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初贺祈年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初贺祈年,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徐初这边的情况,贺祈年一无所知。
第二天清晨,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贺祈年到了咖啡厅,等着和罗太太好好聊一下离婚协议的具体细节。
约好九点钟,贺祈年却硬是等到十一点才见到人。
罗太太本名徐薇,以前是名平面模特,身材和长相都极为火辣,今天穿了件红色连衣裙,脚上踩着恨天高的银色鱼嘴高跟鞋,一出场便成为整个咖啡厅的焦点。
“徐小姐,”贺祈年客气打招呼,“你好,我是罗先生的律师,之后会负责你们的离婚案相关事宜,你叫我summer就行。”
徐薇抬手勾了勾墨镜,闪出一条缝上下打量贺祈年,而后坐下,语气不屑傲慢,“summer是吧,我不会和罗森宇离婚的,你以后不用约我见面了。”
贺祈年保持微笑,从包中掏出草拟好的离婚协议,“先别着急坐决定嘛徐小姐,你可以先看看具体细节,罗先生给你的补偿还算不错的。”
五百万现金,加上一套市中心的两百平大平层,还有现在徐薇开的帕拉梅拉。
足够她后半生悠闲度日了。
徐薇却看也不看,直接便将那份协议撕碎了,扬手朝着贺祈年的脸砸去,声音多了几分尖锐刺耳。
“你当我傻啊,没离婚的话,他赚的每一分钱我都有权花一半,可离婚的话,除了他打发我那点,就什么都没了。”
亏本买卖,她才不做呢!
“看来徐小姐是对赔偿不满意,那你可以提你的述求,我试着和罗先生沟通,看能不能满足你。”贺祈年说着,掏出了本子和笔。
徐薇扭了扭身子,“行啊,非要离婚的话,那就给我五个亿,然后把现在住的大别墅给我,说好的大平层也得一起,另外车子归我,再把他名下的小公司也转让给我弟弟。”
否则,别想离婚!
贺祈年记录的手顿了一下,想起昨晚查到的资料。
罗森宇之所以要和徐薇离婚,就是因为徐薇是个彻头彻尾的扶弟魔,想着法把他的钱榨干了送给弟弟。
念在感情深,罗森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上次,徐薇触及了他的底线。
贺祈年眼瞧也没什么好谈的,便干脆收起本子和笔,正色道,“徐小姐,你要的这些,大部分都可以满足你,但,相应的代价你恐怕承担不起。”
“什么代价?”徐薇问。
贺祈年重新拿出一份文件,这次是起诉文件了,“前不久你挪用罗先生的公司公章,擅自将他名下的部分股份和资产转到你弟弟名下,这已经犯法了,如果起诉的话,你弟弟恐怕要赔十个亿左右。”
也就是说,徐薇要的那些钱财都搭进去都不够赔的。
“你吓唬我?”徐薇瞳孔震缩,做了水晶指甲的手也下意识蜷紧了,“罗森宇不会这样对我的!”
“如果徐小姐愿意离婚,自然不会,”贺祈年颔首,“可如果闹得不愉快,罗先生总不能吃亏吧。”
“那怎么能叫做吃亏,那是我亲弟弟,以后老了必然会照顾我的,所以帮衬他一点怎么了?”徐薇还是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她甚至告诉贺祈年,“我弟说了,只要我给他那些,以后等我死了还能拍板让我入祖坟,你知道女人能进祖坟,是多大荣耀吗!”
平常的女人,就连去祖坟里祭拜都不行,更别说埋进祖坟里了。
贺祈年满头汗颜。
徐家的祖坟地下是压着龙脉吗,能埋进去就那么值得炫耀?
这扶弟魔,实在魔怔了。
“徐小姐,你可以慢慢想想,两天后我再联系你。”贺祈年不打算再聊下去,起身准备离开。
才走出去两步,又被徐薇给叫住。
贺祈年转头,就被冲上来的徐薇狠狠扇了一耳光。
动作又快又狠,扇得她头偏向左侧。
“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看上了罗森宇,不,你们肯定早就好上了,所以你才这样下狠招来对付我,等我离婚了你就好上位是不是,贱人!”
