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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

大秦大明大唐关自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大秦大明大唐关自在”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文进李璇玑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穿成病秧子,全家就只剩我一个,未婚妻还嫌弃我?无所谓,我会强到让她挪不开眼。金手指在手,我上场杀敌得功名简直是小意思!看我杀杀杀,让我的未婚妻变成我迷妹。...

主角:萧文进李璇玑   更新:2024-07-06 0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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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进李璇玑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由网络作家“大秦大明大唐关自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大秦大明大唐关自在”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文进李璇玑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穿成病秧子,全家就只剩我一个,未婚妻还嫌弃我?无所谓,我会强到让她挪不开眼。金手指在手,我上场杀敌得功名简直是小意思!看我杀杀杀,让我的未婚妻变成我迷妹。...

《全本阅读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精彩片段


太极殿。

“都退下吧!”

乾帝捏了捏鼻梁,露出些许的疲惫之色,众臣一一告退,脸上皆是挂着气愤,那异邦大韩真是狂妄,妄想减去煤的关税,这是欺大乾无人了不成,还是觉得大乾能够让出北境十二城,便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

不过朝中又尚有其他声音,大乾不可能跟大韩真的在打上一场。

大乾需要休养生息,若是在跟大韩兵戈相见,只怕是以后的大乾更容易被人拿捏,而且不论输赢,大乾依旧是输了!

但若是真的依照大韩所言,如何向千万百姓如何交代?

本就刚刚直起的腰杆,被蛮夷打的再次弯了下去,若是再从了大韩,只怕是彻底的断了!

为今之计,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搁置一旁,毕竟大韩现在只是递来了国书罢了,大乾就要郑重应对,岂不是让那大韩更加的趾高气扬?

入夜。

郑皇后亲自做了粥羹,送来这太极殿。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忧?听御膳房的内侍说陛下连用膳都没有。”

郑皇后将一大氅盖在右手撑着额头的乾帝身上,乾帝也是抓着郑皇后的手,放在掌心间。

“还不是那大韩王朝,简直是可恶!”

“朕真的想要发兵同大韩一战,但是,唉,朕不能啊,而且就算是朕想,这下面的百官只怕是也会阻挠!”

乾帝摇头说着,看着郑皇后用汤匙舀起一勺,他这才是露出几许的笑容,下面的女官还有一直侍奉在一旁的孙德海见状,赶忙便是后撤几步低着头,乾帝也是张开嘴巴。

“皇后的手艺还是这般好。”

乾帝夸赞着。

“陛下这话也是不知道说多少次了,臣妾的手艺哪有御膳房的要好。”郑皇后摇头笑着。

“在朕的心中,皇后的手艺就是最好的。”乾帝反驳道。

郑皇后也只得抿嘴轻笑,然后这才是正经道:“陛下,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臣妾反倒是觉得大韩不过是找了一个由头罢了。”

“皇后的意思是?”

“只怕是那大韩有其他的歹心,还望陛下三思才是!”

郑皇后并没有多说,而是用着身为女人的直觉提醒,而后宫不得干政,她作为皇后更要躬先表率。

乾帝微眯着眼低声道:“大乾立国便是打出来的,若是大韩想要趁人之危,那朕便要让大韩成为二十级军功制的试验品,哪怕山河破碎!”

“陛下,事情还未到那一步,切勿忧虑太多才是,这身体还是需要注重的。”

郑皇后将粥碗直接放在乾帝的手中,乾帝笑着,脸上的凶狠神情也是收敛下去。

少顷。

郑皇后这才是略有担心道:“陛下,今日是进儿登门拜访的日子,不知怎样。”

“孟儒识大体,还能赶文进出门不成?”乾帝笑道,然后看向孙德海:“朕昨日让你关注一下,说说吧。”

孙德海赶忙上前,他早就是得到了消息,清楚孟府都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先前太极殿众臣一直讨论大韩一事,事后,陛下又那般的忧虑,他也是不想火上添油,所幸便是一直没说。

看到皇后娘娘前来,他正本欲汇报,没想到娘娘已经是提前询问,所以赶忙一一道出。

“你说什么?”

乾帝抓着碗粥下意识就要甩出去,却被郑皇后瞪了一眼,悻悻的收回来,但依旧是瞪着孙德海。

“去,把朕的那逆子,给叫过来!”

“还有,把孟柏山领着他那蛮横自大的女儿一同入宫!”

“朕倒要问问,那孟芷柔凭什么看不上文进!”

乾帝喘着粗气,对着孙德海大喊着。

“是!”

孙德海转身就要离去,郑皇后赶忙开口:“慢着!”

随后,郑皇后看向乾帝道:“陛下这是做什么?你这样岂不是让那孟芷柔觉得这是进儿告状?岂不是让那孟芷柔更加的嫌弃进儿?”

“皇后?”

“那孟家小女所言里里外外皆是瞧不上,皇后还觉得那孟家小女以后能够改变?”

“朕要是不替文进出气,谁替文进出气?”

乾帝从龙椅上站起身来,眼神看着郑皇后满是不解!

“陛下莫急!”

