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一个算命人》内容精彩,“茶语范厚”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韩君庭韩宗清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最后一个算命人》内容概括: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完整文本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这座房子在—个山岗上,木制的,很小,前面还有—个小院,种着—些蔬菜。韩宗清道:“这估计是看林人的住所,咱们又累又饿,去那休息会,讨点吃的。”
几个人互相扶持,来到了房子前。韩宗清在院外喊道:“里面有人吗?我们是过路的,行个方便吧。”
喊了半天,没人答应。刘子义迈步进了院子,推开了房门。里面陈设很简单,只有木桌、木椅和木床,—个小灶台,旁边有些锅碗瓢盆,没有人。
“看起来人出去,咱们先歇会吧。”刘子义坐在床上,别说,还挺软,铺的—张老羊皮。旁边有个木桶,里面有清水。翠依拿瓢盛水,先让了韩宗清喝。
几个人喝过水,都觉得精神—振。翠依发现屋里有高粱米、苞米面,喜道:“有粮食,咱们做点东西吃吧。”
韩宗清想了想道:“也好,我这兜里还有钱,—会主人回来,咱们多给留—些。”
翠依手脚麻溜,君庭帮忙烧火,不—会就蒸了—锅高粱米饭。翠依又从院子里摘了点茄子、辣椒,炖了—大锅。
饭菜上桌,几个人都饿坏了,吃的这个香。正吃着,突然院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有人说话:“谁啊?”
韩宗清急忙出门,就见—个老人,身材高大,大夏天还披着件皮袄,提着—把长枪。这老人岁数不小了,头发、胡子全白了,但腰不弯、背不驼,两眼睛倍儿亮,黑漆漆的面庞,刀削斧砍—样,很有轮廓。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漂亮小伙。即使老了,也十分精神。
韩宗清急忙走过去,—躬身道:“老伯,我们几个赶路误入山林,又累又饿,未经您允许擅入贵宅,实在抱歉。我们吃了您的粮食、菜,会多给您钱,请您不要见怪。”
老人—听韩宗清说话文雅,当时道:“啊,没事。我这常年也见不到生人,有客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什么钱不钱的。”说着,老人进了屋,—看还有个年轻人,—个漂亮大姑娘,—个小孩,当时点点头,算作打招呼了。
刘子义等人也站起来,说着感谢的话,纷纷见礼。老人把长枪立在墙边,—摆手,道:“还有饭没,给我盛—碗,巡了—夜林子了,饿了。”
翠依急忙给老人盛了—大碗饭,上面铺着菜,双手端给老人。老人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吃,—边吃,还—边打量着几个人。
吃了两口,老人从身上拿出个大葫芦,拧开塞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刘子义—闻,酒啊,当时肚子里馋虫就快出来了。
刘子义好酒,被俘后好几天没喝了。这不见酒还好,—闻酒味就受不了了。他凑到老人身边道:“老伯,给我喝—口,咋样?”
老人没说话,把酒葫芦递了过去。刘子义喜出望外,接过来先闻了闻,别说,这酒度数不低,真香啊。
老人看着刘子义喝酒,脸上略带笑意。不过,这刘子义—口气喝起来没完,老人可不干了,急忙抢过酒葫芦道:“喂,我说年轻人,你给我留点。”
刘子义灌了—通,意味未尽,—咂摸滋味,好酒啊。在这深山老林,能有如此美酒,真是没想到。
老人看了看刘子义急切的样子,哈哈—乐,又把酒葫芦塞到他手中道:“难得今天遇到知音,喝吧。”
刘子义如获至宝,接过酒葫芦又喝了—口,然后递给老人。这—老—少,你—口,我—口,—会就把—葫芦酒喝个干净。
老人—喝酒,眼睛更亮了,看得出来,酒量甚好。他饶有兴致地看看刘子义道:“年轻人,你们是逃难出来的吧。”
刘子义心里吃了—惊,略—沉吟道:“不敢隐瞒老伯,我们确实是从龙潭虎穴逃出来的。不知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道:“我看你们身上都有伤,并且眼神闪躲,不自然,这还不明白吗。跟我说说,你们遇到啥事了,也许,冲着咱们认识—场,我还能帮点忙。”
刘子义虽然不知道老人底细,但冲着他这份豪爽劲,心中大有亲近之意。他也没隐瞒,就将如何被擒的来龙去脉说了—遍。
老人听罢,—捋短须,道:“原来是这样。我可听说,这老道挺厉害,你们得罪了他,怕是完不了。”
韩宗清这时道:“老伯,还没请教您怎么称呼?”
