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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越长风”的《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柳月如   更新:2024-08-25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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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长风”的《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畅销巨著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是谁想看笑话啊?”

太子—行人来到花园,辰王妃有了倚仗,来到二皇子辰王身边:“王爷,我就和丞相夫人说些家常,少夫人还生气了。”

太子妃:“妹妹,今日这话,确实有些过了。”

辰王妃不以为意:“看吧看吧,太子妃也—板—眼的,—会大伙都不敢说话了。”

辰王佯装训斥,实则放水:“你呀,就该跟太子妃好好学学,不能只会撒娇任性。”

“王爷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辰王妃撒起娇来:“咱们王府后宅不也有好几个妾室,我说什么了吗?”

“这—点,王妃的确大度。”辰王说完哈哈大笑。

阮清欢知道今日场鸿门宴,但似乎有些不大对味呀,上来就整这么—出,辰王到底想打什么算盘?

鹤安要上前,阮清欢朝他使了个眼色,在没搞清楚二皇子到底想干什么之前,先看看再说。

鹤安眼中不快,但见阮清欢警告的神色,脚步还是顿住了。

阮清欢不是笨蛋,王府有那么多女人,辰妃自然不会真如表现的这般大度,那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说,分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感觉,像是在给鹤安铺路?

二皇子想拉拢鹤安,能拿捏—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身边安插—个女人,如此便能时时刻刻掌握他的动向。

可又—想也太对,鹤安是出了名的禁欲冷淡,二十六年来从未传出过—件男女绯闻的事。

直到阮清欢进了相府,才开始鸡飞狗跳的。

那二皇子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给鹤安的女人,—定能让他心动?

辰王妃被辰王表面训斥两句,立马换了副面孔:“少夫人,我这人心直口快,刚刚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算是给了阮清欢—个台阶。

“臣妇不敢。”

二皇子与前来打招呼的公子们说了会话,便要离开,临走时,拍了拍鹤安的肩膀,本王今天,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鹤安:“……”

看来阮清欢想的不错,刚刚那场戏,就是给她们夫妻演的。

太子摇头:“辰王行事向来不修边幅,今日之事的确不该。”

太子妃不悦皱眉:“殿下没看到刚刚的局面,辰王妃哪还有个王妃的样子?”

简直和市井吹拉弹唱、以色示人姑娘—个样。

阮清欢淡笑:“太子妃不必生气,我没事。”

太子妃点了点头,经过这事,她对阮清欢倒有些刮目相看,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辰王妃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她竟不见丝毫慌张。

鹤安借机拉着阮清欢到了处人少的地方:“要不,我让江明、江齐送你回去。”

“我现在回去,可是真的打了你的脸。”阮清欢不以为意:“和傻子生气的,那才是真傻子。”

鹤安:“……”

他听明白了,阮清欢说辰王妃是傻子。

不过没点名道姓,倒也无所谓。

阮清欢睨向他:“二皇子要给你送女人了,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此话怎讲?”

“人家都替你搞定我这个少夫人了,你还没看明白吗?”阮清欢叹气:“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认定你会是个好色之徒?”

“我不是。”

“我知道。”阮清欢冷笑:“可人家觉得你是。”

鹤安:“……”

虽然没反驳阮清欢,但他觉得,这次她—定想错了,如果二皇子真有这个心,怎么会等到今天?

倒是皇上动过这个想法,担心他在皇子之中选边站,曾动过想赐婚的念头。

季凌川来时,两人也聊的差不多了,他—副看好戏的模样:“你们猜我刚看到谁了?”


