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速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精选篇章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

精选篇章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

自由的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秋晚莺秋守德是作者“自由的猫”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来到不知名的古代,我被一个人渣王爷缠上了。他逼我做他的小妾,逼我爱他,想的倒挺美。我只当他是这个封建男权时代的恶心玩意。想以侧王妃之位诱惑我?当你爹我同意!还威胁我?那就一起死吧!反正姐的目的就是回家!...

主角:秋晚莺秋守德   更新:2024-05-04 21:0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晚莺秋守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由网络作家“自由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秋晚莺秋守德是作者“自由的猫”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来到不知名的古代,我被一个人渣王爷缠上了。他逼我做他的小妾,逼我爱他,想的倒挺美。我只当他是这个封建男权时代的恶心玩意。想以侧王妃之位诱惑我?当你爹我同意!还威胁我?那就一起死吧!反正姐的目的就是回家!...

《精选篇章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精彩片段


只喝水,能活二十多天。

饿死是最痛苦的死法。

在这个漫长的等死过程中,没有人会回应笼宠的任何一句话。

笼舍挂在树上,风吹雨打,任其飘摇。

这种慢刀子折磨没有几人能熬得住。

秋晚莺满脸不可置信。

把同类当做玩物饲养,这还是人吗。

秋晚莺想从他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神情,可是越看越心惊。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薛时安声音裹挟着残忍,轻轻地:“你是本侯的人,本侯不介意成全你,但是死法得由本侯决定。”

“给你脸面你不要,非得自甘下贱,做囚在树上,鸟雀一类的玩物。”

薛时安嘲讽一笑,袖子一挥,坐在她身边:“本侯今日心情好,索性成全你一回,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死。”

秋晚莺难掩惊恐,张张嘴,哆嗦着嘴唇,呆呆地说不出来话。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回想他的描述,秋晚莺全身血液凝滞,手脚冰凉,一连打了好几个寒战。

薛时安微眯双眸,扬声喊道:“来人!”

“不......”

秋晚莺嗓子深处发出的声音很微弱,带着隐隐的颤抖。

怕他听不到,赶紧抓住他的袖子。

她太怕了,这是她能做出的,仅有的回应了。

薛时安深谙张弛有度的道理,看向她的眼神缓和几分,伸手将不由自主发抖的秋氏抱在怀中,抚摸她披散在肩头的发。

“莫说你想去山上,去宫城,本侯都能允你。”

“你执意以死相逼挑衅本侯,打本侯的脸面,本侯焉能纵你。”

“你且说说,为何寻死。”

迟迟没听到她的回应,薛时安掐着她的腰肢拉开一些距离,深沉的眸子一寸寸审视着她的神色。

秋晚莺头晕眼花,有种缺氧的感觉。

但是薛时安显然不愿意放过她。

她嘶哑着嗓子:“司氏,在梦里,索命。”

“她的死,我有推脱不掉的责任。”

两句话的功夫,秋晚莺眼眶蓄满泪水。

明明决定斗争到底,她就这样服软了,失败了。

薛时安没有因她的话而放松警惕。

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像是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心底。

在没有拔出这根刺之前,她说的任何话,他都不会轻易相信。

“投湖,上吊,怎样不成,舍近求远去跳崖?”

没有他的阻拦,她已经回家了。

思及此,秋晚莺悲从心来泣不成声。

她哭了许久,理智逐渐回归,抬着水色眼眸:“那是妾初遇侯爷的地方。”

这个解释显然过不了关。

薛时安没想从她嘴里撬开实话,顺坡往下走:“你对本侯有这般深厚情谊?”

“既你不想寻死,看山不如看本侯,日后不去那座山也罢。”

瞧着她急切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表情,薛时安心底冷笑一声,适时补了一句:“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秋晚莺干巴巴解释:“山和侯爷,不无冲突。”

薛时安气笑了:“说来道去,你还是挂念那座山,好,本侯现在就送你去,来人!”

