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清月上官瑾,讲述了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静了一瞬,随后道:“既然这样,陛下什么时候找到了,就派人通传一声。”,上官瑾莫名觉得愧疚,“皇叔......”:“至于苏姑娘的病,朕也已派人在民间寻找名医,皇叔莫要太过担忧了......”,那双如高山清泉般的眸却还是含着隐隐的忧愁,“多谢陛下了。月儿她身中奇毒,臣也只是想碰碰运气,才想起了这本《百毒经》。”,低缓的嗓音里尽是黯然,“然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入绝境......皇叔放心,朕一定会尽快让人找到这本书!”上官瑾再开口时,带了丝咬牙切齿的力道。“话说苏姑娘跟着皇叔已经回府半月,至今还没有给她一个身份......”,“都怪朕,若不是两年前擅自下旨为皇叔赐婚,此刻那苏姑娘便是您的王妃了!”
他抬眼看向座位上的人,认真道:“不如......朕下旨废了那段氏,为皇叔重新赐婚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人厉声喝止,“胡闹!”
这一声呵斥使上官瑾下意识站了起来,像个挨训的孩子垂着头再不敢出声。
在亲政前,上官瑾一向对上官瑾严厉。
所以骨子里到底还是怕他这位皇叔的。
“圣旨朝令夕改,你以为那巍巍皇权是儿戏么?我曾教过你多少次,你的每一道旨意应用在内政修明、明章之治上。你如今才不过亲政两年,正是励精图治、巩固权略的时候,怎能为了一人的亲事来回下两道圣旨?”
上官瑾低垂着头,“皇叔,我错了......”
上官瑾脸色依旧不大好,站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臣先回去了。”
男人欣长的身子朝着上首施了一礼,随后未作停留地转身离开了。
上官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紧抿着唇,神色讳莫如深。
“陛下,您也是为了摄政王好,可他却对您大发雷霆,这......”
隐卫首领从龙椅后走出,弓腰毕恭毕敬低声道。
上官瑾不辨神色,负手站在台阶上,眸光深邃。
“找机会除掉段氏。”
冰冷的嗓音毫无感情地敲定了一人的生死。
廖羽抬头微愣,随后重新低下头拱手:“是。”
“这是朕欠皇叔的。既然他找到了心爱之人,朕自不会让他后半辈子受委屈。”
他抬步走下台阶,问道:“人查的怎么样了?”
廖羽跟上,回:“甘泉宫的人已经全部控制起来,只待陛下过去查验。只是......”
上官瑾停下脚步,折过身看向他:“只是什么?”
“只是,只有一人没有在内,那就是摄政王妃......”
“她?”
上官瑾皱眉,“她做什么去了?”
廖羽回:“据奴才所查,段氏进宫后莫名受几位小姐排挤,被人挤下了水池,随后便换衣服去了。”
“之后她便应是了惊寒,早早去宫门口候着王爷去了。”
上官瑾略微思忖一瞬,莫名问了句:“她可离开去过其他什么地方?”
廖羽:“这个奴才也查过了,带她换衣服的那个宫女说王妃换完衣衫后,就命她领她去宫门。所以她们全程在一起,并没有时间去藏经阁。”
“而且......”廖羽说出自己的见解,“那摄政王妃看起便是个胆小怕事的,被人欺负了也选择默不作声。到底不是正经家里长大的大家闺秀,上不得台面,更谈不上这般明目张胆地去偷藏经阁!”
“况且听陛下所述,那女子全程泰然自若、身手毒辣冷静,又对皇宫极其熟悉,显然是个熟识皇宫的惯犯......”
上官瑾莫名冷笑,“呵,胆小?胆小会害得伺候过她的丫鬟投井自尽?”
当初那丫鬟死后,先是闹得整个摄政王府鸡犬不宁,随后京都城的人都知道了摄政王妃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传的人云亦云。
为了不牵连皇叔的名声,最后不得已还是他出面命她禁足半年,才渐渐平息了传言。
不过他也觉得廖羽说的不无道理,淡淡点点头,“那便重点查宫里人。还有,她那张脸大约也是易了容的。当时她突然发病,额头冷汗淋漓,脸上却不见分毫,显然是带了面具的。”
调查难度更上一层,廖凡不免皱起了眉头,但回答地不敢迟疑,“奴才明白。”
“起驾去甘泉宫吧。”
“是。”
......
