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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集小说阅读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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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聂知熠安烁诗   更新:2024-07-11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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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安烁诗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安烁诗,作者“芭了芭蕉”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杯过去,别看他闭着眼睛,但准星出奇的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都不偏不倚砸中经理胸口。“滚蛋!”经理吓了一跳,连胸口的酒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了一句:“不打扰了。”便退出去关上了门。聂知熠丢完酒杯,又继续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仿佛很困很累的样子。翟双白还没说话,他就勾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上。“陪我睡一会。”......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女孩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包房里的宁静。

这应该是翟双白见过的最安静的包房,一点音乐声都没有,只有女孩子们偶尔的交谈声。

女孩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了,翟双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酒杯,酒水洒了她一身。

她抖落着,酒水都溅到了聂知熠的身上,她还没察觉,低着头自顾自地抱怨着:“我这件衣服好贵的呢,现在全是红酒渍,你赔!”

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女孩子这才察觉出不对,急忙噤声抬起头。

聂知熠正注视着她,他眼神不凶,也很平静,天花板上的镭射灯照在他俊美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的美。

但就是这样一张精彩绝伦的面容,让女孩子莫名的不寒而栗。

她忽然害怕的上牙齿撞着下牙齿,结结巴巴地解释:“对不起聂先生,我不是说您,我,我不要赔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男人明明那么帅,也没有骂她,但她就是害怕。

“该赔的还是得赔。”聂知熠温和地开口:“你这件衣服多少钱?”

“不,不用了。”

“多少钱?”他又问了一遍。

“两,两千块。”

聂知熠拿起手机:“二维码。”

女孩子惶恐地打开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滴的一声,女孩子看了一眼:“聂先生,太,太多了。”

“多买几件。”他甚至还好脾气地微笑着。

女孩子的心放了下来,连连道谢:“谢谢聂先生,谢谢聂先生。”

她端起酒杯就想敬聂知熠,他又说:“钱也赔你了,衣服脱下来。”

女孩子一愣,怔怔地看着聂知熠。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指了几个女孩子:“你们帮她脱,然后衣服留下,人都走。”

女孩子们向那个女孩围过去,她带着哭腔:“我自己脱。”

她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放在茶几上,抱着半裸的胸口跑出了包房。

女孩子们也一个个鱼贯而出。

本来就大的包房里,现在更大更空旷了。

不多会,会所经理过来了,站在门口陪着笑脸:“四少,怎么了,是不是她们伺候的不好?惹四少不高兴了?”

聂知熠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很疲惫,经理还在喋喋不休,他恼怒地丢了只酒杯过去,别看他闭着眼睛,但准星出奇的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都不偏不倚砸中经理胸口。

“滚蛋!”

经理吓了一跳,连胸口的酒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了一句:“不打扰了。”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聂知熠丢完酒杯,又继续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仿佛很困很累的样子。

翟双白还没说话,他就勾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上。

“陪我睡一会。”

家里有床不睡,跑到会所来睡觉。

这里的沙发再舒服,也没有床舒服。

翟双白听到了聂知熠的心跳,咚咚咚,每一声都跳的格外有力。

她在聂知熠的身上没有闻到任何酒味。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没有买醉也没有借酒撒疯。

聂知熠是一个不喜欢按理出牌的人。

你觉得他会这样做,他偏不。


人品特好,不近女色。

翟双白低低地笑了。

她就说,这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呢?

都是打造出来的人设而已。

如果不是他包装的太完美,又特意宣扬不近女色的人设,翟双白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她靠在大树后面啃了一只面包,鬼知道深秋的天气还有蚊子,在她腿上咬了一排包。

聂予桑还打电话来,问她来不来安烁诗的party ,翟双白说她有点事,聂予桑也没深究。

他是一个很好讲话的老板,好到翟双白每次看到他,都觉得自己特别坏。

她啃完面包再看看别墅,楼下餐厅的灯光亮起,应该在吃饭。

楼下餐厅的窗户没拉窗帘,能看到他们推杯换盏,再后来,俩人就抱在一起了。

今晚安烁诗开婚前party,翟双白就猜到如果翟万杰有什么情况,一定会选择今晚。

她打给了聂知熠,让他可以带安烁诗来捉奸了。

她匿名发了地址给安烁诗,她正在狂欢,一旬酒喝完才看到短信。

将信将疑地打过来,翟双白告诉她自己悄悄过来,她有头有脸让别人看见不好看。

安烁诗正好有点酒上头了,一个人从会所里跑出来,刚好遇到了开车从门口经过的聂知熠。

他在她身边停下来,装作偶遇地跟她打招呼。

安烁诗喝醉了不能开车,附近也没有出租,就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了。

她认识聂知熠,知道他是聂家老四,上了车告诉聂知熠地址,随手拿起聂知熠的水杯一饮而尽。

二十分钟后,聂知熠的车子到了,安烁诗下车就过去拍门,聂知熠拉住了她的手。

“捉奸不是这么捉的。”

安烁诗双眼圆睁:“你怎么知道我捉奸?”

