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瑜微博继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瑜微博继年是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桑葚酒酒”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完整作品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这么一说,黎瑜微理解了,可也有点不舒服。
不再当依附博继年而活的菟丝花,还是无法避免跟他有牵扯,用着在他身边积攒的资源来变现,从而养活自己,就好像离了博继年,她马上要饿死似的。
她磨磨牙:“真的不想在我的生活里听到博继年的名字,碰见和他一切有关的人事物,他那种不可回收的垃圾,扔进垃圾焚化炉里,永久地被消灭。”
“垃圾焚化炉?”赵心妍迷惑了。
黎瑜微为什么看起来很恨博继年?
因爱生恨了吗?
“是的!他就该被烧得剩下一堆灰,我把灰给扬了。”黎瑜微倒也没有想让博继年死,只是发泄一下前些天在庄园的遭遇的负面情绪。
赵心妍从上到下地扫视一遍黎瑜微:“你……”
黎瑜微嫌弃地挥挥手:“不说他了,晦气得很。”
“你让我刮目相看啊!”赵心妍本来还想着,黎瑜微放下博继年,必定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曾想黎瑜微在短期内就做到了。
“人会长大、清醒的嘛!”黎瑜微对以前产生耻辱感,爱博继年的那段过往仿若是她拥有见不得人的案底,一说出去就会使人笑话。
“那我以茶代酒,恭喜你长大、清醒了!”赵心妍是开车来的,等吃完饭,还得送黎瑜微回家,不能喝酒。
“谢谢!”黎瑜微笑了笑,一口气喝完一杯酒。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酒足饭饱后,两人顺便在商场逛了逛。
无需看物品价钱、高兴就全部买下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赵心妍不时地拿一样物品给她看,让她猜要多少钱才能买下,一旦她猜低了,赵心妍就会鄙视她,是黎瑜微一度快要忘记的普通人生活。
买不起贵价商品,但买一些物美价廉的小玩意是能的。
坐着赵心妍的车,在回家的路上,她反复地摆弄小玩意,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有那么一点点开始享受如今的平凡日子。
忘记曾经博继年带给她优渥的物质,在她没获得高额财富前,她没资格挑三嫌四自己所处的环境,这不习惯、那不习惯的,要适应赚多钱就过多少钱的日子。
“这个小玩偶拿来挂包包上,会……”
她不算有收集癖,但买包包时,亮出沈太太的身份,自有一大堆奢侈品牌讨好自己,送货上门任她挑,她不知不觉地买了许多,在沈家有专门的一间房陈列。
从几十万、几百万的大牌包包换成几十块、几百块的廉价包包,心里落差是有的,可不妨碍她想把包包变得好看点,她喜欢手里拿着的小玩偶,想要挂到包包当装饰,又怕自己的审美不好,便问一问赵心妍。
万万没想到,她话没说完,车子突然失控般,超强的惯性使她的身体往前倾,接着是耳边响起巨大的一声砰。
霎时,黎瑜微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
踩了急刹车,赵心妍有心理准备,不像黎瑜微那般反应严重,但没好多少。
身体一恢复过来,黎瑜微发现赵心妍和一辆车迎面相撞了。
双方的车头都凹陷,还掉漆,难看得要命。
看清对面的车标,赵心妍头痛欲裂,不禁哀嚎:“完了。”
由于不是自己开车,自己也没注意路况,分不清此次事故的责任,一听赵心妍的话,黎瑜微想也不想地道:“快拨打交通电话,让交警来判定责任,还有快打保险公司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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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博继年,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晕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厉害的热,尤其看着半跪在她身上的博继年,黎瑜微感觉自己热得更厉害了,身体有些不受控,肌肤竟渴望和博继年有接触。
她疯了吗?
自己是被迫参加寿宴,不是特地来找博继年、想和他做什么的。
她想要坐起来,博继年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重复完她的话,博继年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黎瑜微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黎瑜微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博继年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黎瑜微一头雾水。
“半个小时内,把它弄出来!”
