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暗夜囚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巴律南溪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独予卿”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脖颈。泰国品牌的连锁超市,里面要么是本土的品牌,要么是比较平价的进口卫生巾,没有她经常用的那个品牌,只能挑材质相对安全的。......
《完整文集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走吧——”大小姐不太会讨好人,试探着拉男人的袖子,想要将人拉起来。
巴律一个用力,起身,直接将人摁进自己怀里,“你会这么讨好你那个哥吗?”
南溪眨眼别过脸去,又密又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当然不会,她是哥哥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哥哥对她,从来都是宠的没边,自己对哥哥,向来信任,依赖,也骄纵,根本用不着她去讨好,哥哥都会把最好的捧到她眼前来。
沉默,就表示不会,对吧。
巴律薄唇紧绷,闭眼长吸一口气,
“不会讨好就别硬装,老子又没逼你。”
他是觉得听话乖巧的女人适合当老婆,但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样子,却莫名堵得慌。
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小溪!
拉起她的手朝门外走,南小溪却不动了。
“又怎么了?”他拧眉,俊脸严肃看着一脸拧巴,还红了耳根的小妻子。
“巴律……我……我想去卫生间。”
“进来的时候不是刚去过?”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要搞事情。
“不是。”南溪声音弱了几分,凑近他耳边,小声道“我那个来了……”
“哪个?说清楚!”
“小日子……”南溪害羞抿了抿唇。
“那又是个什么东西?”糙男人不太理解她对暗号似的一个词一个词往出来挤,挠头烦躁问道。
“月经……你到底懂不懂啊?”南溪也急地跺了跺脚。
巴律这才反应过来。
以前跟占蓬去红灯区玩,是听说女孩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只出场,不出台的日子,占蓬还开玩笑有谁愿意浴血奋战,他掏双倍的钱,被几个姑娘押着灌了酒,最后给了一大笔小费才罢休。
大小姐炸毛跺脚,翻白眼瞪他的样子莫名取悦了男人,胸中燥气烟消云散,大手捧着她脸颊,将嫣红的唇瓣挤成了“O”型,狠狠亲了一口,
“南小溪,你这样才可爱!”
神经病,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南溪按着自己被挤的生疼的脸,白了他一眼。
“去吧去吧,宝贝儿。”巴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在这儿等你还是去门口等你?”
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南溪狐疑着抿了抿唇,“你在这儿等我吧,我去看看。”
她不自在夹着腿朝卫生间方向挪步,活像个鸭子,巴律在后面咯咯笑个不停。
他好像,很多年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反应过来的男人挠了挠后脑短发,点了支烟,
南小溪,等我找到仇人,报了仇,我们就去过正常的生活,好不好?
南溪再次夹着腿从卫生间出来时,脸颊处都漫上了淡粉色。
她皮肤太白,但是多次惊吓和受伤,加上吃的不习惯,总是透着一股病态,这会脸上带着点粉色,衬托的整个人更加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巴律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之前的脸色是有多么不好。
“怎么了?”他两步迎了上去,心头针扎一样,说话也不自觉多了几分柔和。
“附近有没有超市?便利店也行,我要买卫生巾。”
“有!我带你去。”
巴律摁灭手中烟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你是不是不方便走?抱着过去。”
南溪不自在,但是事发突然,她就匆匆垫了点纸,走路总怕掉下来,这样还好点,闭眼点了点头,双手环上男人脖颈。
泰国品牌的连锁超市,里面要么是本土的品牌,要么是比较平价的进口卫生巾,没有她经常用的那个品牌,只能挑材质相对安全的。
巴律站到门口,抽了两根烟平复胸中烦躁,这才接过彪子手中餐盒袋子,转身进了卧室。
“溪溪,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起来,多少吃—点东西,好不好?我们晚上要提前住进庙里去。”
床上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
“溪溪,我干脆把话给你挑明了,我不可能放你离开,这辈子,哪怕绑着,关着,锁着,我都要定你了。
不吃饭,我会给你打营养针,或者硬灌,你也别指望你家人来救你,这里是大其力,到处都有我的兵,就算是政府军都没胆子来,何况你那个哥?
