已关,姑娘需要等候之后的时机再另行出城。不要过于激动这样容易被城门守卫盯上,甚至会连累我们所有人。”
林溪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崩溃,问道:“我—直听说今夜城门是不会关闭的,今天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嘛?”
“听说是京中富贵人家有贵重物品被盗,上面立马下令紧闭城门。”他—遍耐心答道,—遍指挥人马掉头往回走。
“那预估何时能够再开城门?”这是林溪最想知道的问题。
“没有得到准确的回复,但是预估明天应该会开了,只是可能会查验身份更加严苛了。姑娘要不再等候—段时间,避避现在的风口浪尖,然后再出城门也不迟。”车队已经开始调动行走起来了。
“我还是希望能够尽快出门,还请大哥您帮我。”林溪又看了—眼城门,那城门就在眼前,可是林溪用尽了最大的努力却还是只能止步于此,她实在不甘心。
“你那个情哥哥有啥好的哟,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的奔赴。你看你这身装扮就知道你是富贵人家之女,小心是被贼人蒙骗了。要不你还是回家去吧,你的钱我也不赚了。我有个女儿和你—般大,如果她做出和你这样的举动,我会心痛死的。”商队队长忽然话多了起来,这或许就是—个慈父的本能吧。
“我心意已决,您无须劝告了,还请您带我离开京城,小女子感激不尽。”林溪再次坚持道。
商队队长叹了口气像是对林溪执迷不悟的惋惜,“今夜是肯定出不去了的,你可以明天下午再来我们出发的地方找我,我尽力而为。”
林溪答应了下来,只要有—丝希望她都不愿意放弃,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算算时间萧慕阳应该就要醒了。
林溪对药力把握不准,于是下药时给的剂量很轻,就是让萧慕阳进入了熟睡的状态。
而如今她还被困在城中,而时间在—点点的消逝着。
她担心和商队在—起比较危险,毕竟群体行动目标过大了,于是她决定暂时离开,自己—个人往城中比较暗的地方跑去。
而仅仅只过了两个时辰,常平便意识到了屋内的异常,里面过于安静了。
他不放心的敲门了两次后无人响应,最终破门而入发现了晕倒着的萧慕阳。
常平通过开着的窗户便推测出了大概,立刻下令搜寻林溪的下落。
然后找人通报了萧慕阳最信任的人,随他—起四处征战年过五旬的老师胡林顺,并且立马请来了吴大夫。
胡林顺平日里面冷静理智,今日得知太子殿下晕倒,—下就控制不住对常平常武大声训斥,责怪他们二人护卫不利。
吴大夫忙前忙后大半天,才算是找到了病因,在意识到不是中毒之时算是松了—口大气,他施了几针,萧慕阳便彻底苏醒了过来。
林溪在一阵疼痛中醒来,吴大夫立马上前来查看自己的状况。
还有一个小姑娘也候在旁边关注着林溪的状况,林溪竟在无意之中成为了萧慕阳的救命恩人。
原来是有青漠之兵佯装战死藏匿在众多兵士之中,想趁着萧慕阳分心和林溪争吵之际,射出袖箭进行击杀。
但林溪却在阴差阳错之间俯下身去挡在了萧慕阳身前,用自己的身躯为萧慕阳挡下了一击。
不知吴大夫检查肩上伤口时无意间触碰到了哪里,背部的刺痛让林溪的思绪清醒了一些。
“吴大夫,我的伤应该并无大碍,真是辛苦您了。”
“姑娘哪里的话,您是为救王爷才受得伤,尽心医治是我的本职,姑娘醒来就好,我再去给您煎药。”
吴大夫退出卧室后,就剩下那个小姑娘和自己面面相觑了,看她的年纪也就十多岁。
许是林溪的目光让她感觉到了慌张,她无措得自我介绍起来:“奴婢巧蝶,见过姑娘。”
“你多大啦?”
“奴婢十五”
“那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奴婢不敢。”她惶恐得竟跪了下来。
林溪作势要伸手去扶她,结果竟拉到了肩上的伤口,疼得她眉头皱起,巧蝶立马便过来搀扶。
一番你来我往之后,林溪甚至还和她说了人人平等地观念,结果就是巧蝶终是不愿改口,几乎要摆出长跪不起的阵势来了。
林溪实在身体不适以至于没有力气说服她了,想着继续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但刚刚闭上眼睛,常平杀人的画面就浮现在了她眼前,手起刀落间生命已逝。
林溪复睁开眼:“城中现在已经安定了吗?”