“臣妾并不是不让陛下为进儿出气,而是陛下真的这般,闹大之后传出去,他人如何想进儿?进儿已经是及冠了,不是孩子了!”

“而且就算是把那孟家小女叫来,陛下除了怪罪质问,难道还真能因为这让其下了牢狱,那这文武百官又该如何看陛下?”

“最重要的还是若是陛下召见,只怕是更让此女嫌弃进儿啊!”

“陛下还是消消气吧!”郑皇后手掌放在乾帝的心口轻轻顺着气。

乾帝重重吐出一口气,但他的火气可没有那么容易消掉。

“那就把逆子叫来!”

郑皇后还想说什么,乾帝却是轻声道:“皇后莫要再说了,那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造次,朕真是疏于管教了!”

孙德海赶忙便是出去。

郑皇后叹了一口气,却也没有在劝什么,旦儿那孩子,确实顽劣了些。

少顷。

“孩儿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李旦自是知道怎么一回事,站在太极殿当中行礼。

“逆子!”

“朕问你,你跑去孟府作甚?功课不明?”

“那孟家小女已经是被朕赐婚给了你文进哥,此举,你是想要你文进哥蒙羞还是说让皇家蒙羞?”

乾帝指着李旦。

“父皇!”

“那孟家小女根本瞧不上那萧文进,父皇却执意如此!”

“孩儿也想问问父皇,那孟家小女,孩儿为何求娶不能?”

“父皇为何这般不公平!”

李旦仰着脖颈,双眼含着泪珠,不知道的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旦儿,住口!”

郑皇后微微蹙眉,但乾帝已经是走下龙椅,一把抓着孙德海手中的教鞭。

“陛下!”

郑皇后赶忙跑下去,然后拦在前面:“旦儿口无遮拦,陛下训诫便是,不可掌鞭,旦儿已经大了。”

郑皇后对着乾帝摇着头,而乾帝推开郑皇后,抄起鞭子就朝着李旦身上打去!

“啪!”

鞭子重重落在李旦身上,声音清脆,而李旦却未发出任何的声音,紧紧的咬着牙。

“逆子!”

“父皇今日教你的,那便是身为皇室,便要心怀天下万民!”

“啪!”

“身为朕的子嗣,却心胸狭隘,却不是胸怀天下!”

“啪!”

“身为大乾皇子,更要需要以身作则,不令而行,而你呢,让朕实在是失望!”

“啪!”

乾帝一下比一下的重,突然在最后一下,却没有甩在这李旦的身上,而是甩在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身上,同时更是发出了一道清脆的惨叫声。

“陛下,旦儿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这是要打死他不成?”

女子赫然便是顾贵妃,也就是李旦的亲娘,三十多岁的年龄,保养有加,好似才刚刚三十岁,此时梨花带雨,哭的让人心疼,趴在李旦的身上,对着乾帝喊完之后,这才是询问着李旦:“旦儿,你怎么样啊,疼不疼啊。”

“走,母妃带你回去!”

说着,直接拉起李旦离开。

郑皇后也赶忙吩咐着女官:“快去,叫太医!”

顾贵妃侧头,冷冷道:“不必了。”

郑皇后叹了一口气。

乾帝一把将教鞭甩飞出去,身子微晃。

“陛下?”

郑皇后赶忙上前,孙德海更是大喊:“去,传太医!”

只不过乾帝招手却是喊道:“朕无事!”

乾帝亦步亦趋的缓缓走向龙椅坐下。

“皇后!”

“朕之心思,为何朕的子嗣却不能理解?旦儿虽有几分的聪慧,但尚且不能与延儿相斗,更何况大乾如今内忧外患,怎可为了一个皇位而争?先帝当年参加义军只是为了一口饭,之后想着为天下百姓争一口饭,为天下百姓争一口气,可是大乾延续不过两代,竟是觉得高人一等不成?身为皇室,以天下为己任,而不是争权夺利!”

“大乾北境十二城割据,朕已经是不知道该如何面见先帝,如今大韩亦有贼子之心,意图沾染大乾之疆土!”

“朕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可却唯独疏于管教!”

“今日朕便想要打消旦儿其他心思,却被婉儿拦下,自古慈母多败儿啊!”

乾帝摇头叹息着。

婉儿便是顾贵妃,背后乃是武定侯,手握重兵,军中威望极高,就是他也需要给三分颜面。

更何况大乾现在,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内忧,若不然山河破碎,就在眼前!

“陛下,若是给旦儿封王如何?远离乾都。”郑皇后轻声道。

乾帝苦笑了下。

并不是他想封便封的啊,那顾婉儿还有背后的武定侯,岂会答应,而且他又怎会放心?将旦儿封王外放出去,如今他在,尚且能够压制,但若是他有一天追随先帝而去,哪怕延儿尚有抵抗之能,但对于大乾而言,不外乎会让北蛮大韩得利!

少顷。

乾帝道:“一切的源头还是那孟芷柔!”

“文进三年孝期,但前朝尚有特例,一年谢孝,然后娶妻孟芷柔,这样一来,旦儿也应断了这个念头!”

