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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畅销小说推荐

三天不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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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蓁何呈煦   更新:2024-07-30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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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姜蓁的手无法控制的在颤抖,从眼眶里掉下来的水珠砸在上面,将笔墨晕染开来。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抿直了唇,撕碎了这张纸条,扔进垃圾桶里。

姜蓁了解何呈煦。

他那个人,总是不喜欢被忤逆。

惹了他三分不痛快,他就要你十分不好过。

姜蓁把支票攥在掌心,捏的皱巴巴,等她逐渐冷静下来,就把这张支票收进了包里。

她没有资格矫情。

她比别人都需要钱。

姜蓁下楼,吃过早饭。

刘总助的电话准时打到她的手机里,提醒她记得去体检。

姜蓁挂了电话,打车去了医院。

体检时,她花钱找了人帮她顶替。

等到那个人出来。

姜蓁打车去了另一家医院做检查,报告要过几天才能出结果。

医生摸了摸她的肚子,告诉她九成是怀孕了。不用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姜蓁刚走出医院的大门,何呈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去检查了吗?”

姜蓁说:“去过了。”

何呈煦没问她医生怎么说,到时候会有人把她的体检报告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简单寒暄了两句,何呈煦准备挂断了电话。

姜蓁叫了他一声:“沈总。”

何呈煦挑眉:“江秘书,还有什么事?”

姜蓁明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支票是……”她艰难吐出后面几个字:“什么意思?”

何呈煦声音淡淡,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她说:“是我写的不够清楚吗?”

他停住手中转动的钢笔,漫不经心:“你应得的酬劳。”

姜蓁握紧了拳,沉默不语了良久。

何呈煦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对江秘书的服务很满意。”

这句话他说出来也很平淡。

平和的语气明明听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

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不断用力挤压,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在何呈煦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

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

硬要说,就是她陪睡。

姜蓁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何呈煦,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

但是何呈煦是冷血动物,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

姜蓁深呼吸:“我先挂了。”

何呈煦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等到下午,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总助战战兢兢。

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何呈煦懒洋洋翻了两页,停留在内科的检查,看完体检报告,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

姜蓁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

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

小小的,看不出形状。

姜蓁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心情又乱了。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过完短暂的假期。

姜蓁又回到了集团上班,程安拉着她一通抱怨,“沈总这几天把办公室里的人批评得一无是处,气压低的不行,我们都快死了。”

姜蓁觉得奇怪:“他心情不好吗?”

程安神神秘秘附在姜蓁的耳边:“听说沈总的白月光回国了,但是好像身体不太好。”

姜蓁愣了两秒。

江岁宁回国了吗?她没听说。

但是江岁宁的身体不好倒是真的。

姜蓁不喜欢江岁宁,更不喜欢江岁宁的妈妈。

江岁宁之前住的是她母亲的宅子,她母亲当初被江岁宁的妈妈逼得跳楼自杀。

人死了反而能解脱。

最怕的就是生不生死不死。

姜蓁想了想,如果是她被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骗到一无所有,被登堂入室的小三肆意欺辱,恐怕也活不下去。

姜蓁很冷漠:“哦。”

晚上,姜蓁需要陪何呈煦出席一个慈善晚宴活动。坐在车里,她确实察觉到何呈煦心情不佳。

气质冷冷的。

压迫感浓郁。

快到酒店,姜蓁才想起来说:“沈总,我今晚能不喝酒吗?我有点不方便。”

孩子生不生得下来是一回事。

现在,她得保护她的孩子。

何呈煦抬起眼眸,漆黑的眼毫无情绪,可能是心情不太好说话也就犀利刻薄了三分,“江秘书,我请你来是当个摆设为了好看吗?”

姜蓁抿唇:“我这几天身体确实不舒服,医生让我不要饮酒。”

何呈煦哪怕压着火,只要他不是大发雷霆,这点火气都不会表现的很明显。

他不允许自己情绪失控。

男人冷冰冰的说:“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没什么问题。”

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何呈煦却没有急着下车,他陡然间捏住姜蓁的下巴,“还是说江秘书想涨身价,每个月几十万的赡养费也请不动你挡一杯酒。”

姜蓁的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

他很少有如此失控的时候。

她默默的想,也许江岁宁的病情又恶化了。这把火就烧到了她头上。

姜蓁忍着疼,“没涨价。”

何呈煦嗯了声,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既然这样,江秘书就别做出又是吐又是不能喝、仿佛怀孕了的样子。”

姜蓁脸色煞白,下意识否认:“我没怀孕。”

何呈煦说:“我相信江秘书的为人,言而有信,不会破坏规矩。”

姜蓁咬唇:“嗯。”

下了车,姜蓁挽着他的胳膊入场。

慈善晚宴的客人,非富即贵。

不是叱咤商场的豪门,就是能翻云覆雨的权贵。

而何呈煦不仅是财阀,更是家世显赫的权贵。多的是要来巴结他的人。

姜蓁和何呈煦这段婚姻不曾对外公布。

所以在场也没人知道姜蓁是他的妻子,依旧将她当成暧昧的秘书。

玩过就扔。

睡过就没了新鲜劲。

过几个月后枕边就是新人。

姜蓁也清楚何呈煦没把她当回事。

宴会上,何呈煦的朋友又在他面前问起了姜蓁:“有人说你那漂亮的秘书是你老婆?到底真的假的?”

默了几秒,何呈煦漫不经心回道:“我是她的金主。”

他的回答,姜蓁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顾庭宣了然笑笑,直直盯着姜蓁那张漂亮诱人的脸蛋,“既然这样,沈总借我玩两天?”