“难道不是吗?”他微笑,拖着她的手来到后院,轻轻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你未婚夫的生日,试一试。”

安烁诗输入了翟万杰的生日,密码果然对了。

这时候,楼上的灯已经亮了。

翟双白撕扯着牛肉干,满意地嚼着。

她的时间拿捏的刚刚好,看来她很适合干狗仔,等她在聂知熠这里赚够了韩以湄她们的救命钱,她就转行去干狗仔。

这边,聂知熠已经带着安烁诗走进了别墅大门,她一进去就看到了玄关处翟万杰的鞋子。

她正要愤怒大喊,聂知熠捂住了她的嘴,摇动食指让她稍安勿躁。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如果惊动了他们,你怎么能看到最劲爆的一幕呢?”

他们蹑手蹑脚地上楼,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房门没有关,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浓重的喘息声。

然后,安烁诗就看到自己的完美男友正赤身裸体的和他的助理在大床上纠缠。

安烁诗尖叫,翟万杰和助理惊慌呆住的时候,聂知熠已经掏出手机拍下这香艳的场面。

翟双白也听见了安烁诗的尖叫声,她终于嚼完了牛肉干,从花坛边直起身敲了敲酸软的腰,抬起头扭了扭脖子。

然后她就和二楼露台上的聂知熠四目相接。

他惬意地趴在栏杆上吸烟,雪茄浓烈的烟味都飘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翟双白背对着他站在洗手间的盥洗台前。

她还穿着咖啡色的礼服,像一只优雅的花瓶,特别又美丽。

她有修长白皙的脖子,随意挽起来的发髻,几绺发丝垂在锁骨上方,每次随着身体的律动都会像跳舞一样跳动。

翟双白不算那种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大美人,但她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还有很复杂的气质。

她每次笑的时候,聂予桑都会觉得她笑的背后是有一层悲伤的底色。

聂予桑的目光不知不觉已经落在她的身上很久。

她低头洗脸的时候,半露背的礼服会让她的后背露的更多,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条红色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攀爬在她的后背上。

他看得出神,翟双白洗完了脸直起身,那条狰狞的疤痕就隐在了衣服里,看不见了。

“二少。”她从镜子里看他:“您还没走啊。”

聂予桑这才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赶紧起身告辞。

“那我先回房间了,晚安。”

“晚安。”

翟双白素面朝天地送他到门口,没有了艳丽的妆容,她白皙的脸颊上能看到几粒小小的雀斑,但并不丑,反而让她的脸显得生动起来。

“二少,晚安。”翟双白轻轻关上门,聂予桑仿佛才醒过神来。

他今晚只喝了一杯几乎没什么酒精的鸡尾酒,却仿佛醉了一般。

他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迎面遇到刚回来的聂知熠。

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跟聂予桑打招呼:“老七,你的助理没事吧?”

聂予桑摇摇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聂知熠手里缠绕着刚解下来的领带,脚步轻缓,慢慢地走到了翟双白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当翟双白开门看到是聂知熠的时候惊了一下,正准备说话,聂知熠忽然用手里的领带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推进了房间里。

他用脚踢上门,同时两只手拉住领带的两端,将她轻轻一带,翟双白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喝了酒,也吸了烟,身上有烟酒混合的味道。

很复杂也不好闻,熏得她头疼。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领里,凉的她皱了皱眉头。

“聂先生。”她低声说:“还是别让人看到你来我房间。”

“想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把老七弄得迷迷糊糊的。”他的手触到了她胸口的伤疤,还没拆线,触感不好,他挺嫌弃地缩回了手。

“您父亲好像让二少追求安小姐。”翟双白低头整理着衣领。

“你是觉得,他会成为我的劲敌?”

翟双白不说话,聂知熠从她脖子上抽走领带,随手丢在沙发上,就坐了上去,两只脚随意地翘在茶几上。

聂知熠看她那张素白的脸,看着看着就皱眉:“你素颜这么难看的么?”

