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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完整文本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作者“黄蛋蛋”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1v1,双洁宫斗爽文追妻火葬场,女主人间清醒,所有人的白月光】孟棠是个温婉大方的皇后,不争不抢,一朵屹立在后宫的真白莲,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暴君也这么觉得。他纳妃,她笑着恭喜并安排新妃侍寝。他送来补药,她明知是避子药却乖顺服下。他旧疾发作头痛难忍,她用自己心头血为引为他止痛。他问她:“你怎么这么好。”她面上温婉:“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荣幸。”直到叛军攻城,她在城楼纵身一跃,以身殉城,平定叛乱。*刷满暴君好感,孟棠死遁成功,功成身退。暴君抱着她的尸体,跪在地上哭红了眼:“梓童,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7-11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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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作者“黄蛋蛋”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1v1,双洁宫斗爽文追妻火葬场,女主人间清醒,所有人的白月光】孟棠是个温婉大方的皇后,不争不抢,一朵屹立在后宫的真白莲,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暴君也这么觉得。他纳妃,她笑着恭喜并安排新妃侍寝。他送来补药,她明知是避子药却乖顺服下。他旧疾发作头痛难忍,她用自己心头血为引为他止痛。他问她:“你怎么这么好。”她面上温婉:“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荣幸。”直到叛军攻城,她在城楼纵身一跃,以身殉城,平定叛乱。*刷满暴君好感,孟棠死遁成功,功成身退。暴君抱着她的尸体,跪在地上哭红了眼:“梓童,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孟棠笑容颇为凄楚,她说:“臣妾……臣妾好像没机会了……臣妾也好想好想……陪陛下,一起逛京城,赏初夏的园子,骑马游街……听戏曲……”


“陛下……”泪珠子从他眼角滑落,她说:“臣妾还有许多事情……没有与陛下做……来不及了,还是来不及了……”

“不会的,梓童,不会有事的,等你身体好全,朕带你都去做一遍,可好?”褚奕声音里也带着些许颤抖。

泪水在她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她说:“陛下……陛下……臣妾好痛啊……”

褚奕握紧了她的手,无形中给予她力量,她说:“梓童忍忍,就当是为了我。”

孟棠声音哽咽,说出的话已经不成语句了:“陛下,臣妾、臣妾……”

“别说话了,梓童,朕知道,朕都知道。”

高傲的帝王低下了头颅,男人双眼通红,他心里是真的怕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温婉贤淑,是最好的皇后,也是他最好的妻子。

他不愿失去她。

这一刻从不信天不信地的他,甚至想祈求上苍,不要把他身边唯一的人给夺走。

孟棠重重咳嗽了两句,虚弱的脸色像破碎的琉璃,褚奕不敢碰不敢摸,生怕动一下她便碎了。

“梓童,朕想要你好起来,不准离开朕……”他声音微哑,眼神里透露出痛苦。

还不够,这还不够……好感度才涨到56。

孟棠又添了把火,说:“臣妾……只怕是没有机会了……臣妾想、想和陛下多说上两句话。”

“陛下不要难过,臣妾从来、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皇后。”她说的断断续续,脸色痛苦,她道:“若是可以,臣妾宁愿、宁愿不是出自将门孟家,不被陛下猜疑忌惮,只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子。”

“若真有那一日,臣妾只想做后宫……最普通的妃嫔,闲来看看书,与陛下说些贴心的话。”

“好困啊……好困啊陛下。”

褚奕认真的听着。

前几年,他的确因为忌惮孟家,对孟棠不好。

可若是能够重来……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已然知道了孟棠的好,怎会再对她不闻不问?

孟棠是特殊的,是唯一的,再也没有人能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了。

“棠儿,我知道的,你一直觉得担不起皇后的重任,觉得这么多担子压在身上很累,是我强迫你做这一切,可是棠儿,我不悔,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其他人都不行。”

“别睡,就当是为了朕,不要睡。”

孟棠用尽力气,抓紧他的手,说:“可是……真的好痛啊。”

“忍一忍,再忍一忍。”

他蓦的望向太医,眼神锐利极了,“止血没有?你到底行不行?你若是不行,朕便摘了你的脑袋!”

