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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

一见生财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宋昭萧景珩,是作者“一见生财瞄”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所有对她的评价,不过是温婉持家,善良,软弱,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只要她想做的事,她就会想尽办法做到极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进宫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做皇后吗?他是九五之尊,是一国之主,那天选秀纳妃,他遇见了一个有趣的女子,本想宠幸于她,却被她推三阻四,要求自己雨露均沾?可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也一定要拿得到手!为了征服她,他放下了帝王尊严,只和她做清淡夫妻,可她却说:“您是皇上,后宫如朝堂,一定要运筹帷幄,权衡有术。”他:“……”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征天下,能夺疆土,唯独征服不了她,夺不下她的心……...

主角:宋昭萧景珩   更新:2024-08-15 0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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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昭萧景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宋昭萧景珩,是作者“一见生财瞄”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所有对她的评价,不过是温婉持家,善良,软弱,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只要她想做的事,她就会想尽办法做到极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进宫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做皇后吗?他是九五之尊,是一国之主,那天选秀纳妃,他遇见了一个有趣的女子,本想宠幸于她,却被她推三阻四,要求自己雨露均沾?可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也一定要拿得到手!为了征服她,他放下了帝王尊严,只和她做清淡夫妻,可她却说:“您是皇上,后宫如朝堂,一定要运筹帷幄,权衡有术。”他:“……”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征天下,能夺疆土,唯独征服不了她,夺不下她的心……...

《全文版智者不入爱河,娘娘拆桥过河》精彩片段


云杉听见庭院里传出了吵闹动静,从庑房里出来的时候,见宋昭独自一人在大雨里站着,连忙取了雨伞跑到宋昭身旁,一边帮她撑伞一边帮她擦着额发上的雨水,

“小主这是做什么?怎么好在大雨里这样淋着?”

她看李贵人重重关上了东偏殿的门,又问:“是李贵人让您在这儿站着的?”

“没有,和她没关系。”宋昭握住伞把儿,和云杉说话的时候,余光朝着宫门口瞥了一眼,而后道:“我有些乏了,先进去再说吧。”

回到房中,云杉替宋昭换了寝衣,又打了热水来帮她洗漱。

宋昭原本静静坐着,像是在想事。

可就在云杉转了个身去拿帕巾的功夫,宋昭突然推开窗,任由冷风夹带着雨水灌进来,将她再度打湿。

云杉见状都吓傻了,“小主这是做什么呀?这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是好?”

她跑上前想要关上窗,却被宋昭拦住,“今日这风寒我必须要得,不光要得,我还要发高烧,让自己的身体病垮。”

“小主!您今日才承宠,后妃病躯是不能侍寝的,您这是......”

“我要的不是侍寝,我要的是皇上的专宠。”

雨水不断拍打在宋昭明艳的脸上,衬得她像是一朵绽放在暴风雨中的赤芍,

即便枝叶花瓣沾了水渍,但根茎仍是挺拔。

待上半身差不多又被淋湿了一通后,宋昭才自己关上了菱窗,

她从云杉手中接过帕巾来,一边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从皇上让江德顺亲自送我出朝阳宫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张久贵疏忽职守的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为了将功折罪,张久贵必然会从我身上想法子。他知道我得了皇上的宠爱,多半会巴巴儿地去跟皇上说,我回宫后的情况。

方才李贵人在庭院责难我,我余光瞥见宫门外有人影闪动,我便猜测是张久贵在偷看。

如果真的是他,要他看见了李贵人如此为难我,将这件事告诉了皇上更好。这样一来明日等我病了,便可以让皇上看看,他的宠爱给我带来了什么,要他自责内疚。

若是张久贵什么都没看见,也无所谓。今夜皇上要我等雨停了再走,是我非要守着规矩冒雨回来,如此才会生病。”

云杉听罢愈发不解了,“可是生病了又有什么好处呢?李贵人不是也感染了风寒,也没见皇上搭理她呀。”

宋昭冷笑道:“她生病,是她自己蠢。而我这病,却是因为皇上才得的。区区风寒不是什么大事,可这病若是为了男人生的,才更会让他感同身受,心疼到骨子里去。”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第二日晨起的时候,宋昭果不其然染上了风寒,还发了高烧。

她初次侍寝,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给皇后请安的。

今日请安的时候,众后妃见她脸上红疹尽退,虽挂着几分病气,但还是难掩出众的容貌,免不得对她生出了几分戒备来。

云妃阴阳怪气地说:“宋答应可长得真漂亮呀,如此美貌只得了个答应的位份,实在是委屈妹妹了。”

颖妃跟着说:“你病了这么久,吃了那么些药都好不了,去见了趟皇上就好利索了?看来朝阳宫的龙气养人,这话果然不假。”

“咳咳......”宋昭轻咳了两声,起身恭敬回话:“嫔妾久病难愈,全然仰仗各位娘娘悉心照料。姐姐们对嫔妾的好,嫔妾自当铭记于心,永不敢忘。”

云妃与颖妃各自瞄了她一眼,由她拘着礼,谁也不叫她起来。

还是皇后和颜悦色地说了句,“都是自家姐妹,请安闲话没必要动不动就起身行礼。快坐吧。”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

等宋昭落座后,宸妃又说:“哎呀,你这一侍寝,新入宫的嫔妃算是都得了恩宠了,可真是大喜事。”

她轻抚鬓发,微微侧首,似笑非笑地看向凤座之上的皇后,“从前臣妾得宠的时候,皇上十日里有四五日都是由臣妾在身旁伺候的。那时臣妾记得,皇后娘娘常劝皇上要雨露均沾,现在皇后娘娘可高兴了吧?”