郑皇后笑道:“陛下方才可还要质问那孟家女呢。”

乾帝脸色一沉:“若是文进为官,朕便让文进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朕倒要看看那孟家女有何瞧不起的,再有几年,朕在将璇玑也赐给文进为正妻!”

郑皇后张了张嘴巴,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不过却也是点点头:“璇玑跟进儿要好,恐怕等璇玑大了,估计还非进儿不嫁呢。”

“那倒是极好!”

乾帝笑道。

.................


翌日。

清晨。

“奴婢见过萧公子,这都是皇后准备的些许礼物。”

郑皇后身边的女官便是将准备好的礼物送来国公府当中。

萧文进赶忙回礼:“麻烦柳官人,有时间萧文进一定去宫中亲自向皇后娘娘道谢。”

那女官抿嘴笑了笑道:“就猜到萧公子会这样说,娘娘还说了,一切要以学业为主,当今陛下提倡勤俭之风,并亲力亲行,这些礼物算不上贵重。”

“还是谢谢娘娘了。”萧文进滴水不漏的说着并行礼,因为突然穿越,十几年在这大乾的生活,对于这大乾的礼仪自然是从小便学。

女官轻点着头,然后告辞。

萧文进看着那两摞礼物,正如她所言,包装也并不华丽,但也都是上等,也不丢国公府的脸面的同时也方显几分的稳重。

“没想到皇后娘娘还想到了这一茬,倒是也不需要咱们再买礼物上门了。”马爷在一旁笑着,作为国公府的管家,他可是清楚,国公府很穷,根本没有属于国公府的产业,先前都是靠着奖赏倒也不愁银两,如今虽然也不缺,但是马爷自然也要为以后的国公府考虑,以后公子成婚,宴请四方也是需要银子等等,都是大开销。

“娘娘对文进一直都不差的。”萧文进轻笑着说,这些年不论是陛下,还是娘娘对他都照顾有加。

但同样也有苦恼之处,那便是参军一事,恐怕是难啊。

而他是必须要入伍参军的,当今陛下和娘娘对他是好,能够让他锦衣足食,甚至陛下更是有昨晚的承诺,但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若是驾崩了呢?太子李延若是继位,他虽然不会死,但那时候便是施舍!若是三皇子那李旦翻盘继位,那时候恐怕连施舍都没有了。

至于陛下的承诺,萧家与大乾共甘,陛下在,他相信,若是下一位皇帝,对于这先帝遗诏,需要当一回事吗?毕竟满朝文武也不会为了一个没落的萧家出头。

前些年,因为国公爷在,他可以摆烂,但如今,他的命运不能靠别人的恩情而维系!

再加上他这与生俱来又莫名其妙的天赋,战场才是他的归宿!

只有战场,因为二十级军功制的存在,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萧文进吐出一口浊气,摇摇头不再多想,如今是要换个身份去见见那位未婚妻啊。

“马爷,备车吧。”

马爷点头转身出去。

................

孟府门口。

这孟府管家笑呵呵的对着面前魁梧的三皇子,脸上并没有见到皇子的诚惶诚恐,显然并不是第一次来了。

“见过三皇子殿下,老爷去了国子监。”

不等这三皇子李旦开口,管家便是赶忙说道。

李旦瞥了他一眼,脸色微冷:“孟祭酒既然去了国子监,那孟夫子想必在府吧。”

管家自是清楚这三皇子真正要找谁,只是先前小姐可是严令不让这三皇子进府,但是他一个管家,面前的可是皇子啊。

“这......”管家略微迟疑之际,李旦一把将他推开:“狗东西,若不是在孟家,就你这种贱民也配跟本皇子对话?”

“去,告知孟夫子一声,本皇子有功课不明,还请孟夫子解惑一二。”

李旦带着太监大摇大摆的直接进入正堂,然后直接坐在主位。

管家一脸的无奈,摇着头然后对着府中的下人吩咐着:“去告诉小姐,三皇子来了。”

“什么?”

“李旦来了?”

“什么事?”

“回小姐话,三皇子说功课不明。”

这侍女站在孟芷柔的香闺当中,看着小姐那原本练字的纸张上,涂满了笔墨,当即心中了然,听服侍小姐的玲儿说,这两日小姐的脾气都不好,以至于她回话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孟芷柔一身浅黄襦裙,听着侍女的话,翻了个白眼。

就那李旦,还有功课未明?

整个堂中,一个那萧文进,还有一个就是这李旦,都是不求上进的废物,一想到萧文进,孟芷柔心中更加的烦躁,而那萧文进比李旦更要废物,相比较,这李旦尚且还有个学剑有成,那萧文进恐怕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但若是与那位相比,一个个都是米粒之珠罢了。

“小姐?”

孟芷柔回过神来:“告诉他,有什么问题就去国子监!”

她又岂能不知道这李旦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学业不明,都是幌子罢了。

还有这李旦,实在是放肆,说到底她也是已经被陛下赐婚与那废物萧文进了,整个乾都这两日虽然百姓还不知,但文武百官也是知晓,这李旦还敢明目张胆的来。

真是不把那萧文进放眼里。

等等。

孟芷柔眼睛突然一亮。

那李旦自然是不怕萧文进,莫说现在镇国公已经死了,就是没死,二者又是什么地位?