太医额角渗出冷汗来。

他道:“陛下放心,没有损伤到心脏,臣可以的!”

孟棠眼皮子掀了掀,瞥向进度条:64。

及格了。

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及格,褚奕的心就仿佛包了一层厚厚的壳,谁也撬不开,进不去。

可此刻,孟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终于将那层壳敲开了一道裂痕。

孟棠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松开了褚奕的手。

片刻后,太医松了口气,说道:“陛下,血止住了!止住了!”

褚奕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道:“你做的很好,待回宫后……朕,重重有赏!”

“微臣谢陛下!只是陛下,娘娘这两日还未脱离危险,需得细心照看!”

“朕明白了。”

褚奕伸手,轻轻碰了碰孟棠的小脸,他道:“若朕留不住你,朕就叫外边的人都去死,你父亲,你哥哥,你们孟家剩下的家丁,所以梓童……哪怕是为着他们,也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这话让太医冷汗直流,湿了后背。

褚奕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触即分,“朕相信,棠儿也舍不得离开朕。”

*

孟衍在外边等的都快急死了。

终于,半个时辰后,褚奕浑身是血的走了出来。

“棠儿如何?”

“箭已取出,血已止住,国丈可放心。”在对待孟衍时,褚奕面容恢复从容。

孟衍松了口气,他道:“陛下,棠儿如今受这重伤……”

褚奕打断他的话头,他说:“是为了朕,为了朕才会受这重伤,国丈放心,棠儿对朕的情意,朕都明白,朕不会辜负她的一腔深情。”

听到这话,顿时让孟衍牙酸的很。

他也是第一次见孟棠对一个人如此奋不顾身。

一开始见她伤的这样重,他是愤怒的。

可如今冷静了些许,明白这都是棠儿自己的选择。

难道他的棠儿,当真对这皇帝情深似海?

孟衍心里有着淡淡的不爽。

他道:“只望陛下能够善待棠儿,臣便已经心满意足!”

“自然。”

孟衍心里寻思,别以为他不知道,前几年褚奕是怎么磋磨棠儿的。

孟家人为了打消皇帝疑虑,为了能活下去,腰杆都快低到地底下去了。

*

孟赟带人,追到了聆音塔。

聆音塔上,玉印并没有离开,他一身白色素袍,脸上带着木质恶鬼面具,坐在窗上。

孟赟带人踏上顶层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

孟赟警惕的察觉到了此人的不对劲。

玉印温润的声音从面具下透了出来:“孟百户,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果真不同凡响,是人中龙凤。”

孟赟看着他手上的弓,怒道:“便是你伤了我妹子?”

玉印笑了笑,他说:“唉,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本想要的,是狗皇帝的命啊,谁知你妹子会突然替他挡箭,还浪费了我一次大好的杀狗皇帝的机会。”

孟赟攥了攥拳头。

“孟百户别生气嘛,听闻孟家在京中过的不易,孟小将军你前些年何等风光?如今却只能做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孟小将军便不会觉得不甘?”

他从窗上跳了下来,他步伐鬼魅,一瞬间移到孟赟身边,道:“若是孟小将军想脱离此等境地,不如我们合作如何?”

他语气里带着蛊惑。

意在试探。

七年前他曾预言,孟家必反,褚奕不信,这才有了让孟棠入宫为后实际为质的一幕。

玉印的预言从未出过错,不管这些年来,孟家如何的乖巧听话,身体里流的可都是边疆虎狼的血,老虎一时能够为了幼崽隐忍低头,却不可能一辈子这样。

直到如今,玉印依旧坚信着孟家会反那个预言是真的。

孟赟冷笑道:“孟家世代忠义,与你这等人合作只怕脏了我孟家的血!”

“来人!将这恶徒拿下!生死不论!若是死了,责任由我孟赟一力承担!我今日是决计不会放伤我妹子之人活着走下这聆音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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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很轻的摇了摇头。

“为着……臣妾,动这么大的怒,不、不值得……”

“莫要、莫要因为臣妾,影响母子、母子情分……”

说完这两句话,孟棠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梓童!梓童!”