侍女推门而入。

薛时安在等,等秋晚莺收回那句话。

其他事上,秋晚莺可以退步。

唯独去那座山,她怕的心肝乱颤也不愿放弃来之不易的机会。

瞧着秋晚莺头也不回的背影,薛时安挥了挥手,房梁上藏匿的暗卫顺着柱子滑下来,跪在薛时安脚边。

“发现可疑之人,留住活口。”

“是。”

他不愿把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用在他的女人身上,又没有耐心等她露出马脚。

莫如借机布局,一举破开她身上的谜题。

小说《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喜绿满脸忧虑:“庶夫人,待会侯爷发火,您可千万不要多嘴。”

深夜闯进女支营已是丢了侯爷的脸面。

庶夫人若不肯服软认错,她们姐妹都得跟着倒霉。

秋晚莺点点头:“恁放心,我不会火上浇油嘞。”

两姐妹明显松了口气。

说起来,这事怨不得庶夫人。

庶夫人从没出过主帐,不认路,误打误撞走到女支营也是情有可原。

庶夫人犯错是不争的事实。

倘或她们没带烟管,侯爷没有及时赶到,她们暴露一身的武艺,也难保全庶夫人不被发了狂的男人们轻薄。

秋晚莺跨出浴桶,换了素色寝衣,来到床榻边坐下。

等待最是难熬,秋晚莺不由自主猜测薛时安恼怒之下会对她施以什么样的惩罚。

她试图闷死他,换来他床榻间的玩弄。

她至今都忘不掉那种疼楚,整个人像是被生生撕了。

“你好大的胆子!”

冷不丁听到薛时安的声音,秋晚莺身子一抖,外袍掉在地上,后背激起的冷汗打湿素白寝衣。

喜红喜绿跪趴在地:“见过侯爷。”

秋晚莺提心吊胆来到他面前,想要帮他脱了外衫,却被他推开。

薛时安撩袍坐在床榻边,冷冷道:“跪下。”

跪跪跪,来到这个时代跪的次数比她二十年来跪的次数还要多。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秋晚莺咬了咬唇,直挺挺跪下。

周围静悄悄,空气仿佛凝固了,让人透不过气。

半晌,他发出一声嘲弄的冷笑。

“贱婢,本侯命你等带庶夫人回主帐歇息,你等阳奉阴违,竟带庶夫人去了那腌臜地!”

二人闻言身子抖成筛子。

秋晚莺忍着恐惧说道:“不怨她俩,是我想逛。”

“我从小满山遍地跑,拘在营帐,没意思的很。”

“难得你肯放我出门,我不想太早回去。”

“我错了,可不敢了。”

薛时安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面前。

他充满压迫感的眸子居高临下,嘴角微微勾起残忍的弧度:“你可知此事传扬出去,你的名声,本侯的脸面,都保不住了。”

秋晚莺被他推倒在地,倔强道:“天下要是有卖后悔药的,我豁出命来买了吃。”

“你罚嘛,我认。”

薛时安怒极反笑:“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小女子,你以为光凭那两个蠢婢,你能安然走出女支营。”

“本侯不出现,你此刻还在女支营受罪呢!”

秋晚莺双眸蓄满泪水,止不住的委屈。

闯都闯了,她也认错了,那还能咋办。

薛时安冷笑道:“你仗着略些技艺,每每使小心机。”

“这般顽劣不恭,目无规矩,不视名节,愚昧无知,怎配侍在本侯身侧。”

“早知如此,莫如放任你去流民营,省做冤家。”