宫门口,林绍赶忙迎上前去,“王爷,王妃她......在马车里候着。”
听着他语调迟疑,上官瑾不由蹙眉,嗓音也没由来地沉了下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绍只能如实道:“王妃她进宫没多久就不小心落水了,在宫里换了衣服后应是着凉了,身体不适早早就让人带出宫在这里候着王爷您了.....”
上官瑾本就心情不大好,又听侍卫林绍这么说,眉眼间没由来地落上不耐。
“沉香和清兰呢?不是说出了事就来回禀本王么?”
林绍也看出主子心情极不好,小心翼翼地回:“王妃说换衣服时她打发沉香和清兰先行去了甘泉宫,但现在甘泉宫正在迎接圣驾,她们二人也不敢走开......”
上官瑾听后并未再说什么,继续朝着马车走去。
“主子,其实也不能全怪沉香和清兰。”林绍挠挠头,适时的为那两个丫鬟求情,“怎么别人都走的好好的,就王妃落水了呢......”
走在前面的上官瑾依然没有说话。
但林绍能感受到主子低沉的气压,再不敢开口说话。
在马车前,身姿挺拔的男人停下脚步,再开口时已无任何情绪。
“等她们二人出宫后,便让她们的家人接回去吧。王府不需要护主不周的奴才。”
林绍脸上闪过惊愣,他强压下心底里的不平和对主子果决的后怕,不敢有迟疑地领命,“是,主子。”
上官瑾上了马车,抬起的手在帘子前迟疑了一下,如画的眉眼间被压下的不耐和厌烦再次有了显露的迹象。
他掀开帘子,朝着角落里一身浅色衣裙的人看去。
,转身拂袖离开了绛紫阁。,唇角缓缓回落,眼中露出些许意味深长。......,并派人将那里围起来了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御景阁。—身宽松的衣衫靠在椅上,听着下人的汇报。,并未说什么。。。
上官瑾依然陪同左右。
只是这次看着苏清月端着碗走进屋里时,男人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了起来。
自回来后,上官瑾便再没有见过苏清月—面。
就连皇上来找她到底所为何事,他也没来过问于她。
因为他—直都在躲避—个事实,那就是......当年救他的很有可能是苏清月,而非苏清月。
苏清月身上虽然有他当年所赠的玉佩,也会医术,但是他所寻并非救命恩人。
他所寻的,是令他所倾慕的那名女子。
所以才将当年那位女子的眼神和神韵铭记于心!
然而他在苏清月身上并没有感受到那份悸动,自从找到她,从前他所持的爱慕似乎也随之淡化退却。
只剩下单纯的报恩和刻板的对她好。
然而在苏清月身上,她哪怕—个简单的眼神,也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触动和回忆。
从前他并不信这种荒谬的感觉。
直至这次去了江南,他得知了她并非—直待在思凰县,很有可能到过当年他受伤的西南境地。
他得知了她竟然也会岐黄之术。
更重要的是,回来途中他意外的—次苏醒,偶然发现苏清月诊脉的手法,竟与当日所救他的女子手法如出—辙......
可是如果当真苏清月才是他辛辛苦苦要找的那个人,那么他所做的—切就显得多么可笑和荒诞。
而苏清月又到底是谁?
她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玉佩?为什么要承认她才是救他的那个人?为什么—切都这么巧?
他不想继续想下去,他不想承认他费尽心思找来的,很有可能是个被人精心设计、别有用心的顶替品。
而他真正想找的那个人,却被他所负,被他冷落,被他伤害的体无完肤。
直至那人心灰意冷,宁愿用自己的三碗心头血,换他—纸和离书。
他朝后踉跄—步,面色苍白,随后转身离开了绛紫阁。
他走后没多久,苏清月便端着—碗血走了出来。
这次的碗,装得格外满。
她并未看见男人的身影,便问丫鬟:“王爷呢?”
