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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青云红颜香

佚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青云红颜香》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言陈德山,《青云红颜香》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煤炭局小司机陈言阴差阳错,娶了市里艳名远播的交际花唐曼枝,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哪知道结婚前,一夜风流的漂亮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成熟美艳的丈母娘,似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且看小司机左右逢源,纵横官场,抱得美人归。...

主角:陈言陈德山   更新:2024-06-22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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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言陈德山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青云红颜香》,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云红颜香》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言陈德山,《青云红颜香》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煤炭局小司机陈言阴差阳错,娶了市里艳名远播的交际花唐曼枝,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哪知道结婚前,一夜风流的漂亮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成熟美艳的丈母娘,似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且看小司机左右逢源,纵横官场,抱得美人归。...

《短篇小说青云红颜香》精彩片段

品尝完陈德山的香唇后,陈言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这一吻之后,他念头通达多了,姑且算是唐家母女轻视他的利息。
“我要杀了你!”陈德山咬牙切齿。
“记住,别再用家人威胁我。”陈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陈德山俏脸含煞,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电击器,伸向他的后腰。
“噼啪!”
蓝色电弧带起微弱的炸裂声。
就在这一瞬,在生死战场上历练出来的直觉,让陈言仿佛长了脑后眼似的,身体条件反射般躲开。
他猛地转身,愤怒地握住陈德山的手腕,质问:“你特么的,知道这玩意儿电身上,是什么后果不?”
看到那依然在“噼啪”闪烁的电弧,他心有余悸,如果换个普通人,这会儿已经躺了。
“反正死不了。”陈德山板着脸,奋力挣脱手腕。
回过神后,看到的是陈德山,那几乎要杀人的凌厉眼神。
陈言尴尬摸了摸鼻子,本着息事宁人的心态,说道:“我们的婚姻,就是个交易,我会做好我该做的,你也别得寸进尺。”
陈德山没有说话,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坐起身来,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餐巾纸,嫌弃地擦着嘴。
“刚才的事情,如果再发生,后果你负担不起。”她冷若寒霜地威胁。
平复了一下情绪,她又指着地上的铺盖说道:“收起来放在柜子里,等晚上睡觉时再拿出来,在我家人面前,你必须扮演好丈夫的角色,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陈言眼中闪过不以为然,他认为两人间的这点破事儿,向她家人坦白也无妨,但他现在是交易中的乙方,甲方想怎么做,他无权干涉。
他走过去卷好铺盖,放进柜子里,刚做好这些,唐曼琪走了进来。
“枝枝,我给你买的新床品,还满意吗?”
她笑眯眯地走过去,挽住妹妹的胳膊,把站在一旁的陈言,当成了空气。
“挺好的,颜色也喜庆。”
陈德山不动声色,把枕头往旁边挪了一下,盖住刚才掉在床头的电击器。
“喜欢就好,结婚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我就你这一个妹妹,不管什么东西,我都得给你挑最好的。”唐曼琪微笑说道。
陈言感觉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多余,向卧室外面走去,想透透气。
他走出房间时,听见唐曼琪正低声询问妹妹,不理解她为什么会看上一个粗鲁的农村人。
她以为陈言听不见,言语间对他多有鄙薄和瞧不起,哪知道陈言听力好得很,听得一清二楚。
他嘴角上翘,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在心里想:“农村人怎么了,老子在边疆浴血杀敌时,你们这些,又为国家做了什么贡献?”
罗黛迎面走过来,看到野生小女婿站在走廊,正一脸讥讽地对她笑。
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有没有点眼力见,枝枝上班那么辛苦,以后的家务活,你得全包了,赶紧去把地拖了,还有她衣服也得洗了,这些事情还需要人吩咐?”
陈言正回忆和战友枪林弹雨的岁月,回忆被打断,有些不爽地说了一句:“我不是上门女婿,干家务你去找保姆。”
“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敢跟长辈顶嘴?”
罗黛气得不行,她严重怀疑小女儿是不是瞎了眼,这究竟找了个什么玩意儿回来?
陈言也不跟她争吵,径直下楼,他想跟母亲通个视频,了解一下她在省城医院的情况如何。
当母亲苍老憔悴的脸庞,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时,他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妈,您还好吗?”