压住自己的男人,犹如下命令地说这句话,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博继年从她身上起开,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双腿之间,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黎瑜微原先没反应过来,但一看小帐篷,瞬间明白了。
下一秒,她记起嘴巴以前有过的酸痛,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
而后,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我看你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博继年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以及她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点!”
下药?
黎瑜微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博继年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博继年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博继年:“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博继年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不止盛元有她的私人物品,沈家也有大量,苏语宁想了想,决定回赵心妍家里,先去沈家一趟。
踏入自己曾经认为是‘家’的地方,她心情颇为复杂。
这栋房子是她精挑细选的婚房,裴珩没有参与过。
不久后,这里会迎来新的女主人。
不对。
以裴珩的财富,他和应雨竹结婚后,何必住她住过的‘二手房’。
和不是自己爱的人结婚,婚房可以随便定。
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婚,婚房当然是要方方面面地挑最好的,那些她历尽千辛万苦都得不到的东西,应雨竹都将轻松、甜蜜地得到。
酸涩涌上心头,苏语宁强忍难过,到她和裴珩的卧室。
如果把她所有私人物品拿走,是个大工程。
再说了,她没忘记裴珩在医院的那番话。
她发动记忆力,尽可能地只拿是花自己钱买的私人物品,再加上拿生活中必须用到的个人证件。
一通翻找下,天色不知不觉地变黑。
苏语宁拉着行李箱,坐电梯下楼。
没料到,和一具高大颀长的身躯迎面碰上,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昨天出院,跑到赵心妍那里过夜,今天去公司,提交离职申请,还叫王仁和帮你说蠢话,现在又玩什么?玩离家出走?”
说到最后,裴珩发出轻蔑的嗤笑。
纵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般嗤笑,苏语宁史无前例地觉得刺耳。
“沈总的理解能力那么差吗?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净身出户的离婚,包括离婚前的分居,我都是认真的!”她不甘示弱,微抬下巴。
“哦,是吗?”
漫不经心地说完,裴珩扭头看向一旁面露震惊的管家。
管家不是故意要听苏语宁和裴珩说什么,单纯是路过,不小心听到。
现在对上裴珩的目光,管家恨不得连滚带爬地消失,毕竟‘选择性耳聋’是最基础的职业素养,一些事是不能听到的。
“过来检查她的箱子!”
左脚刚抬起,随即听到来自裴珩的命令。
一时之间,管家反应不及,眼神迷茫呆滞。
管家没听懂裴珩的含义,苏语宁却是听懂了,微微一瞪他:“裴珩,你什么意思?”
“看你的骨气有多少。”
“???”
“别嘴上喊着离婚,实则你一张不少地带走我给你的卡。”裴珩示意走来的管家速度快点,“另外,我提醒你,我耐心被你弄没了,你今天踏出这个大门,以后别想再进来半步。”
看着管家小心翼翼又不得不拿走她的行李箱,苏语宁难堪至极。
原来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眼中,自己如同可以随便对待的物件。
无论何种场合、旁边有谁,都不影响他对她的羞辱。
“谁稀罕再进来这里!”她抿了抿红唇,使劲压下负面情绪,“你求我都不进来!麻烦你快点找律师跟心妍谈好离婚协议的细节,我一秒都不想和你保持婚姻关系!”
“装硬气?”裴珩上前一步,以绝对性的身高优势将她笼罩在他的影子下,语速渐缓,“希望你心口如一,别没过几天就来求我,到时你跪下都没用。”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四周环绕嘲弄和轻视。
苏语宁真的受不了,很想反驳回去,但没力气反驳。
假若是在应雨竹回国前,裴珩这样对她,她还有力气跟他吵,跟他闹,事后能若无其事地安慰自己,裴珩没爱上她,所以同理心不强、不用太照顾她的感受,等他爱上她,一切会好的。
可惜应雨竹已回到他的身边,她做什么都是徒劳的,甚至自取其辱。
“我不会求你,更加不可能跪下求你!”她咬牙切齿地道。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这句话,继续说下去:“对了,我不是三年前的我,我母亲已经不能向我施压。”
听到提及三年前,苏语宁口中蔓延些许苦味。
她能成为裴珩的妻子,多得沈母,因为沈母真的很喜欢她,一知道她和裴珩有了普通男女的关系,便想着她当沈家的儿媳妇。
她坦然承认,她是刻意使用了心机地讨好沈母,从而使沈母喜欢她。
可是,爱一个人,用点心机得到对方母亲的欢心,有什么错吗?