说到此处,薛时安眼神愈发冰冷,看她再不似从前那般容忍。

猜想她是聪慧的女子,除去珠算技巧略胜司会一筹,处处犯蠢,居然敢杀他。

成了他的女人,总不好似物件般随手丢了。

初次伤了她,价值百金的名贵药物流水一般精心养着她的身子骨。

她养多少时日,他就忍了多少时日。

少有夜间提点,见她心存惧意,每每搪塞,他也不置气。

当真宠的无法无天了,连礼法家规都看不上眼了。

自命清高,何不趁早做了家庙里的尼姑。

秋晚莺大惊失色,生怕他下一秒叫人把她拖出去,赶忙求饶:“我已经和你好了,你不能把我送到流民营,让旁人作贱我,不然就是给自己戴绿帽子。”

“我错了,以后不出门了,再也不敢了。”

秋晚莺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哪知道闯女支营是那么大的罪过。

送她去流民营,倒不如早早撞墙算了,好歹留了个清白身,省过被人糟践,受尽苦楚。

思及此,秋晚莺满眼绝望,一阵头晕眼花。

她歪坐在地上,手臂撑着身子。

薛时安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对她这番做派嗤之以鼻。

他撂下这么狠的话,岂能轻拿轻放,必使她当真悔过,痛改前非才是。

“来人,送庶夫人回侯府,遣严嬷嬷教她规矩,没学好规矩之前不得踏出落花院半步。”

秋晚莺抬起头,确定没有听错,怔怔愣了几秒,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

不是送进流民营就好。

短时间内经历大起大落的秋晚莺精神有些恍惚。

一股眩晕感袭来,没撑住晕倒在地。

“庶夫人,庶夫人,呀,侯爷,庶夫人晕倒了。”

薛时安沉着脸,呵斥道:“嚷嚷什么,还不快传医师。”

真不知这副动辄晕倒的身子是怎么活到现今的。

“是是,婢子这就去。”

自从秋晚莺入住主帐,医师和医女就被安排在主帐不远的营帐。

片刻的功夫,医师小跑进来,把了脉:“庶夫人大病初愈,又受了惊吓,这会急火攻心......”

薛时安冷嗤一声,气性倒是不小。

“行了,开药吧。”

“是。”

黑子进帐禀报,随行人马都安排好了。

两个侍女跪地求情无果,不敢多言,磕了个头,抱着秋晚莺退出主帐。

事成定局,无可挽回了。

可叹庶夫人没捞着名分,又被侯爷从军营赶出去,平添污点,日后怎么抬得起头。

喜红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脸上呈现复杂之色。

调至内宅夫人身边做贴身侍婢,本是前途无忧的好差事。

如今看来,全不似想象那般轻松。

一旦庶夫人倒台,她们姐妹二人定会被送往别国做细作,过朝不保夕的日子。

庶夫人好,她们才能好。

如此,只能稍加提点庶夫人了。

小说《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医师掐着小半截蚊香,大惊失色。

这种合欢散是西域流传的一种密药,比西燕国合欢散要强上七八分,除了欢好没有其他解决办法。

薛时安怒火更旺,一脚踹翻铜三鼎香炉。

“无能!”

医师后背被冷汗打湿,提一口气:“京城有一处西域药铺,也许那里能找到解药。”

侯府的护卫迅速出动将药铺包围。

动用特殊手段,才从老板手中拿到五颗解药。

薛时安吞服一颗解药,剩余解药分别给秋晚莺,令彩蓝,常玖,白芙蓉服下,并让人把她们带回各自的住所。

没拿到解药的女人分别送到各军中将领府上。

事后按品行,母族身份,或做侧室,或做妾室。

“封锁侯府!给本侯查!”

“今晚之前,本侯要知道是谁在府中兴风作浪!”