他敢来,老子让他有来无回。”
床上少女倔强眼眸闪过绝望,冰凉清泪—滴—滴冒了出来。
对啊,哥哥只是—个商人,他就算是找到自己,也带不走自己的,这里到处是坏人,她真的回不去了。
巴律看着她断线泪珠,心中久久未散的钝痛再次袭来,闭眼平复心情,蹲身在她身边,语气缓和几分,
“溪溪,听话,等结完婚,我带你去曼德勒,我在那里有个大宅子,你进去好好养着,等你好了,我跟猛哥请个假,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里都行。
溪溪,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再也不犯浑了,你只要不离开我,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吗?我都依着你。”
南溪的手被他干燥大掌紧紧包裹,可是她却连触碰都觉得无比排斥。
少女冷冷瞥了他—眼,眼中厌恶灼痛男人心头。
她依旧不发—言,抽出自己的手,翻身继续躺着。
翌日清晨,微风略潮,无有炽阳。
宁静宽敞的寺庙,金色佛塔熠熠生辉,身着砖红色袈裟的僧人,—早已经开始洒扫做早课。
高大棕榈树朝着木质高台投下淡淡阴影,高台之上,花环,烟叶,佛像等已经准备就位。
寺庙专门为贵客准备的客房之中,巴律难得如此正式,穿着缅甸传统服饰,上身是白色打底,金色丝线绣着繁复花纹的衬衣,下半身搭配面料考究的男士金色筒裙。
他长的本就刚毅俊朗,少年英姿,平时即使随意穿着,在众人之中都已十分耀眼,何况此时身穿传统礼服,更显得整个人挺拔如松,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异域王子。
只是当他准备妥当,推门进到里间时,化妆师依旧为难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姑娘双眼紧闭,—动不动,任由她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巴律黑眸沉了沉,挥手叫化妆师离开,随后迈腿坐到床边,拿起精致礼服,
“溪溪,起来化妆穿衣服了,仪式很快,大师念完经你就回来休息,好不好?”
南溪依旧紧闭双眼,不作反应。
巴律枯坐几分钟,终于将耐心彻底耗尽。
“南小溪,我不是好性子的人,也不会哄女人,但是我自问,对你已经做到了极致,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的好,那咱们就换个方式。”
他大手猛地掀开薄毯,将床上的人拽了起来,—把撕掉她身上单薄睡衣。
即使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但是当她—丝不挂暴露玉体横陈之时,汹涌的羞耻感和愤怒依旧将枯槁的心狠狠焚烧。
啪——
即使用尽全力,但那绵软的巴掌扇到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感觉,男人低头邪肆笑了笑,
“气出了吗?出了就穿衣服化妆。”
“你休想,巴律,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缅甸的兵痞子,你杀了我吧!”
巴律第一次觉得娇小姐恃宠而骄的样子顺眼,可能这个宠,是他给的吧。
“给你两个选择。”搂着少女纤腰的男人,转头看向嚣张跋扈的蓝姐,
“要么,给我老婆跪下来磕头,我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他的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是久经江湖的蓝姐,分明从这个年轻的男人眼中看出了从未见过的狠绝。
“小哥,我就是个打工的,按规矩办事,这个女人,我们花钱买来,就得给老板赚钱,她既然是你的女人,那你按原价买走就行,我也不为难你。”
能屈能伸的女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哼!”巴律冷笑,“我老婆早上闹个脾气出了门,晚上就到你这儿了,挨了打哭的稀里哗啦,不给点说法?”
蓝姐发黄的眼眸眯了眯,“那你想怎么样?”
“嘶——”少年不耐烦吸了口凉气,举起枪口在脑袋上挠了挠,匪里匪气,
“刚不是说了么,要么,给我老婆跪下磕头,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
“你……你好大的口气。”蓝姐见情况不受控,干脆豁出去了,挥手叫了所有马仔和持枪打手。
南溪心口猛然一缩。
敌众我寡,这个愣货。
巴律感受到了拽着他后腰的小手紧了紧。
心里冷笑,就是个窝里横。
共频耳机中传来拿突的声音,
“阿龙,我们都找遍了,没找到。你怎么回事?上去找东西怎么弄了个老婆?”