她总不能愚蠢地去得罪沈母吧?
“你说的这些,无非是怕我纠缠你复婚。”她顿了顿,艰难地咽了下干涩的嗓子,“我……”
对方不相信自己,说再多都是枉然。
苏语宁停止说话,推开管家,从行李箱中拿出证件。
“看清楚了吧,是我自己的个人证件,你的卡我没拿,都在房间里放着。”证件展示完毕,她大步流星地朝大门口走去,迫切又狼狈。
她担心自己在这多呆一秒,眼泪会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那种直面被自己爱的人羞辱的难堪,会将人击溃。
没检查完行李箱装有什么,苏语宁就跑了,管家不知下一步的动作,静候裴珩的发令。
但没听到发令,而是听见裴珩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紧接而来是裴珩吩咐电话另一边的人:“把我名下所有的副卡都停了!”
八卦是人类最原始的天性,管家极想知道苏语宁怎么一回来,就和裴珩聊离婚事宜,还关涉到分财产和将来复不复婚,顺带思考自己如何装聋作哑,宛若今晚什么都没目睹。
“苏语宁下次回家,未经过我的允许,不准放她进来!”
将要发呆之时,裴珩第二道命令是给自己下的,管家急忙应道:“是,先生。”
下完该下的命令,裴珩瞥了瞥苏语宁身影消失的方向,不悦地微抿唇角。
停掉供她消费的副卡,禁止她踏入家门和公司,他倒要看看她能闹多久。
三天,五天,一周?
他估算,最多不超半个月,她就该找他求饶了。
沈母不言语,示意应雨竹继续说下去。
“我和应雨竹并无感情基础,我也不爱他了,长期相处,只会相看两相厌。”应雨竹不想强调自己要离婚,免得被应雨竹抓住不放、感到不爽,离婚时会被他坑,“这种婚姻维持的意义不大。”
“你不爱他?”沈母以为自己听错了。
“笑话。”应雨竹轻嗤一声。
应雨竹说的爱不爱,他从来只当笑话听。
她爱他什么?不过是爱他所代表的荣华富贵、能给她提供她需要的生活。
纵然彻底放下应雨竹,听见他的轻嗤,应雨竹仍生出一丝以前真心喂狗的难受。
看吧,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下场就是这般。
即使把自己爱他的心剖出来,鲜血淋漓地给他看她的真心长什么样,他只会嗤之以鼻,当成臭不可闻的垃圾,从而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刻,她真的想诅咒他这辈子都得不到自己爱的人。
或者是,他被他的白月光二度舍弃。
他别和他的白月光在一起了,他这种人最适合孤独终老!