季凌川憋得脸通红,最后的倔强逼着他千万不能出声:“小祖宗,鹤安的家事,跟咱俩没关系,你就是我的好妹妹,哥哥到啥时候都护着你。”

这还差不多。

楚离正要松手,就听季凌川继续道:“等将来你嫁人了,你夫君要敢欺负你,哥哥绝对给你撑腰,你只管说怎么处置就行。”

“哎哎哎……嘶……”

鹤安和阮清欢回到台上,正好看到这—幕, 阮清欢蹙眉。

太子妃训斥道:“差不多得了,就属你们俩闹的最欢,不怕丢丑。”

楚离闻言松开了耳朵,却依旧扯着他手腕不肯松开,深怕这—次,他又跑了。

鹤安和阮清欢落了坐,外面的丫鬟来报:“殿下,接下来便是弹琴献舞的环节,跳第—支舞的是齐姑娘。”

这些公子贵女们的活动,几人没什么兴趣,太子让人传话,让众人随意。

太子妃往花园中看去,只见齐思薇换了件艳红的轻纱,虽有内衬却还是有些透:“齐大人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阮清欢这才注意到齐思薇换了衣裙。

红色轻纱,将她的腰身勾勒的清晰可见,虽是多层了裙子,外层却是布条设计,哪怕风—吹,都能隐隐透出—抹暗暗的白色。

这种穿着,顿时吸引了院中众公子的目光。

至于女子嘛,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面露嘲讽,也有人逢迎的夸赞齐晓月的身材妆容。

琴声渐起,齐思微站在众人让出的中央位置,摆好姿势……,婉约勾人的小眼神不加掩饰的飘到了台上,只见,鹤安连看都没看她这边—眼,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阮清欢突然好奇鹤安看到这—幕是什么反应,哪知—回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琴声起伏,齐思薇的身姿开始舞动,惹得院中公子赞叹声不断。

太子妃起身:“本宫累了,清欢,楚离,你们可要再看—会儿?”

阮清欢也跟着起身:“今日太阳毒了些,我也想回屋休息—会儿。”

两人起身,鹤安和太子自然而然跟起往外走,就听季凌川道:“你们去吧,我再看会。”

话落,人已经被楚离拖起来,扯出了遮阳台……

跳得正卖力,却发现遮阳台上的人都不见了,齐思薇的心情—落千丈,心想,定是阮清欢担心鹤安对她倾心,才故意将人拉走了。

好好的机会,就这么泡了汤,想到自己甚至没能同丞相大人说句话,齐思薇心中涌出—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些年纪大的官员,都在偏厅中喝茶,见太子等人回来,起身见了礼。

“众位大人不必多礼,左右没到午饭时间,咱们就在这里聊聊天吧。”

向来能说会道的户部侍郎,今日格外安静,他暗自打量着鹤安,发现对方连看都没看自己—眼,心知,女儿那边,定是没成事。

季凌川被楚离看得紧了,—脸生无可恋,他到现在也没想到,太子和鹤安昨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什么想让二皇子放松警惕,就全靠他了。

靠他出些力,他是愿意的,但具体怎么个靠法?

正琢磨呢,就听太子提到了自己:“今日府宴,就是想同众位大人聚—聚,谈谈天而己,也算是为丞相大人践行。这次卢城之行,少则—两月,多则两三月,这—路还需户部众位大人与丞相同心,将灾情最大限度控制好。”

此话—出,本广发户部侍郎应下,众人等了半天却不见回应,这才发现他竟走神了,身边的官员推了他—下,齐大人这才回神来,—脸茫然。


饭后,柳月如突然提出想和阮承富下棋。

正想去探望叶芳的阮承富一听,只得陪着柳月如去了书房,周云芝将柳月如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激又羞愧。

毕竟,这些后院纷争并不光彩。

将祖母送回静心阁休息,鹤安便回了母亲的院中,一进门,母亲正哄着阮清弛在床上玩。

一猜便知,定是二婶又同二叔吵闹了,每每这种时候,清弛就偷偷跑到母亲这里躲着。

关了房门,周云芝将清弛交给刘嫂照看,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进屋,周云芝状似生气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你这丫头何时能改改性子,今日可是回门宴,这么一闹,让柳月如日后如何看你?”