沈律言去阳台回了个电话。

江稚望着男人高大清瘦的背影,心情比她想象中要宁静。

隔得太远,江稚听不见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但是能看清楚他说话时的神色,冷峻的眉眼逐渐舒展,唇角微勾,笑意淡淡,难得透出几分柔和。

江稚默默撇开目光,她用力攥着身下的床单,心脏就像被揉碎了卷在一起。

又过了几分钟,沈律言打完了电话,江稚明明很能忍耐,今晚却憋不住话。

她仰着小脸看向沈律言,抿紧柔唇:“江岁宁回国了吗?”

江稚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江岁宁回国了的消息。江岁宁从小到大都活在被众星捧月的世界中心,没有人不喜欢她。

她刚落地机场,同学已经在朋友圈里大张旗鼓欢迎了起来。

沈律言穿了件深色敞口睡袍,淡淡朝她望来的眼神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嗯。”

江稚沉默。

她不应该问的。

沈律言生气和不生气的的时候,是看不出两样的。

永远都是那副冷淡的神色,捉摸不透。

沈律言抬手关了灯,只留了盏床头的小灯。

江稚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眼睛通红,一片潮湿。

她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

枕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

沈律言捞过她的腰肢,滚烫坚硬的身躯将她搂在怀中,贴近的身躯,亲密无间。

男人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颈窝,吐息灼热。

沈律言的掌心压在她的小腹,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温暖她的小腹。

他声音喑哑:“好点了吗?”

江稚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对她的温柔,诱惑着她一步步踏进深渊。

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心甘情愿走进他的陷阱里。

江稚眼泪悄声无息沾湿了脸颊,她咽下喉咙里的苦涩,说:“好多了。”

沈律言亲了亲她的耳朵,“睡吧。”

外面下着暴雪,簌簌的风声震得玻璃窗好像都在响。

江稚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沈律言的怀里静静睡了过去。

时间如果能停在这个瞬间就好了。

她好像有种被他爱着的错觉。

*

第二天清晨。

下了整夜的暴雪才刚停不久。

江稚枕边的位置是空的,沈律言每天都起的很早,她下楼的时候,管家告诉她,先生已经去了公司。

江稚吃完早饭,她没有时间去医院,只能先在手机上约了私立医院的医生。

隔着电话,医生问得很细。

“江小姐,您昨晚忽然肚子痛,可能是因为先兆流产,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还是尽快到医院里做个全面的检查。”

江稚脸色白了白,“好的。有空我会去的。”

她的身体从小就不太好,她是早产儿,小时候就被同学起了个外号叫药罐子。

后来才渐渐的好起来,不过依然有些体弱多病。

才短短几天,她已经有些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

医生进而委婉的提醒她:“我建议您最近和你的丈夫还是先不要有性.生活。”

江稚被说的面红耳赤,这段时间她和沈律言的夫妻生活确实有些频繁。

沈律言并不是不知节制的人。

一周三次,是他们平时的频率。

他不会强迫。

却也不喜欢被拒绝。

而偏偏江稚又特别不擅长拒绝人。

尤其是对他。

她抿唇:“我会注意的。”

江稚又和医生道了谢。

对方很客气:“应该的,后续有什么问题您都可以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前,江稚说好的。

*

江稚赶在九点前打车去了公司,踩着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刚进办公室,程安殷勤给她倒了杯茶,“江秘书,你最近怎么都不穿高跟鞋啦?”

江稚接过茶杯,自然接过话:“高跟鞋有点磨脚。”

程安坐回自己的工位,偷偷瞄了眼总裁办公室,又转过头来和江稚说悄悄话:“你说我们沈总和章晚的事情是真是假?”

章晚就是和沈律言上过头版新闻的女明星。

样貌美艳,身材优越,是位风情万种的顶流女明星。

江稚抿了口温水,没有说话。

程安有些惊诧,“江秘书也不知道吗?”

一旁的小助理忍不住插话,“江秘书怎么可能不知道,沈总的花边新闻和身边那些女人不都是她来处理的吗?”

程安心想这倒也是。

沈总身边的女人,变的比翻书还快。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闹到公司里来的其实也只有宋云澜一个人。

用脑子想想沈总也看不上宋云澜,沈家是北城里的名门望族,有权有势,并不是一般人能攀得上。

豪门千金也得先排队。

程安实在是好奇,戳了戳江稚的胳膊:“江秘书,你给我们说说呗。”

江稚如实告知:“我确实不知道。”

她的确不了解沈律言和章晚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露水情缘。

也可能是青梅竹马。

总归不是情人。

也不是他的爱人。

沈律言的情人,她见过好几个,确实如她们所说,后续的事情都是由她来做。

她处理的干干净净,给足了钱,其实也差不多了。

至于沈律言的爱人。

前些天刚回国。

江稚胸口发闷,她收拾好情绪,“我去倒杯水。”

她心神不宁倒了杯水,刚从茶水间里回到办公室。

程安她们好像很激动。

江稚刚走过去就被程安抓住了胳膊:“我靠!传说中的江家大小姐过来了!”

程安以为她不知道江岁宁是谁,又补充道:“江湖传言江大小姐是沈总的初恋白月光。”

江稚晃了晃神,“是吗?”

程安说:“刚才总助亲自下楼去接的人!听说当初还是江大小姐把沈总给甩了。”

江稚其实一点都不想和江岁宁见面。

她恍惚了会儿,心情跟着往下沉了沉。

她本来想逃离这个令她有些窒息的环境。

总裁办公室,忽然叫人进去送咖啡。

要两杯美式。

江稚深深吸了口气,绷紧了颤抖的牙齿,她没想到她还要去给江岁宁端茶倒水。

她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总裁办的人已经开始催促:“江秘书,你快点。”

江稚抿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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