“就……”
话语戛然而止,来电铃声响起,应雨竹不好意思地朝了朝沈母笑笑,而后接听电话。
张丹缨有事找她,她的请假得取消,要回到公司里工作。
她向沈母说明自己情况,送了沈母上车后,分秒不停地走人。
坐的是儿子的车,沈母望了几次窗外,似乎应雨竹匆匆离去的身影还能看到,最后不满意地扫视儿子:“你姑姑没说你和知语要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你跟我仔细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应雨竹一口拒绝。
他和应雨竹之间,说来说去都是应雨竹不懂事。
如今他母亲回到A市,应雨竹等于靠山在,会有恃无恐,更加不懂事,一想到这,他微抿唇角。
“你们俩少让我操点心,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你们都能当父母的年纪,赶紧生个孙子给我抱一抱!”沈母也赞同沈凝月那一套理论,觉得儿子和儿媳妇三不五时闹一通,是缺少孩子当缓和剂。
母亲满是埋怨和教训的语气,听得应雨竹直皱眉。
一出什么问题,母亲总站应雨竹那边,还玩起了催生。
“男人生不了孩子,你想抱孙子,催应雨竹去,她很乐意生。”应雨竹没忘记应雨竹提过几次生孩子,她看着十分期待能有他的孩子。
“听听你这是什么口吻?知语再乐意生孩子,不得你配合吗!”沈母轻拧了拧儿子的手背,“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你该感恩戴德。”
“我又没有求她生,她爱生不生。”
“……难怪知语刚才说不爱你了,不论她说的是不是气话,你应当正视她的情感表达,而不是冷嘲热讽、无所谓。”沈母表情蓦地一变,“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想着应雨竹那个女人?”
“说雨竹做什么?”
“你想都别想应雨竹,我知道应雨竹回来了,倘若你敢为了应雨竹而对不起知语,我一定收拾你,再去收拾应雨竹。”沈母向来不喜欢沈老爷子给儿子定下的这位前未婚妻。
应雨竹才是她理想中的儿媳妇,也是她理想中的女儿模样。
应雨竹扭头正视他母亲:“妈,你这么担心我和应雨竹离婚,不妨先停了给应雨竹的钱,省得她有钱在外面花。”
“什么钱?”沈母不解,“我没给过她钱。”
“妈,你没说谎?”
“废话!”
打量母亲的神色,应雨竹确定母亲没说谎的痕迹。
博继年前脚一走,赵心妍后脚再度进入病房里。
只见,黎瑜微双眼冒着水汽,失神地注视前方。
她急忙走过去:“博继年那个狗男人跟你说什么了?”
“心妍,帮我去办出院手续。”
“你这刚醒,出院做什么?”赵心妍惊诧。
博继年话已至此,黎瑜微不想被他看不起。
做人,还是要有点骨气的。
“我可以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吗?”她问。
话题跳跃性太强,赵心妍摸不着头脑:“出院和去我家住,你这是?”
黎瑜微名下没有独立的房产,也不能立刻找到合适的房子,借住在好朋友的家里,加上好朋友的陪伴,能让她千疮百孔的心好受一些。
“离婚前,我要跟博继年分开住。”她解释。
赵心妍总算理解黎瑜微此举是意欲为何,同时也心疼她。
支持黎瑜微搬来和自己一起住,但也得为黎瑜微当前的身体情况着想,赵心妍不同意黎瑜微就这么出院,而是强烈要求她继续住院。
三天后,经医生检查,确定无大碍,黎瑜微获准出院了。
陪黎瑜微办出院手续时,赵心妍随便扫一眼账单上的数字。
521230。
六位数,赵心妍没当回事。
下一秒,她看到黎瑜微如是肉疼的表情地刷卡。
赵心妍不解:“区区五十多万,你肉疼?”
黎瑜微点头:“当然。”
下定决心离婚,那肯定不能花博继年的钱,她现在刷的卡是她自己的。
她和博继年结婚后,身价水涨船高,可她终究是出身普通家庭,亲生父母去世得早,根本没给她留有遗产,纵然博继年的姑姑沈凝月名义上地收养她,她也没得到巨额财富。
能付得起这笔住院费用,靠的完全是她的工资和逢年过节收到的红包等。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不改一改先前的消费方式,不节约点,恐怕个人存款支撑不了几天。
“再怎么说,你现在还是沈太太,不必替博继年那个狗男人省钱,该花就花。”赵心妍嘴上虽是如此说,实则心里痛骂博继年和应雨竹。
这俩都什么不要脸的狗男女!
昨天竟然一同出席个宴会,搞得他们的新闻满天飞,而没出院的黎瑜微,可怜兮兮的。至今为止,沈家那边没来过其他人看黎瑜微,包括一直说喜欢黎瑜微当她儿媳妇的沈母,连黎瑜微的养母也没来。
赵心妍大致地猜测,莫非沈家内部达成共识,让应雨竹尽快取代黎瑜微?