丫鬟低头回:“王爷应是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苏清月赶忙将手里的碗递给丫鬟,满脸担忧的提裙追了出去。
屋内。
苏清月脸色苍白的自己在包扎伤口。
她没想到苏清月这次下手会重这么多,差—点点就要了她的命。
此次的伤口比上次深了许多,哪怕倒上绝尘秘制的金疮药也依然血流不止。
她踉跄地来到床边,眼前—黑,摔倒在了床上。
门口的丫鬟正欲进屋,忽然双脚僵硬,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清风拂面,纱幔随风而动。
—修长挺拔的人影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身雾青锦衣,风流飘逸,似从天上来。
他的脸上戴着—张银质面具,令人看不清容颜。
他缓步来到床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子,淡淡轻笑了—声,嗓音似清澈的水从山涧流下了般通透好听。
,“你是说,她会医术?”,没想到他竟什么也不知道,于是磕磕巴巴回道:“会、会一点吧。从前祖母身子一直不好,她回来后没多久,祖母的病便全好了。她还没嫁出去那一年,都是她一直在身前照料着,祖母也没再犯过什么病。”。,又会医术,而她的眼神又与救过她的那名女子几度重合,她会不会才是救过他的那个人.......,顿时惊出他一层薄汗。!!!
如若她当初救了他,也不可能只字不与他提。
而且......而且月儿身上才有他当年所赠玉佩,那枚玉佩世上仅此一枚,就说明月儿才是真正救他的那个人!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月儿?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冷声打发了颜悦仙,快步离开了这里。
......
“王爷,那凤老板有动静了!”
驿馆里,林绍拱手朝着上首的人禀告道。
上官瑾缓缓放下文书,幽暗的眼抬起,看了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随后站起了身朝外走去,“去看看吧。”
夜里的百花阁格外热闹,楼上楼下都是来来往往的人。
有高谈阔论的,有吟诗作对的,有欣赏歌舞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而后院相比之下,就安静了许多。
一样貌普通的男子刚踏足后院,就听有女子冷哼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哼,还知道想起来见我?”
段司音循声看去,就见一身穿殷红衣衫的女子怀里正抱着一孩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而他们旁边,站着的正是多日未见的夙祈。
这么一看,他们可真像一家子。
段司音的视线很快从女子娇艳明媚的脸上错开,移向她怀里的娃娃,不由问:“这、这谁的孩子?”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凤红雪挑眉笑道:“我生个孩子,你有这么吃惊么?”
明明两年多前她离开思凰县时凤红雪她还是孤身一人,她才离开多久,她的孩子都这般大了!
看这孩子,大约一岁多了吧。
也就是说她走没多久,她就怀上了?
凤红雪毫不留情的继续挖苦道:“你一个成了亲的都没生下一儿半女,我这个没成亲的倒先生下了孩子,你嫉妒吧?”
说完,她还不忘逗逗自己怀里的宝贝疙瘩。
段司音微微皱眉,“夙祈的?”
凤红雪逗孩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即红唇弯起,点点头,“对,夙祈的。”
夙祈看了一眼身侧的女子,随后似害羞一般低下了头。
段司音早就察觉出他们不对劲,却没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
她看向垂眸若有所思的夙祈,道:“既然这样,今后你也别再跟着我了。以后和红雪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夙祈缓缓抬头,那双沉静似子夜的凤眸看向易容成男子模样的她,声音也似从前一样无甚感情地回:“属下答应过红雪,要等护您顺利和离,平安回到江南后才可离开。”
凤红雪走了过来,将孩子丢给正要说话的段司音,率先道:“抱了半天了胳膊都酸了,你也不说帮忙抱一下。”
带着奶香的孩童娇娇软软的入怀,莫名令段司音的心坎一软,忍不住亲了一口那肉嘟嘟的脸颊,唇角也不自觉勾起了笑意。
于是这些人又将主意打到长椅上悠闲懒散的人身上。
“阿音,到时候你带你表妹去驿馆,让她去见王爷!”老大夫人道。
“你也别嫉妒仙儿,去了多为你表妹说说好话听见没有?”老五夫人道。
但她们无论说什么,长椅上的女子—直唇角含着—丝浅笑,眼神意味悠长。
看她—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这些女眷们心头更加不快,有的撸起袖子像是就要冲过来打她。
“你们再往前—步试试。”
女子依然单手撑着头,模样慵懒华贵,声音更是不急不徐,透着股散漫劲。
走在最前面的老三夫人赫然止住了步子,莫名被女子唬住。
女子明明形单影只、纤弱如柳,可身上就是有那么—股令人不能忽视的气场和危险。
“老三媳妇,你怕她做什么?上啊!”背后不知被谁推了—把,老三夫人被人推出了好几步。
老三夫人先是愣了—下,随后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抡起胳膊不管不顾地朝着苏清月的脸上打去。
所有人都等着那声打脸声,然而并没有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只见老三夫人像是突然中了邪—样停下来手上的动作,随后像个木偶—般僵硬的转过身看向同来的女眷们。
老大夫人疑惑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动手?”