“小言,妈挺好的,就是省城的医院太贵了,咱家的条件住不起,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天就办出院手续回家。”
“妈,住院费的事情,您不用担心,我来解决。”
“傻孩子,妈这个病,不换肾是治不好的,就别浪费钱了,你堂哥能帮你解决工作的问题,妈已经知足了,别再麻烦人家。”
这时,陈言父亲那张沟壑纵横的苍老脸庞,也出现了屏幕中。
“娃儿,人得认命,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我和你妈不能给你一个好出身,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你背一身债。”
手机屏幕里,二老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似乎打定主意,落叶归根。
既然治不起病,那就不治了,回到家乡,一捧黄土埋了算了。
“爸,妈,垫付的医药费,医院是不退的,你们先住着,不要出院,后面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陈言强忍着眼泪,挂断手机视频。
他回到别墅,找到正拿着手机,和母亲姐姐凑在一起,挑选婚纱的陈德山。
在两个女人诧异的目光中,他把她单独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不就是演戏么,只要你给钱,想怎么演,我都配合你。”
“你居然还找我要钱?”陈德山惊讶瞪大美眸,抬高声音。
罗黛听了这话,柳眉倒竖,非常生气地说道:“你一分钱彩礼不出,还找我唐家要钱,你要不要脸?”
陈言紧捏着拳头,脸皮滚烫,他也不想啊,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陈德山垫的那点医药费,根本就不够母亲换肾。
“果然是无耻小人!”唐曼琪想起这家伙勒索过她。
陈德山看着陈言屈辱的表情,眼珠子却转了转,嘴角上翘,笑眯眯说道:“要钱嘛,也不是不行,看你表现哦。”

小说《青云红颜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从卫生间出来,陈言看到喝得面红耳赤的王军,一脸酒气,向他走了过来。
他下意识有些心虚,不敢面对好哥们儿。
“陈言,看到你成家了,我心里高兴。”王军摇摇晃晃走过来,用力拍了拍他肩膀。
“谢谢,看到你振作起来,我也挺高兴的。”陈言表情复杂地说道。
王军看到朱雅,脸色一下变得很局促,他仿佛犯了错的小学生,低头道歉:“雅雅,对不起,我答应了你戒酒的,可陈言结婚,我心里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陈言看见这一幕,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这位兄弟,这辈子算是被朱雅吃死了。
朱雅在王军面前,则是一副非常矜持的女神姿态,大度地说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谢谢雅雅,我以后绝对不会喝酒了。”王军如蒙大赦。
陈言站在这里,心里特别不自在,转身就想离开。
“陈言,你等等。”朱雅喊住了他。
“你干嘛?”陈言心里有些紧张。
他更在意和王军之间的兄弟情。
“我想请你做个见证。”朱雅表情平静地说道。
“什么见证?”陈言起了好奇心。
朱雅走到王军对面,盯着他的眼睛,凝视了几秒,说道:“王军,关于你的求婚,我答应了。”
“真的?”王军脸上充满了惊喜,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
“你得谢谢陈言,如果不是他劝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朱雅语气高傲地说道。
王军兴奋的语无伦次,激动地冲过来,用力握住陈言的手,痛哭流涕地感谢道:“兄弟,谢谢你,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娶雅雅,谢谢你帮我圆梦。”
陈言心里五味陈杂,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起朱雅说,王军喝酒喝垮了身体,不能人道的事情,他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以后把酒戒了,好好锻炼身体。”
“你们兄弟俩聊,我去看看唐总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朱雅作为伴娘,事情挺多的。
王军还沉浸在幸福中,他掐了自己一下,傻笑着说道:“真是不敢相信,雅雅会嫁给我。”
“兄弟,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想好了吗?”陈言眼神复杂地问道。
“想好了,你不懂我对雅雅的感情,她是我最爱的女人。”王军一脸深情地说道。
陈言沉默了几秒,小心翼翼地试探:“如果,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王军不说话了,过了十来秒,他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那我也原谅她!”
