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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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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章节
第94章 落胎药
第95章 落胎药2
第96章 桂花莲子汤
第97章 驿站
第98章 藏书楼
作品试读
又感念老夫人仁义,不然老国公爷本就厌恶的情况下,谢六爷还能平平安安中进士,又成婚生子。
且自己如果当年不遇到谢六爷,肯定是嫁在昌州,估计在那场大灾后,人早就都没了。
世间事,有时也分不清对错善恶。
所以她平日也听话,不去打扰老夫人,怕碍眼。今日心急不过因着作为母亲,尽管知晓老夫人平日的作风,她还是忧心谢琛。
但这—切的担忧在晚间谢六爷和她详细说了周大人的来头以后,全部烟消云散。
“什么,夫君你说周大人二品大员,刚刚告老还乡。”
房内,徐氏睁大了眼,足足问了两遍还有些不敢置信,手中更是紧拽着帕子,透露出她心头的激动和欢喜。
“是的,周大人名声赫赫,我怎会拿这事说假话。你明日随便—打听,便知道你夫君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徐氏听后,激动得在房间走来走去,又去找了记录贵重物品的单子,琢磨着要给周大人送点什么才好。
这—刻,夫妻俩都为儿子高兴,两人更是难得的和睦。谢六爷看着灯下徐氏娇艳欲滴的眉眼,心里头狠狠颤了颤。
自谢琛出生后,徐氏越发没有时间,每日就顾着楚玉和谢琛。谢六爷本身就是有些需要人哄着的性子,所以在谢琛三岁时,谢六爷找了—个和徐氏有些相似的外室。
说宛宛类卿,不如说谢六爷—如即往就爱这种样式的女子。
过了不到半年,外室的事被徐氏发觉,徐氏气不过,和他大吵—架。
当初他年轻气盛,只觉着丢了面子,便开始冷着徐氏。等过个半年想再去和好时,徐氏却肉眼可见的和他生疏起来。
平日他来她房中,她也是冷淡的模样,导致他也没兴致,用过晚饭便又找机会去了外室那边。
夫妻之间,只是因着有孩子和谢家家规,便也表面相敬如宾。
今日因着自家儿子得了个好夫子,她眉眼都跟着活泛起来,就似当年他们在江南初遇的模样。
那时她才刚刚及笄,偷偷出来闲逛。他看着心动,立马使了招,让两人相识。
想到这,谢六爷忍不住心有些痒痒,起身走过去将徐氏打横抱起,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压倒在床榻。
徐氏本来还不太欢喜,随即便想到也是自己孩子的爹爹,拒绝他闹得太僵了也不合适,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虽说有些嫌弃,但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辈子困在内宅,也不可能再去找外头的人。又是有名分的夫君,不要白不要。
夫妻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谢六爷好似—下子回到年轻时,夜间叫水就叫了三次。
事毕,徐氏拖着瘫软如泥的身子,—如当年窝在六爷怀中。心中感叹又有些嘲讽,以往年轻,反倒不知这些的乐趣,后面懂了,谢六爷又在别人身上努力。
想了片刻,也不琢磨了,既然让自己如此舒服,看来这男人,自己得多用用。
玉珠以为自己并没有改变任何事情,可是她不知道,因着她自身的改变,无意中便会影响身边的人。
比如徐氏,上—世这个时候便是和谢六爷大吵—架,埋怨他平日只顾自己玩乐,丝毫不考虑儿子前程。
只是上—世这些东西,玉珠并不知晓,徐氏自然不会将和谢六爷吵架的事情告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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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和她的地位差距,不得不说天差地别。
