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妄之白梦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玄蛇在侧》,由网络作家“南芜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玄蛇在侧》是作者“南芜月”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柳妄之白梦月,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蛇珠为聘,白家女订,佳期一到,万蛇抬轿。”“蛇珠聘娇,白家女笑,佳期已到,万蛇抬轿。”我出生时恰逢节气中的惊蛰,母亲生了我三天三夜,最后我出来了,母亲却死了。后来,我被村子里的人称之为不详人,受尽白眼,直到那年,一群蛇突然冲到后院,给了我一颗红色的珠子,并说道:蛇珠为……没过多久,我就被父亲送到了后山,遇到了,一条玄蛇……...
《畅读精品玄蛇在侧》精彩片段
请那位隐居后山的蛇君下山,来帮我们渡过此次危难。
现在梅婆婆下落不明,不一定指望得上了,但如果能有柳妄之的帮忙,说不定那些关在村尾荒屋里人都还有救,甚至连整个村子,都能免去走向灭亡的结局。
可他毕竟是妖,与后山上的东西本为同类,按立场来说,他没理由平白无故就愿意主动出手,亦或站在我们这边。
而且这么多天也不见他来白家找我,显然还在等当初与我说好的约定,在等我爸主动向他妥协。
只是眼下情况紧急,我等不了了,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拉着红绳把蛇鳞拽出来,然后虔诚的闭上眼,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四野无风,日光泛黄。
这次蛇鳞像是失效了,无论我怎么召请,都一样毫无回应。
唉……看来那条蛇是铁了心要我爸求他,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耳边的哭声骤然停了,我睁眼一看,梦月已经哭得昏了过去。我和我爸一起把她送回屋里,给她盖上被子,父女俩才慢慢走回客厅。
天色暗下来,聒噪的夏蝉也不叫了,家里安静得有点可怕。
我麻木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茶几上后娘还没喝完的半杯茶,闷声对一旁的父亲说:“老村长是你叫来的吧,后娘出了事,你就这样把她送走了?”
我爸一直沉默地撑着头,把脸埋在手掌里,听到我说话,粗糙的手掌搓了把脸,声音沙哑疲惫:“我实在没办法啊,她和你一样不听劝,非要出去菜园挖点蔬菜,回来以后就被那些蛇堵在门外疯咬,我也救不了她。”
“再说这要是把她留在在家里,万一伤到你和梦月,我又该怎么办?”
“可你明明有办法的!”我胸口微微起伏着,两眼通红的看着他,“白汉生,那可是为你生儿育女、陪了你十几年的女人,就算不为了村里其他人考虑,难道连她你也不管吗?”
我爸低着头,两手抱着后脑勺,肩膀随着情绪的翻涌不停地抖动,内心的煎熬与挣扎表露无遗。
缄默了半晌,他忽然抬头看向我,眼里噙着刺目的心痛,决然道:“如果你说的办法,是非要去求那条蛇,那我……管不了。”
我睁着泛红的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爸,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了,如高楼倾倒,崩裂得彻底。
发酸的鼻子带来窒息的感觉,我猛地站起身,刚迈出脚步就被我爸叫住了。
“你还想去哪儿?”他跟着我站起来,低呵道,“给我坐下,只有老实待在白家,我们才能躲过这一劫。”
我抬手擦了把眼泪,背对着他,轻轻冷笑一声:“你放心,那些东西伤不了我。梦月我会照看,而您自己,恕我今后也同样管不了。”
白家的屋舍即便能庇护我们不受伤害,但我们坐吃山空就总有不得不出去的一天。
到时候又该怎么办,他或许从没想过。
突然空闲下来,绝望与无助在心底排山倒海,我长长舒了口气,推开了梦月的房门。
梦月已经醒了,她抱着膝盖缩在角落,看上去好像不哭也不闹,但靠近了,就看到豆大的眼泪从她通红的眼眶里,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要喝水么?”我不会安慰人,只能坐在她床边,试着与她聊聊天。
梦月摇了摇头,鼻翼耸动着,极力遏制想哭出声的冲动。
我打开台灯,转头看着她:“说说吧,在想什么。”
她的睫毛颤了颤,倏然抬眼注视着我,哽咽道:“白汀月,帮我救我妈。”
果然,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就这样放着她母亲不管。
可无奈我也没有办法,撑在床沿的手慢慢蜷起手指,低下头,错开她的目光:“梦月,我很想帮你,也想帮村子里的所有人。但是梦月,事实就是我谁也帮不了。”
“不可能,你有柳妄之。”梦月扑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你去求他,让他来帮我们!”
我看了她许久,抿唇摇头:“忘了么,他也是蛇。”说着叹了口气,“我求不动他。”
抓着我胳膊的手一点点滑落,梦月失落地垂下眼睑,慢慢缩回了床里。
“你出去吧,我自己想办法。”
我微微拧眉,想再说点什么劝她,但看她拒绝交流,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转身离开了房间。
本来担心梦月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事,但这几天下来,她却出乎意料的安静老实。
自从后娘出事以后,我和她还有我爸,三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三辆各怀心事的列车,行在三条不会碰面的轨道上。
连吃饭的时候,都默契的相互错开。
我每天都会从后院翻出去,在村子里到处溜达一圈,往各家各户洒些朱砂雄黄散,然后观察那些蛇有什么异常动态。之后顺便再去梅婆婆家一趟,看看她是否已经回来了。
可结果总是事与愿违。
村里有些人想出村逃难,但还没走出自家院门就被蛇围攻了,剩下的人几乎都闭门不出,被蛇咬伤的情况才算暂时不再出现。
但村里的蛇与日俱增,这个村子已经萧条到除了蛇以外,仿佛像是没有活人存在。
我一直惦记着上次村长手上的那根通体莹白的弯辊,总觉得它不是普通物件,也许能用来给村民们驱蛇保平安。
可惜我去找了村长两次,他儿子都说村长病了,谢绝了我的拜访。
这样噩梦般的日子,不知道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刚闭上眼准备休息,忽然听到外面响起关门的声音。
我警觉地爬起来,悄悄拉开了点门缝往外看,就看见梦月穿着上次那条又短又透的裙子,正朝着大门那边走。
这大晚上的她干嘛去?