砰的一声响,薛时安手拍桌子,桌子出现几条蛛丝裂纹。

制香的奴,膳房的仆妇。

进出过紫英阁的侍女,传膳的,点香的。

软硬兼施,棍棒鞭子齐齐上阵,查了好几个时辰,总算有了点眉目。

宴席临开始前半个时辰,制香房的侍女以香有瑕疵为由换走紫英阁的蚊香。

见过制香房侍女的紫英阁侍女不见了。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黑子心道不好,将府里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一具中毒身亡的侍女尸体。

经医师诊断,侍女中的是断肠散。

黑子又带着人去查京城药铺采买账册。

近两年买过断肠散的人家一共二十三户,司家在其列。

西域药铺的老板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才交出账册。

账册上面记录了司家买过合欢散。

断肠散,合欢散,司家皆采买过。

*

仲秋居。

薛时安步入内寝,薄薄的床幔之内,秋晚莺闭着双目躺在床榻上,头顶缠了一圈纱布。

秋晚莺的皮肤本就白皙,受了这遭罪,脸色煞白煞白的。

薛时安心底像是被棉花堵住似的,说不出的滋味。

“庶夫人身子如何。”

侯府的医师都中招了,给秋晚莺治病的医师是从外面寻的。

医师畏畏缩缩道:“庶夫人肝气郁结,气滞血瘀,身子骨本就虚弱。”

“这,头部受了伤,不好好调养,怕是会损伤寿数。”

薛时安抿了抿唇:“好好调养庶夫人的身子,养好了,本侯重重有赏。”

医师犹豫着:“侯爷若是想要庶夫人好的快些,不妨请幽州的华医师为庶夫人治病。”

“黑子,着人去请。”

“是。”

薛时安挥挥手,屋子里的下人鱼贯而出。

他站在床边,面上沉冷,眼神幽暗注视着她的睡颜。

她身上带着许多的谜。

比如她是怎么出现在断崖山的。

不识大字,却有速算的本事。

他本意把她留在身边解谜,结果越来越多的未解之谜横在他的心间。

她视荣华富贵为过眼云烟,不通这世间的规矩礼法。

没有武功,又妄想用粗劣的手段杀他。

事后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打一耙。

硬是把刺杀,说成误解他的心意,冲动了。

他乐意陪她演,毕竟京城的日子太无聊了。

他提出让她养好身子延绵子嗣,欣赏着她乖顺之下的恐惧抗拒。

很快他高兴不起来了。

她擅闯女支营了。

倘若他晚点赶到,他的脸面就没法要了。

他对她的兴趣一落千丈,连夜将她送回侯府。

得知她从狗洞逃跑,他想把人提过来,亲手杀了她。

半晌才压住怒火,留她一条小命。

面对落花院女人的刁难,她一退再退,隐忍不发,闹大了还能全身而退。

这样的女子天生在后宅厮杀的料子。

重新提起兴趣,她又给了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蚊香。

香有问题,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

但是很显然,他猜错了。

侍女端着药碗走进内寝:“侯爷,这是刚熬好的药,婢子伺候庶夫人用药。”

“把药给本侯。”

侍女愣了愣神:“是。”

药碗送到薛时安手中,侍女轻手轻脚往外退,快退出内寝,侍女抬眸往里面看了眼。

府里传言侯爷宠爱秋庶夫人,她还不信,今日得见侯爷喂药,真真是意想不到。

薛时安坐在床边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早,秋晚莺吃痛轻喃一声,慢慢睁开双眸。

“啊......”

低哑的尖叫声响起,薛时安黑了脸。

秋晚莺不是故意的。

她是真的吓到了。

试想一下,当你美美睡了一觉,想杀你的人坐你床边,一语不发瞅着你。

侍女连忙哄道:“庶夫人,侯爷守了您一夜没合眼。”

秋晚莺嗓子里的尖叫声卡住,丢了魂似的呆坐许久,身体渐渐变软,到最后像是被抽走精气神,撑不住身子骨跌回床上。

薛时安气极反笑转身就走。

秋晚莺毫无顾忌拉起被子翻身背对侍女。

他不分青红皂白差点掐死她,竟还有脸给她甩脸子,她才不惯他的臭毛病。

躺了一刻钟,侍女的声音传来:“庶夫人,罪妇司氏在门外跪着。”

“侯爷传令,让您处置罪妇司氏。”

罪妇?

司氏搞的鬼?

