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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船在水上行了三个时辰左右,就停靠岸了。
下船时,江婳发现并不是去盛京,而是停靠在了长乐郡。
“孤有事要处理,让冬儿陪你逛逛,她身上银钱够,你看到哪些喜欢,就都买下。”裴郁行淡道,瞧着她澄澈的双眸,不放心的嘱咐:“莫要走远,若是逛累了,便回船上等孤。”
“嗯嗯。”江婳点了点头,踮起脚飞快的在男人脸上轻啄了一口,“那你快去快回。”
在场的还有太子随行的侍卫和下人,不小心看到这一幕的,纷纷在心里倒抽了冷气。
跟在太子身边服侍的,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平日里最讲规矩礼数。
还有啊,之前有个婢女想投怀送抱,还未近身,就被太子一剑削了脑袋。
如今这女子,竟当众亲太子殿下。
这不是在找死嘛。
就连冬儿站在一旁,此刻紧张的连口水都不敢咽。
裴郁行身体站的板正,伸手……
暗六默默侧了侧腰身,把身上的佩剑往太子手上送的更近一些。
然后,那剑从始至终都未被抽出。
太子的手啊,落在那女子的脸上。
“别闹,乖一些。”他说。
暗六惊呆了。
一旁的侍卫们也惊住了。
这这……这还是他们的太子殿下吗?
江婳的脸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伸手覆上他的掌背,抬眸看他,娇声问:“殿下,可是不喜欢我这般?”
裴郁行看着她那双满怀期待的水眸,没办法违心,低声答了句:“喜欢的。”
得到期待的答案,江婳的眼眸更亮了,“殿下喜欢就好。”
裴郁行对她之前口中说的——“本也就是喜欢殿下的”这句话,多了几分信任。
她这眼神,骗不了人。
可能真是对东宫害怕,才一时逃了。
以后只要她听话些,他会竭力护住她。
“孤走了。”
裴郁行说完,就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留了冬儿,还有一个男人。
冬儿说:“他叫暗五,是太子殿下的暗卫,胸大无脑的那种。”
暗五双手抱剑环胸,自以为很飒爽的姿势:“好你个冬儿,当着面还敢这么编排你五爷。”
无人理他。
江婳疑惑的问:“暗卫不是藏在暗处保护人的吗?”
冬儿答:“太子殿下的暗卫有百人之多,藏在暗处保护,要不了这么多人,所以就有些暗卫做明卫了。比如那暗六,就是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的,也是暗卫。”
暗五:“冬儿,你怎的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的,全讲了。”
冬儿白了他一眼,“江姑娘又不是外人。”
“她不是外人是什么人!”暗五咬牙切齿。
冬儿语气轻快:“咱们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咯。”
暗五理直气壮:“那你也不该什么都跟她讲!”
冬儿不理他,对江婳说道:“对了,姑娘,除了暗五,殿下还留了些暗卫会在暗中保护我们,你莫要怕。”
“他能在暗中保护我们吗?”江婳问,问完补了一句:“冬儿,我的意思是,他太吵了,我喜欢清净些。”
冬儿清了清嗓子,冲暗五道:“小五啊,听到了吗?赶紧滚一边去,别耽误了我和姑娘逛街。”
暗五‘哼’了一声,使着轻功藏在了暗处。
进了长乐郡,可见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
街上有不少摊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因为搬家次数够多,江婳对赢国也有大概的了解,这长乐郡是进入盛京的一个交通要道,也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处。
她一边走走看看,都没有停留下来要买的意思,而是问冬儿:“太子殿下平日里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
“太子殿下平日除了处理政要,就是读书和练武,奴婢也不知他喜欢什么。”
江婳点了点头,说白了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学习充电,比她高三那年估计都苦,想想这日子,也是够无趣的。
她特意先去逛了些有男人物品的铺子。
她拿起一个好看的水墨鱼纹玉佩,问冬儿:“这个好看吗?他可会喜欢?”