翟双白也不生气,笑了笑:“那当然没有安小姐国色天香。”

他嗤笑一声:“脸上的玻尿酸和假体挺多。”

翟双白去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的时候,他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杯子里的水洒了他们一身。


聂振成满腔怒火无处可发,转头一看翟双白已经跑掉了。

他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棍就冲上二楼:“聂知熠,你别走!”

聂知熠还在原处,看到他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仍然面带微笑。

聂振成甚是讨厌他这个弟弟,在他眼里,聂知熠跟家里的保镖园丁什么的没什么两样。

“我们聂家,不是你这种人能说话的地方!”聂振成怒不可遏地挥杆打下去,聂知熠轻轻松松躲开,刚好他身后有一只落地的古董花瓶,聂振成一杆就将那花瓶击的粉碎。

聂振成自己都吓了一跳,愣了愣神后更加恼火。

“聂知熠!”聂振成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姓聂就真的是我们聂家人了!你妈那个疯婆子,像狗一样住在狗屋里,你也应该跟你妈也一样住在狗屋里,老张!老周!把米卡从狗屋里带出来,那个狗屋以后就是那个野种的!”

聂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家里只有佣人,所有人都躲到一边偷看,伸头探脑的也没人敢过来。

翟双白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她从虚掩的门缝看过去,聂振成和聂知熠面对而立,聂知熠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倒是聂振成面目狰狞,嘴角的肌肉在抽搐,估计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含糊。

这是翟双白第一次听到有人当面提起聂知熠的母亲,而且这么羞辱性的。

她不知道聂知熠会怎样还击,她还没真正意义上看过他发怒的样子。

可聂知熠异常平静,顿了几秒钟之后就转身。

他的平静让聂振成更有了底气,他大笑着:“聂知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替别人出头!怎么,像你这种野狗,跟翟双白那种走狗很有共情的么?不过也是,都是狗!”

聂振成越骂越癫狂,干脆追上去扯住聂知熠的衣领:“狗崽子,我在跟你说话,没听见?狗耳朵不是挺灵的嘛?怎么现在装聋作哑了?你刚才出头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现在不说话了?”

他猛地转身就扣住了聂振成的手腕。

聂知熠比聂振成高,压他一头的身高,让聂振成心里有点打鼓。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正要叫嚣,聂知熠已经将他的手从领口拽下来了。

聂振成知道聂知熠经常出入拳馆,有一次在拳馆里遇到他,听说他打遍拳馆无敌手。

聂振成不是他的对手,心里难免有点发毛。

但聂知熠开口的时候,语气还是平和的:“二哥,别这样。”

聂振成甩开他的手,底气又回来了。

他料定聂知熠不敢对他动手,更是张狂,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狗崽子,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别叫我二哥,你只是我们聂家的一条狗!他妈的以后也别跟我摇尾巴,我见一次打一次...”

聂振成余光瞥到躲在旁边和楼下偷看的佣人们,向他们招招手:“来来来,你们过来看看,以后谁敢叫他四少就给我滚出聂家,以后就叫他狗崽子!听到了没有?余管家,你先来!”


他把她比作狗,并不稀奇。

她早就知道,她是聂知熠的一条狗。

他很霸权的,只许让他的狗为他一个人服务。

她疼的冒汗,指尖都麻了。

“别喊疼。”他不耐烦地皱紧眉头:“为了别人弄的伤痕累累,我这里不认。”

她把嗓子眼里的呻吟又咽回去了。

他折腾她够了才松开手,点燃了一支雪茄,却不吸,夹在指尖,任凭那烟雾缭绕盘旋在她的头顶。

她被呛的咳,一咳胸口就痛。

“聂先生。”她好容易憋住:“今天的事情,想必罗家人已经去聂家兴师问罪了,老爷子他们很生气吧?”

说到这里,聂知熠挑了挑眉毛。

这倒是真的,他父亲聂广生最讨厌这种事情,聂振成的花边新闻搞得人尽皆知,他一打开手机就是两公婆在医院互殴的小视频,聂家有头有脸,搞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有辱门风,老爷子被气的吃了两次降压药。

晚上罗家人带着罗瑞欣来聂家,罗院长的父亲和老爷子有深交,还曾经救过老爷子一命,罗家人动不动搬出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事,再说这事本来就是聂振成的错,聂老爷子都用了家法,给了聂振成实实在在的一龙头拐杖,让他跟罗瑞欣道歉。

这事看上去这么了了,但聂家人在罗家人的面前从此就气短了。

罗家人走后,聂广生让儿子去书房跪着,什么时候老爷子气消了,什么时候起来。

聂家倒也不是家教那么森严,老爷子气在聂振成在外面偷吃却这么不小心,竟然被罗家人抓住了把柄,大骂他蠢,大骂他色欲攻心。

“聂先生。”翟双白见他唇角略勾,知道她都猜对了。

他低眸:“你想说,你这么做是为了新水城的项目?”