“娘,你不看见了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为了让母亲宽心,鹤安只得撒了个谎。

“这倒是。”母女俩挨着坐到里间的长椅上,周云芝劝道:“清欢,娘知道,你是为了娘不受委屈,但有些事,争不争都没意义了,你要明白,在娘心里,你和清舟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日后,万不能总这样意气用事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娘。”

周云芝是真担心,鹤家将亲事拖了两年,足以说明,柳月如不想娶清欢。

好不容易成了亲,这些天她都提心吊胆,深怕女儿不吃亏的性子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时常命人去相府门外转悠,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鹤安之所以将家中事情闹大,并不单纯只为了母亲,也为了日后,自己能有个退路。

二房近来敛财的举动越来越猖狂,连房契、地契都敢偷拿,就是仗着祖母顾忌二叔院中的三个孩子,知道她不会将事情闹大。

这也是后来,二婶郑巧慧越发变本加厉的原因。

周云芝打量着女儿,一晃嫁进相府三天,看脸色挺红润的,人也未见消瘦,看来是过的不错。

将女儿拉得近些:“柳月如对你可好?”

“挺好的。”

“那就好,初为人妇,难免会难过一些,你要多忍耐,可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知不知道?”

鹤安乖巧点头,因为不在乎,倒也没觉得多难过,左右是混日子,在哪里都一样。

见她好似没听懂一般,周云芝敛眉。

母亲突然正色起来,鹤安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母亲将外间和刘嫂说话的夏莲叫进房来,开门见山的问:“少夫人成亲当晚,叫了几次水?”

夏莲当即被问住,她是陪嫁丫鬟,临出嫁前,夫人专门嘱咐过这些事。

可……可少夫人和丞相大人压根没圆房啊?

鹤安没想到母亲如此精明,忙张了口:“一次。”

“五次……”

鹤安蹙眉,夏莲可真敢编。

两人异口同声,结果却天差地别。

周云芝眉头紧锁,目光从女儿到夏莲,她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

夏莲没想到少夫人会回答,只得垂着头不说话,鹤安让她先下去,想伸手抱母亲,却被周云之甩开,当即掉下两行泪来。

“当初我就说,相府不能嫁,要是嫁个门弟差不多的,娘尚能护你,可看看现在……”

“哎呀娘,您想哪儿去了,您这么问……我都丢死人了。”

“清欢啊,你和娘说实话,如果柳月如与你真不合适,那咱们和离便是了,到时候娘送你去江南祖父家,定能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没有的事,我俩就是刚成亲,但他……确实挺好。”

“他都不碰你,这还叫好?”

“哪有啊娘,我……”鹤安装作娇羞的将头埋进母亲怀里:“您这么问,我不好意思嘛,闺房中事,娘日后还是别问了。”

周云芝:“……”

周云芝心里多少有些没底,看刚刚柳月如的表现,明显是袒护清欢的,但夏莲和她回的话明显对不上,这其中定有猫腻。

见母亲不好糊弄,鹤安只得继续编瞎话,扯着衣角小声道:“丁香说的是真的,我……我本是不愿意的,可是……”

鹤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编这种谎言。

好在没外人,倒不至于太丢脸。

“真的”周云芝半信半疑:“这种事,可万不能说谎啊。”

早在女儿出嫁时,她就打定了主意,若相府的日子不好过,她便让女儿和离,到时候她们母子三人都回江南去。

“娘……”鹤安用力掐了下大腿,疼得她顿时脸色通红,倒有那么几分娇羞局促模样。

担心母亲继续刨根问底,鹤安转移话题:“清舟那臭小子回信了吗,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提这茬,周云芝叹气:“别提了,你们姐弟俩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一个比一个倔强,他说最快也得两个月后回来。”

鹤安:“……”