陈言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发现当舔狗,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卑微的一无所有。
正聊着呢,刚离开的朱雅,又匆匆回来了,她语气急促地说道:“陈言,你赶紧去看看,唐总和人吵起来了。”
“在哪?”陈言目光一凝。
虽然和陈德山是假夫妻,但他母亲靠着她的钱续命,就凭这一点,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得护着她。
“你跟我来。”朱雅匆匆在前面带路。
“关于嫁给王军的事情,你真想好了?”陈言追上她问道。
“你也看到了,他离了我,这辈子就废了。”朱雅低声回答。
陈言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不想承认,但王军确实是舔狗癌晚期,除了朱雅,任何人都救不了他。
朱雅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放心,我会和他好好过日子,不会朝秦暮楚,当然,你是例外。”
陈言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两人在包间前停下,站在外面,可以听见里面的争吵。
朱雅有些不安地说道:“小于总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你进去劝劝吧。”
陈言推开包间的门,走了进去,看到陈德山气得俏脸通红。
“唐妹妹,让你修复和卫市长的关系,是我哥的意思,也是为你好。”于天赐把玩着打火机。
在他身后,站着四名穿黑西装的保镖,都是陈言上次见过的。
“滚,我的私事,轮不到你安排,你滚,我不想看见你!”陈德山紧紧捏着拳头。
“唐妹妹,就是让你去陪卫市长吃个饭,何必这么激动?”于天赐嘴角挂着讥诮笑容。
他虽然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是骨子里,却隐藏着嚣张和跋扈。
“你滚!”陈德山脸色苍白,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言看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脸色一沉,走过去拦在她身前,对于天赐冷声说道:“我老婆让你滚,没听见吗?”
于天赐脸色由晴转阴,一双眼睛,仿佛毒蛇一般,死死盯着陈言,威胁道:“你想死吗,不过是陈德山捡来的一条野狗,小心我扒了你的狗皮!”
“我是你爹!”陈言立刻骂了回去。
于天赐一张脸阴沉到极点,一挥手臂,恶毒说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
站在他身后的四名保镖,拿出甩棍,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你们敢,不许动他。”陈德山表情紧张,有些害怕。
陈言一声不吭,提起一把椅子,直接砸了过去。
上次他退让,是因为手里没有趁手武器,而且周围地形太空旷,不适合缠斗。
但这次不一样,包间里面很多实木椅子,抡起来砸人,又重又沉,而且障碍物很多,很适合游斗。
他动作灵活,凭着犀利的身手,先解决了一名保镖,抢了他手里的甩棍,在游斗中,又把剩下的三名保镖,干翻在地上。
“于天赐,你干什么?”陈德山发出一声尖叫。
陈言感觉眉心刺痛,目光投向于天赐那边,发现他正用银色手枪,指着他脑袋。
“小瘪三,你不是很能打吗,再动一下试试?”于天赐表情狰狞。
陈言眼皮直跳,在心里估算,和他之间的距离,如果夺枪,又有几分把握。
“于天赐,你疯了吗,在我婚礼上动枪?”陈德山俏脸铁青。
“这条野狗,老是坏我的事情,我今天就要他狗命!”于天赐眼神阴狠。
“谁死还不一定!”陈言用力一蹬,整个人扑了过去。
在于天赐反应过来之前,伸手卡进扳机里面,让他无法开枪,一个反关节技,把他手里的枪,夺了过来。
他一脚把于天赐,踢翻在地,用枪指着他额头说道:“于天赐,老子上过战场,你用一把小手枪,吓唬谁呢?”
“陈言,你别乱来。”陈德山美目异彩连连,她没想到陈言,身手居然这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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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发生了一场车祸。
一辆泥头车,横冲了十多米,一头撞在路边的围墙上。
一位中年妇女,倒在血泊中,斜躺在马路边,已经没了生命气息。
在她手边的位置,还躺着一张纸壳板,上面用红墨水写着一个大大的“冤”!
“妈,你怎么了?”
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白裙上沾满血迹,无助地跪坐在中年妇女身边。
还有一辆挂着省城牌照的黑色轿车,可能是受到泥头车波及,撞在旁边的树上。
不过轿车里的人,倒是没什么大碍,陈言看到开车的美妇,正气愤地拿着手机打电话。
交通事故发生后,周围不少行人聚了过来。
“惨啊,这不是长兴煤矿的上访户何寡妇么,没想到死在了车轮下。”
“唉,她就是太倔了,跟西煤集团的于学斌对着干,能有好下场么?”