皇后眸色温柔看向她,恬淡一笑,“人人有宠,后宫才会少生妒恶。后宫安宁则皇上安宁,本宫自然欢喜。”

宸妃眉尾向上一飞,脸上笑意更甚,“是,不过臣妾没记错的话,皇上已经有两三个月都没有让皇后娘娘侍寝了吧?也是,皇后娘娘有心疾,是做不得那么刺激的事儿的。”

此话一出,皇后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

“舒妃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打破尴尬局面的,是门外宫人的这一声通报。

宋昭与众人一样,将目光投向了门口。

见舒妃穿着宽阔的玫红色花鸟氅衣,一身配饰珠挂繁复华美,左手扶着腰肢,右手护着隆起明显的小腹,旁边还有四个宫人护着,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舒妃立在堂下,作势还想给皇后行礼,皇后连忙说:“你身子重,这些礼数就都免了吧。清月,快扶你家主子坐下。”

舒妃落座后含笑道:“夏日炎热,有个把月都没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昨儿个雨下了一夜,今日好容易凉爽起来,臣妾就赶忙来了。”

皇后道:“你有着身子,本宫早就许了你不必来请安,偏你最重礼数,半点都不肯马虎。”

“臣妾对皇后娘娘的尊敬是打从心底里的,自然半点马虎不得。”舒妃说这话的时候刻意拔高了声调,又像是耀武扬威般瞥了宸妃一眼,“不像有的人,仗着得了几日皇上宠爱,就连尊卑都分不清了。”

云妃一贯瞧不上宸妃恃宠而骄,听舒妃打开了话头,她便接茬道:

“得了几日宠爱又如何?咱们为嫔为妃的,最重要的还是要为皇上延绵子嗣。算起来,舒妃姐姐这一胎应该已经六个月了吧?”

舒妃抚着小腹,笑着应了一句,“是呢。”

“那可更要小心,出入都得注意着,尤其是不敢摔了碰了。”云妃说完看向宸妃,笑着问了一句,“宸妃,你说是吧?”


方才张久贵告诉他,昨日宋昭侍寝后,不知怎地惹了李贵人的不满,罚她在雨地里站了大半个晚上,因此才会沾染上风寒。

他是天子,他昨日才与宋昭许诺过,说自己的宠爱不会带给宋昭任何危险,

但今天,他就食言了。

如此算来,岂不是李贵人打了他的脸?

萧景珩瞥了李贵人一眼,语气寡淡道:“你的病还没好?”

李贵人以为萧景珩就喜欢宋昭那种装可怜扮柔弱的女子,于是便愈发装了起来。

“回皇上,咳咳......嫔妾自幼体弱,这风寒七八日了也不见好,咳咳......”

“哦?可朕方才听你跟宋答应说话的时候,底气不是还很足吗?”

“嫔妾......嫔妾没有......”

“宋答应如何会生病,你心里不清楚?”萧景珩嗔怒道:“你与宋答应同住一个屋檐下,才刚入宫你就开始找她的晦气。为女子者如此悍妒,可不知你父亲从前在府上是如何教导你的。”

李贵人慌忙叫屈,“皇上明鉴!宋答应染上风寒一事和嫔妾没有关系,不信您问她!”

宋昭娇弱地抿了抿唇,点头道:“嫔妾生病是嫔妾身子弱,确实和李姐姐没关系,且李姐姐对嫔妾一直都......都很好。皇上就别责怪李姐姐了吧。”

宋昭口中这番替李贵人开脱的话,在萧景珩听来,不过是因为她心善罢了。

于是他扬手打断了宋昭的话,“朕只相信自己看见的跟自己听见的。”

这下李贵人彻底慌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首如捣蒜,

“皇上明鉴!皇上明鉴!嫔妾真的没有做过,真的没有!”

“方才你不是还说你病没好全吗?怎么这会子却能和朕对答如流,一声咳嗽也不见?”

萧景珩蓦地直了直后脊,挺拔身姿愈发彰显帝王威仪,“你父亲可是从未告诉过你,欺君罔上,罪当如何?”

这下李贵人连狡辩的余地都没了,

毕竟她刚刚是真的在萧景珩面前说了谎。

她从小养尊处优,哪里见过天子之威?这会儿吓得三魂不见七魄,脑袋砸在地上框框作响,一个劲说她知道错了。

眼见她额头都磕破了,萧景珩却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只道:

“朕念在你父亲到底是功臣,今日事便对你小惩大诫,也好让你长个记性。

传朕旨意,即刻将李贵人降位为常在,并罚俸半年。日后你若再不知收敛,朕只好将你送出宫去,让你父亲亲自教导你。”

萧景珩给李贵人扣的帽子是欺君之罪,而不是她欺负宋昭。

如此一来,既不会给宋昭招惹更多的嫉妒,也让这惩罚更名正言顺些。

李常在被带下去的时候,连一句冤枉都不敢说,只能哭着喊一句‘谢主隆恩’。

她走后,瑶嫔眼明心亮,知道萧景珩是想和宋昭独处,于是也识相退下了。

后来褚太医替宋昭诊了脉,开了方子,说她病的不算重,安心休养两日身体便会见好。

等药煎来,萧景珩坐在宋昭的床榻旁,亲手伺候她用药。

每一匙,他都细心吹过,等温度合适了才递到宋昭嘴边。

宋昭含羞带臊,朱唇轻启,咽下一口后秀眉微蹙,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说道:

“好苦的药......”

萧景珩摸了摸她的额头,“良药苦口,听话。”

等宋昭不情不愿的将这一碗汤药喝下去后,萧景珩忽而将右手伸到了她的耳边打了个响指,而后将攥紧的右手挪到宋昭面前,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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