刚想开口叫住她,却见她笑着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男人亲昵热情的搂住她的腰,低头与她暧昧地接了个吻。
李珩来了?我愣了下,滚到嘴边的话又立马咽了回去。
说起来村里闹蛇以后,李珩已经好久没来了,估计是大热天晚上实在燥得睡不着,所以冒着风险,偷偷溜到我家来找梦月。
小年轻见面简直就是干柴遇上烈火,难怪梦月穿成那样出去呢。
我悄悄又合上门,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躺在床上的时候隐约听到他们在门口聊天,声音模糊朦胧,听不太清,但想着好像听人家小情侣聊天也不合适,干脆拿被子捂着耳朵,强迫自己把那些声音过滤。
脖子上的蛇鳞滑到枕边,清清凉凉恰好贴着我的锁骨,我干脆把它捏在手上,脑海里不知不觉浮现出柳妄之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明明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但他的一颦一动却仿佛清晰可见。
尤其是那双眼波濯濯的桃花眼,不笑的时候宛若盛着枝头冷月,笑起来时,却让人分不清眼底那抹究竟是凉薄还是温情。
我看着洞口垂落的苍翠藤蔓,还有掩在两旁的碧绿杂草,忍不住惊讶道:“你住这儿?那后山的蛇洞又是怎么回事?”
“蛇喜阴凉,那处山洞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恰好供它们乘凉罢了。”
白汀月步伐稳健,单手抱了我这么久说话都不见喘口气,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惊人。
不过别说,进来这山洞以后顿时被洞里凉爽的空气包裹,就像是大夏天里开了16度的空调一样,简直有点透心凉。
我在后山跑了那么久,身上的汗虽然已经被风吹干了,进来后还是打了个寒颤,皮肤也应激的起了层鸡皮疙瘩。
“还说什么去我家避暑呢,你家这么凉,都能当冰窖了。”我搓了搓胳膊,用埋怨的语气打趣儿他。
白汀月却没什么反应,避重就轻道:“这不是我家,只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
“暂时的?可你不是一直都在后山么?”我偏头看向他的侧脸,感到有些诧异。
“不是。”白汀月的语气没什么波澜,“我来这里,纯属为了白家欠我的东西。”
突然又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我怔了一瞬,搭在他肩头的手紧了紧,皱着眉望着他说:“白汀月,白家欠了你什么你老是不肯说,但又愿意守在白家,默默护着我们不受后山的东西伤害。”
“所以呢?”白汀月目光落在前方,淡淡挑了一下眉梢。
其实他根本不必这样,所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又为什么这样做,我着实看不懂。
我撇撇嘴,视线从他纤长的睫毛上移开:“所以你平日住在这洞里,不会觉得冷吗?”
话题转移得太生硬,白汀月竟然也没揭穿。
他美目流转,没什么情绪地瞥了我一眼,淡道:“你冷?”
这寒洞幽暗无光,石壁上散发着淡淡的青苔味道,越往里走,越是阴冷潮湿,哪怕外面正值盛夏,在里面待久了还是觉得温度有点偏低。
我本来就有点着凉感冒,吸了吸发堵鼻子,点了下头:“有点。”想到什么,又问他,“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他把我往怀里颠了颠,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好整似暇道:“难道你想我去白家?”
也是,我爸如今跟他势同水火,先不说我爸见到他会怎样,要是白汀月见了我爸,估计也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我哽了一下,讪笑道:“还是不了吧,你没为上次那杯酒去报复他,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本来还一直担心白汀月喝了那杯酒之后会怎么样,但现在看他这么身强力壮的,跟个没事人一样,也就稍微放心了。
白汀月没说话,随口“嗯”了一声,一张俊脸美如白玉,冷淡得没什么表情。
他又抱着我走了一段路,我还在想着这寒洞的甬道究竟有多深,耳边忽然就听到了前方隐隐有水流的声音。
那声音先是淅淅沥沥,近些以后成了哗哗一片,
我刚想开口问他前面是有河吗,眼前的甬道忽然就映入了一片光亮,接着他一个转弯,我的视线倏然就被眼前颇为绮丽壮观的景象给紧紧锁住。
映入眼帘的是一方洞中别天,一川瀑布悬在左侧石壁,如银缎般从高处飞流直下,我们出了甬道站在一块石宽敞的台上,瀑布飞溅的水花打湿头发,转眼汇入低处那一潭幽深清澈的暗湖。
偌大的石窟里装着琳琅一池湖水,高台石柱从湖心拔地而起,嶙峋坚固的石柱通向石洞上方,铺开的石板平地上,坐立着一座精雕细琢的古代石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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