秋晚莺翻回身子,迟疑的问道:“司氏,又犯错了。”

侍女回答的干脆:“司氏下药,陷害庶夫人,证据确凿。”

秋晚莺长久的凝视不语:“先把人叫进来,我要当面问她。”

这是秋晚莺第四次见到司氏。

前两次在落花院,第三次是她刚搬进仲秋居。

司氏披头散发,满脸麻木,仿佛失去生的希望。

不生气是假的,她险些被薛时安掐死。

她自问没得罪过司氏,侯爷问罪,她还免了司氏的惩罚。

秋晚莺深吸一口气,启唇道:“为什么。”

司氏无声自嘲一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秋晚莺眉心拧了起来,满眼厌恶:“我帮过你,你反过来害我,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日我就该......”

司氏抬起头,满脸怨毒:“就该杀了我?可惜,你没杀我。”

“你我同为女人,你不必在我面前装善良,扮柔弱。”

司氏声音逐渐高亢:“你问我为什么害你,因为只要有你在,我就得不到侯爷的宠爱,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

秋晚莺怒火蹭蹭蹭往上升:“我活着碍你什么事了。”

“你就那么不自爱,一定要仰赖男人。”

司氏蹭的一下站起身,却又被身后的婆子按倒在地。

司氏奋力挣扎不敌,气的脸红脖子粗,扯开嗓子尖声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父亲,夫君,儿子,哪个不是男人。”

无论是嫡妻妾室,还是嫡女庶女。

哪怕贵为国母,还不是仰赖男子生存。

真该让侯爷听听她的这些悖论。

让侯爷看清楚他所宠爱的女人是有多么的大逆不道。

司氏脸上写满不甘心,胸口剧烈起伏,讥嘲反问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不自爱,你不也是仰赖男人生存。”

“从你有了庶夫人名分的时候,从你献出蚊香争宠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资格指着我,仰赖男人生存。”

司氏红着眼:“你怪我害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走投无路行此下策。”

秋晚莺的不解正如一盆热油浇在司氏头上。

司氏彻底红了眼:“我不杀伯任,伯仁却因我而死。”

“你是放过了我,可是得了侯爷厌弃的女人怎么可能在侯府生存。”

“你过得越好,那些贱人们就会变本加厉的报复我。”

“你说我该不该害你,只有你死,我才有出头之日!”

秋晚莺怔怔望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的她陷入深度自我怀疑中无法自拔。

无法确定究竟是司氏的错,还是她的错。

司氏悲凄一笑,卸了力气,跪在地上幽幽道:“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你以为侯爷是真心喜爱你吗。”

侯爷秉性凉薄,之所以大张旗鼓为她正名,完全是看在她制出蚊香的份上。

日子久了,宠爱淡了,她没了利用的价值,侯府进了新的美人,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得意吗。

秋晚莺眼神复杂:“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争宠,我的本意......”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秋晚莺沉默的咽下心里话,重新组织语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我不会处置你,你走吧。”

司氏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婆子的束缚,状若癫狂奔向她。

一把掐着她的脖颈,面目狰狞,满眼怨毒:“你还敢装出这幅无辜的嘴脸恶心我,全天下就你这一个好人是吧。”

“害我落得这幅田地,还敢装!你该死!该死!去死!”

谁都没想到司氏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行为,在场的人都能愣住了。

等反应过来,忙去拉开司氏。

司氏一边挣扎一边说:“看到你无辜的嘴脸我就恶心!恶心,秋晚莺,你怎么不去死,啊,你那么能装,你怎么不去寺庙做菩萨。”

“放开我,秋晚莺,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吼完这一句,司氏大脑缺氧晕倒在地。

秋晚莺捂着脖颈说不出来话,灌进嘴里的茶水像是刀片,一寸寸划破她的喉咙。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瘫倒在席位上苟延残喘。

“医师,快去请医师。”

“我去请侯爷做主!”

小说《穿越后,我成了笼中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