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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完整文集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的小说,是作者“越长风”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鹤安柳月如,内容详情为: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08-26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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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的小说,是作者“越长风”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鹤安柳月如,内容详情为: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几个丫鬟往畅春园送晚饭时,忙活了半天柳月如和夏莲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看着桌上铺着的装修手稿,柳月如累得直了直腰:“怎么样,如果门面装修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显得很气派?”

夏莲好像不认得少夫人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敢相信这些居然是夫人画的。

只顾惊讶,不倒忽略了她脸上蹭的墨渍。

见夏莲半晌不语,柳月如疑惑:“不好看吗?”

柳月如又低下头,仔细看了看细节,虽说算不上雕梁画栋吧,但这样的装修绝对抓人眼球。

“少夫人,您从前,不是最讨厌画画吗?”

夏莲自小在她身边伺候,小时候,夫人请了画师教授小姐作画,小姐每次不是倒翻砚台,弄坏画架,要不就是将宣纸弄皱……

久而久之,夫人便放弃了让她学画的想法。

“那是以前,因为用不着,所以没兴趣,现在不是用得着了吗,自己会省得求人。”

将笔放在笔山上,柳月如下意识抬手擦了擦额头:“明个你就去找个工匠,将这图给他看看,若能装出这个样子,便订下来。”

夏莲的目光从画中抬起,在看到少夫人额头上一条长长的墨渍时,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少夫人你……”

突然进来的丞相大人打断了夏连,她立马正色起来见礼:“大人”

鹤安敛眉看向柳月如,只见她眼中闪过一抹意外,愣怔后还是笑了笑:“劳烦夫君了,将饭菜送到这里来。”

夏莲站在一旁向柳月如使眼色,柳月如半天也没领会她的意思,最后看她一个劲指着额头,猜想可能是夏莲头不大舒服。

“这里没你的事了,如果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明天还有正事呢。”

夏莲:“……”

鹤安憋着笑意,待夏莲出去后,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案和满地的纸团,再看柳月如花脸猫一样的脸:“你都干嘛了?”

“没什么,就是画了张画。”柳月如也不藏着,看了眼铺在桌面上的画稿。

鹤安将画稿拿在手中,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这是你画的?”

“是啊,东街有间铺面到期了,我准备开间当铺,当铺嘛,门面当然要阔气一点。”

鹤安拉着她来到桌边,而后摇了摇头,又来到盆架前,亲自弯腰帮她洗手:“相府中馈还不够你管的?开那样的小铺面也赚不了多少钱。”

“那可未必,今天也许只是个小铺面,明天说不定就变成大豪商了呢,退一万步说,能赚些银子,自给自足也挺好。”

鹤安手上动作一顿,好心情瞬间少了一半:“自给自足?”

他的声音明明不大,但柳月如还是听出了不高兴:“不是,别人经营生意是为了自给自足,我堂堂丞相夫人,怎么可能为那点钱折腰呢,不过是为了有个营生,不至于太烦闷。”

鹤安将她的手擦干:“明天我会同母亲说,让她将府上中馈交给你掌管。”

“不是,这太急了点吧,我才十八,年纪还小呢……”在迎上鹤安冷凝的眸子后,剩下的话全咽了回去:“那,好吧。”

却之不恭这个词,用在现在,最合适不过了。

鹤安那个死出分明就是在说,你再拒绝试试看?

正腹诽他专横,就见鹤安往她的盘子夹了些菜,有青菜也有肉,柳月如脑子有些跟不上了,他这是啥意思?

自打嫁进相府,像这样两个人吃饭,还是头一次,事出反常必有妖,鹤安在打什么主意?

鹤安给她夹菜的动作十分自然,让人觉得他俩好像就是寻常夫妻一般。

窗外传来微风拂动树叶的声音,连带着柳月如的心绪也跟着乱了,外面黑漆漆的,孤单寡女共处一室……

想到之前那晚的尴尬,柳月如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再看鹤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也不知他是真忘了,还是故意装作不在乎。

感受到她的目光,鹤安放下筷子:“夫人就这么怕我?”

“没有啊,大人这么好的人,我怎么会怕呢,我是尊重您,才不敢逾越半分。”

“尊重?”鹤安敛眉:“妻子该如何尊重丈夫?”

“当然是……”柳月如深吸一口气,脑子飞速旋转:“第一,要尊重相公以公事为重的生活习惯;第二,要让相公注意身体,多多休息;第三,不能经常打扰相公,最好不叫不露面的那种。”

一口气说完,顿了下:“大人放心,这些,我都能做到。”

鹤安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柳月如,你是我夫人,不是我同僚,更不是我下属。”

“所以啊,我要做的比同僚和下属更好。”

鹤安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语气:“我知道你年纪小一些,可能刚成亲有点不适应,我可以给你些时间,但前提是,不能太久。”

柳月如一听,高兴都写到了脸上:“真的?”