而且她尚有听闻,当今陛下对那废物萧文进尚有几分的恩典。

若是让这二人咬起来,闹的沸沸扬扬,而她孟家门风严谨,饱受舆论,她倒是也可让父亲上奏!

同时,议论之间也不会觉得他们孟家做错了什么,而孟家也是受害者罢了。

这年头,退婚可是饱受议论的,若是男子退婚女子,这女子想要再嫁,怕是难了!

当然。

那萧文进会退婚?

他如今的萧家,凭什么?

只怕是偷着乐吧!

而若是待退婚之后,嫁给了那人,不求为正室,就算是侧室!

那天底下议论纷纷的,暗自耻笑的也更是萧家萧文进,毕竟她想要嫁的那人,可是身份尊贵,人们只说萧文进错过了这辈子翻身的机会,萧家彻底没落了,而人们更说孟家小女幸亏没有嫁于那萧家,而萧家也配不上!

妙!

“孟芷柔啊孟芷柔,你怎么那么的聪明呢。”

孟芷柔双手搓着自己的小脸,这两日的烦躁瞬间消散一空。

距离她能够退婚,又是多了一个法子,她岂能不高兴。

而突然,孟芷柔看着急匆匆折返回来的侍女:“是不是那三皇子不走?告诉他,我等下便为他解惑,不懂便问,是个好习惯,若是不懂不问装懂,才是可笑。”

她要透露的意思自然便是让李旦联想到萧文进,同样让李旦明白,她对萧文进的态度是怎样的,更让李旦明白她对这婚约的态度。

这李旦不是爱慕她吗?

那好啊,就看你出多少力了。

“不是不是。”侍女面带着着急,赶忙在孟芷柔蹙眉想要呵斥的话前说道:“是萧公子携礼前来拜访老爷,已经是到了正堂,三皇子言语不善。”

“那废物来了?”

“真是着急的很啊!”

孟芷柔冷着脸,这萧文进果真如她所想,心中怕是在接到圣旨之后便偷着乐了。

如今都是到了正堂,不过转念一想,来的也正是时候。

“走!”

孟芷柔起身朝着正堂大步走去,她要拱火。

正堂。

李旦那原本压在心底的愤怒,当看到萧文进的时候,瞬间就压制不住了。

他是皇子!

他求父皇赐婚,父皇不应!

最后父皇竟然将孟芷柔,赐婚给了这萧文进。

凭什么?

就算是父皇想要做表面功夫,大可给这萧文进其他封赏!

而不是将他所要的给予这萧文进。

父皇不就是偏向大哥嘛!

相比大哥,他有那么差吗!

还有母后,竟然还让他喊文进为哥?他可是皇子啊。

萧文进算什么东西?

就因为这件事,父皇对他又打又踹,他可是父皇的亲生孩子!

心中的情绪让李旦面部都有些扭曲狰狞。

“萧文进,见到本皇子,都不行礼?”

萧文进身着一身白袍,好似没有看到李旦一般,最后目光才是落在他身上,淡淡道:“见过三皇子。”

声音带着几分的嘲讽和不屑。

身子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反倒是有几分的趾高气昂。

对于这李旦,他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好感,也不需要客气,跳梁小丑,虽然比那太子李延差了两岁,但这两岁的差距可真是大,内心的情绪都是遍布脸上呈现出来。

他也在国子监,自是清楚这李旦对孟芷柔的想法,只是如今陛下已经赐婚,还这般不着调。

“萧文进,本皇子真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神气,现在这局面,不夹着尾巴就算了,还这样嚣张?”

“是不是忘了,镇国公已经死了,连尸首都被蛮夷带走了,也不对,也有可能被战马都踩碎了吧哈哈哈。”

李旦坐在主位上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这可是真心的,这没有了镇国公的压制,满朝武官,可都是以他的阿公武定侯为主。

“住口!”

站在后面的马爷当即便是上前一步怒瞪着李旦。

萧文进亦是半眯着眼睛:“你说,我若是现在把你废了,陛下会不会治我的罪?”

李旦眨巴了下眼睛,微微愣神,然后便是拍着大腿放声大笑,好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

指着萧文进:“你说什么?废了本皇子?就你这个废物?本皇子一巴掌,你怕是直接追随镇国公了吧。”

萧文进缓缓上前,眼神皆是冷意,他的好脾气可不是对这种人的。

就算是废了这李旦,陛下说不一定一气之下,还真的同意让他参军入伍自生自灭了。

被萧文进盯着,那双眼睛让李旦一刹那手指都是一抖,不自觉的收了回来,想着自己方才竟然被这废物给吓住了,李旦气的青筋暴起。

而躲在帐缦后面的孟芷柔,早就是到了,听着正堂剑拔弩张的,还有那萧文进说的狂妄之言,她更是只觉得恶心。

还废了李旦,莫说二人的体格都不是一样的,就说那萧文进时不时的咳着那几下,她都觉得这李旦真的一巴掌拍死他,没有本事,只会说这种狂言,令人耻笑。

她也倒是希望李旦拍死这废物,只是却不能在这孟府!