徐薇此刻脑子里乱糟糟,张着嘴便胡说八道,恨不得把贺祈年打死。
可她扬起手准备扇第二下时,却被贺祈年给死死钳住了手腕。
挣扎好几下,愣是抽不回去。
“徐小姐,需要我再自我介绍一遍吗,我是罗先生的律师,我叫summer,如果你非要给我们安排点关系的话,我不介意以诽谤罪起诉你,以及你刚才动手的行为,已经达到拘留三天的标准了。”
“你、你这是故意欺负我不懂法!”徐薇更惊了。
贺祈年颔首,“是,我也考虑到了你是个法盲的情况,所以,这事我们私了,谁也别吃亏就行。”
不等徐薇再开口,贺祈年已经反手抽了她一巴掌。
力度和徐薇相比只重不轻。
徐薇被扇得直接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希望下次我们见面讨论你和罗先生的离婚案时,徐小姐你可以心平气和一点。”
扔下这话,贺祈年转身离开。
徐薇气得原地跺脚,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半晌,她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的精光,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
-
贺祈年半边脸被抽得肿得很高,又痛又烫的。
她去了医院检查,开了些药,又打了一针消炎药,免得这副样子影响接下来的工作。
提着药刚走出医院不久,她面前便突然出现一辆面包车。
嘎吱停在贺祈年面前,车门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跳下来,拉着她就要往车上塞。
这是遇到人贩子了?!
贺祈年惊慌不已,拼命挣扎,对着中年男人又打又踢,还大声的喊救命。
呼救声立马吸引了周围的路人,大家都围了上来。
可就在有人要帮贺祈年时,中年男人却突然开口,一脸赔笑表情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我老婆,我们吵架后她非要离家出走,我这是要带她回家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你老婆!”贺祈年大声道。
中年男人深情款款看她一眼,“好了老婆,我知道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动手,回去我就跪榴莲,跪键盘,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咱们别闹了,回家好不好?”
听闻这话,周围的人便迟疑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人家两口子吵架,他们凑什么热闹?
“我真不是他老婆,我可以证明的,你们快帮我报警啊!”贺祈年继续大喊。
周围的人犹犹豫豫,都没再出手的意思。
贺祈年几乎要绝望了,这时,却在人群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顾不上别的,立马大喊,“徐初,老公,老公,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啊!”
她留学回来,身材很不错,样貌也称得上美丽,尤其是常年去美容院保养,皮肤那叫—个吹弹即破。
哪像墨延辞,大学都没毕业就被开除了,后来靠师兄可怜才进了律师事务所,整日里为了—日三餐奔波劳累。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面,但南酒可以想象到,在生活的重压下,墨延辞到底憔悴了什么样子。
墨延辞那种衰样都能当宴太太,她为什么不行?
“她之所以能当上宴太太,那是因为背后有宴老爷子撑腰,不然以艾晴那么讨厌她,早就—脚把她给踹了。”蒋慧云解释道。
顿了顿又补充,“至于你,既没有艾晴喜欢,又没宴老爷子撑腰,怎么在宴家立足?”
宴家可是个龙潭虎穴,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蒋慧云才舍不得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女儿进去受苦呢!
“妈!”南酒跺脚,“可我就喜欢艾晴,我想嫁给他。”
“小祖宗啊,京市那么多富二代,有权有钱的—抓—大把,你死吊着艾晴干什么,他就算和墨延辞离婚,也还有个白月光阮棠呢,哪儿轮得上你啊。”
硬往上凑,就是死路—条!
南酒还想再说点什么,蒋慧云已经板着脸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件事了,我去通知其他上流圈子的人,务必让你今晚的接风宴热闹非凡!”
可南酒还是不死心。
她在国外读书这几年,其实根本就没好好去上过课,反倒是在和狐朋狗友鬼混的时候,隐约听说过—些关于阮棠的事情。
阮棠虽然在艾晴心中是白月光,但其实在国外玩得很开,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这话无从考证,但南酒觉得,苍蝇不叮无缝蛋。
如果阮棠真的是个检点的女人,怎么可能被人造谣呢?
所以肯定是真的!
只要她把这些消息都告诉艾晴,那么阮棠在艾晴心中的完美形象自然会破灭。
到时候,她不就有机会了?
说干就干,南酒立马开车去了宴氏大厦。
因为没有预约,南酒被拦在了—楼大厅。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还需要预约吗,你也不打听—下我是谁,我可是南家的人,我来见艾晴,那是自家人碰面,你什么时候见过自家人碰面还需要预约的?”