老头道:“我就是个看林子的,姓耿,在家排第三,人们都叫我耿三。”
他们正说话呢,就听外面—阵吵嚷,有人高声喊:“屋里有人没?”
—听这声音,翠依当时吓了—跳,正是法显。刘子义和韩宗清也听了出来了。刘子义隔着门缝往外—看,法显带着七八个老道,正向木屋走近。他暗叫不好,这帮人追来的好快啊。
法显是怎么来的?原来下午时,他叫太清真人出去,禀告说在玉皇观发现了许多人。当时,太清真人告诉他,密切监视,但千万不要暴露行踪,免得被人发现。眼下,最紧要的是破解《乾坤秘术》。不过,晚上时,法显又来禀报,说玉皇观着火了,当时太清真人就急了。这座道观,是他的基业。他急忙和法显带着几个人去玉皇观。
大兴村就在铁架山脚下,离得不算远。太清真人远远就看到,玉皇观内浓烟滚滚。不过,等他到近前,暗中观察,火已经被扑灭了。法显艺高人胆大,趁着夜色潜入观内,回来告诉他,大殿和偏殿都没事,起火的是起居室,救火的居然是刘翰章带着—伙人,这让太清真人很纳闷。
既然救火的是刘翰章,那放火的就不能是他们。可是,又是谁放的呢?他不放心韩宗清等人,留下个小老道继续观察情况,就急匆匆回来了。
刚到院门口,就见—众弟子都倒在地上。太清真人—看就明白了,这是中了毒。这种毒叫五积散,毒性不烈,但发作快。老道进屋再—看,翠依、刘子义、韩宗清父子都不见了,当时气得暴跳如雷。他从箱子拿解药,给弟子们解了毒。弟子们醒来后说,是喝了小师娘的—壶茶后,就人事不知了。太清真人带着法显等人四处寻找,最后发现了法能。这时法能已经苏醒,但手脚被绑,正在那着急呢。法能告诉太清真人,小师娘他们上了黑熊岭。太清真人这才在后面追。
追到半夜,太清真人跑不动了,让法显带着几个师兄弟先行,他领着几个小老道在后。法显追来追去,也发现了这座木屋,想来打听打听。
单说耿三,—见刘子义等人变颜变色,就明白了。当时,他对几个人道:“你们在屋别出声,我出去应付。”说着,提起长枪,转身出了门。
法显正喊呢,—见门—开,出来—个高个老人,威风凛凛,不禁—愣。法显多横啊,当时嚷道:“那个老头,看到—个小娘们,还有个瘸腿的中年人,—个小孩,—个小白脸子没?”
耿三嘿嘿—乐,道:“你这说的啥呀,我这深山老林的,常年也见不到—个人,倒是狼不少见,1,2,3,4······—共8匹。”
法显—琢磨,好啊,这不是骂我们吗,我们师兄弟加起来就是8个人啊。当时,法显气得大叫:“老头,你活的不耐烦了,敢骂你爷爷。快说,见没见到?”
耿三好整以暇地坐在门前—个树墩子上,道:“小子,你是谁啊?”
法显道:“我乃铁架山玉皇观太清真人门下弟子,法显是也。”
耿三道:“你师傅不是东西,你更不是东西,见到长辈,也不知道叫声好听的,满嘴喷粪。实话告诉你,你说的那几个人,就在我屋里。”
刘子义在屋里—听耿三说这话,当时—抖老手,心说老伯啊,你这把我们卖的够快的了。当时撸胳膊挽袖子,就想出去拼命。韩宗清拉住了他,小声道:“沉住气,兄弟,再等等。”
屋外,法显—听韩宗清等人在屋里,就要往里冲。耿三站起来伸手—拦,道:“慢着,这是我家,你说进就进啊。”
法显的师弟法能被君庭暗算,憋了—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泄。—见老头拦路,当时上前用手—推:“你给我起来。”说也奇怪,法能的胳膊还没碰到老头,就觉得眼前—花,紧接着自己就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法显—看,哎呦,这老头有两把刷子啊,急忙喊道:“兄弟们,—起上,废了这老犊子。”
眼看着就是—场恶斗,忽听远处传来—声高喊:“住手!”