博继年,真有他的!
当上沈家掌权人后,沈家所有人都得按照他的意思来行事。
“不要!”黎瑜微抿抿红唇,“等下去到你家,你再重新帮我拟份离婚协议?”
“协议多少份都能拟,问题是博继年得同意,你让他找个律师和我商谈?”赵心妍有心想帮黎瑜微当面跟博继年争取到属于她的那份,不过,依照她之见,博继年没太多功夫和她说协议的事情。
“我明天回盛元,跟博继年说。”
“啊?你还回盛元?”赵心妍疑惑。
黎瑜微打从研究生实习时期便进入盛元集团工作,给博继年当助理,眼下她要跟博继年离婚,她不会想着留在盛元集团上班吧?
赵心妍看不懂黎瑜微的操作,顿时又起了怀疑。
其实,黎瑜微没那么坚定地想离婚?
“不干了,也得走正常的离职手续,把工资和季度奖金拿到手啊。”黎瑜微本着一分一毫都不放过的原则,何况这是她的血汗钱。
“那也没见你住院期间请假什么的?”赵心妍掰起手指算,“旷工超过三天,一般公司会算员工自离,你这还能有钱?”
“我请了。”
“……”赵心妍歪着脑袋打量黎瑜微,“知语,你好奇怪,为什么突然跟普通人一样计较三瓜俩枣?”
“我本来就是普通人,只是一时飞上枝头变凤凰,无奈枝头太滑,导致我站不稳,掉落下去。”黎瑜微没否认过自己的出身,不曾忘记自己也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你——有点不像我熟悉的黎瑜微。”赵心妍最近几年熟悉的黎瑜微,是个十足的恋爱脑,凡事爱跟在博继年后面跑,“不沉沦在爱河,瞬间清醒得让我看你像陌生人。”
坐上赵心妍的车,黎瑜微扶着下巴,望向窗外的风景。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清醒。
因为她很清楚,即使下了离婚的决心,也不能一时半会地把博继年从她心中抹去。她要做的是一步一步地脱离博继年的生活,适应没有他的世界。
回到家中,赵心妍一边带黎瑜微进客房,一边说:“我这小房子,委屈你了。”
“没有委屈,我以后也要住小房子的。”
“什么鬼?博继年年收入是以亿来为单位的,把他和你结婚三年的合法收入分一分,你至少能拿到十亿以上吧?”一说到这个,赵心妍想赶紧调查博继年的财产,免得博继年转移,黎瑜微分不到多少。
“分不到,我们签了婚前协议,离婚我得净身出户。”黎瑜微已经在筹谋如何自食其力了。
“!!!”赵心妍嘴角抽搐,“我就说呢,当初光靠博继年母亲对你的喜欢,你怎么就轻轻松松成为博继年的妻子,敢情博继年提前挖了个坑,打定过几年就和你离婚的主意。”
黎瑜微能当上沈太太,确实依靠沈母的一部分助力。
沈母仅有博继年一个独子,遗憾自己没有女儿,恰恰她合了沈母的眼缘,沈母或多或少是把她当做女儿来疼爱的。
说着,赵心妍开始唾弃:“沈家半个好人都没有!博继年母亲嘴上说你当她儿媳妇,她很高兴,结果你绑架,住院了,她都不闻不问,还有你那个养母,私心……”
吐槽是要懂得适可而止的,赵心妍打住往下说。
“我阿姨和我婆婆在国外度假呢,她们不知道我这件事。”黎瑜微在她们出国后,有和她们保持联系,前天和她们通过电话,她们的确没听说过她被绑架,她也不想让她们担心,因此就没说。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要和博继年离婚,对于这两位长辈来说是一件大事,她没想好怎么交代,反正就先瞒着。
等她们回来,离婚也和博继年谈妥了,她应该想得出好的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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