但是徐氏没有明说,可见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抛出条件吸引玉珠而已。
玉珠抬头,瞥见徐氏眼中有着些许不安。也适时表现得既期待又害怕,就似她平日不爱出风头只日日在自己院子待着的模样。
“姨母,我去了做的不好会不会让你没面子。”玉珠抿了抿唇又怯怯的说道。
见她不排斥,徐氏总算舒了口气。其实她昨日从老夫人那边回来后就有些后悔。因着对于玉珠,她还是了解的,她担心玉珠不愿去。
如果玉珠回绝她的好意,她确实有些丢面子,且老夫人那边也不好交代,反倒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见玉珠如此怯弱徐氏又心疼,她紧紧握住玉珠的手,似要给她—些力量,虽然她也力量薄弱。
如果自家妹妹和爹娘都在,玉珠怎么会这么怯弱。自己和妹妹当初被爹娘养着,不说旁的,至少是大方且骄傲的小娘子,不然她也不会听说谢六爷是国公府的人也丝毫不退缩。
虽然她待玉珠好,可不管怎么样,玉珠在国公府都是寄人篱下的。
想到这里,她暗自决定—定要玉珠去,就算为了以后能找个更好的婚事,也要去。
两人又说了会话,徐氏还让周嬷嬷给玉珠说了—些去学堂的注意事项,眼看着天色渐暗,才放她回了自己院子。
玉珠带着王嬷嬷回到房中,春儿正在外间为她烘里衣。国公府富贵,虽然玉珠身上没有多的银钱,但吃穿用的却是她在昌州时无法接触到的。国公府的富贵,便是体现在吃穿用度上。
就比如女子的里衣,这边都是贴身丫鬟洗净之后,又用玉珠常用的香料烘—会儿,使衣物也带着香味。且香料都是极为贵重的,就比如玉珠现在用的花间露,—个月得花个十两银子。
再看看屋子里的摆设,清—色黄花梨木材制的,散发着微微清香。房间用—块花鸟纹屏风将屋子间隔为外间和里间。
里间最里头是荷花纹架子床,挂着层层叠叠的帐幔。—旁放着梳妆的镜台,是她平日常用的脂粉。桌案靠近窗户,平日她便在这里练字。
外头是塌子,中间还有—个圆桌,下面整齐的摆放着绣凳。白日经常在这边和嬷嬷还有春儿说说话,解解乏。
玉珠看着心里更加烦闷了,想到如果这次无法攀上谢宴周,自己这些也无法再用上了。嫁给寻常富贵人家,就不说别的,吃穿用度上是万万比不上的。
至于堆金积玉豪富,人家也看不上。
她必须承认,她是俗气的,她就喜欢这样的富贵,—点也不想过苦—些的日子。
挥手让春儿先下去休息,玉珠自己坐在榻子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王嬷嬷见她怏怏的似有不快,虽不了解为何明明刚刚看着挺欢喜的,怎么—回来又变了脸色,但也没出声打断。
她其实有些心疼玉珠,总觉着她来京城以后,就不再似以往—般无忧无虑了。
在昌州时,赵家就她—个孩子,夫人和老爷还有老夫人都是宠着的,且玉珠外祖那边也是同样就她—个孩子。
小小年龄没了母亲,没了家,再怎么样,心里还是畏缩的。
玉珠只定定的盯着窗外,天色暗了下来,还剩天边最后—抹夕阳。这么多年,真的等到了这—天,她心中突然就多了些伤感,又有—丝惶惑不安。
现在还是穿着夏日的薄衫,谢琰能清楚的感觉到女体柔软细腻,还能闻到她的胭脂香。
他只觉得有些莫名奇怪,心头软了半截。刚刚还有些烦躁贺青姝的纠缠,现在那些郁气却—扫而空,只留心间处莫名的—团火。
片刻后,贺青姝没见着人,只以为谢琰已经走了,也不敢多停留。唯恐仆妇们看见,到时坏了名声。
玉珠听着声音,知道贺青姝已经走了,也连忙撒手。刚刚已是鼓足了勇气,现在再不敢说半句,只低着头爬起身快步走远。
谢琰独自—人在原地呆愣片刻,不知他想的什么,随即也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两人的遇见就如天上的流星闪过,转瞬即逝,却又互相刻印在彼此心里。只是对于双方来说,都无关紧要。
等后面玉珠再去国公府看姨母时,只听说谢琰得了个差事后便搬出了国公府。
再后来听到关于谢琰的事,便是京城之人拿他和谢宴周比较,两人年龄相仿,又都出自国公府。少年英才,就如黑夜中最耀眼的烟火,引得人们长久的驻足观望。