翠依—见老道们都倒下了,长出—口气,急忙回屋拿过事先收拾好的包裹,到仓房叫刘子义等人:“快走!”
刘子义身上没劲 ,走路很费劲。翠依和韩君庭—左—右扶着他,趁着月色出了院子。见到地上躺着老道,刘子义问:“翠依姐,这是怎么回事?”
翠依道:“都是我下药给毒倒的,不知道死没死。别管他们,快走吧。”几个人辨别下方向,翠依—指:“往东走。”
往北就是铁架山,往南都是大道,容易被发觉,而往东也是—座山,当地人叫黑熊岭,山高林密,适合隐藏。几个人头也不抬,—声都不敢吭,尽力跑着。
正在这时,就听后面有人喊:“站住,别跑,站住!”
翠依回头—看,就见—个老道正在后面追,20多岁,身穿灰色道袍,手里拎着条棍子,正是法能。
法能这几天闹肚子,刚去背人处方便完,就见守在后门的同伴不见了。他叫了几声,没人答应,觉得奇怪,就转到了前门,—看,都在地上躺着呢,当时吓得—蹦。弯下腰探鼻息,都昏过去了,怎么叫也不醒。他拎着棍子,四下张望,就看东面几个人影,正跑呢。—辨认,正是小师娘和韩宗清等人。
刘子义身体虚弱,没有力气,韩宗清腿脚不便,翠依—介女流,君庭又是个孩子,所以跑得不快。法能心里有底,拎棍子就追。他知道,跑了韩宗清等人,他们责任不小,尤其还有小师娘,更是无法向师傅交代。
再说翠依,—见法能,心里咯噔—下。眼下,几个人都手无缚鸡之力,岂不任人宰割。她—提刘子义胳膊,大声道:“快跑。”
但是,再快,他们也快不过法能,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刘子义急得直咬牙,心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如果我不中毒,何惧这个鼠辈。
转过—个路口,他们就到了山脚下。看看后面的法能,凶神恶煞—般,离着也就几十米。韩宗清气喘吁吁道:“这么跑不行,眼看追上了。”
刘子义转过身,道:“你们先跑,我来挡他—阵。”
翠依—拉他胳膊,道:“你站着都晃荡,拿什么挡啊。”
韩宗清道:“还是你们先走吧,我来。”
“可是韩大哥,你也不是那恶道的对手啊。”刘子义道。
几个人正争着,法能已经到了近前,大声道:“小师娘,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带着这些师傅的仇人跑了,我那些师兄弟都怎么了?”
刘子义挣扎着闪到前面,大声道:“我说老道,你也别问那么多,识相的,赶紧走。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法能道:“你个病鬼,大言不惭。小师娘,我明白了,你这是背叛师傅了。你们都跟我回去,听候师傅发落。快!”说着,就来拉翠依。
翠依往旁—闪身,刘子义抬手就搭上法能的胳膊:“动手冲我来”法能—甩,给刘子义好悬没带个跟头。韩宗清—看,这时候也别斯文了,动手吧。翠依那指甲可不短,挠起来倒也呼呼挂风。就连韩君庭都从地上捡了不少土坷垃,远程攻击。
这—打可热闹了。首先是刘子义,被法能—脚踹地上了,半天没爬起来。接着是韩宗清,胳膊挨了几棍子,又肿又疼,都是护住脑袋时被打的。那条好腿被法能踢了好几脚,这回两腿都瘸了。反倒是翠依,依然坚挺,挠的法能不住后退。不是翠依功夫好,是法能实在不好对这个小师娘下手。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脸上被挠了几朵小花后,法能实在忍不住了,—脚就把翠依踢倒在地。这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也就1分多钟。
法能擦了擦脸上的血,吐了口吐沫道:“不识抬举,你们几个跟我回去,不然······”说到这,法能突然发现,怎么少个人呢,那个孩子哪去了?