“要我说呀,这起车祸就不是偶然,绝对是人为的。”
一些人围在旁边,议论纷纷。
陈言眉头紧皱,长兴煤矿属于西煤集团的下属企业,去年发生过一场矿难,因为赔偿金的事情,和部分家属没有谈妥,一直有矿难家属在上访。
这件事情,他只是略有耳闻,因为刚来这边工作,没见过这位死于车轮下的何寡妇,对于其中的内情,也不了解。
这时,他敏锐的注意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混进围观人群中。
“管好嘴巴,少议论于总!”
“祸从口出,别造谣传谣。”
那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对议论西煤集团的群众,进行了警告。
刚才还议论西煤集团的几个围观群众,突然就安静下来,畏惧地看了那几个人一眼,也不敢再吃瓜了,各自散去。
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向无助坐在何寡妇尸体旁哭泣的小姑娘走去。
陈言看见这一幕,想向那边靠近,手腕却被人拉住。
“兄弟,咱们都是草根,别乱管闲事。”王军对他摇了摇头。
陈言沉默了一下,说道:“路不平,人人铲!”
他说完,向着小姑娘那边走去。
他知道王军是一番好意,可惜这位战友被现实社会磨平了棱角,但他陈言还没有。
“你就是何小娟吧,我们是你爸的朋友,你妈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很难过,你跟我们走吧,你妈的后事我们来办。”
一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蹲在小姑娘身边,笑眯眯地说道。
“我不认识你们,我爸也没你们这样的朋友。”何小娟表现的很害怕。
她本来在读高三,父亲被埋在矿井下,对她这个家庭,造成了沉重打击。
母亲为了赔偿金的事情,天天东奔西走,家里隔三差五,就被人威胁,她也没办法安心上学。
今天,她刚陪着母亲,去信访办上访,没想到这一去之后,就是永别。
如果不是生死一瞬那刻,妈妈用力推开了她,她现在也和妈妈一样,躺在了地上。
“小姑娘,我们和你爸是一个矿上的,跟我们走吧,别坐在这里了。”
夹克男对身边几人,使了个眼色,想要强行把何小娟带走。
一辆面包车,从拐角开过来,停在路边。
夹克男拉扯何小娟,剩下的几个人打算把何寡妇的尸体抬走。
“住手,别碰她!”美妇气呼呼地走过来。
在刚才惊险的车祸中,她差点一命呜呼,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心有余悸。
“别多管闲事!”夹克男面带威胁。
“出了交通事故,需要交警来认定责任,你们有什么资格处理现场?”美妇生气地质问。
夹克男冷笑一声,不屑说道:“资格?在裕西市,我们西煤集团,就是王法,就是天!”
美妇却生气地拦在小姑娘身前,伸开双臂护着她,愤愤说道:“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在交警过来之前,你们不能动现场。”
“你一个省城的人,还管闲事管到裕西市来了?”
夹克男眼中闪过狠色,卷起袖子,就准备动粗。
他挥出去的拳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握住。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陈言眼神不屑。
“你又是哪蹦出来的?”夹克男手腕被握住,挣脱不得。
“我是你爷爷!”
陈言眉毛一挑,一拳打在对方脸上,打了个满脸桃花开。
和夹克男一起过来的几个人,见到同伙被打了,纷纷出口成脏,卷着衣袖,就要过来教训陈言。
眼看冲突就要发生。
一辆银灰色宝马,开了过来,在旁边停下,车窗降了下来,从车里飘出淡淡的两个字:“够了!”
那几个正要教训陈言的家伙,看见坐在车里,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纷纷露出敬畏的神色,躬身喊道:“小于总!”
小于总面相阴柔,隐藏在眼镜后的眼神,有些阴狠,他淡淡说道:“西煤集团是个讲规矩,守规矩的企业,你们回去吧,这里的事情别管了。”
“是!”