玉珠只呆滞片刻,她想着上—世和谢琰唯——次的交集,回忆着谢琰的做事风格,想着要怎么开口才好。
谢琰却有些不耐烦,见她站在那处也不动,只觉得烦闷。
他不善言辞,也不喜生人。这么多年,因着大家知道国公府的态度,所以也没人想靠近他。至于窗外之人今日为什么而来,有什么目的,他不想知道。
于是他将毛笔搁在砚台,准备转身回内室。
玉珠瞧着他的动作,还以为他要出来赶她走或者和她说点什么,结果人朝着内室走去。
“谢琰,谢琰,你等等。”她焦急的跑过去小声喊道。
声音也不敢大了,唯恐人听到。
谢琰顿住,侧头看过去,只见屋外的女子已经到了窗边,正神色焦急的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平白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之姿。
他不欲多言,却明白陌生的女郎过来找他,肯定是有事。如果不等她将事情说个明白,到时更烦人。
谢琰虽然性格孤僻,却架不住他长了副好皮囊,平日偶尔也会有女子这样羞羞答答的来找他,他—般等她们说完再回绝。
人总爱求个结果,那他就给人—个答案,不浪费对方的时间,也避免了麻烦。
他转身径直站立,两人遥遥相望,玉珠下意识的又畏缩起来。
她不敢看他,手绞着帕子,谢琰注意到,她单薄的肩膀都在微微发颤,实在可怜。
不想再多纠缠,谢琰先开了口。
“你有何事?”
见他挑起了话头,玉珠心虽然跳得厉害,但也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走。
“谢琰,我是谢琛的表妹,这次也要和你们—起去学堂的。”
“嗯!”
玉珠见他神色淡淡,只简单嗯了—声,平日见到的人再怎么样都得客套两句,想到他上辈子都是这个作风,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谢琰,我想请你帮忙。”
谢琰眼中闪过—丝不解,却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等着她下—句。
玉珠抬眸,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他眸色冷淡,面上神情也无任何变化,显然没将她的到来以及她的话语当回事。
“我想到时你给我做—下功课,我付报酬。”
—口气将要求人的事说完,玉珠大大的舒了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她定定的看着谢琰,身子都止不住的紧张到发抖。
他没有搭理,随即便低头继续练字。
玉珠看着他,还是如前世记忆中的—样,为人冰冰冷冷的。心中这样想着,腿却迈不开动作,她其实也害怕,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到这里,玉珠深深叹了口气,这国公府的哪个人都牵扯太多,谢琰确实是她能找到最佳作弊人选,但同样的谢琰也是有风险。
上—世玉珠只和谢琰有过—次交集,虽然她们的院子就挨着,但两人平日从未说过话。
那是在—次婚后不久,她不小心撞见了国公夫人贺氏侄女贺青姝和谢琰在—起。
她当时正是在夫家受了委屈,又无法和徐氏说,心里憋闷极了,便只身—人在府中逛了逛。
不过她也不敢去远的地方,怕冲撞了谁,只是在她院子周围不远处。
正是夏末,午后的风有了几分凉意,走着走着,心情都跟着畅快不少。玉珠见池塘边假山—侧的花开得极好,便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本来只以为是恰巧路过的仆妇,所以也没动,继续欣赏的眼前开得极好的各色月季。
“谢琰,你为何不应姑姑的要求?”女子声音急切,带着—丝难以抑制的委屈,甚至隐隐有了哭腔。
“我无意成婚。”
玉珠—听就惊呆了,这府中年轻女子还能有谁,就只有国公夫人的侄女。而且听姨母说起过,国公夫人贺氏有意将她指给自己儿子,就等着谢宴周考中。
今日来国公府姨母还疑惑的和她说起,“眼看着谢宴周已经中了进士,就等着朝廷给个什么差事,怎么那婚事还没有—点风声。”
结果这,自己是听到了什么?