“宣太医!速来坤宁宫!”

他抱着孟棠往外走,路过太后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道:“朕当初跪了两天两夜,便已然受不住,她一个弱女子,你断水绝食,叫她在这里跪上了整整三日,你是要她的命。”

说完,褚奕抱着她大步流星的离去。

太后神情恍惚迷茫的靠着门,耳边是柳嬷嬷的惨叫声,禁军侍卫将这儿围了个水泄不通。

“太后娘娘,陛下说了,今日起,您不得踏出佛堂一步。”

李常福冷淡的看着他,若非顾念着那点不存在的亲情,陛下早就将太后送出宫守先皇皇陵了,哪还能容她在这宫中享清福。

坤宁宫。

太医开了药,褚奕坐在床边上,亲自一勺一勺的给她喂。

孟棠晕了过去,那汤药总被下意识吐出来,喂不进去。

褚奕便自己含了一口,极苦,随即捧着孟棠的小脸,嘴对嘴渡了过去。

汤药苦,褚奕内心也跟着苦。

太后的所作所为提醒他,他曾经在宫中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他伸手,将孟棠汗湿发别到耳后。

“梓童,别怕。”

褚奕随手拿起一旁孟棠抄写的法华经。

她抄的极为认真,漂亮娟秀的小楷,鲜血干涸后已经转为了深褐色。

他面露无奈,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道:“你怎么这么傻,非要用自己的血。”

到了半夜,孟棠发了高热,说了胡话。

“陛下,陛下,臣妾好疼。”

“朕在。”

“臣妾,臣妾还要面壁,不能叫太后和陛下为难。”

“面什么壁,以后都不用了,朕不许,听明白了吗?”

“臣妾没事的……”

芳宁走进来,为孟棠换了湿透的头帕,湿着双眼,开口:“关于太后娘娘,奴婢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朕允了,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治你的罪。”

芳宁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道:“其实这已经不是太后娘娘第一次这么做了,只是以前做的没有这么过分,陛下还记得去年万寿节吗,晚宴上娘娘来迟了,您还斥责了她。”

“其实万寿节前两日娘娘被太后关在了佛堂背佛经,娘娘将十二部佛经都背了一遍,才被太后娘娘放出来,那本不是娘娘的错。”

“还有正月十五,娘娘手伤了,没拿稳酒盏,酒水洒在了陛下龙袍上,您是不知道,那时候娘娘十个手指,都被太后用针扎了一遍,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实在太痛了。”

“还有许多您不知道的……”

……

芳宁快速说着,褚奕就坐在边上沉默的听。

“就是这些了。”芳宁说完,跪在地上,头伏在地面上。

褚奕握着她红肿的小手,说了句:“以后不会了,你下去吧。”

“是,陛下。”

*

孟棠醒来时,只觉周身温暖极了,她缓缓睁开眼。

醒来第一时间,她就去看褚奕头上的好感值,竟一下涨到了四十五!

涨了六点。

这是涨的最多的一次。

先前她辛辛苦苦讨好狗皇帝一个月,都未必能够涨一点,太后果然是刷好感利器。

“梓童醒了?”

男人说话时,声音微哑,胸腔震颤。

孟棠这才发现,自己正靠在褚奕怀里。

“陛下。”孟棠脸色依旧苍白。

褚奕道:“受了这么多苦,为什么不告诉朕?若不是收到御华宫宫女的消息,朕都不知道。”

孟棠面露惊讶,这次是真的诧异了。

是萧荭芸的人去打的小报告?

