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禧周京臣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上嫁》,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玉堂”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上嫁》,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程禧周京臣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精品篇上嫁》精彩片段
马明昭没想到一向淡漠寡言的周京臣有兴致调侃自己,硬着头皮圆场,“公司的梅花开了,看入迷了。”
男人似笑非笑,“下次当心,花有得是,安全第一。”
马明昭觉得古怪,又形容不上来是哪里古怪,稀里糊涂陪着他笑,“我挑了两家实力比较雄厚的企业,打算上报总部,二选一。”
周京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润喉,“哪两家。”
“华达和万利。”
程禧撩眼皮,恰好对上马明昭的视线。
她一阵恶寒,垂下眼睑。
周京臣没什么反应,一口接一口喝完那杯温水。
马明昭心里没底,“您意下如何?”
“开会投票了吗。”
“还没...”马明昭试探的口吻,“目前是我的初步打算。”
周京臣最后也没表态,打发走了马明昭,只留下程禧,指着桌上八家企业的竞标书,“页数乱了,你整理好。”
程禧张望了一圈,“关小姐呢?”
他吃了一粒止痛药,阖目休息。
按道理关靓不会放过献殷勤陪护他的良机,除非是有更大的殷勤等着献。
程禧靠窗坐下,一页页筛选、分类、修订,这不是她该干的活儿,不过现在是万利求着北航集团合作,甲方金主下达的活儿,只能埋头苦干。
整理到一半,关靓拎着一个男装的包装袋推门进来。
原来是去给周京臣买合身的新衣服了。
她发现程禧也在,笑容僵了一秒,随即又绽开,埋怨周京臣,“程小姐一个实习员工,你考验她干什么,那一厚摞的标书,她多久才整理完?”
周京臣若无其事瞥她,“程小姐?”
关靓解释得大方又得体,“我喊她禧儿太亲密了,你下属容易误会。”
程禧置若罔闻翻着标书,注意力都集中在页码上。
她明白关靓嫌她碍眼。
有她在场,关靓黏男人的手段完全施展不开,周京臣顾忌她,也放不开。
关靓恨不得将她驱逐出周家,赶出周京臣的生活。
称呼先疏远,久而久之,私下的接触自然少了,淡了。
“你试试,185码的,可能会宽大。”
关靓伸手解周京臣的扣子,男人越过她,看向医务室门口,隔壁是健身房,员工进进出出的,他拂开关靓的手,“先不试了。”
关靓也明事理,“行,上车再试。”
程禧想,这种知情识趣儿,懂进退,又会提供情绪价值的女人,的确是男人的枕边欢,心头好。
......周京臣傍晚接到老宅的电话,这边发生的意外周家全知道了。
如果他不回去,周夫人亲自过来。
关靓依依不舍和他在十字路口道别,踮脚吻他的一霎,程禧扭开头。
“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没出声。
“你不吻我吗?”
周京臣人高马大的,关靓搂着他有些吃力,她鞋尖快要竖起来。
“周先生,老宅的电话又来了。”
司机催促他。
“有时间打。”
周京臣说完,坐进车里,程禧朝旁边挪了挪,拉开距离。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养精神,程禧也乏得很,偎在后座打盹儿。
车驶入周家的四合院,已是接近午夜了。
楼上楼下灯火通明,周夫人披着皮草大衣站在玄关。
周京臣是独生子,哪怕擦破点儿皮,周夫人都担心他感染,何况裹着纱布回家。
周夫人发了好大的火,动用人脉查封了爆破工地,包工头吓得登门致歉,据说开发商是个大人物,盖的商业大楼,没有手眼通天的势力根本盖不了,结果开发商得知是招惹了周家的公子,直接跑路,认栽了。
程禧端着保姆煮好的白粥,上二楼卧室。
周夫人扫了一眼粥碗,“京臣只喝虾仁粥,白粥他不喝。”
她脱口而出,“海鲜是发物,京臣哥伤口发炎了。”
“是我疏忽了。”
周夫人既自责又高兴,“京臣,你瞧禧儿,多细心。”
周京臣穿着睡衣,衣领敞开大半,露出微微发红的胸膛,他鼻尖潮湿,刚睡了一觉,捂出的汗。
周宅铺了最顶级的地暖设备,墙壁嵌入了恒温系统,卧室有壁炉,熏得不干不潮,周家的每一处皆是寸土寸金的堆砌。
“关家的小姐主动追你去外地的?”