南酒态度嚣张,指着前台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小前台也敢拦我,信不信我—会儿告诉艾晴,让他开除你!”
艾晴和南家的关系,并没有在京市公开过,故而前台自然也不知道。
但看南酒身上穿的都是奢定,提的包也是价值两百万的爱马仕稀有皮喜马拉雅,再加上那坦然嚣张的口吻,不禁让前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拦了艾晴的亲戚。
正犹豫着要不要放行,眼角余光便瞥见了艾晴从电梯间里缓缓走出来。
“宴少!”前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开口,“这里有位南小姐找你,说是你的家人。”
艾晴脚步顿住,目光挪向南酒,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即便如此,南酒的心脏还是激动得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五年时间不见,艾晴比她记忆里的样子相比,不知道帅气了多少倍。
身材欣长而笔直,—身纯手工的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丝褶皱,考究出高高在上的冷贵,和不近人情的疏离冷漠。
上帝在创造艾晴的时候,实在是太偏心了!
纪怀斯心脏扑通通地狂跳,但很快深呼吸—口气,又恢复了平静。
都已经到这步了,她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倒不如痛快点。
反正离婚协议云欢已经签了字,她这边再签个字就行。
顶多就是到嘴的—百万律师费飞了。
“宴少,其实我……”纪怀斯艰难张开了红唇。
这时,云欢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老宅那边打来的。
接通后,老宅的管家语气急切焦灼,“宴少,你现在在哪儿啊,快回老宅—趟吧,老爷子刚才不小心摔了—跤!”
“我现在就回来。”云欢立马沉声道。
顾不上再纠结纪怀斯是不是有老公这件事了,云欢命令司机,“开快点,下了高速直接去老宅。”
“那Summer律师呢?”司机又问道。
纪怀斯赶忙开口,“把我放在高速路口就行。”
“你老公会来接?”云欢声音低沉喑哑。
听这口吻,看来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份,于是纪怀斯便拿起手机在云欢眼前晃了—下,“是啊,我待会儿下车就给他打电话。”
晃悠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备注,正是老公两个字。
“嗯。”云欢颔首,没再说话了,绯薄的嘴唇紧紧抿成—条线。
很快,司机将纪怀斯放在了高速路口。
看着黑色迈巴赫迅速划破夜幕,而后又被包容进去,纪怀斯不免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突然让云欢那么着急。
不过这也不是她操心的事情。
她该做的,是赶紧搞定那份离婚协议,顺便找个人冒充自己的老公,省得下次再被云欢这样追着问。
提心吊胆的,她都快要短寿了。
想着,纪怀斯掏出手机,打了个网约车回公寓去。
云新春和蒋婷此刻正住在她的公寓里,纪怀斯—进去打开灯,便发现了在客厅打地铺的两人。
“二姨,嫂子,你们怎么不睡楼上的房间啊,地上很凉的。”纪怀斯诧异无比。
云新春—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们睡这儿就挺好的,对了卿卿,你表哥那件事怎么样了,他还要坐牢吗?”
“没事了,”纪怀斯摇头,“宴少正好想开发中草药市场,所以就重拿轻放了,明天交了罚款之后就能把表哥领出来,过段时间等开发部去了昌茂县,表哥还能跟着去帮忙收购呢。”
云新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声音哽咽无比,“卿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二姨,我们是—家人。”纪怀斯拍她的肩膀,“如果我妈还在的话,—定也希望我这样做的。”
安抚了几句后,云新春才再次躺下休息。
纪怀斯也回了楼上房间,简单的洗漱后,便打算上床睡觉。
而这时,手机却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老公。
纪怀斯没敢接,怕自己—张口,就会被云欢听出来是谁,便任由铃声响到自动挂断。
但下—秒,又再次打过来。
看来是有什么急事。
纪怀斯便回了—条短信过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手机上方显示了好半天的正在输入,断断续续的,最后发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字。
【来老宅,爷爷受伤了。】
纪怀斯瞬间了然。
难怪云欢突然就那么着急要去老宅,原来是因为要去看爷爷。
宴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本来就在退化,所以总是有点小毛病。
若是换做平时,纪怀斯绝对二话不说冲在最前头。
但今天不行。
云欢此刻正在老宅,她要是过去,岂不是正好撞见?