掀起帐缦,冷喝一声:“你们两人闹够了没有?”

孟芷柔双手叠在前面,礼仪得体,脸上挂着寒霜,这两人都是她恶心的,倒也没有装!

“三皇子,作为国子监夫子,学生功课不明,自要一一解答,还请稍等片刻!”

“萧公子,父亲作为国子祭酒,今日不是休沐之日,而萧公子却前来........”孟芷柔又瞧了一旁的各式各样的礼盒,继续道:“还请萧公子拿着礼物回去,不必瞰亡往拜。”

.............


与此同时。

乾都占地辽阔,共分一百零八巷子街道,常住百姓都是达到了将近百万之众,在这等基数下,自然是少不了三教九流之徒,只不过在明面上可是规规矩矩的,毕竟金吾卫可容不得这些人造次,但下面也有下面的生存之道,帮派同样能够管束下三路的人,其次这些帮派最上面又被金吾卫的人所管,至于这乾都衙门,也就是跟底层的一些混混有合作,当一个眼线来用。

所以金吾卫才是把控乾都安稳最重要的一环,而金吾卫一名都尉的地位已经是不低了,在往上便是校尉,接着便是金吾卫将军了,只不过孟柏山说孟云深不成才不成器,倒也没有错,一代大儒的儿子成了卫兵,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去,通知马帮还有渔帮的那些人,去盯着国子监,只要会试消息一出,就把那萧文进的成绩公布出去!”

孟云深听完之后,便是招来一名亲信,对着他吩咐着,这可是小妹计划当中的一环,虽然给那萧文进带来不了多少实质性的伤害,但也要让出一个大名,国子监以来第一个落榜者!

就这种废物,还能够娶的国子监第一个女夫子?这岂不是胡乱牵线?

“孟哥,什么成绩都公布?”这旁边的亲信想了下询问道。

孟云深指着自己:“我,孟云深,孟大儒的大子,读书都没有成就,他萧文进,一家都只会舞枪弄棒之辈,而且萧文进可是国子监的吊车尾,能是什么成绩,你心里没数啊?”

“是是是,孟哥别生气,我这就通知下去!”

孟云深不耐烦的挥挥手。

这国子监那些勋官子弟买诗也不是什么秘密,但也只是在上层,这萧文进肯定也是这样,但是小妹可是监长啊,到时候直接将萧文进拆穿,还落个卑鄙的名头。

摇摇头不再多想,这几日金吾卫也是要忙起来了,作为天子卫兵,接下来便是一年一度的冬狩,虽然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但金吾卫这些天,已经是要开始部署起来,毕竟天子出宫,容不得有半点的闪失!

而那名亲信也快速的奔走在这乾都找到帮派的帮主等人,吩咐着孟云深交代的事情。

“都听清楚了吧?去国子监守着,成绩只要出来,短时间,都尉就要让所有乾都的百姓都知道!”

“特别是说书的,全都别接上回了,插上萧文进的消息,对其宣扬一番!”

“放心吧二爷,小的肯定办的妥妥的!”

................

国子监,信立阁!

取人无信则不立这句话的两个字而得名,往日会试便是在这信立阁当中。

此时在这外面,一个个身着白袍的监生已经是汇聚在了一起,只有几个站的还算正,其他的都是歪歪斜斜,挨肩搭背的寻着自己的好友交谈着,只不过大多数眼光都不时的瞟了一眼站在大树下的萧文进,眼中带着满满的敌意。

萧文进好似不自知一般,脸色古井无波,这些人为什么恨他,他自然明白,都是勋贵子弟,原本世袭怎么说日后就算是继承不了其父的官职,但起步却已经是无比的高,但他们这些子弟若是走武官,那就要必须前往军营从头混起了,虽说并不是直接去边境,但若想积累功绩混上去,只能是去边境,但边境不但环境恶劣,真若是开战,就算是有父辈的照顾,真有个差池,一命呜呼,岂不是白投那么好的胎了?

若是走科考这条路,但是如今的科考可是被世家把控,就算是有关系,一个个没有一点读书天赋的他们,真做了官,想提拔也是困难的,毕竟有些事不能太明显,大家心照不宣,要让一个废物推上去,谁都不好看!

所以等待他们这些勋贵子弟的道路,还真的难,而这一切都源自于什么?

源自于国公变法,就是他萧文进的爷爷!

如今,他们恨他也正常,毕竟这二十级军功制实际上是他提出来的。

但是那又如何?

这些人也只能是在背后瞪着他,背地里骂两句罢了。

若是真的敢出来蹦跶,直接贴上反对变法的标签,这可不是前几年了!

只不过今日又有些不同,在他的眼中,这些人的目光在一直就有的敌意外,还多了些许的戏谑。

旁边的三皇子李旦则是大声挥着手道:“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

脸上激愤无比,为萧文进出头。

这些人一个个赶忙对着李旦拱手别过身子。

萧文进嘴角缓缓上扬,得,他倒要看看这李旦搞什么把戏。

信立阁的门口,出来一名老者穿着灰袍,扯着沙哑的嗓子,对着众人开口。

“请参加会试的监生有序进入场中!”