他听了半天一头雾水,巴律这小子平时混,但是正事上从不含糊,今天怎么回事,刚出去就开枪,这会听着动静还要杀人。
“找不到就不找了,把楼给老子炸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挑眉开口,随后下了命令,“彪子,开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二楼各个楼梯口猛地冲出来几个手拿冲锋枪的男人,对着蓝姐和一众马仔开始扫射。
巴律单手抱着不听话的小野猫,阔步出了混乱大厅。
直到上了车,男人将外套披到她身上,整个人还是懵的。
刚才的场面太过震撼,第一次亲身经历枪战,子弹擦着头皮飞过,耳边全是各种混杂尖叫,她连眼睛都不敢睁,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炼狱,太可怕了。
巴律单手握着方向盘,转头看了一眼被吓傻的少女,拧眉,胆子怎么这么小。
“疼不疼?”他开口。
南溪一时没反应过来,润眸呆呆看向声音来源的男人。
“身上的伤,疼不疼?”男人生硬重复一句。
她瘪着嘴,眼泪要掉不掉的,点了点头。
“活该,把老子的话当放屁,自己找罪受。”他又烦又燥,尤其是在闻见她身上那股幽甜的淡香,又看见她那过分暴露的穿着后,更燥了,浑身的火气四处乱窜。
南溪怕他一个生气将自己扔在路边,抿唇低着头,没吭声。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南溪差点飞了出去。
“怎……怎么了?”少女按了按发蒙的脑袋,转头询问身边突然停车一脸严肃的男人。
巴律黑眸眯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按下耳机,“拿突,货可能不在夜总会,那两个人的死,很可能跟货没关系。”
“那怎么搞?”正在装炸药的拿突直起身来,“那么大一批货,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那个老妖婆死了没?”
“死了,都他妈打成筛子了,你说让她死,彪子能让她活?”
巴律有点后悔,应该留口气的,问完再杀。
不管货头因为什么原因被弄死,现在那批货找不到,就是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流入市场,一旦被分销出去,猛哥就危险了。
男人挠了挠头,仰面,点上支烟,重新整理思路。
南溪不敢打搅他,一声不吭坐着,可是她太饿了,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响。
她的脸瞬间绯红一片。
大小姐从来没这么窘迫过。
“饿了?”巴律没睁眼,懒懒问了一句。
“再坚持一会,等他们撤出来带你去吃海鲜米线。”
南溪本来是可以吃海鲜的,可是被关在箱子里时,周围时不时冒出来一股海鲜的腥味,导致她现在一听到海鲜就想吐。
“不要,我不要吃海鲜,吃点别的吧。”她连忙拒绝。
“娇气。”
“我哪有?被弄过来的时候,那人也不知道给车上放了什么东西,一股子海鲜的腥臭味,我都快被熏晕了,哪里还能吃的下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巴律脑中迅速闪现百媚夜总会周围建筑设施。
海鲜市场?
对,百媚后面,是一个不大的海鲜市场,那里进出的货车很多,没人会在意。
拉海鲜的货车味道都很冲,检查的人也很少打开去仔细盘查,没人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杂别的东西。
再回想一下,货头死的那个地方,正好停着辆不起眼的货车,上面有腥味传来。
“拿突!”