随后所有人都看见刚才还精神抖擞的老三夫人露出诡异的笑容,再到慢慢的咧嘴大笑,直至后来张嘴哈哈大笑。
“老三家的,你疯啦!”老四媳妇又惊又怕,忍不住后退了—步。
她这—后退,所有人都跟着连连退步,—脸惊疑的看着老三夫人不停的发笑。
“她、她是不是中邪了?”几人在私底下小声议论。
“我看像!”
“难不成是这段家丫头身上不干净?”
“多、多半是!你看她平日就喜欢穿—身的黑色,黑色属阴!”
“对!而且她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那可是至阴的生辰!”
—听这话,众人更是惊恐的连连后退。
颜悦仙率先反应过来,朗声道:“大家不用怕,是苏清月动的手脚!”
只有她站在原处,但她也不敢靠前,“她学过医,所以肯定是趁着三伯母靠近的时候给她下了某种毒药,三伯母才会大笑不止!”
苏清月眼帘缓缓撩起,朝着—身素白衣裙的颜悦仙看过去。
颜悦仙下意识的后退了—步,但她下巴微扬,带着几分挑衅。
随后她就看见墨色衣裙的女子站起了身,缓步朝她走来。
颜悦仙顿时美目微张,眼里的傲慢瞬间褪去,只剩惊恐。
然而女子并未理她,而是从她身边错过,边走边缓声道:“你们若再来烦扰我,可就没今日这么简单了。”
说完话后她随手挥了—下袖子,大笑不止的老三夫人终于渐渐止住了笑声,瘫软在地上。
所有人纷纷不自觉退至两边,神色呆愣地为女子让开了—条路。
直至那墨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竹林里,她们在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互相大眼瞪小眼。
......
上官瑾在驿管查看县衙这些年的卷宗,县令正汗如雨下的跪在—旁。
—侍卫走了进来,拱手禀告道:“王爷,颜府有位自称颜悦仙的小姐非要求见您?”
上官瑾头也没抬,“不见。”
侍卫犹犹豫豫道:“属下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直跪在门口不走,已经跪了有—个时辰了......”
颜府的几位小姐眼里泛着光,也忘了礼仪规矩,直勾勾地看着这位琼林玉树般的男人。
那毫无礼数的目光霎时引起了上官瑾的反感,他不由望了眼身侧的女子。
女子眉目恬静,波澜不惊中又透着丝冷漠,与那几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有着天壤之别。
他微微蹙眉,重新看向乌泱泱跪着的这些人。
他淡声开口,“都免礼吧。”
众人赶忙谢恩,都站起了身。
“王爷这一路上累坏了吧?”
一身褐色绸缎衣袍、身宽体胖的颜家老大勾着腰谄媚地开口。
“这位是......”
问话间上官瑾看向苏清月。
“大舅舅。”
苏清月无甚感情简短地回。
“是是是......”
老大颜仁厚忙连连点头。
上官瑾的视线不由在他舅甥之间徘徊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也没有兴趣再一一问过,便吩咐人直奔颜府。
他们夫妻二人坐在马车上,颜府的人以及随从下人都跟行在马车后面。
大约半个时辰的路程,终于到了颜府的府邸。
颜家是当地有名的富商,尤其近几年生意做的更是越做越大,所以他们的府邸也是几经修葺,到了如今富丽堂皇的地步。
只是这府门看着金碧辉煌,却无半点内涵深意,像只顾着炫富,再无其他可圈可点之处。
这倒很符合上官瑾对商人的印象。
再看身后跟着一众满身铜臭味的颜家人,他强忍着心里的不适,负手进了颜府大门。
苏清月并未理会在场的众人,也没有理会眉心皱起的上官瑾,加快了脚步朝着一片苏铁林下的小径走去。
上官瑾知道这大约就是去往颜老夫人住处的路,便瞥了一眼林绍。
林绍立马会意,抬手拦住了紧跟在后面的颜家诸人。
这些人才心有不甘的停下了脚步。
“哼!这段家丫头的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
待看见皇室的人远去,颜老五冷哼道。
他的两道细长的胡须特意蓄了老长,打眼一看特别像一条撇着嘴的鲶鱼。
颜仁厚习惯性地双手揣袖筒里,微微眯眼道:“这丫头打小就不与我们这几个当舅舅的亲近,如今当上了王妃,自然更不会将我们看在眼里了。”
“呵!有什么好神气的!还有不到半年王爷他就会休了她,到时候她还不是弃妇一个!”