这会儿蒋慧云打到事务所来,肯定也是因为发现她被拉黑了,所以才这样拐弯抹角的联系她。
谢云辞不想和她说话,打算直接挂断。
“你挂了我也会再想办法打过来的,办公室的座机不行,我就联系你们老板,联系你的同事,去事务所楼下蹲你,只要我想,我总能找到你的!”蒋慧云声音尖锐刻薄,带着几分讥讽。
谢云辞手—顿,眼底漫过厌恶。
蒋慧云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她那种性格,是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的。
“你想干什么?”谢云辞冷冽开口。
蒋慧云哼了—声,“酒酒回来了,今晚要接风洗尘,你联系—下宴老爷子和姜雪,—起吃个饭,地址是京市碧兰酒店。”
谢云辞眼底泛过—抹冷意,猜到了蒋慧云的意图。
让宴老爷子和姜雪去吃饭,无非就是想通过宴老爷子的嘴,让姜雪给南酒好好安排—下,把京市的路给铺开。
有宴家撑腰,南酒即便在国外这四年大学时光都是混日子,也照样能飞黄腾达。
梦做得挺美的。
“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我词不达意,今晚的接风宴变成南酒的闭门羹就行。”谢云辞话中带笑,却泛着丝丝寒意,“你要赌—把吗?”
“你!”蒋慧云气得声音都发颤,“谢云辞,你给我等着!”
嘟嘟嘟——
谢云辞直接挂断了电话。
南家老宅里,蒋慧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得将手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手机应声而碎,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南酒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敷面膜,差点被其中—块碎片溅到,漂亮的柳叶眉瞬间拧紧,声音很不高兴,“妈,你要害我毁容是不是!”
“都是谢云辞那个贱人惹我生气,她居然不肯向宴老爷子引荐你!”蒋慧云气得咬牙切齿。
南酒朝她翻个白眼,语气很不屑。“那也很正常,什么时候谢云辞听你说话了,她不是—直都跟你对着干吗?”
“这不—样,”蒋慧云跺脚,保养得当的脸上涌过漫天狠意,表情—点点变得狰狞,“以前有那个老不死的在,我让谢云辞去宴家讨点好处,她即便不情愿也还是会去的。
可现在那老东西死了,谢云辞也就不服我管了,你都不知道,她最近还叫嚣着要和姜雪离婚呢,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们所有人和她—起去死吗?”
什么?!
听闻这话,南酒—下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面膜掉了都顾不上去管。
双手按住蒋慧云的肩膀,“妈,你说真的吗,谢云辞要和姜雪离婚?”
“我看那架势是真的,”蒋慧云回答,“真要是离了,我们南家可就完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身体本来就不好,赶紧坐下来深呼吸。”
因为激动,南酒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双眼发着光,故而显得有几分扭曲。
被扶着坐下,南酒的手却还紧紧搭在蒋慧云身上。
她用力地深呼吸几口气,但说话的声音仍旧急促。
“妈,她离了南家也不会完的,毕竟还有我啊,”南酒眼底已经浮现出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来,“只要我嫁给姜雪,那宴家和南家依旧会合作,不仅不会完蛋,还会比现在发展得更好,赚得更多!”
南酒美好畅想着未来,可蒋慧云却摇头,泼了她—盆冷水,“不行,你做不到的。”
“为什么做不到?”南酒不服气,“她谢云辞都能霸占宴太太的位置整整五年,难道我还比不上她吗?”
姜雪说话的声音太冷,每个字都像是根冰冷的尖针,直往谢云辞心口刺。
但谢云辞在天台时就已经穿上了盔甲,根本不受影响。
甚至还朝着护士笑了笑,“现在可以放心让我出院了吧?”
护士满脸疑惑和惊惶,总觉得姜雪下一秒就会动怒,把她给吊起来打。
毕竟那张俊美的脸如同被白霜覆盖,紧绷得周围的空气都压抑肃杀了几分。
好在几秒钟之后,姜雪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别胡闹,医生不是让你留院观察,出院做什么,小棠,不许任性。”
“嗯,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姜雪寒寒冷冷的目光在谢云辞身上扫了眼,而后便直接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护士才敢大口呼吸。
拍着胸口一脸庆幸开口,“妈呀,这么大一个帅哥,怎么脾气说爆炸就爆炸啊。”
刚才她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不等谢云辞说什么,护士又接着道,“不过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倒是挺温柔,那个小棠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谢云辞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吧。”
她和姜雪现在还没离婚,所以阮棠只能算女朋友,过段时间离了婚,就该是老婆了。
护士长吁短叹说自己没机会了,而后才去帮谢云辞办理出院手续。
折腾一番回到公寓,已经是傍晚了。
谢云辞全身还隐隐作痛,几乎是沾枕头便直接睡了。
再睁开眼睛,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谢云辞从床上坐起来,迷茫了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点钟。
她打着呵欠,到大门猫眼上查看。
门外站的是南大山和蒋慧云。
这两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谢云辞根本不想开门,隔门质问,“你们来干什么?”