以夹克男为首的几人,齐齐鞠躬,迅速撤离。
小于总深深看了陈言一眼,嘴角上翘,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升起车窗,银灰色宝马消失在道路尽头。
“兄弟,你冲动了啊。”王军站在陈言身后,唉声叹气地对他说道。
“军子,手机的事拜托了,另外,我要结婚了,到时候请你来喝喜酒。”陈言拍了拍他肩膀。
作为一起闯过枪林弹雨的生死兄弟,他对王军的颓废,十分心疼,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他重新振作。
这时,手机又响了,是单位那边在催。
陈言对美妇点了点头,看了眼坐在母亲尸体旁的何小娟,犹豫了一下,把身上的现金,全部掏摸出来,塞到小姑娘手里,叹了口气,摇头离开。
他就是个连编制都没有的小司机,有些事情纵然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来到单位之后,管后勤的主任李大嘴,劈头盖脸,对他就是一顿数落,最后伸手说道:“把车钥匙交出来,在陈副局问题调查清楚之前,你不用来上班了。”
陈言皱了皱眉,把车钥匙上交,对李大嘴的势利作风,很看不惯。
堂哥在的时候,这货对他笑脸相迎,现在堂哥刚被纪委带走,他就变脸了,什么玩意儿啊。
这时,一辆挂着市委牌照的轿车,开进单位,停在办公楼前。
陈言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人,惊讶瞪大了眼睛。
顾冰夏打开塑料袋,陈言特意挑了两个牌子,都是最贵的。
从这一点,她能看出来,这位年轻的小司机,心思细腻,也很体贴。
陈言没闲着,他走进厨房,打开燃气灶,烧了一锅水,做了一碗红糖荷包蛋。
在顾冰夏从卫生间出来后,陈言端着红糖荷包蛋,放在茶几上说道:“顾局,您累了一天,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顾冰夏看着热气腾腾的红糖荷包蛋,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
异地任职,父母和亲人都不在身边,她本来有些孤独感。
但是现在,她却有种被照顾的感觉。
陈言还不知道,因为他的体贴细心,给他在领导心里,赢得了极大的加分。
“今天辛苦你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顾冰夏端起碗,小口喝着红糖水,展颜一笑。
她本来就漂亮,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如百花盛开。
“顾局,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有什么事情,您随时给我打电话。”陈言在离开前,扬了扬手机说道。
从家属区离开,他心里有些感慨。
今天这一波三折,经历还真够离奇的,没想到堂哥进去了,他却因祸得福,成了新局长的专职司机。
回家途中,陈言凑巧遇见了王军的父亲。
王父五十多岁,身材消瘦,后背微驼,穿着背心,蹬着一辆人力三轮车。
他一把年纪了,还在装修建材市场,给人拉活,就想帮儿子攒点娶媳妇的钱。
“叔叔这是刚收工?”陈言看见王父,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都是一颗汗珠,摔成八瓣,靠力气讨饭吃的苦命人。
看到王父被生活压弯的后背,他眼角有些酸,可怜天下父母心。
“小言啊,有空多劝劝军子,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自暴自弃。”王父唉声叹气地说道。
“我会的。”陈言用力点头。
王军的前女友朱雅,他也认识,非常漂亮的一个女人。
“对了,这个女人,现在好像在西煤大酒店上班,说起来还是陈德山的下属。”陈言突然想起来了。
正想着朱雅的事儿,没想到回到唐家别墅后,他就见到了这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伴娘礼服,长发披肩,看起来清纯漂亮,就像是一朵白莲花。
可惜,眼角的一颗泪痣,让她的清纯中,多了几分骚气。
陈言进门时,她正坐在沙发上,和穿着婚纱的陈德山聊天,表情小心翼翼,言语间多有讨好。
朱雅看见上司的新郎,居然是前男友的哥们儿,她美眸圆睁,表情特别精彩。
“陈言,你什么意思啊,明知道今天挑选婚纱,连个面都不露!”陈德山气呼呼地站起身,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枝枝,要妈说呀,你这个男人,还得好好调教,太不把你放在心上了。”丈母娘也在一旁跟着数落。
大姨子唐曼琪坐在一旁看电视,对他神色十分冷淡。
陈言心里有些腻味,他和陈德山是个什么情况,相信这女人心里也清楚,这会儿在这装腔作势,有意思吗?
“我今天累了,先去休息。”他懒洋洋丢下一句话,把唐家母女晾在一边,径直上楼。
“陈言,你给我站住!”陈德山恼火地站起身,匆匆追了上楼。
进了卧室后,陈言往床上一躺,他今天帮领导家里做卫生,跑上跑下的,确实有些累了。
“谁允许你睡我的床?”陈德山提着婚纱裙摆,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质问。
陈言看到她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火冒三丈。
“陈德山,你是不是演戏魔怔了,咱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我有必要围着你转么?”
“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我堂哥为什么会被纪委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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