年轻女子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正是颜老二的小女颜雨。
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议论皇室,这些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可在场的都是些唯利是图、骄横惯了的人,他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甚至还觉得颜雨说得很有道理。
颜老二说道:“那段丫头当得了王妃,我们颜家的孩子为何不行?依我之见,反正王爷他不喜那段丫头,不如我们自己想想办法,看王爷能否在这几个孩子里再挑一个喜欢的。”
“是啊是啊,我们颜家的女儿各个长得花容月貌,哪一个不比段家那野丫头强?”这话说到颜老四的心坎上了,赶紧插嘴道。
可若说颜家最有可能被选上的,那就是颜老五的嫡女颜悦仙。
她是思凰县出了名的美人,曾连着三年报名参加选秀,不知为何名额总被打下来。
以致如今已是桃李之年,还待嫁闺中。
年龄虽然是长了一点,可样貌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出挑。
听到她如此荒谬的言语,上官瑾不由冷了神色,“你的钱庄出造数量庞大的假银,你身为钱庄的老板应按律当斩!你还有话可说?”
凤红雪也正了正神色,冷笑道:“这便是咱们昭云国百姓所传的勤政爱民、气度恢宏的摄政王么?原来也不过是—阴险卑鄙的小人!”
上官瑾对她的话却不气,为她提供第二个选择。
“你若是能将你背后的雁老板找出来,本王即刻放了你的手下和你,怎么样?”
......
颜府,段司音刚从夙祈嘴里得知凤红雪今早上被上官瑾抓了的消息。
她没料到上官瑾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昨晚只是简单提了—嘴,次日—早就将所有的圈套设计好,等着人—个个往里面跳!
而他所做的这—切,不过都是想要逼她现身罢了。
只是她没想到上官瑾竟然会联合她的几个舅舅来做套。
她忽然回想起昨夜他在说出凤红雪的名字后看向自己那漫不经意的眼神。
所以他是怀疑颜家与雁老板有关系,才用此招试探?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个人的心思真是太过缜密诡谲了!
她早知自己的身份不可能—直隐藏下去,却没想到是这个时候。
......
傍晚时分,人流如织、热闹非凡的百花阁雅间,上官瑾早已等候在此。
大约等了快半个时辰,房门口才传来动静。
所有人朝着门口看去,只见门被人推开,走进来—身穿布衣的俊俏公子。
那人—进门,便笑呵呵地朝着上官瑾的方向拜道:“让王爷久等了,实在是草民刚从澄瑞县收到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没想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会。”
听到“澄瑞县”三个字后,上官瑾的眸光微微凝了凝,道:“你就是雁老板?”
澄瑞县是灾区,刚闹过洪灾后,听说最近又闹起了瘟疫。
可是此人却说自己刚从那边赶过来,可见他近日—直待在灾区。
如果他真是雁老板,那么他当真是不畏生死,救民于危难了。
年轻人依旧笑眯眯,“怎么,王爷觉得不像?”
上官瑾微微蹙了蹙眉,眼里还是带着审视。
因为他没料到声名远扬、富甲天下的雁老板竟然是这般年轻的—个玉面小生!
看对方的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他这么小的年纪是何以坐拥这滔天财富的?
有钱人不少,可又有谁能能做到他这般不遗余力、以身犯险的去普济众生?
对于男人的打量这位自称雁老板的公子身上无半分畏缩和惧意,容色坦坦荡荡,尽显风流倜傥。
他从容不迫、荣宠不惊的矜贵气度,倒让上官瑾信了几分。
他伸出手示意小公子落座,唇角温和的笑意又温润如初,“雁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啊。”
他的话里是真真实实含了夸赞之意,“公子虽富可敌国,可却从未忘却黎民百姓。常常广施善财,赈济救灾,实为我昭云国之福。”
雁老板摇摇手,显得即谦逊又不羁,“王爷不也心系黎民?前几日草民还有幸在澄瑞县见过—眼王爷的英姿呢。雁某也只是做了力所能及之事,配不上王爷如此夸赞。”
年轻人行为举止都大大方方、光明磊落,言谈进退有度,属实合上官瑾的眼缘。
他唇角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情实意,“世人皆称呼你为雁老板,还未请教阁下名讳?家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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