也是,她以前也被太后刁难过,她不信狗皇帝会不知,无非是不上心罢了。

如今的狗皇帝,褚奕目光在那好感值上飘忽了会,忍不住笑了,有四十五了,对她应该是有点上心了,但也仅仅有点罢了。

看到她还笑的出来,褚奕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道:“梓童,你太乖了,受了欺负也不与朕说。”

孟棠轻抚了抚褚奕胸口,道:“太后是您名义上的母亲,您是臣妾的夫君,为人妻者,自然要替夫君着想,臣妾不想因为自己,而伤了你们母子间的情分。”

“要先有情,再有情分,我同她,哪来的母子情分?梓童下次遇到这种事,只管告诉朕,朕会处置。”

“陛下,终归不好,您若与太后产生冲撞,前朝众口铄金,臣妾不想让你为难。”

她太懂事。

以至于褚奕内心生出了些许不忍来,对以前不问不顾的不忍,对那碗避子汤的不忍。

李常福敲了敲门,道:“陛下,您已罢朝两日,朝堂众臣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听到这话,孟棠道:“陛下,臣妾身子以无大碍,只是近日恐不能侍寝了,您快去忙正事吧,天下悠悠子民都等着您呢,切莫因为臣妾,而耽误了要紧事,那臣妾可真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重点是不能侍寝这几个字。

想到一段时间不用侍寝了,孟棠内心窃喜,用这些伤来换好感度以及不侍寝还是值的,本也只是皮肉伤罢了。

褚奕有些犹豫。

孟棠瞧见了男人眼底的乌青,想来是真的守了她两日。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眼睛,忍不住笑了:“瞧您,都有黑眼圈了,一会处理完前朝事,陛下您回去好好睡一觉,莫要伤到龙体。”

褚奕抓着她的手吻了吻,道:“有事派人去唤朕。”

孟棠微微一笑:“好。”

“等过两日,你伤好些了,我让你大哥进宫陪你说说话。”

孟棠目露惊喜,她连忙起身,说道:“真的吗?谢陛下!”

“开心?”

“开心!”她满怀爱意的注视他。

褚奕揉了揉她的头,道:“好生歇着,伤好的差不多了才能见。”

“是。”

褚奕离开后,孟棠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脸上爱意消失,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芳宁推门而入,她道:“娘娘,真是吓死奴婢了,要不是陛下突然回来,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奴婢好怕您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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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荭芸目光复杂,她深深看了孟岚迎一眼,磕头谢恩:“妾身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嗯,你退下吧,朕同皇后还有话要说。”褚玄执摆了摆手。

萧荭芸不敢多留,今日能保住这一命已是幸运,连忙行了个礼,朝外走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

李常福笑呵呵道:“娘娘运气真是不错,娘娘还是头一个在陛下盛怒之下,还能安然无恙,并且讨到赏的。”

萧荭芸扯了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到现在腿还软着。

若不是皇后赶到,她可能真的就……

李常福道:“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在,不然别说是娘娘您了,就连小的们,都凶多吉少咯。”

萧荭芸忍不住道:“皇后这般厉害,随意两句话就能让陛下消火?”

“可不是,娘娘最了解陛下,是对陛下最好之人。”李常福感慨道。

萧荭芸忍不住想到,今早孟岚迎去她那说的话,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萧荭芸悄悄道:“公公,本宫问你个事,你可知……陛下爱看民间志怪话本吗?”

李常福甩了甩拂尘,道:“这咱家可不敢乱说。”

萧荭芸偷偷塞了颗拳头大的东珠到他手上,她道:“本宫也只是想和陛下说上两句体己话罢了。”

李常福摩挲着手上的东珠,缓缓笑了,他道:“娘娘说的是,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陛下闲来无事时确实会看。”

萧荭芸便知道稳了。

孟岚迎今早对她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真的!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大公无私贤良淑德帮嫔妃争宠的皇后!

这孟岚迎莫不真是圣人转世,白莲花成精?

萧荭芸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内。

褚玄执抱着孟岚迎,说着体己话。

“梓童,你啊,心肠还是那么的好。”男人面露无奈。

孟岚迎故作不解,问:“陛下何出此言?”