“嗯。”
周京臣盯着程禧,以及她手上的粥,白瓷勺,青瓷碗,配上圆润的红指甲,他收回目光。
“关家这是着急扶持女儿上位啊。”
周夫人皮笑肉不笑,“京臣,你七岁那年被绑架,你可要长记性,关家敢打探你的行踪,送女儿去,是犯了周家的大忌。”
周京臣槽牙那块的骨头鼓了鼓,舌尖滚了一遭,“嗯。”
“在外地一起过夜了?”
程禧搅拌白粥的动作一僵。
“我在您眼里,不是睡这个就是睡那个?”
周京臣开始耍浑,他极少耍浑,一耍,周夫人准没脾气。
可往往他耍浑,是猜对了,欲盖弥彰。
程禧捏紧了勺柄,看着碗口的米浆愣神。
“真过夜了?”
周夫人非要问出个答案,“禧儿,关家的小姐是在他房间待了一夜吗?”
“您在我身边安插了情报员啊。”
周京臣似是无奈,又好笑,“怪不得她吞吞吐吐,是受您的指使。”
“禧儿不会撒谎,她什么也不瞒我。”
周夫人怜爱拉着程禧手,托付给他,“等我和你父亲回苏州定居,不管你娶了哪家的,姑嫂合不合得来,你必须照顾好禧儿。”
“您可以带她去苏州。”
周京臣冷言冷语,不肯接受托付,“叶家不是要移居南方吗?”
程禧的手在周夫人掌中颤了颤。
“叶柏南的公司在北方,他移居不了。
禧儿命苦,没个撑腰的好娘家,她以后倚仗你当哥哥的了。”
周京臣唇边浮起一丝笑,不深不浅,不喜不怒的,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禧儿,这么多汗呢?”
周夫人好奇,摊开程禧手心,湿汪汪的一片,“热了?”
她心神不宁,眼神也躲躲闪闪,“是热。”
“你从小贪凉,冬天偷偷吃冰镇西瓜,有一年你肠炎...”周夫人一边念叨,一边去开窗户。
周京臣沉默注视程禧。
不知是因为那句照顾好禧儿,还是因为生气她替周夫人查岗他。
总之,他沉默得厉害。
钟雯虚荣,又毒舌,瞧不惯女生过得比她好,程禧懒得和她吵,径直走进宿舍楼。
钟雯碰了一鼻子灰,踢着墙角的垃圾桶发泄。
寝室里安然气喘吁吁练健美操,“系主任报你的节目了,毕业生典礼上跳个人独舞!”
程禧掏出口袋里的内衣,藏在枕头下,“不跳。”
“女生抢破头的C位,你不跳?”
安然卷起垫子,竖在阳台的角落,“据说是周先生点名看的。”
程禧动作一滞,死死地压着枕头。
这么多年了,周京臣没看过她跳舞。
只记得她会跳。
那天在浴缸里,他操纵着她挑战高难度的花样,他作为主导者甚至招架不住的,她都很轻松承受了。
她有舞蹈功底,身段软得像一根面条。
即使青涩,但没有驾驭不了的姿势。
“周先生还特意去参观了优秀生照片栏,问起你了。”
安然中午有约会,坐在椅子上化妆。
“他问什么了?”