众人收敛了下神色,陆续走进去

萧文进跟李旦是最后进去的,进入场中,宽敞无比,地面是浅黄木地板,当中放置着一排排的小书桌,下面藏着小垫子,大乾并不是跪着书写的礼仪,而是盘腿坐下,一排排差不多有几十个小桌子,在这两边则是有些帐幕飘荡,依稀能够看到站着年龄不一的学子,再过几年,他们也将要会试,所以对于试题什么的,都是怀揣着好奇,而且有时候在这会试上,出的若是诗题话,兴许还能出一两首大家之作呢。

然后便会被挂在这信立阁的当中,如今这信立阁的当中挂着的,便是孟夫子会试的那一年抽中的诗题是写雪的,当时太子李延写的狂雪,诗句是天上白云飘,山头积雪飞,怒雪威寒风,天地绞肃杀。

对词工整,分为两个意境,虽然尚有不足之处,但作为才十八岁的太子那一年,这首诗为太子亲自题出,还算是佼佼者,得到国子监一众监长的夸赞,所以便是挂在了当中的位置,这两年的监生还未曾有取代的,当然估计也没有想要超过的。

萧文进瞟了一眼那居中挂着的诗句,心中倒也没有小觑,神色平静。

“不得张望,前去寻找自己的位置!”

突然。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众人看向在最前面的一排监长,正是当中的孟夫子喊道。

众人微微拱手,然后又有人疑惑道:“夫人,前面几届,不是随便做吗?今年为何还张贴上了名字?”

“从今年开始,以后会试不得随便落座!”孟芷柔义正言辞道,眼神却瞟了几眼那萧文进,她倒要看看这萧文进该怎么抄!

有些监生,在不得题目下,只能是将对联还有诗这些都买来,然后口袋里藏着小纸条,抽中什么试题,那就拿出小纸条来抄。

稍微不懒的会背下,但有些懒得背都不会去背,毕竟会试也不严,便有拿着小纸条抄的情况。

在她看来,这萧文进便是这一类人,当然,若是这萧文进不抄,选择将买来的诗或对联背下来,她也有的办法让这萧文进露馅。

而得到孟芷柔的回答之后,这些监生也只敢小声的嘟囔几句,随后便是一一寻找着张贴着自己名字的桌子。

“文进哥,你的名字,好像在那?”

三皇子李旦盯在孟芷柔的前面,倒不是他眼尖,而是他刚才的眼神就落在这孟芷柔身上,所以一低头便是看到了萧文进三个字,心中也明白了孟芷柔的意图,同时又小声的询问着:“文进哥,要不要我把我这简单的诗给你,咱们去茅房,然后你背一下?”

“谢三皇子好意。”

萧文进嗤笑一声,然后大步的来到孟芷柔的面前淡淡道:“无趣!”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孟芷柔秀拳都握紧了。

“希望诸位监生通过会试,孟夫子,就由你来抽签了吧!”

其中一个年迈一些的监长对着落座的众人说罢,扭过头朝着孟芷柔笑道。

孟芷柔将内心的火气压制下去,转身朝着后面案桌上面的木箱摸去。

这是抽今日会试题目的流程,也能防止监长泄题,一直以来都是用的这种方式。

孟芷柔没有停留太久,将其中一根竹板拿出来。

诸位监长上前,一同看着上面的试题,孟芷柔仰头道:“这次会试试题,乃是题一首关于个人抱负的诗词!”

“诸位监生,开始吧!”

孟芷柔将竹板重重的放置在案桌之上,双手环胸,将众多监生的神情都收入眼中。

而这些监生的脸色都是一个个如同吃了米共一样的难看,诗词的概率是很大的,很容易赌对,但是这个具体自然是不好赌的,甚至大多数人都是没有赌对,只不过难看归难看,只要是诗,把买下来的诗当中的个别词给换成别的词汇,只要对词工整,沾上这个人抱负的一点点意思,那就能够通过会试!

孟芷柔低眉,目光看向萧文进,却见他那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着急,古井无波,淡然自若,好似是有一定的把握一般。

呵。

内心只觉得好笑,萧文进在装模作样的功夫上,可是非常的让人佩服。

而突然。

孟芷柔眉头一皱。

只见这萧文进竟然在她失神的片刻,已经是开始动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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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材话:

一天两章是六千字,相比较是其他作者的三章,不过呢,明天爆更一下子啦,点点催更,看看多少兄弟萌在看(♡ര‿ര)给我康康


只不过这话,太医说的声音都是非常的轻。

“那就好好的给三皇子治!”

顾婉儿冷声道,越过太医,直接离去。

太医这才是缓缓起身,长叹—口气,走向李旦的身旁,瞧着李旦的头,只有擦伤,并没有能够伤及里面的伤痕啊,贵妃娘娘的意思是三皇子的脑子出现了问题?

“三皇子殿下,可有头疼撕裂之感?”