柳月如想问,不能太久是多久?

但想想,还是算了,那样有点得寸进尺。

鹤安见状却不大开心,他的退步是让她知道,自己愿意包容她,但这至于让她如此高兴。

柳月如是真真切切松口气,鹤安虽说性子直男了些,却也算是正人君子,定会说到做到。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柳月如今早还想找鹤安聊聊这事呢,后来因为阮家她又陷入了犹豫,没想到鹤安竟先开了口,让两人相处的关系得到了缓解。

除此之外,还见到了想念的人,等到城东的铺子再开起来……是不是一切就会朝着她期待的样子慢慢发展下去?

事实证明,柳月如想多了。

用完晚膳,下人陆续过来送热水,鹤安自然而然的抬起手臂,院清欢一时没反应过来:“大人,要练功吗?”

鹤安:“更衣。”

柳月如:“……”

古代封建女子伺候男人这一套,她的确不太擅长,但有些事,不能太矫情,否则会招人烦的。

不情不愿的将鹤安外衣脱下,费了小一刻钟的功夫,鹤安将她的笨拙看在眼中,反倒心情大好。

终于脱完了,柳月如如释重负:“大人请吧。”

“你也一起。”

柳月如:“……”

这货说话不算数吗?


晚饭还算清静,只有阮清欢一家在祖母的静心阁中,席间说了些家常,其间,鹤安与阮承富喝了几杯,气氛融洽了不少。

用过饭后,厨房备了甜点,这一耽搁,不知不觉过了辰时。

从静心阁出来,阮清欢便挽起母亲的胳膊,撒娇道:“母亲,今晚我要和您睡。”

周云芝闻言停下脚步:“胡闹,都嫁人了,还这般不懂礼数,快同鹤安回房去吧。“

“娘,我不管,我就和你睡,大人也是同意的。”

鹤安同阮承富走在后面,闻言没有接话,阮清欢回过头来,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依旧没吱声。

这样一来,周云芝便以为,女婿是不想分房。

想想也是,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刚成亲,难免腻着些:“你爹醉了,我得扶他回去休息。”

阮清欢蹙眉。

母亲和父亲分房两年多了,这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分明就是托词。

周云芝扶过阮丞富,不耐烦的催促道:“鹤安也喝多了,快扶他回去歇息。”

眼见两人身影走远,阮清欢不大高兴的睨了眼鹤安:“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没什么。”阮清欢转身往映月阁走,心里却琢磨着鹤安,他今天算是卖了自己一个大人情,稳住阮家的局面。

原剧中,阮清欢闹过之后,鸡飞狗跳,二房一家大吵大闹,父亲护着小妾回了房,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但结果却不好。

今日有鹤安在,最后才没有失控。

进了房门,阮清欢来到柜子旁,打开柜门时,回头朝鹤安道了声“多谢。”

鹤安看着她从柜中拿出被褥,微微敛眉。

阮清欢抱着被子往外走:“我弟的院子就在隔壁,大人有事随时叫我。”

鹤安眼神越发深沉,她这是要和自己分房睡?

“清欢啊,清欢……”阮清欢刚要开门,就听到二叔焦急的声音,吓得她一时乱了针脚,忙将被子扔到床内,自己坐在床边。

还不忘将帷幔拉下来,将被褥挡住。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鹤安看着动作一气呵成的阮清欢,见她手脚忙乱的样子,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原来她也怕家人知道,两人还未圆房的事。

见开门的是鹤安,阮承霖忙见礼:“见过丞相大人。”

“在家中,二叔不必多礼。”

阮承林听女儿说了瑞丰银号的事,深知如果事情闹大,郑巧慧说不定会被关进大牢。

虽说两人感情一直不好,但好歹有三个孩子,清弛还年幼,她若真订了罪,女儿和儿子的名声也必会受牵连。

“丞相大人,清欢,你二婶这次犯了大错,二叔会想办法将银号的亏空补上,看在清弛还小,能不能放你二婶一马?”

“二叔,你先别急,此事我没有报官。”

二叔自小便对她很好,阮清欢自然不能将他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刚刚的话,也是她故意吓唬郑巧慧的。

看来,她是真怕了,才矮下面子去求二叔过来讲情。

一听阮清欢没报官,阮承林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鹤安还在,不好意思道:“让丞相大人看笑话了,唉……”

“二叔,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这么多年,您对二婶包容袒护,最后却换来她的变本加厉,你可知,好在银号的事发现的及时,若真出了大纰漏,阮家会如何?”