程禧忍不住好奇。
“问你的成绩,同学关系和不和睦。
真奇怪,校长以为他认识你,结果他说不认识,随便一问。”
程禧胸腔仿佛漏了一个洞,剜掉了一大块血肉。
她从没向任何人提过与周家的渊源。
周夫人有意和校长打个招呼,多关照她,她也拒绝了。
她凭分数考上的,不希望自己变成“关系户”。
可周京臣如今撇得干干净净,令她彻底清醒了。
女人或许会因为上了床爱得更依赖,男人眼中,仅仅是露水情缘。
没必要暴露,不值得负担风险。
程禧上午考完试,回寝室躺了一下午,傍晚钟雯叮叮咣咣地收拾衣柜,她没出声,钟雯以为她睡了,蹑手蹑脚翻她的抽屉。
程禧没什么贵重物品,那只包也还给周京臣了,所以她没锁。
钟雯轻轻一拉,拉开了。
里面有一个方形的首饰盒,是一条三千块钱的18K金项链,其余的是商业街地摊买的手串,发卡。
钟雯不屑嗤笑,爬回上铺和备胎打视频,“我猜包是假的,那男人糊弄她的,她又没见过世面,分不清冒牌货。
要么就是她租的,最近不是有很多的伪名媛吗?
租包,租豪车,租五星级套房,拼单拍照,发网上炫富。”
程禧这时关闭了床头的小夜灯。
钟雯一愣,立刻没动静了。
......北方冬夜漫长,早晨七点钟刚蒙蒙亮,程禧睡得正沉,安然踩着梯子使劲捅她,“程禧!
班级群有你的谣言!”
她翻了个身,安然把手机屏幕对准她,“你和老男人谈恋爱呢?”
程禧迷迷瞪瞪的,“老男人?”
“钟雯爆料的,你从一辆豪车下来,男人五十多岁了,秃头,大肚子,满口黄牙,用一个假爱马仕骗了你的色。”
当头一棒惊得程禧困意全无,她换了羽绒服匆匆去食堂找钟雯。
金融系有早课,一大半是同班同学在吃饭,凑在一张桌上窃窃私语。
程禧一露面,不约而同安静了。
“钟雯呢?
她关机了。”
同学们纷纷摇头。
程禧又找到宿管阿姨,得知钟雯六点多被隔壁音乐学院的一辆宝马7接走,去月亮湾滑冰场了。
钟雯每个周末住在校外,如果不去堵她,只能等周一,谣言指不定蔓延什么样了。
程禧拦了一辆出租直奔月亮湾。
冰场没多少人,钟雯和一个AJ运动鞋、LV外套的男生在路边烤红薯摊儿搂着谈情,程禧下车追进铁栅栏门里,一把拽住她,“你在班里胡说什么?
你是不是嘴欠?”
钟雯交往的对象有社会混子,有金融小开,她嚣张惯了,程禧当众栽她面子,她怒火中烧,“你没爸没妈的,不是男人养着,坐得起豪车吗?
高仿的爱马仕也要卖几千吧,你哪来的钱?”
她朋友附和大笑。
程禧没法解释,又气不过污蔑,重重推搡钟雯,“不关你的事,你少造谣!
管好你自己,你圣诞节在宿舍和英国籍的留学生裸聊,你男朋友清楚吗?”
钟雯扬手要扇巴掌,道旁忽然爆发一阵鸣笛。
周京臣的司机站在冰场围栏外,锃亮漆黑的红旗L9打着双闪。
“程小姐,我送您去上课。”
司机神色凌厉环顾了一圈,威慑着那伙男女,识相的老实点。
司机是特警退役,打群架不在话下,周淮康亲自下基层挑选的人。
周家上一辈有一儿三女,周淮康是独苗儿,到周京臣这一辈只一个儿子了,独苗儿中的独苗儿,饮食起居万分谨慎,唯恐遭了黑手。
周京臣的身手也不弱,从小训练过,同时打两三个不成问题。
程禧没想到他今天路过月亮湾,原本揪着钟雯的大衣领子,撒了手。
“钟雯,我没招惹你,你以后不要泼我脏水。”
她面无表情转身。
其中一个男生见多识广,认出那辆车的来头,好心提醒钟雯,“你不了解她的背景吧?