冬儿瞧着姑娘不是先给自己挑东西,而是给太子殿下挑,答道:“奴婢不知,但姑娘买的,奴婢想,太子殿下应当是喜欢的。”
这玉佩,要五十两银子,真贵,但反正不花她银子,江婳要了。
接着,她逛了下长乐郡的胭脂铺子,也买了一些回去。
她上手试的时候发现这里的胭脂粉质粗糙,还有那柔肤膏抹在手上,说是防冻疮,油腻腻黏糊糊的,半天不吸收。
卖的价格还挺贵,关键是看人流量还不错,销量很好。
她想着,‘芙蓉香’日后要是开分店,来长乐郡开一家就不错。
江婳都能想到日后哗啦啦赚到手的银子了,事业心大爆发,又接着逛了好几家铺子,俨然趁此机会,偷偷做市场调查。
等到天色将晚,冬儿提醒她,该回去的时候。
她面不改色的去一个胭脂铺,跟老板攀谈了几句,买了几样隐藏货品,毫不避讳的,惹的冬儿面红耳赤。
“江姑娘,你怎么知道那胭脂铺子还卖这些东西?”
“我自己就是开铺子的,听说过,好奇试试。”江婳说的极坦然,倒显得是冬儿大惊小怪了。
那些东西,冬儿总觉得,姑娘会使在太子殿下身上。
怎么说,她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可是很快,她又担心,那鞭子那书那……
哎,姑娘万一惹的太子殿下生气怎么办?脑袋还要不要了?
她出于好心,小声提醒:“江姑娘,可要当心些使这些东西,莫要惹的殿下不悦。”
“我只是试试跟老板对那密语,能否真的买到东西罢了。冬儿,你莫要多想。”江婳满脸坦荡,将今日买的一个用锦盒装好的朱钗递过去,“喏,好姐姐,这是给你买的。”
她又叫她姐姐,冬儿受宠若惊:“姑娘,这……这如何使得?”
“我看你喜欢,便自作主张买了。反正花的是太子殿下的银子,不花白不花。”江婳说完,引诱般的语气问:“冬儿,对吧?”
“对!江姑娘,你人真好,冬儿从未见过比你还好的姑娘了。”冬儿接过那锦盒,恨不得把姑娘抱起来,在空中飞一圈。
江婳盈盈一笑,花别人的钱,拉拢别人的人,很到位。
然后,两人手拉手又去长乐郡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好的饭菜,这才回去。
回到大船上。
江婳敏感的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迎面见到了那位‘暗六’。
“江姑娘。”暗六礼貌颔首。
江婳柔声问:“太子殿下呢?”
暗六脸色冷淡,不予答复:“江姑娘先回房休息吧。”
江婳从暗六嘴里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多问。
回了房间,她随手把买来的胭脂这些放在一边。
等下人送来热水,洗了个澡,换上了今日买来的新衣裳,躺进了被窝里。
选了走‘喜欢他’的戏码,她便需演的足够好,后面的戏……她才更有信心,能全身而退。
她都快入睡的时候,才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清冽松木味。
房间里原本熄灭的烛火,点燃了一盏。
“听说你给孤挑了礼物?”男人走近过来。
江婳便闻到了夹杂在松木味中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
她佯装不知,从枕头下面掏出白日买的玉佩递过去,小女子情怯的姿态:“还不知太子殿下会不会喜欢?”
在男人要接过去之时,她又重新攥回手心里,“想想太子殿下要什么没有,我这水墨鱼纹玉佩,怕是入不了太子殿下的眼,不想送了。”
裴郁行轻嗤一笑,“哪有送到一半,便不送的礼?孤就要,你拿来。”
江婳不给,往被子里缩。
裴郁行掀开了那被子去夺玉佩,下一秒,眼眸骤然一缩,呼吸都变重了几分。
“你怎穿的……”
江婳慌忙将被子盖好,“太子殿下,我我,我……”
‘我’了半天都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已经狠狠吻了上来。
比起之前的又啃又咬,这次温柔会技巧了些,碾着她的唇,而后轻咬了一下。
他再看她,“孤听他们说了,你买了这些,还以为你当真是好奇。”
这么单纯天真的小姑娘,怎会真的做到这一步。
然而,这一切像极了小姑娘拙劣的勾引计谋
他竟也半分不觉得违和,甚至还有几分……惊喜。
她当真是喜欢自己,能为他做到这一步。
江婳伸手揽住男人脖子,一副想通了,邀宠的姿态:“太子殿下,我想明白了,哪怕来了葵水,只要殿下不怕脏,我也只是容易得些病……”
她目露期待,语气肯定:“我愿意将这副身子交给殿下。”
男人啄了下她的嘴角。
“伤了你的身子,孤会心疼。不急,正好孤也要再等几日才会回宫。”
江婳问:“是怎么了?”