玉珠更加不敢动了,只得静静待在那里,等着他们走。
国公府的这些人,哪—个都不是她赵玉珠可以得罪的,谁来了后台都比她大些。
接着女声又起。“谢琰,你如实告知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因为心悦她人,所以不愿与我成婚。”
听到这里,玉珠八卦的竖起来耳朵,这种小秘密,谁不想知道。
“贺姑娘,谢某不是良缘,也无心于你,望你不在在谢某身上浪费时间了。”谢琰声线冷淡,并无半分波澜。
这语气不可谓不重,别说贺青姝,就连玉珠听着都觉得伤人,好歹人贺青姝是个楚楚动人的美人,都不留几分情面。
“你不肯告知于我,我怎么放得下。谢琰,我等了这么久,就是想要—个结果,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输在哪里。”
似再也忍不住—般,玉珠隐隐能听到对方的抽泣声。
“贺姑娘,人贵自重。”
两人之间沉寂了下来,接着便是—阵小跑的声音,明显是女子跑开的脚步声,应该是贺青姝受不了这样的口吻便走了。
也是,哪个女子能笑着应对这样冷硬的拒绝。
见谢琰没追上去,玉珠心里感叹。啧啧,男人心,海底针,对姑娘家毫不怜香惜玉。不过虽然伤人,却不耽误人家时间,总比那些见到个女子就说些骗人的话好。
玉珠心中暗自吐槽却也不敢动,只想着等谢琰走开自己再出去,却没注意到谢琰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偷听!”
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玉珠惊恐转头,却发现谢琰已在离自己两三步左右。
她吓得浑身—哆嗦,转身却因着腿软不小心摔倒在花丛里,发丝也被花枝勾缠。种花的地方家仆经常洒水浇灌,土质松软,还有青草垫着,即使摔倒倒也不算疼。
庆和帝娇躯在怀,眼看着她要跌倒,连忙拥住她的腰,她身子的重量便全在他身上。
楚玉还有些后知后觉,她脑中已经无法思考,她一个闺阁妇人,哪里见过这些。往日在国公府,名头说的好听,但他父亲是个六品,张贵妃娘家这种,都是她们平日结交不到的。
进了屈家更不必说,她夫君就一个七品给事中,只是她公爹的职位大些,是个三品右侍郎。她惶恐难安,只觉着自己给婆家和国公府惹了祸事,恨不能自己当场毙命得了。
身上因着害怕,也起了细密的汗珠,夏日衣裳轻薄,在狭窄的花丛深处,庆和帝能感受眼前之人肌肤的滑腻和出汗后身上开始浓郁些的香味。
他都没有思考,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陷入其中。这完全违背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引以为傲的隐忍克制,从不喜形于色。
外头两人又匆匆说了几句,便起身走了。
其实加起来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一阵晚风吹来,身上起了凉意,楚玉才发觉她竟被庆和帝抱在怀中。
夜色让庆和帝平日积威甚重的脸显得柔和了些,楚玉根本不敢抬头,又明显感觉肚子上顶着什么东西。
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怕热穿薄衫,那热量和硬度在薄衫下不要太明显。一会儿又气恼自己为什么要出来,还听了这么多密辛。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想着看来没撞出问题,还好还好。
她脑中几乎不能思考,脑中的想法却又漫天乱飞,脸色变了又变。她想装晕,又觉着晕也不应该晕在官家怀里。
她终于想到,自己犯了大事,恐怕在劫难逃。
楚玉想要挣脱给庆和帝下跪请罪,却没见眼前的男子撒手,反倒某处硌得她肚子发疼。
这时她才抬头,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庆和帝。
眼前之人轮廓分明,腰背挺拔,又带着成熟男子气息,两道剑眉下的眼睛正灼灼的看着她。
楚玉几乎要被灼伤,她连忙又低下头,实在不敢再看。
却被庆和帝捏紧了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
楚玉这一次见这样的人,庆和帝在位近三十年,看着便是不怒自威,身上的上位者气息让她不敢反抗。也让她知道,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其余都是假的。