少针对她了。”
“她有狗屁的背景!
她爸出轨,她妈气傻了。”
“她男人真是老头子?”
男生不信,“万一你的情报有误,会害惨咱们所有人!
红旗L9的车主,我爸可惹不起,全市才有七辆。”
钟雯也是瞎猜的,没事实依据,顿时哑口无言了。
程禧走到红旗轿车后面,周京臣穿了正式的西装,灰衬衫,扎领带,头发剪得利落有型,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的护目眼镜。
他一手拿图纸,一手按摩太阳穴,估计整宿开会加班,肉眼可见的疲惫。
她冷得哆嗦,掌心却冒出虚汗,在围巾上蹭了蹭,仗着胆子先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摘了眼镜,揉着鼻骨,“上车。”
程禧弯腰钻进去,车厢有暖风,很快她的睫毛和眉毛开始淌水珠。
“长本事了。”
周京臣合上图纸,目光不喜不怒的看着她。
她一言不发擦拭脸上的水。
周京臣丢给她一块手帕。
白底儿,绿竹。
手工刺绣。
他喜欢松柏和竹子,私宅的后院也种植了观赏竹和矮子松,一如他这个人,清高,自律,极有耐力。
“为什么动手?”
他语气缓和了,程禧也不倔了,“钟雯散布谣言。”
周京臣是聪明人,没追问下去。
她眼眶冻得发红,鼻头也红,楚楚可怜的,周京臣握住她手,搓了搓回温。
程禧往外抽,没抽出。
握了一路。
在十字口等绿灯之际,周京臣指挥司机去酒店。
程禧脊背一僵,“去酒店干什么?”
他们的第一次就在酒店发生的。
那样糜烂霸道的周京臣,让程禧陌生,也让她不知所措。
她竟然在他的引诱下产生形容不出的感受。
从惧怕,到沉迷,再到堕落。
被他传染得醉晕晕的。
程禧明白,这种疯狂食髓知味,会上瘾。
“洗个热水澡。”
周京臣知道她想歪了,“预防感冒。”
她僵硬的脊背松懈了下来。
“我也洗,解乏。”
程禧趁着所有人围住周京臣,悄悄溜出休息室。
关靓在,她没必要留下。
确实是周京臣在危险关头推开了她,也是他用血肉之躯护着关靓挡住了撞击。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她心底仅存的火苗,被那一幕浇灭了。
自始至终,周京臣对她有不可逾越的界限。
他是理智的,也摆正了身份。
分得清哪个女人是玩,哪个女人是真格。
程禧原路返回食堂,二楼的高管餐厅只剩下男人婆了。
“仓库塌了是吗?附近的工地搞爆破,土炸药的分量没控制好。”男人婆抻长脖子,望窗外,“周总工在仓库?”
“没塌,货架倒了。”程禧点了一碗牛肉汤,快速喝完。
下午还有一场会议,男人婆打包了两份甜点回会议室,经过员工办公室,里面正议论周京臣,程禧不由自主放慢脚步。
“周总工的女朋友好骚啊,一扭一扭的。”
“越正经的男人越喜欢骚的,互补型,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不骚的没情趣。”
有员工附和,“正经男人最闷骚了!”
“周总工在床上也骚吗?”