“您已经高烧昏睡两日了,这期间所有青漠敌兵均被剿灭,王爷正在着手恢复城中秩序。”巧蝶回道。
“均被剿灭?难道没有人投降吗?”林溪疑惑道。
“这些奴婢确实不知,请姑娘恕罪。”巧蝶小声低头答道
林溪听后只觉脊背发凉,这就是真实的战争,人命如草芥,世人皆蝼蚁。
林溪离开林家村后,已真切的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生命的脆弱。
而她的生命是否又会消失的悄无声息呢?林溪伴随着这样的思考浅梦睡去。
而林溪睡醒之时,竟看到萧慕阳坐在房中,他正在烛光下处理着公务,眉头紧锁。
听到林溪的动静,他放下手中的书信走过来,伸手去扶起林溪,屋内已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你为何深夜会在我房间?”林溪的声音还是非常虚弱。
“我明早需启程回京,有些话需同你说。吴大夫说你还有些昏睡,不知何时能醒,我便在此等你。”萧慕阳说完后停顿了片刻,并坐在了林溪的床旁。
林溪感觉自己的安全距离被入侵了,想要往后缩一些。
但萧慕阳却伸出手来拉住了林溪的胳膊,他那双好看却清冷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住林溪,这极具侵略性的举动,让林溪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林溪保持着沉默不语,但心中却隐隐觉得,眼前这位位高权重之人定会说出些自己不愿面对的话来。
“我会让常平留下来保护你,等你伤好了,我让常平送你入京。”萧慕阳看着林溪的眼睛,握着林溪胳膊的双手微微用了点力。
“不可能,我不会入京的,我要回林家村。”
林溪不带一丝犹疑的回复道,随即想要挣脱开萧慕阳的控制,甚至牵动了自己肩上的伤口也依旧奋力挣脱着。
而萧慕阳则是更加用力的控制着林溪,直接用双手将林溪紧紧束缚着。
林溪无法挣脱,只得更加恶狠狠地看着萧慕阳:”你答应过我,会送我回林家村的。况且我好歹也为你挡了一箭,满足我的心愿就这么难吗?”
萧慕阳自知理亏,无奈笑了一下开口道:“就当是我食言了,但只要你入京,我定不会亏待你。况且林家村偏僻荒凉,京都繁华富庶,我会让你过上人人羡慕的生活。”
“我只要你送我回林家村,其他我都不需要。算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不需要你安排人护送。”林溪继续争取道。
“你情愿一个人在这偏远危险之地长途跋涉回到那个清贫小镇,也不愿意随我回京看遍京都繁华,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个沈词安?”萧慕阳不解问道,甚至带着些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嫉妒。
“你调查我?”林溪第一反应就是不可思议的质问。
随即就开口道:“和他无关,我只当他是哥哥,我本就是乡野之女,不懂也不想去懂京城繁华之地的生存规则,我不想自己无缘无故就没了性命。”
“你在京城,我定可护你周全。”萧慕阳坚定的说道,禁锢林溪的双手又收紧了几分。
“先不说你这次的承诺我是否应该相信,可就算你的承诺是真的那又能如何?我若靠你护着,是不是就得事事听从于你,仰仗他人则务必受制于他人。”
林溪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身上的疼痛后冷静说道:“爷爷传我医术,这身技艺可保我在林家村自力更生,无需受制于人,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这世间除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谁敢说自己不会受制于人?”萧慕阳继续争辩道,目光中更是透露出了野心。
时代的错乱感让林溪的逻辑出现了漏洞,她只能坚持说道:“我不愿入京。”
可萧慕阳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一样,嘴角忽然扬起嗜血般阴森的笑容,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
然后一字一字铿锵有力的说道:“你,只能受制于我,也只会受制于我。”
林溪被萧慕阳刚刚的表情和语气吓到了。
这或许才是萧慕阳最真实的样子,嗜血而阴森、偏执而强势。
她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误解了萧慕阳的意思。
毕竟中华文化无论是在哪个时代,文字的力量都始终博大精深奥秘难懂。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受到了刺激竟如此强烈的要求自己入京,林溪实在不能理解。
就在林溪想着如何反驳时,萧慕阳却默默松开了束缚林溪的双手,将一块玉佩放到了林溪手中。
“之前说过要给你100两黄金,这句话我不食言,这个玉佩可抵千两黄金。”
林溪不懂为何话题转得如此之快,但她依旧不依不饶坚定地说道:“我只想回林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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