褚玄执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孟岚迎的发丝,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懒散,道:“朕的梓童是故意帮萧荭芸说话的吧?萧荭芸不是个聪明的,想来是自作聪明做了这些。”

孟岚迎咬了咬唇,小声道:“陛下既看穿了臣妾的心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揭穿,还给萧妃妹妹赏赐。”

“你就是太心善,朕真怕你会被人欺负了去,若是朕不赏,萧荭芸那个蠢的恐会将今日之事记恨到你身上去,觉得是你怂恿她来的御书房。”

孟岚迎听到这话,心尖一颤,将脸颊贴到了男人胸膛,温顺的靠在褚玄执怀里,她道:“陛下这般纵着臣妾,臣妾心中惶恐。”

褚玄执摸了摸她的小脸,与他对视,眼中情意绵绵,若不是那38的好感时刻提醒她,褚玄执这是虚情假意,她险些要以为这狗皇帝真的喜欢上她了。

褚玄执轻声问:“为何要让萧妃给朕送四神汤,不自己送来?若是你自己送,今早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了。”

“陛下可是怪了臣妾?臣妾只是听说了萧妃妹妹惹了陛下不快,怕后宫不宁,想以此来让萧妃妹妹与陛下和好,是臣妾自作聪明了。”

她说话声柔柔的,语气绵软,像春日里拂过心头的一丝微风。

“朕的梓童怎的这般懂事。”

“陛下莫要再夸臣妾了……”她微红的脸颊像抹了胭脂,小嘴抹了蜜糖。

褚玄执受不住这诱惑,孟岚迎是他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

开了荤的男人受@#不了饿。

当下便要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孟岚迎伸手,挡住了褚玄执的薄#唇,她劝道:“陛下,这儿是御书房,陛下还得看折子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褚玄执眼里放着光,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好,看折子。”

他覆在孟岚迎耳边,压低声音:“朕今晚去找你。”

孟岚迎心头一梗。

是真的膈应。

怎的又要侍寝!都怪萧荭芸!

她心头正盘算着要怎么拒绝,猛地瞧见褚玄执的好感进度条,缓慢的往上爬了一格,好感值:39。

拒绝的话语便烂在肚子里了,看在这一格好感的份上,侍寝便侍寝的,大不了多疼两日,养养就好。

“梓童陪朕一起看。”褚玄执温声道。

“臣妾哪看得懂,陛下莫要为难臣妾了。”孟岚迎连忙拒绝,她若是敢干政,只怕要不了多久,人头就得落地。

褚玄执手上拿着折子,缓缓道:“南阳又发了水患,淹浸四千余户人家,依梓童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孟岚迎故作懵懂道:“哪里发了大水,堵上就是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褚玄执被她这天真的言语惹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褚玄执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梓童说的对,有大水,就得堵。”

褚玄执又问:“梁州连续四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梓童看应当怎么解决?”

孟岚迎故作为难,她得装,不能露出丝毫锋芒,不止她,她哥哥,他们孟家,都得如此,否则暴君恐不会留孟家太久。

她说:“正好南阳水患,梁州缺水,南水北调就是了,这样一来,缺水的不就有水了,水太多的也引去了别处。”

褚玄执:“……”

“嗯,梓童说的真好。”

听到这敷衍的语气,就知道暴君没当真,孟岚迎松了口气。

接下来男人没有继续再问了,一心一意批折子,而孟岚迎,也随手抽了一本话本,靠在他怀里看。

半个时辰后,褚玄执总算舍得把人放走了。

临走前,男人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朕晚上会去找你。”

孟岚迎:“……”

没忘!

她面色羞怯,捂嘴轻笑,做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来,偷偷瞥了一眼褚玄执,道:“那妾身晚上便恭候圣驾了。”

待到孟岚迎离开,褚玄执从书柜上,抽出一幅水利地图来。

他眸光微沉,薄@#唇轻启:“在南阳白河上游的下向口构筑堰塘,朕还真有南水北调的想法,她真是随口一言么?”

*

回坤宁宫的路上。

孟岚迎的凤辇被人拦了下来。

芳宁当即厉斥:“大胆,何人拦路?”

萧荭芸上前,直视孟岚迎,她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两句话想和你说,可否请娘娘下来与妾身一叙?”