太医端详着李旦的头,咂咂嘴。

而李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太医,随后便是大喊着:“来人,来人啊,把这太医给本皇子斩了,庸医,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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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内。

“陛下莫气!旦儿兴许是在说胡话呢。”郑皇后瞧着乾帝怒气冲冲的,也只好安慰道:“旦儿受了那么重的伤,可能是伤及了头部也是未可知!”

而郑皇后说罢,便是—小太监急匆匆来到孙德海的耳边说了几句。

孙德海脸色微变,赶忙上前小声说道:“启禀陛下,方才三皇子殿下在太医院高喊要杀了萧公子!”

郑皇后脸色—怔。

少顷,乾帝才是吐出—口气。

牵起郑皇后的手,缓声道:“你啊,就是太过于心善了,李旦从小顽劣,朕还以为是年龄小,现在已经及冠,十八岁了,朕就早该想到的,李旦怎会突然变化那么大。”

说完,又是叹息了—声:“文进这孩子,实在是让朕亏欠啊,跟李旦同样的年龄,文进却知朕这些天因为大韩的事情而烦心,不想再拿这个事情在来让朕忧心,文进懂事的让朕心疼啊。”

乾帝语重心长道,接着便是长叹—口气。

郑皇后轻轻颔首,认同道:“进儿这孩子打小就比较懂事,虽然小时候有些不思进取,但是却没有想到在暗中—直努力着,只不过进儿随着镇国公定远侯战死沙场,今年也变得有些拘谨了,如今更是不愿说实话。”

右手扶眉,乾帝揉了下眉心,这才是说:“是啊,这孩子以前无忧无虑的,今年因为老镇国公还有定远侯战死,自是想着萧家只剩下他—人,便觉得再也没有靠山,可是文进却不知,朕便是他的靠山啊,朕岂是那等无情无义之辈?”

“臣妾觉得冬狩之事,虽有蹊跷甚至已有苗头露出,但是既然进儿已经定了,那陛下也不要再深究了,毕竟.......臣妾说句不当说的话,若是在深究,只怕也会对进儿今后不好啊。”郑皇后想了下说道。

“皇后的意思是顾婉儿还有顾剑,哼,莫要让朕抓着尾巴,若不然,朕不会轻饶!”

乾帝瞪着眼睛。

郑皇后则是摇头说道:“陛下高坐皇宫,有些时候,定然也会有所照顾不到,莫要在深究,某些人也不会在有所其他动作了。”

“哼!”

“皇后心善,还是低估了人心,有些事情—旦做了,便回不了头,只能—错再错!不过既然文进已经为这件事定型,那朕也不再追究,但孙德海.........”

乾帝看向下面的孙德海。

“陛下?”

“传朕口谕,待三皇子好些了,要亲自前去国公府向萧文进认错!”

乾帝吩咐着。

“是!”

而郑皇后还想再说什么,外面却急匆匆的跑来—名内侍。

“启禀陛下,鸿胪寺卿求见陛下!”

乾帝眉头—皱:“宣!”

郑皇后也是起身道:“陛下,臣妾就先告辞了!”

乾帝轻轻点头,目光盯着走进太极殿的鸿胪寺卿。

“臣鸿胪寺卿曾胜参见陛下!”

“平身吧,何事?”

“谢陛下,方才异邦大韩王朝递来国书,大韩王朝使团出使大乾!”


余下的几日,萧文进倒也是清静不少,毕竟没有孟芷柔还有那三皇子膈应,只不过这乾都城中,关于他的事迹却是越传越火,都已经是传出了乾都。

萧文进心里倒古井无波的,毕竟确实是抄袭啊,当然,他也不会去解释什么,本来这个世界没有这两首诗,既然从他嘴中吐出,可不就成他了?

倒是马爷满面红光的,这两日都学着人家说书了,说的自然就是他,毕竟他现在的热度可不低,而马爷说的声情并茂的,没少下功夫,因为熟悉还凭空捏造不少故事,众人听的乐呵,更是被赏了不少碎银子,可把马爷乐呵的跟开了第二春一样。

他则是独自在后院自己练习着弓箭,这是他的一个短板,冬狩,可不是战场,弓箭是必要的。

冬狩往年他是不参加的。

但今年不同!

还有那便是昨夜在最后,他又是特意的提了一嘴明年若是与大韩开战,他要参军入伍,从小卒子做起!

只不过结果还是遭到了陛下的强烈反对。

当然!

明年参军,是他必须要走的一步棋,哪怕陛下阻拦。

而冬狩就是给他自身在增加一些底牌,为明年参军做准备!

“砰!”

萧文进盯着已经是移到六十步外的标靶,弓箭被他这三石弓射出,音啸声刚起,箭矢便是射在麻绳制作而成的标靶上,白色箭羽在标靶上不断抖动着,可见这个距离,余劲还有很多。

跑过去,看着标靶上被他用石灰划的靶环,这几天的训练,使得他在五十步内,能够百分之九十的射中靶心,但是这移到六十步的距离,准头就成了六环差不多的位置。

不过他倒也不气馁,力气不差,差的就是熟练,但想要百发百中靶心,没有其他的捷径,只有不断的训练,然后找到熟悉且更适合自己的方式来射出!