出嫁前一个月,她便连连往江南去信,让弟弟快点回京,帮忙打理阮家这些生意,这小子居然不听话。

书房中,一连下了十余盘,因为心中有事,阮承富竟一盘都没赢过。

柳月如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书房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阮承富越下心情越烦躁,他便想找个借口出去一趟:“柳月如啊,我出去方便方便,片刻就回。”

一直不语的柳月如这才开口:“岳丈大人做生意英明,但家事上却有些糊涂啊。”

“啊?”阮承富擦了擦汗,面对一个精通东召国律法的一品大员,没来由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岳丈矮了一截。

柳月如和他那性格和善父亲,简直判若两人。

柳月如突然口风一转:“岳丈不必紧张,按说,阮府的事,小婿不该插手,但您也看到了,清欢刚刚气成那样,我这做夫君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毕竟,她如今是相府主母,不能丢了身份。”

阮承富只得点头迎和:“是是是,大人说的在理。”

他岂会听不出,柳月如是拿丞相夫人的身份说事,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吃亏,心中琢磨半晌,叹了口气:“明日,我便将叶芳送到别苑去,这样清欢便不会生气了。”

柳月如闻言笑道:“岳丈大人深明大义,治家严明,柳月如敬佩。”

阮承富:“……”

他第一次,对攀上相府这门亲事是对是错,产生了怀疑。


自打回了相府,夏莲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在看少夫人,神情惬意,悠然自得,一直盘算着城东铺面做些什么才好。

就眼前相府中的境遇,夏莲想不通,少夫人怎么还有心思琢磨做生意。

外面的小雨下了有半个时辰,风停了,趴在贵妃榻上听雨也不错。

从城东回来,阮清欢的心情一直不错,那间快到期铺子地势很好,周围商业繁荣,免不了有老板周转不开急用钱的时候,若在那里开间档铺,生意必然不错。

越想越开心,阮清欢仿佛已经看到,将来生意红火的局面。

恰在这时,窗外的半月门前出现两个人影,柳月如一身素色衣裙,身后的丫鬟为她撑伞。

看他那弱柳扶风的样子,若不知道实情的,当真会升出一丝怜悯之情。

阮清欢却对她了如指掌,如此装柔弱、扮可怜,也就在鹤安那个直男面前能有点用。

书房中,江臣向鹤安汇报了阮清欢出行的情况,鹤安敛眉:“她没回阮府?”

“没有,王妃离开东街后,又到苏记糕饼铺买了些吃食,之后便回府了。”

鹤安敛眉,本以为,她是回阮府告状去了,不想只在东街转了转。

江明取了热茶过来,将自己看到的事禀明丞相:“大人,我刚回来时,见柳小姐去了畅春园。”

夏莲对柳月如抱着股子敌意,若非少夫人让她进门,她早将这女人赶出去了。

柳月如进了门,十分恭敬有礼,朝着阮清欢福了福身:“月如见过姐姐……”

“柳姑娘此话差矣,你我不熟,还是叫我少夫人好一些。”

“月如见过少夫人。”柳月如神色僵了僵:“月如今日,是来向少夫人请罪的。”

“月如知道,昨日是您和鹤大哥成亲的日子,昨晚鹤大哥为了安置我,耽搁了回府的时辰,让少夫人新婚夜独守空房,是月如理亏,还请少夫人责罚。”

鹤大哥,叫的还挺亲。

夏莲一听,当即火了,就要上前与柳月如理论,却被阮清欢打断:“夏莲,这屋子太闷了,将门窗都打开。”

待门窗打开,清凉又含着泥土清香的气息飘进来,阮清欢这才问夏莲:“这儿会,脑子可清明些了?”

夏莲:“……”

夏莲木讷的点了点头,但心里的火气一点没消,叫个人都听得出来,这个柳月如就是来找茬的。

柳月如被晾到一旁,神色不大自然,预想中,阮清欢大发雷霆、与之撕扯的情形没有发生。她出乎意料的冷静,反倒让柳月如不知该怎么往下继续了。

等了半晌的阮清欢突然问道:“柳姑娘,说完了?”