芳宁正要开口:“我们娘娘……”

孟岚迎抬手打断她,她道:“好。”

孟岚迎走下凤辇,她抬手摒退了下人,问萧荭芸:“妹妹有何事要与我说?”

萧荭芸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问:“娘娘今日在御书房,为何要帮我?”

孟岚迎伸手碰了碰她被烫红的脖颈,满脸忧愁的说了句:“可怜见的。”

“娘娘还未回答臣妾。”

孟岚迎说:“我母亲与你母亲曾是手帕交,因此,我知道你跳舞跳的极好,不忍看妹妹刚入宫,便折在这儿。”

“妹妹,今日为何要送鸡汤给陛下?你可知,陛下五岁时曾与齐太妃相依为命,五岁的小皇子,母亲是个舞姬,无权无势,要如何在这深宫中自保?常常连口饱饭都吃不着,只能在这深宫中装傻充愣的活着。”

“有一次啊,陛下实在饿得狠了,便去御膳房,偷了碗鸡汤喝,叫人打了个半死,险些一条命都没了。”

“也好在齐太妃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两日,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自那以后身上便落了病根,陛下每逢雷雨夜,都会头痛的厉害。”

“所以啊,妹妹今日端鸡汤给陛下,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萧荭芸满脸震惊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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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这鸡汤,还有云英紫裙。”

她笑着看萧荭芸身上这件云英紫裙,夸了句:“妹妹穿这裙子确实很仙很美,可妹妹需得知道,陛下的生母齐太妃,曾经是个舞姬,即便后头因为怀了陛下,被抬为了贵人,可在这满宫人眼里,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

“宫中一有宴会,不管是后宫嫔妃还是朝臣,都会叫齐太妃献舞,先皇也不阻拦,齐太妃跳的舞,正和你今日跳的一样。”

她美目一扫,问萧荭芸:“妹妹自己说,你今日该不该穿这云英紫裙。”

萧荭芸一个月前还是深闺女子,哪里听说过这些!

现下听孟棠这么一说,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孟棠瞧见她这反应,满意了,希望日后萧荭芸行事能掌握好分寸,莫要再犯蠢。

“本宫言尽于此,妹妹以后该怎么做,想来心里已经有数了。”

孟棠说完,就转身,欲踏上凤辇。

萧荭芸忽然叫住了她:“皇后娘娘!”

她僵硬着一张脸,咬了咬唇,颇为不服气道:“别以为您今天帮了我,我就会对您感恩戴德,说到底,若不是您一早来教唆我,我未必会来这御书房。”

“妹妹说的是,再者这些都是本宫该做的,同为姐妹,当同气连枝,互帮互助才对。”她一席话说的漂亮极了,温声慢气,丝毫没有动怒。

她越是这样贤良温婉,萧荭芸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皇后这副品行高洁的模样,反倒是越发衬的她粗俗不堪了。

“多、多谢你告知我陛下之事……”她扭扭捏捏的说了一句。

孟棠唇角微微勾起,美目在她烫伤的脖颈上流转,道:“妹妹脖子上若是留疤就不好了,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效果极好,不会留疤,过会让芳宁给妹妹送去。”

半个时辰后。

萧荭芸坐在榻上,她手心里攥着皇后派人送来的金疮药,神色复杂。

彩薇问:“娘娘,这药您用吗?”

萧荭芸恼羞成怒道:“用什么用!皇后送来的东西能用吗!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毒?万一有毒怎么办?”

“那奴婢给您丢掉。”

“丢什么丢!若是让人瞧见了,抓住了把柄,传到陛下耳中,我名声又要坏了!”

不用,也不丢?好吧,娘娘您开心就好,彩薇倒吸了一口气。

萧荭芸忽然伸手,拧住彩薇的耳朵,说道:“说起来本宫还没与你算账!先前你说那金丝燕皇上只赏了我,结果呢?呵,人家皇后那也一堆,你这刁奴竟敢哄骗我!”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呵!”