阮家银号遍布京城,存入的银子是天文数字,一旦出现纰漏,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百姓心中失去信誉。

“到那时,阮家银号再无诚信,百姓会争相支取,一旦银链断裂,阮家其他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二叔,这些,你可想过?”

听着阮清欢分析得头头是道,一旁的鹤安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阮承林羞愧低头:“你放心,银号的亏空和你二婶偷拿的私宅田产,二叔都会还回来。”

“二叔,我不是担心那些家财,祖母早就和我说过,她手上还有些地契约田庄,本就是留给晓月和晓柔的,是二婶以为祖母偏心,才私下偷偷拿去改了名字。”

“但生意是生意,家财是家财,我是希望二叔明白,这两者若混为一坛,长此以往定会变成一盘烂账,到那时再想盘活,怕是难如登天了。”

阮承林不停点头,不自觉多看了侄女两眼,这才嫁入王府几天,这丫头说话办事却像换了个人。

若搁在早前,她只怕真的会一气之下,不管不顾的将事情闹到官府去。

送走二叔,阮清欢的心情有些低落,拿起被子就要走,鹤安却将房门关上了。

阮清欢见状蹙眉,神色防备。

只见他衣袖一挥,房中灯火熄灭,瞬间陷入黑暗。

“鹤安,你要干嘛?”

“嘘……”

怀中一空,手中的被子被人拿走,接着后窗打开,月光洒进来,总算能看清房中轮廓,不等阮清欢细问,人已经被抱到窗外,接着倾身一跃,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房顶了。

被惊呆的阮清欢,听到院墙处传来的窃窃私语时,下意识屏息凝神。

“姐姐,堂姐和姐夫休息了,我们这个时候过去不太好。”

“你懂什么,现在去,才能看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可是已经熄灯了,若是被发现的话……”

“废物,没听娘亲说吗,丞相大人跟本看不上阮清欢,只要坐实了这一点,看她日后还敢仗着相府主母的身份,在家中作威作福。”

“可这事,咱们怎么分辨呀……”

是阮晓月和阮晓柔的声音,月光下,快急哭的阮晓柔拉着姐姐的袖子不停摇头,被阮晓月一把耍开:“娘亲今天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就不想找阮清欢报仇吗?”

“可娘本来就有错……啊……”

阮晓月将阮晓柔推到一边,偷偷潜入院子。

鹤安已将人抱回房中,站在地上,阮清欢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阮晓月,竟想听她的房,真亏她想的出来。

陷入沉思之中,阮清欢想着应对之法,直到鹤安只着简衣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瞪大双眼缓回神来。

这货啥时脱的衣服?

许是出于意外,她几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将他微敞的衣领往一起拢了拢:“大人别着凉。”

可下一秒,人已经被抱起,阔步往床边走去。


王大人几番欲言又止,又骑虎难下,只得回道:“这谣言,就是从相府传出来的。”

鹤安:“……”

阮清欢:“……”

阮清舟直接气笑了:“姐夫,这出戏,不会是你自导自演的吧,我听说你在成亲当晚就接进府一个姑娘,莫不是想借机休了我姐姐?”

越说越气,阮清舟直接要动手,被阮清欢拉住:“不可能是他。”

鹤安稍感欣慰:“此事,我的确不知。”

阮清欢却不想袒护他:“不是你做的,不代表你不知道背后之人。”

说完,拉着弟弟离开了京兆府。

坐在马车上等鹤安的功夫,沈清舟气得吹胡子瞪眼:“姐,你就这么任由别人欺负了?”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报官,我在京兆府立了案子,他们就要查,到时候让这造谣诽谤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清欢已经猜出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自己,柳月如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她的哥哥却是英勇猛将,一旦将事情闹大,柳家的名声便毁了。

而刚封了柳氏忠勇之家的皇上,也一定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不将事情闹大,不代我不追究,只是方法不能通过官府,明白吗?”

“哼,柳江将是东召的英雄,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阮清舟叹气:“说到底,还是鹤安不知检点,招蜂引蝶。”

越说越气:“要不是江南雷雨不断,耽误了行船,我定能在你成婚前赶回,一定不让你嫁给鹤安。”

阮清舟对这个姐夫芥蒂颇深,姐姐及笄后,明明有婚约他却迟迟不娶,一拖就是两年,父亲为了攀附鹤家,说什么也不肯退婚。

阮清舟不止一次想带姐姐去江南,什么一品丞相,什么高门贵族,谁爱嫁谁嫁,他姐姐才不受那份苦的呢。

可姐姐放不下母亲,带着母亲一起走又不现实,拖着拖着,就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阮清舟心里难受:“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阮清欢不想谈这些事,将心中的烦闷咽回了肚子里。

季凌川刚到京兆府,迎面便接了鹤安一拳:“我让你去查一查,谁让你通知京兆府抓人了?”