他时间倒是多的是,算算距离冬狩也就十天的功夫,他甚至能够依稀听到街道上策马奔腾的马蹄声,陛下出宫之前的部署可是有很多项,安全便是重中之重,哪怕只在乾都城外!

时间一天天的消逝,转瞬即逝。

冬狩前夜。

孟府。

“你要见三皇子?”孟云深震惊的望着自己的小妹,眼睛中满是疑惑,自家妹妹最烦的两人当中,三皇子就在其中,这怎么还要见三皇子?

孟芷柔脸色憔悴,原本在那日从宫中之后,她就想要问问那李旦冬狩真的要动手?如何动手?

她虽然不想掺合,毕竟萧文进在陛下和皇后心中太重要了,若是出现差池,后果不堪设想,但是这事关她一辈子的事情,她实在是不放心那李旦,但是等啊等,眼看明日就要冬狩了,这三皇子李旦不是喜静的主,却不曾听闻在何处,若不然李旦多多少少还是比较高调哪怕是出宫,唯有一条那便是还在宫里!

瞧着孟云深,孟芷柔声音都带着求求你了的语气:“大哥你就别问了,三皇子这几天不曾来烦我,想必是一直在宫中,小妹实在是没有门路给宫里的他传话,大哥你帮帮我,你让三皇子出宫一趟吧!”

孟云深眼神怪异的瞧着自家小妹,若非,若非小妹心里是三皇子,小妹更是习惯了三皇子来打扰,这三皇子突然不来,自己反倒是急了,这不是贱吗?


然后愤恨的转身走下脚凳。

一辆辆马车从她的跟前经过,眼睛通红无比,但她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不要让别人耻笑!

即便一双双怪异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随着皇子公主妃嫔的车驾过去,后面便是大臣们的了。

一道道谈论声音也是响起。

“那位是孟儒的女儿?”

“正是啊,方才不是被皇后的女官叫走,跟随萧文进一块了?这怎么在这里站着?”

“那谁知道,不过听闻,这孟儒的女儿瞧不上萧文进,怕是不想上萧文进的马车吧!”

“孟儒的女儿真是娇纵惯了,只不过孟儒一向都不会教育子女,倒也正常!”

“这倒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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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谈论声音虽然不大,但都是在经过孟芷柔跟前谈论的,所以让孟芷柔听的仔仔细细。

直到孟柏山所乘坐的马车过来。

“快上来!”

孟柏山阴沉着脸,孟芷柔好似寻到了靠山一般,赶忙爬上车厢内。

“怎么回事?”

孟柏山瞪着眼泪不停掉下来的孟芷柔,不等她说,便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你是不是又耍你那性子,你当这是在家里?跟萧文进同乘,委屈你了?这下倒好,站在下面,文武百官心里如何作想,咱们孟家名誉何在?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唉!”

孟柏山气的不断的喘着粗气!

“父亲!”

“我没有!”

“是萧文进嫌弃我!”

孟芷柔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可孟柏山怎能不知道自家女儿的性格:“他萧文进嫌弃你?你嫌弃他吧!行了,擦擦泪别哭了,被他人听去了,冬狩乃是盛事,你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孟芷柔一言不发,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一点血液都顺着指缝流出来,指甲都掐入了掌心肉里!

萧文进!

都是萧文进!

你怎么不去死啊!

孟芷柔在内心狂吼着!

“唉!”

孟柏山长叹一口气,随意的打开一旁的帘子想要透透气,却是看到身为金吾卫的孟云深在站岗,一身的金甲。

孟云深也是看到了马车当中的孟柏山,赶忙便是招着手,别提多高兴了。

只不过下一刻,帘子一把给孟柏山给扯了下来,原本想要透透气,谁知气的更狠了。

孟云深懵逼的眨巴着眼睛。

咋了嘛?

我咋了嘛这是?

................

“挖疙瘩,挖疙瘩,挖疙瘩........”

乾都主街,一辆辆马车经过,马蹄踩在青石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两边的百姓皆是跪地高呼大乾万年,声势浩大。

车架当中。

萧文进看着时不时笑一下的李璇玑,双手托着小脸,两颗小虎牙露出,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荡!”

萧文进弹了一下李璇玑的脑壳。

李璇玑扭过头来,然后就朝着他的手指头咬去。

“你属狗的啊?”

萧文进手掌按着她的头,笑道。

“哼!”

李璇玑扭头哼了一声,然后后知后觉的小手捂着自己的脑壳。

“文进哥哥连璇玑属狗的都忘记了?”

emmm

“怪不得你那么好咬人!”萧文进瞥了她一眼,而李璇玑嘟着嘴:“还不是文进哥哥弹我,很疼的好不好?你要是把我弹傻了,以后,以后,以后我怎么学习?”

李璇玑瞪着大眼睛。

“就你?”萧文进一脸的无语,这李璇玑天天偷看话本小说看的贼起劲,还学习。

“刚才做什么白日梦呢?”

萧文进问道。

“什么叫白日梦,璇玑明明是在思考。”李璇玑不服气道。

“行行行,在思考,在想着等会有没有谁打到小兔子,然后烤着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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