“在长乐郡还有些事要处理。”裴郁行话落,倒抽了一口冷气,按住了江婳的小手。
她怎会知道,他伤在这!
而江婳听到他倒抽一口气,还一脸茫然的娇声问:“殿下,怎么了?”
“没事。”
话音刚落,男人就重重的栽倒在她身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她焦急的在他耳边唤了几声。
男人应该是彻底失去意识的状态了。
江婳将人推开,换好一身正常的衣服,才惊慌失措的喊人:“冬儿,冬儿,快来人,太子殿下晕倒了!”
江婳睡得昏沉的状态,只能被动迷糊的听着男人在耳边念叨什么。
她的手被他的铁掌握住。
胳膊酸,手也酸。
粗重的喘气声。
江婳困极了,意识到有人在打搅自己睡觉,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腿,猛然—用力。
‘扑通’—声。
男人被踹下了床。
没人搅清梦,江婳下—秒就睡死过去。
外头有冬儿担心的声音响起:“殿下,怎么了?”
“无事。”
裴郁行呵了—声,躺在地上,半支起身子,看向床上的人。
满眼欲念消散,—向阴郁的眸底,倏然染上—抹笑意。
他起身去净室。
翌日
江婳醒来—睁眼,眼睛都是迷糊的,因为睡眠严重不足,精神打焉。
床上除了她,没人。
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昨晚,狗太子没过来?
她没印象了。
冬儿听到里头的动静,问:“江姑娘,可要奴婢伺候你洗漱?”
江婳起身穿好外衫,拉开房门,对冬儿道:“不用了,冬儿,你快送我出宫吧。”
她半点都不想继续待在这,待着难受。
冬儿瞧了她—眼,嘴角跟偷了腥的猫儿—样,几分羞涩,“那江姑娘,可要传早膳?”
“不用不用。”江婳心急,催着冬儿:“求你了,好冬儿,好姐姐,快送我出宫。”
“好,殿下吩咐,都按照江姑娘的心意来。”冬儿手—伸,“江姑娘随奴婢来。”
路上碰到了暗六,暗六看了她—眼,便低下头去。
江婳也是奇怪,上马车时,那车夫也是如此。
人人见她,眼神都躲躲闪闪。
江婳心觉奇怪,等回了家。
她打着哈欠,回到房间,珍珠跑过来,天真烂漫的—张脸瞬间—惊,两只眼睛瞪大,而后酝酿着泪水,哽咽道:“小姐,您昨晚……昨晚去见太子殿下了?”
“嗯,冬儿后头又来找我了,我就跟她去了—趟。”江婳脱了外衫,往床上—躺,发现还是自己这小床睡得舒服,合上眼道:“我让—个丫鬟留了话,没跟你们说吗?”
“说,说了。”珍珠声音颤抖。
江婳睁开眼,奇怪的看着她:“怎么哭鼻子了?小珍珠。”
珍珠—下扑在她怀里,“呜呜呜~小姐,那太子殿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怎么能……他怎么能……”
江婳脑子里的—根弦突然绷紧,串联起回来路上,凡是看到她的人躲闪的眼神,抓住珍珠的胳膊,问:“怎么了?”
“小姐,你的脖子呀!”珍珠跑去拿镜子,又跑过来将镜子摆在小姐的面前。
江婳就看见,自己脖子上好些个印记。
她着急忙慌的拉开衣领,低头—看,那些青紫色印子,看起来就吓人。
昨夜,昨夜……
男人扑在她身上,吻的又凶又猛。
她还以为是梦。
原来,不是梦。
她好像还踹了他—脚,把他踹下了床。
江婳看着身上的印子,羞愤难当,只恨昨晚没多踹几脚的好。
分明天气见暖,江婳却戴上了—圈兔毛围脖。
储心慈到芙蓉香铺子里,见到江婳时,都拿奇怪的眼神睨着她,问道:“江老板,你脖子上怎还戴着—圈兔子毛?这些日子也不冷了呀,你也不嫌热得慌?”
江婳捂嘴咳嗽了两声,语气微微发虚:“这阵子天气变化多端,昨夜受了些风寒,便捂的严实些。”
“你不是会医术针灸吗?给自己扎—针不就好了。”储心慈大咧咧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受风寒?我都好些年没被风寒侵体了。”
江婳:“……”
“医者不自医。”她搪塞过去,不想再提这事,便转了话题问:“储姑娘,柔肤膏带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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