“那不抓人,怎么查?”

季凌川被打的莫名其妙,问王大人:“咋的,你们抓错人了?”

王大人生无可恋道:“何止是抓错人,简直大错特错,桂花巷的院子里住的,是丞相夫人的亲弟弟。”

“什么?”季凌川嘻嘻笑了两声:“不会……这么巧吧。”

梅园中,孟素秋闲来无事,在院中摆弄着几盆刚发出新叶的兰花嫩枝。

陈婆快步走进来:“夫人,少夫人回娘家去了。”

“可是阮家出了什么事?”

“哎呀,不是。”陈婆急的上前,附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一通,末了叹了口气:“咱们的人早将事情查清了,谁知道,这事会惊动京兆府呢?”

孟素秋脸色一冷:“事即出了,总得给清欢一个交待,这等谣言能淹死人,可见造谣之人居心叵测。”

“那……依夫人的意思。”

孟素秋思量片刻,原想着,将柳月如送走便算了,但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只怕没那么好收场。

陈婆又道:“现在外面不止说夫人的谣言,还有人说,大人将柳姑娘迎入府,就是要纳做妾的。”

此事可大可小。

柳月如本人并没什么特别,但她却是柳将军的妹妹,柳将军战死,朝廷对她十分优待,若这风波再闹下去……

当初公主对鹤安有意,皇上便动了赐婚的心思,万一这次的事不处理好,皇上若以安抚功臣家眷,糊里糊涂的将人赐入相府,就糟了。


“两万私兵,不是小数,且这京中,二皇子与护军都尉的关系不简单,不能不防。”鹤安语音一顿:“但若没了外援,情势就稳了。”

季凌川摇头,鹤安行事,向来心思缜密,做出这个决定,也定然有了详细的规划,只是,过程的凶险可想而知。

别说私兵之事,就算是卢城堤坝修建所涉及的猫腻,都足以让二皇子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事让人心情压抑,季凌川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那小舅子没和你结仇吧?”

“要是结仇,也该你睡不好觉。”

“不是,那天我本来是要自己去的,结果碰到了楚离,情急之下我只能逃了,便将事情交给了京兆府,谁知道王大人笨得可以,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鹤安仔细看着卢城地图,眉头紧锁。

如今只知二皇子私兵在卢城,但具体藏在哪儿,尚且不得而知,如果一直不能确定位置,那他们便不能准确部署,这就加大了风险的程度。

书房外,江明见到鹤安,恭敬道:“见过少夫人。”

“大人可在书房?”

“在呢,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江明说着便要进屋,却被鹤安叫住:“不必,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着,从夏莲手中接过托盘,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的江明:“……”

大人的书房,是相府的禁地,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不经通传就闯进去过的先例。

房门突然打开,鹤安面色当即一沉,在看到鹤安时,又瞬间缓和了下来。

这变脸,季凌川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

心底不由得越发瞧不起鹤安来,从前总板着一副冰山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娶了媳妇不照样端不住架子?

“夫人找我有事?”鹤安起身拉了把椅子到书案内。

季凌川继续腹诽:这家伙,恨不能贴身上得了。

不由得心下暗叹,一代名相,最后也逃不过惧内的悲惨结局。

鹤安将季凌川的神色看在眼里,倒与原书中塑造的形象有几分相似,常年征战,为人随性,不愿被规矩束缚。

原书中,他可没少同鹤安私下议论,太子惧内的事。

鹤安朝他福了福身:“见过季将军?”

“嫂夫人认得我?”

鹤安笑道:“当初在街上, 正好撞见季将军班师回朝,有过一面之缘。”

好在她反应快,否则就露馅了。

亲自给两人倒杯茶,端起一杯放在季凌川旁边的小几上,这才回到书案内落了坐。

季凌川只觉这位相府主母从容自在的劲儿,与坊间传的有些不大一样。

鹤安以为鹤安有事,便想将季凌川打发了,却见鹤安似乎对桌案上的地图十分感兴趣。

她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片刻:“这不是卢城周围的地势图吗?”

“正是,我正在同凌川研究,堤坝如何修建才能更有效的抵御水灾。”

鹤安冷哼,骗鬼呢?

两人分明就是在猜迷,猜猜二皇子的私兵藏在何处。

但她不能直说。

应该怎么做,才能既给他们传递了信息,又不引起怀疑呢?

鹤安看得入神,季凌川打趣道:“没想到嫂夫人竟能看懂这图,真让小弟刮目相看。”

“我只将将能看懂一点点。”

鹤安灵光一闪,即是赈灾,那就从灾民说起,她指着之前堤坝修筑的位置道:“堤坝建的位置在卢城东南边,按说正是山洪滑落的方向,但当初堤坝建得急,质量自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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