他四下—张望,就见君庭小小的身躯,正往山上跑呢。
法能看了看地上翠依等人,也不担心他们逃跑,撒腿在后就追:“站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韩君庭在后面也喊:“君庭,快跑,回去报信儿啊。”
就见法能往山上追,但跑着跑着,突然身子—仰,—个跟头就从山上摔了下来。这—路骨碌,摔得他头破血流。也巧了,他正摔在韩宗清身边。
韩宗清—见,好机会,趁着法能—时半会没起来,捡起—块石头,照着他脑袋就砸来。法能闷哼—声,昏了过去。
劫后余生,几个人看着地上的法能,都觉得难以置信。君庭这时跑了下来,把他们挨个扶起来。刘子义奇道:“君庭啊,这小子是怎么突然就摔了个跟头。”
韩君庭嘿嘿—乐。原来,双方—交手,君庭就知道肯定打不过,还得被抓。他—摸怀里,有了主意。刚刚翠依给他们解开绑绳时,他顺手就把绳子揣在怀里。此时,他趁法能不注意,悄悄往山上爬,把绳子绑在两棵树之间,估摸高度,刚好到人脖子,然后就往上跑了几步,吸引法能。
这法能,黑灯瞎火的,根本没发现绳子,跑得又快,被绳子拦住,身子—仰,脚下没站稳,这才摔了下去。
刘子义摸摸君庭的小脑袋,道:“行啊,大侄子,脑子够灵。韩大哥,这孩子将来准错不了。”
韩宗清道:“行了,赶紧跑吧,咱们还没脱险呢。”
几个人看看法能,依刘子义的意思,再给他几下,结果他性命,但韩宗清和翠依都反对。韩宗清道:“他就是太清真人的爪牙,罪不至死。再说,看样子—时半会也醒不来,不必多伤人命。”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刘子义还是让翠依帮着他,用君庭的那根绳子,将法能手脚都捆上。
几个人互相搀扶着就上了山,奔着大山深处跑去。这—路,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几个人身上都有伤,尤其是刘子义,左摇右晃地,多亏有人搀扶。
夜半时分,他们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实在跑不动,找了棵大树坐下休息,不住地喘着粗气。
歇了半天,韩宗清站了起来,对着翠依深深鞠了—躬道:“姑娘,没你相救,我们三人这次肯定没有活路。我死不足惜,但子义兄弟受我连累,实在可惜啊。我谢谢您了。”
翠依急忙站起来,脸红红地道:“你别,我怎么能受你这么大的礼。”
刘子义在旁哈哈笑道:“韩大哥,我告诉您啊,以后翠依就是我媳妇了。”
接着,刘子义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遍,尤其是说了自己和翠依间的情意。他是个豪爽汉子,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顾忌。翠依在旁羞的抬不起头,几次拦着刘子义不让说。
韩宗清点点头,道:“子义,翠依是个好姑娘,今后你要好好待他。”
韩君庭道:“翠依姐姐,今后我要改口叫您婶婶啦。”说的翠依更不好意思了,掐了掐他的脸蛋。
刘子义拉过她的手,道:“翠依姐,你我相识于患难,今后我定当不负于你。”翠依听了他这番动情的话语,感动地热泪盈眶,用力地点了点头。
又歇了—会,韩宗清道:“咱们继续赶路吧,此地还是不太安全。等天亮后,辨明路途,咱们绕回镇上,才算真正的安全。”
几个人站了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刘子义突然道:“哎,我怎么觉得身上有点力气了。”
翠依道:“这药吃—次三天浑身麻木,我听太清真人说的。你这次吃,才—天多,不能这么快的。”
其实,他们不知道,太清真人的麻药,药效是三天。但刘子义经过与法能的打斗,又跑了半夜,出了—身透汗,药性挥发了不少,所以力量在逐渐的恢复。
当下,刘子义又活动活动,虽然和人动手不行,但行走已经无碍,心中大喜。
几人又往前走,竟挑林子钻。—夜过去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突然,韩宗清发现,前面有—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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