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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勿忘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嚼橄榄的时候咬到了舌尖。
又麻又痛,好像咬破了,她拧了拧眉头,伴着口腔里的血腥味继续吃东西。
“叶桑。”
乔西用铁勺敲了敲她的碗边。
叶桑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妈说,吃饭的时候不要用筷子和勺子敲碗,会变成要饭的。”
乔西注视着她苍白的眼底,心疼的叹口气:“你何必硬撑,明知道萧沉商永远不会爱上你。”
“话别说的那么绝对。”
她笑笑:“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你心里是明白的,只是嘴上不肯承认。”
“你是说我死鸭子嘴硬呗!”
咸橄榄太咸了,一整颗放嘴里,咸的发苦,她灌下一整杯水就吃不下粥了。
“你跟萧沉商一样执着,不对,是偏执。”
乔西都没什么胃口了,放下勺子:“他偏执地去怀念一个已经去世地人,你却偏执地去爱一个明知道不会爱上自己的人。”
“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是不是?”
叶桑也放下勺子,去前面买单。
乔西跟过来付了钱,外面下雨了,俩人就在屋檐下躲了会雨,看着附近的店面陆陆续续地开门,做早餐生意的都准备营业了。
“你一夜未归,他也不会打电话给你,还是他压根不跟你住在一起?
一个对你如此薄凉的人,你到底爱他什么?”
对于乔西的灵魂拷问,叶桑也不禁问他:“那你又爱我什么呢?
你明知道我爱萧沉商的,你还是心存希望觉得有一天我会爱上你?
或许,你爱我是因为得不到,就像我对萧沉商一样,再如萧沉商对我姐姐...”叶桑疲惫地笑了,想吸根烟都吸不动了。
她挥挥手,手背上却落了屋檐上滴下来的雨滴,圆圆大大的一颗,她小心翼翼地将手背平举不让那滴雨滴滑落下去。
可最终,那雨滴还是滑下手背去了。
她留不住那滴雨滴,就像留不住萧沉商短暂的温存。
她疲倦地说不出话了,乔西没再说什么,让司机把车开过来送她回家。
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之前拜托乔西:“帮我找到我爸,最快的时间。”
“好。”
他应着。
叶桑已经闭上眼睛,仿佛沉沉睡去。
可乔西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她长而卷翘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
她只是累的不想讲话。
乔西伸出手向把她的脑袋挪到自己的肩膀上,可指尖都碰到叶桑的脸颊了,还是缩了回来。
也许叶桑说对了。
他爱她,是因为得不到。
爱而不得是遗憾,也是坚持执着下去的动力。
乔西送叶桑回到她家,意外地遇到了萧沉商,他穿着睡衣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叶桑。
看到乔西,萧沉商没什么表情,叶桑也没解释。
反正萧沉商也不会误会什么,就算误会了,他也不会生气。
她跟乔西说了声谢谢就上楼洗漱睡觉,乔西看着叶桑的背影消失在旋转楼梯上,本来是要转身就走的,但看到萧沉商那张阴郁的面孔,忍不住停下来咬着牙说了一句。
“叶桑到底欠了你多少,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吗?”
她分明已经看到萧沉商眼中的怒火被点燃了。
但下一秒,火光又熄灭了。
他今天对她倒是有非凡的忍耐力。
不是因为别的,为了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既然他不吃饭,就喝酒。
叶桑开了一瓶好酒,给她和萧沉商都倒了满杯,然后端给他。
他没接,叶桑干脆塞进他手里。
“怎么,不敢喝?
我又不会在酒里下毒。”
“可你却毒死了锦苒。”
酒杯里的酒漾出来,洒在他的手背上,像是一滩稀释了的血迹。
他看着那摊酒发呆,忽然叶桑的脑袋伸过来,然后吸掉了他手背上的酒。
她柔软的唇轻触到他的手背又立刻离开,却留下一个殷红的唇印。
她歪着头,毫不介意刚才萧沉商的话。
反正,无论她怎样辩解,在萧沉商的心里,她都是杀人凶手。
莫须有的罪行被说了无数遍,好像都变成真的了。
她手持玻璃杯跟萧沉商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一整杯红酒从喉头滚下,酸涩的酒瞬间就能变成火苗似的,舔舐着她的咽喉。
她不喜欢喝酒,但喜欢酒醉后的迷醉感。
不清醒,这个世界就是有希望的。
“你喝了,我就给你这个。”
她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牛皮纸袋向他晃了晃:“你今晚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她用这个威胁了他一个晚上,又是吃饭又是喝酒。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
就像她也知道他想要什么一样。
他用纸巾擦掉手背上的唇印,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叶桑笑了,又给他倒了满杯。
没有吃一口菜,他们把整瓶红酒喝干。
二十年的纯酿,多多少少比年份少的酒劲大些。
但叶桑已经练就了千杯不醉,倒是萧沉商的酒量很一般,他的眼中已经有了点醉意。
她靠近他,两只细长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
他拉下来,她又缠上去。
来来回回好几次,萧沉商忽然靠近她,就在叶桑以为他妥协的时候,他从她身后的椅子上拿走了那个牛皮纸袋,飞快地起身就向餐厅外面走去。
叶桑也不追,夹起了一块菠萝放进了嘴里。
菜已经凉了,外面都结了一层猪油壳,好腻啊。
菠萝还没咽下去,萧沉商又折回来了,将牛皮纸袋丢给她。
她头一偏躲开了,前几天脑袋上挨的一烟灰缸刚刚拆线,毕竟是脑门上,别影响了美观。
牛皮纸袋里是空的,叶桑唱了一出空城计。
她笑容可掬:“我也没说那里面有东西啊,沉商,是你太心急了,这么迫不及待跟我分手?”
她终于磨光了萧沉商的所有耐心,他走到叶桑面前,提着她的衣领把她从椅子里提起来了。
她比他想象的要轻,像一片树叶似的那么轻。
她微微仰着头,头上的纱布已经拿下来了,今天刚刚拆了线,一条粉红色的扭曲的蜈蚣似的伤疤蜿蜒在她的发丝里。
他本想把她摔到一边去的,但她额头上的伤疤,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噙着唇角的冷笑松开了手,她又一屁股跌回了椅子里。
“叶桑。”
他又用他惯用的冷漠的语气,冷漠的仿佛他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在跟一条他讨厌的哈巴狗说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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