“他这款男人骚起来...骚得你浑身鸡皮疙瘩。”
原来男人热衷的刺激和调情,是这种。
“万利姓程的是周总工什么人啊?去哪都跟着。”
“八家竞标公司万利垫底,估计是老总巴结周总工的贡品吧。”她们在工位上讥讽,“正牌女友在,万利竟然上贡女人。”
男人婆表情难堪,却也没敢出头。
北航的总部和分公司各有各的领导,虽然周京臣没那心思,不代表分公司的总经理没有。
这次招标设在分公司,分公司负责进货零件和汇款,总部提名复审的企业,分公司决定合作哪一家,总部再审批。
当然,总部有权驳回,但基本不会。
现在八家企业各显神通,会什么招数使什么招数,陪饭局,送礼物,把总经理伺候舒坦了,合作才有戏。
几千万净利润的大肥肉,总有甘愿牺牲的。
“分公司的风气很乱。”男人婆拽着程禧离开走廊,“总经理是大色狼,又吃鸡又吃鸭。”
程禧惊愕,“他挺规矩老实的。”
“假象,在周总工面前演戏的。”男人婆神色凝重,“总部天高皇帝远,周总工并不了解情况。而且北航是私企集团,总经理在分公司独大,只要业绩好,总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程禧回忆了一下,来分公司的路上,总经理和她坐前排,周京臣和关靓坐后排,总经理余光一直瞟她,领口,屁股,脚踝,是不正常。
男人婆提醒,“咱们后续和分公司打交道,保护好自己。”
从办公大楼出来,一辆红色宝马横在门口,总经理匆匆下车,“程小姐,我到处找你,周总工在医务室,让你马上去。”
四、五十岁的男人开红宝马,穿粉衬衫。
结合他吃鸡鸭的传言,程禧一阵不适。
双性恋。
十个有九个是变态。
医务室就在对面,她没上车,步行过去。
“关小姐是周总工的女人,那程小姐和周总工是什么关系?”总经理亦步亦趋和程禧并排走。
“我是万利的员工。”
总经理上下打量她,“周总工亲自点名你去仓库,这份待遇不一般。”
程禧加快步伐,他也加快,几乎贴上她,“程小姐多大年纪?谈过恋爱吗?”
她突然停住,朝左边一歪,总经理没防备,重心不稳结结实实扑在路灯杆上,磕得鼻梁一块青紫。
“马总,您没事吧?”程禧装模作样的问候,“正好去医务室,也顺便给您涂药。”
马总叫马明昭,明明是正大光明谦谦君子的名字,偏偏是一个下流的腌臜人。
瞧出周京臣多多少少待她特殊,照样色胆包天,可见在职场潜规则横行霸道惯了,没碰到过硬茬子,所以肆无忌惮。
......
医务室在地下B1层,空气是阴凉的,周京臣靠着单人病床的床头,已经换了干净衣服,尺码有点小,勒出他肌肉的纹理,尤其腹部轮廓,曲线该凹的凹,形状该凸的凸,整理瓶瓶罐罐的小护士时不时抬头,难免不好意思。
性感而不色情。
本来是夸女人的气质,第一次在男人身上体现。
男人性感了,比女人招风。
医生拆掉关靓包扎的纱布,重新包扎。
周京臣对关靓够包容了,这一折腾,白白又流了不少血。
幸好伤势不严重。
否则周夫人知道了,关靓打死也嫁不进周家的大门。
“你去什么地方了。”
周京臣一张脸更冷更白了,衬得他眉目俊朗,像一轮皎皎清辉,任谁也想不到,他有那样狠戾堕落的一面。
“食堂。”
他脸色稍缓和,“砸伤了吗。”
程禧摇头,“没有。”她顿了顿,“谢谢周总工。”
周京臣语气不咸不淡的,“不谢。”
马明昭旁观了一会儿,感觉不太熟悉,早晨在宿舍楼底下,关靓和她挺亲近,招呼叫她禧儿,他猜了个大概,“是关小姐的朋友吧?”
“马总的脸怎么回事?”周京臣没回答他,倒是看见他鼻子的淤青。
马明昭摸了摸,疼得龇牙咧嘴,“不小心磕的。”
医生包扎完,又去处理马明昭的磕伤,直言不讳他磕的很均匀,应该是撞杆子了。
马明昭笑得尴尬,“没看清路...”
周京臣心不在焉摩挲着袖扣,目光掠过程禧的制服裤,直筒的,紧窄口,飒利干练的款式,只是她臀大,浑圆,浑然不觉吸引了不怀好意的男人。
“马总是遇到什么新奇玩意了?顾不得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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