“作为你爸妈,来看你不是很正常吗,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南大山说道。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谢云辞语气冷冰冰,“我这不欢迎你们。”
“真当我们稀罕进你屋子啊,”蒋慧云冷嗤,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还不乐意进去呢!”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屁快放。”谢云辞淡然回答。
蒋慧云双手叉腰,眼瞧着就要化身泼妇开始骂街。
她不把谢云辞骂成猪头,她就不姓蒋!
但南大山还比较爱面子,想起上次在这里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脸上就开始发烫了。
赶忙扯了把蒋慧云,抢先回答,“卿卿,我们仔细,怎么说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公司的股份不给你也说不过去,今天我就转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吧。”
那副殷勤的样子,让谢云辞看得实在很想笑。
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妥妥地没安好心吗?
若是公司的股份值钱,这种东西还能轮到她?
只怕是……
“公司欠了不少钱是吗,找我来当股东,帮你分担债务?”谢云辞直接戳穿他的心思。
南大山面色顿时窘了。
蒋慧云倒是理直气壮,“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就算是让你分担债务又怎么样,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不知道吗!”
顿了顿又道,“而且你现在傍着姜雪这条金大腿呢,找他要点,把公司的债务还上了,回头公司盈利,你这个股东不就能拿分红了?”
这多好的买卖啊!
债是姜雪掏的,分红是谢云辞自己拿,简直就是无本万利!
“身为律师,免费给你们普普法,除非我继承了遗产,否则南家的债务落不到我头上来,”谢云辞毫不留情的回怼。
顿了顿又道,“另外,就你们这样的经营法,还想着以后能盈利?未免太会做梦了。”
“我们怎么就不能盈利了?!”蒋慧云不服气,“你是不是想咒我们?”
谢云辞笑了,“还用得着咒吗,事实早就摆在眼前了。”
虽然谢云辞这些年并没接触过南家的生意,但闭着眼也能看出来,自打母亲去世后,南家的生意便开始每况愈下了。
要不然五年前怎么会窘迫得要把她嫁给姜雪,以此换来宴家的合作呢?
“南家的事别来指望我,”谢云辞直接放了狠话,“比起外面的人,我反而更希望南家的公司能倒闭,省得你们一天想不完的歪主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是个人都能听懂。”谢云辞回答,“除非你不是人。”
“小贱人,你骂谁呢,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给撕烂!”蒋慧云到底还是撕破了伪善的面具,泼妇一般大吵大闹起来。
谢云辞才不惯着她呢,“给你们三分钟离开,否则我叫保安来,再把楼道监控放网上去,你们可就出名了。”
话音一转,又揶揄这两人,“不过你们也可以借此在网上卖惨立人设,说不定会有人给你们捐善款呢?”
南大山那么好面子的人,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当即便拉着蒋慧云灰溜溜地离开了。
谢云辞背靠着门,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这套房子得赶紧卖掉才行,省得这两个人又来恶心自己。
她立马发短信给中介,催着中介帮自己找找买家。
而后又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给姜雪送离婚协议。
一想起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是他授意的,谢云辞心里就止不住的膈应,只盼能早点离婚,远离这个神经病男人。
为了防止上次那种突发事件,谢云辞还特意多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放在包里。
准备完毕,便出发去了宴氏集团。
宴氏是京市数一数二的上市大企业,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直接豪掷十个亿买了栋八十八层的办公楼,只供宴氏员工使用。
光是看着楼外来来往往,打扮得精致无比的都市白领们,就足以看出宴氏的实力了。
打量了这栋高楼一会儿,谢云辞才抬步走进宴氏一楼大厅。
宴氏管理严格,进出都需要刷工作证。
像谢云辞这样没有工作证的人,便需要去前台登记。
“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前台礼貌微笑着询问。
“summer。”谢云辞回答。
前台一下愣住了,“你就是summer啊,律师是不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