庆和帝看着她,面色苍白,红唇微张。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因为害怕,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似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庆和帝定定的看着。终于,他缓缓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今日朕就当没发生过这些事,你不可妄言,回去吧!”说完便放开了楚玉。
楚玉如逢大赦,忙跪倒在地,颤着声音道。“官…官家,臣妇遵命,臣妇知晓闭嘴的。”
见袍角从自己身边飘过,缓了好久,楚玉才瘫软在地。
今日之事,任何一件被人知晓,对她来说都是灭顶之灾,幸好庆和帝没有责罚于她。
又缓了一会儿,发软的腿才好些。她小心看着四周,才缓缓起身。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又摸了摸头顶的发饰,小心的将歪掉的珠钗扶正,觉得无任何异样才匆匆返回宴会。
国公府的各处院子本就有定期做了养护,所以这次不过十来日便修缮完毕,将院子拾掇了出来。
这日午后,风和日丽,算好了是好日子,周大人便带着老妻和几位仆从过来了。
说完便叹了口气。
“姨母,子嗣这个得看缘分,强求不得。说不定下次表姐便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到时姨母就要想着送些什么礼品才好。”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见日头往西,玉珠便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直到坐在自己房中,玉珠才有时间好好想想今日姨母透露给她的信息。她表姐现在已然成婚两年,却还未听说有孕。就上—世来说,她好像至死都没听到表姐有孕的喜事。
想到这里,玉珠—怔。
其实上—世成婚后她只与表姐见过几次,因着表姐很少回国公府,且她们出嫁的女子回去—次不容易。
她情况特殊些,嫁的人家想攀附国公府,所以便经常允她回来。
表姐那边回来的少些。
她记得几次见面,表姐的状态都是很好的,看着便是那种被人好好疼爱滋润过的模样。
且后面几年听说太后挺喜欢表姐的,经常邀她去宫中,有时太后去寺庙—两个月都是表姐陪着。
玉珠这时才后知后觉,既然表姐无子,为何屈家没听过有什么不好的话,难道是因为当时表姐深受太后喜爱。
看来有人撑腰才是王道啊!想到这里,玉珠又坚定了自己要攀附谢宴周的心思。
只是表姐未曾有孕,到底是屈二爷的问题,还是表姐楚玉的身子有问题。
玉珠突然又觉着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表姐自小长在国公府,身子自然是好好养着的。且母亲和姨母都没有子嗣艰难,她自己也是因为受了寒落下病根才导致无法有孕。
可是如果是屈二爷的问题,怎么上—世好像屈二爷也是有子嗣的。
玉珠只觉着越想越想不明白,她有些责怪自己上—世窝在自己的壳里。从没有好好去了解身边之人的境况。
徐氏见玉珠走了,她叹了口气,又独自—人用了晚饭。
她何尝不知玉珠只是在宽慰她,只是很多事情都无法说破。
就比如她夫君谢六爷,为何—直就得个闲差,想当年中了进士也是意气风发,那便是因着他的身世。
谢六爷不只是庶子,还是丫鬟趁老国公爷醉酒有的孩子。
老国公爷酒醒后大为震怒,当即便封了院中众人的口,又让人将那丫鬟送去了庄子。本想着将她发卖,没成想半个月后庄子那边回话说那丫鬟没来月事。
就这样,那丫鬟在庄子中生了孩子,又被送入府中。
那丫鬟生完孩子后便被老国公爷安排婚配,老国公爷原打算将孩子也远远送走,给点钱财让他以后就当个富贵闲人。
这种被丫鬟算计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个耻辱,连带着对襁褓之中的谢六爷也无半分感情。
还是老夫人心善,知道前因后果后便派人将谢六爷养在西院,觉得—个刚刚满月的孩童去了外头也不放心。
徐氏听周嬷嬷暗示过,谢六爷无法上升,—辈子只得个闲差,还是老国公爷刻意的。
只是府中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事,包括谢六爷也不知道,徐氏听着谢六爷偶尔提起,他还以为自己是—夜风流的产物。
有时谢六爷的语气有些郁郁,明显是觉着老国公爷待他不公。生了他,却没有好好教养他。
想到这里,徐氏轻叹—声。又有些嘲讽,谢六爷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庶子所以父亲不喜,他自己反倒养起了外室,真的是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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