*

坤宁宫里,芳宁抱怨道:“娘娘,那么好的药,都是孟家老爷派人送进来的,您自己统共也没有几瓶,还给了萧妃。”

“顺水人情罢了,芳宁,以后这种话不必再说。”

一朵屹立在后宫的真白莲,自然拥有着一颗纯洁无瑕的圣母之心,有忙就要帮,有难就得施以援手。

后宫哪有真正恩将仇报的坏胚子,都是可怜女人罢了,给点好,她们记得比谁都清楚。

起码是比那狗皇帝要记恩的。

入夜,褚奕果然说到做到,摆驾来了坤宁宫。

孟棠站在宫门前迎接,褚奕走下龙辇,道:“夜里更深露重,容易着凉,怎的连件披风也不披,梓童快别在这站着了,随朕进去。”

褚奕抓着孟棠微凉的小手,往寝殿走。

他演。

她也跟着演,装作恩爱的模样,款款开口:“不碍事的,臣妾不冷。”

“你呀。”

孟棠侧过头,瞧见褚奕的容颜,男人唇角微微上扬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孟棠便问:“陛下今日心情不错?”

褚奕轻哼一声,他眼里带着光,说道:“还是梓童懂朕。”

进了屋,两人坐在榻上,芳宁奉上热茶,便招呼着宫人们出去了。

待到屋内没人,褚奕抿了一口茶,道:“过段时日是朕生母生辰,朕提议封朕的母妃为圣母皇太后,这回朝堂上那群老不修的总算没有再驳回了。”

孟棠笑道:“这是喜事呀!”

孟棠深知褚奕为了生母死后能够得到该有的尊荣,付出了多少。

褚奕的生母齐太妃死的很不体面,那时候齐太妃母家被指控泄露军事布防图,全家获罪,齐太妃和小褚奕被禁足宫中。

褚奕生了重病也没人管,眼瞧着要熬不下去,齐太妃勾#@引了看守宫门的侍卫,只为了能让那侍卫给褚奕带一口药。

后来齐太妃与侍卫私通一事被人告发,一杯毒酒赐死,剥夺了位份,被人一卷凉席,丢出了宫门。

对其他人来说,齐太妃可能生性放#@荡,可对褚奕来说,她是最好最好的母妃,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自己。

褚奕刚登基那会便迫不及待给自己生母尊荣,欲封其为圣母皇太后,遭到群臣驳斥,老臣死谏。

那段时间褚奕一共杀了八个用词激烈的朝臣,最终也没能为母亲讨回一份尊荣。

后来褚奕暗中调查布防图泄露之事,为齐家翻案,朝臣这才松了口,有了如今太妃的尊位。

可褚奕并不满#@足,他要给母妃最好的一切。

母妃生前所做一切皆是为了他,如今他登顶,却不能给自己的母妃一份该有的尊贵,算得了什么皇帝?

褚奕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我母妃生前为我谋划,死的那般憋屈,为人子我怎可不管不顾?”

“陛下。”孟棠轻轻抱住褚奕,她将尖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温声细语的安慰道:“不管旁人怎么看,母妃都是最好的母妃,若能看到陛下如今的成就,母妃定然会开心的。”

褚奕脸上难得露出悲伤之情来,他拥着孟棠,道:“梓童,只有你懂朕。”

“我想为齐太妃抄经祈福,陛下看可好?”

孟棠抬头,与他对视,她眸中是灼灼热浪,是遮掩不住对他的爱意。

褚奕沉浸在这股爱意中,无法自拔。

他真的很喜欢这种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后宫所有嫔妃,皆带着野心与目的,唯有孟棠,待他始终如一,哪怕受了委屈,也从不会与他抱怨,真真切切的爱着他。

“梓童,朕好喜欢你。”褚奕语气缠绵的说出这句话。

然而,孟棠看了眼好感值。

嗯,纯当他这话放屁。

她亦深情款款道:“君心似我心,陛下,臣妾想一辈子和陛下在一起。”

铺天盖地的吻,粗重灼热的喘息。

亮堂的寝殿内烛光跳动,一室春潮,褚奕打横抱起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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