“不然呢,聂先生,郭总的长约不值得我做这么大的牺牲吧。”

他把手指间快要燃尽的烟头弹进对面洗手间的水池里,伸手拽了拽领带,仰头靠在椅背上。

他没再说话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聂先生。”翟双白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他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还发出了低低的均匀的呼吸声。

她用手肘撑起身体看了看,聂知熠好像睡着了。

他们一起连过了两夜,聂知熠好像都在失眠。

他对自己果然了解,困的时候自然会睡着。

恶魔睡着的时候,还是恶魔,他的呼吸声都像是魔咒,缠绕着翟双白,听得她心烦气躁。

不过,半个小时后聂知熠就醒了。

他是瞬间醒来的,醒了之后就若无其事地整理领带。

他自己打不好领带,翟双白只能忍着疼伸长胳膊帮他打。

他的目光始终在审视她,锋利的手术刀一般的目光在她脸上千刀万剐。

她打完了刚准备缩回手,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翟双白,我不要求你忠心耿耿,但你记住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下次再搞这种为别人拼命的事情,我会一根一根拆掉你的骨头。”

他猛地松开她,她跌落床上,整个胸膛都痛的要裂开了。


这是聂知熠的别墅。

他和聂家其他成员一样都住在聂家大宅。

但大多数时间,他都会留宿别墅。

他需要召唤翟双白的时候,就让她到这里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

床垫很软,但她后背都是伤,只能趴着睡。

她睡不着,闻到从窗户飘进来的烟味,她起身去露台,看到聂知熠在他房间的露台上,斜靠在躺椅里吸烟。

此刻他没戴口罩,灰蓝色的丝质睡衣在月光下散发着隐隐的光。

露台上很黑,他没开灯,只能看到红色的烟头忽明忽暗。

烟味也勾起了翟双白的烟瘾。

她有很多不良恶习,以前韩以湄和朴元整天逼着她戒烟,她也没戒掉。

她转身准备回屋也吸一根,这时天空中传来惊雷的声音,同时亮起了一道粉红色的闪电。

一时间,漆黑的夜色亮如白昼。

她无意中扭头看到了聂知熠,在又一次闪电亮起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聂知熠的脸。

她一直以为聂知熠整日戴着口罩,一定长得不怎么样,要不就是有什么缺陷。

但他却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

在粉色的闪电光线下,他的五官冷淡而俊美。

而且,传闻是真的。

他和聂予桑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是他的五官,更加深刻一些。

翟双白和聂知熠只隔着一个露台,几米的距离。

所以她看的很清楚。

包括他下巴处的一条长长的疤痕。

从他的耳垂处一直贯穿到他的下颌。

这是和聂予桑最不一样的地方。

正是这条疤痕,使他原本和聂予桑公子如玉的面容上,多了狠厉,甚至是邪恶。

她想起那天他说的那句话。

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要看邪恶的东西。

原来他给自己的疤痕的定义,是邪恶。

闪电再一次亮起的时候,聂知熠也看到了翟双白。

她惊了一下,但没有逃走,因为聂知熠已经看到了她。

不知道见到了他真面容的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天。

但她不但活到了,还活的挺好。

她被叫到了聂知熠的房间,跟他同床共枕。

和他上床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跟他同眠。

他睡觉几乎感觉不到呼吸,也不翻身,就平躺着。

翟双白得趴着,她习惯把脑袋侧到右边,一回头就能看到聂知熠的脸。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安静的像个死人。

等翟双白快睡着了,他忽然问。

“丑陋吗?”

她知道他指的是他下巴上的疤痕。

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和床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她闭着眼睛装睡着,聂知熠就没有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聂知熠已经起来了。

他的手机放在桌上振,翟双白走过去看了看,是唐瑾雯打来的。

聂知熠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戴上口罩:“我不想见这个女人。”

“好。”翟双白知道她该做什么:“我知道了。”

“嗯。”他戴好口罩起身,摸了摸翟双白的脸颊:“我要娶安烁诗,你想办法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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