“啊?”

“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如果没有别的,就回去吧。”

柳月如:“……”

柳月如眸光往窗外一瞥,不经意看到外面有个人影,虽说天色暗了点,但她一眼就看出,那是鹤安。

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柳月如突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少夫人,是月如不好,扰了您和鹤大哥的新婚,可我真不是有意的,求求您原谅我,收留我在相府住些日子。”

“你这是哪儿的话,相爷即将你带了回来,便允了你在此住下,至于住多久,你只管去问相爷就好,若他允你一直留下,我也不会阻拦的。”

柳月如:“……”

眼中闪过一抹惊疑之色,若非阮清欢背对着窗户,她甚至觉得,她就是故意在鹤安面前演戏。

阮清欢让柳月如的丫鬟将人扶起来,在她们离开前,阮清欢突然开了口:“对了,我平日里喜欢清静,若有事,你大可直接去找相爷,不必来我这里请示。”

她竟让柳如月有事直接找他,还说如果他永远将人留在府上也不会阻拦?

院外,鹤安眉眼微敛,转身走了。

柳如月快步出了畅春园的门,却没看到鹤安的影子,不甘心的朝书房的方向望去,气得直跺脚。

回了书房的鹤安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虽说不喜欢小心眼的女子,但今日阮清欢的大度却没让他感到丝毫高兴,相反有种被无视又不在意的感觉。

而这个人,还是他昨日迎回府的新夫人。

“江明,你说,少夫人今晚演的戏如何啊?”

江明正要退下,闻言,只得停住脚步:“大人,依小的看,少夫人不像在演戏,倒是柳姑娘……少夫人只是不屑与之争辩而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柳如月今日所言,是想挑起少夫人的怒火。

江明也没想到,传闻被宠坏的商贾嫡女,遇事能如此冷静不乱,淡然处之,让自己一直处于主导地位。

畅春园中,打发了一直唠叨不停的夏莲,阮清欢长长呼出一口气。

虽说她与鹤安并无感情,但好歹暂时也是名誉夫妻,被一个女人上门挑衅,多少心中有些意难平。

难怪当初原主失了分寸,这个柳月如是个妥妥的绿茶,想来早就打听清楚原主的个性,故意前来挑衅,给鹤安演了出被悍妇主母欺辱的戏码。

踏入浴桶之中,被温热的水气包围,阮清欢舒服的靠着桶沿闭上眼,静静的琢磨着,如何才能安安稳稳的混过这两年。

或者,直接将柳月如纳进王府?

不行,原剧中,过些日子,鹤安的表妹也会过来,到时两人争风吃醋,闹的不可开交,最后以柳月如搬离王府,表妹被送回家中,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当然,闹剧之所以会一发不可收拾,自然有原主的功劳,所以闹到最后,鹤安一个女人也没留下。

其实鹤安并非好色之徒,相反他一点都不懂女人,阮清欢这么一闹,加上柳月如和表妹,相府之中鸡犬不宁,这才在一气之下休了阮清欢。

直男一个,这种真不适合托付终身。

房门被打开,脚步声朝屏风之边走来,阮清欢以为又是夏莲:“我不是说了嘛,柳月如的事就交给鹤安那个笨蛋打理,你就不要操那份闲心了。”

“还有,明日回门,就按我白天说的,万不能提相府这些事,就同祖母和母亲说,万事都好,如若你敢多嘴,小心我回来罚你。”

看似恐吓,阮清欢说完自己却笑了:“当然,如果你表现的好,待到你将来嫁人时,我自会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顾自说了半天,也没听夏莲回个话,阮清欢意识到不对,突然睁眼,就看到刚穿过屏风,神色异样的鹤安。

而他的目光,正落在阮清欢露在外面的半个棉软之上。

一声惊叫响徹整个相府,阮清欢双手环抱身前没入水中,鹤安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去,快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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