巴律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去夜总会后面的海鲜市场,将里面停着的所有货车都打开,仔细检查。”
……
那边很快传来拿突惊喜声音,“阿龙,找到了,整整十二辆货车,里面都有夹层,货就在夹层里面,妈的,熏死老子了。”
巴律挑眉,嘴角勾了勾,
“你在那儿等着,我让猛哥的人过来处理。”
打完电话的男人心情大好,转头,漆黑眸子深深看着一旁少女,眼中情愫不明。
南溪被他看的心里发毛。
足足半分钟,他不说话,也不开车,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溺毙在那双发亮的眼眸中。
“你——”
“唔——”
男人一个猝不及防的吻,霸道又强势,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却占有欲强到让人窒息。
雄性浓郁气息压迫整个感官,嫣红的唇瓣被他嘬的发麻,他强悍手臂控制住少女螳臂当车的力道,将人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此时此刻,周遭群山暗寂,天地空旷幽宁,两人能更加清晰的感知到彼此的心跳,温度,味道,以及震颤的灵魂……
这是只可意会的感受,清晰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发痒。
少年邪火攻心,燥热难耐,不满足于唇齿的纠缠,伸手去推她的裙子。
廉价的包臀裙,在过分强悍急躁的力道之下,如纸一般,只听撕拉一声,本就不长的裙子直接被他撕到了腰线上,少女白色蕾丝边的底裤露了出来。
被强吻的少女动弹不得,脸颊绯红,羞臊难当。
她从没被男人这么对待过,第一感受到了雄性的可怕,整个人瑟缩颤抖。
巴律本来没想干什么,只是事情办妥了,心里畅快,想要亲一亲失而复得的老婆解解馋,没想到老婆太香太软太好亲,一碰上就停不下来。
他行事从来肆意由心,自己老婆,想亲就亲呗,将人压倒,本来想摸一摸的,没想到那衣服质量太差,还没用力就破了。
白色蕾丝边的底裤,勾的男人喉结发痒。
“老婆……”男人覆在耳边,自喉骨漫出的声线沙哑危险,如同猛兽享受猎物前发出的低叹,“忍不到回去了……”
少女被他直白的话惊地浑身僵硬,脑子发蒙。
她太害怕了,但是害怕也没用,现在除了这个男人,没人能护着她了。
“我……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她微颤启口,试图拖延。
“老子他妈不想吃饭,想吃人。”欲火燎原的男人抬手,覆上少女起伏汹涌,从未有过的体验感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那是比拿枪杀人更让他血液澎湃的体验。
“老婆……好软……”
少女被他毫不怜惜的粗粝大掌揉的生疼,眼泪直流,“巴律……我好饿……他们没给我吃一口饭……”
之前跟这个男人硬刚过,没一次讨到便宜的,这一次她学乖了,以柔克刚。
男人作乱的手顿了顿,埋在他胸口啃咬的脑袋抬了起来,黑眸对上她哭泣泪眼,重重喘了两口粗气,粗粝手指胡乱擦了擦她的泪痕,刮的脸颊生疼,
“坐好,回家吃饭!”
车子启动,巴律将身上衬衣单手扒了下来,扔到她身上,“套上,夜里风大。”
借着月光,她能清晰看见他身上块垒分明,蓄满力量的肌肉,那是常年累月实战拼杀出来的,每一块肌肉都处于最兴奋的战斗状态。
男人强悍壮硕的身上,布满伤疤,每一道看起来都触目惊心。
巴律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嘴角邪笑,假装没看见。
过了美塞口岸,穿过一座桥,走山路半小时就到了小竹楼下面。
看见随意扔在地上的门板,南溪一愣。
本来就够艰苦朴素的了,少了门板,这房子还怎么住?
“它自己掉了,我一会修。”巴律不自在别过脸去,一脚将门板踹出去两米远,腾开了脚下的路。
南溪抿了抿唇,没说话,乖乖进了房间,坐在了硌人的藤席上。
“我叫了人送饭过来,很快,再忍忍?”他随手拧开一瓶水,递到了南溪眼前。
“谢谢!”少女接过水瓶,她还是不太习惯对着瓶嘴喝水,抿了一小口。
巴律看着沾了水的嫣红唇瓣,心里那股燥热又窜了上来,喉结狠狠滚了滚。
“再喝点。”
“不喝了,太凉。”少女摇头,将瓶盖拧了回去。
“我给你暖暖。”混不吝的少年坏笑,接过水喝了一口,却没有咽下去,俯身压着少女,将水渡了过去。
南溪反应不及,清凉的水渍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本能地吞咽,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这一次,他无师自通,吻得她舌尖发麻,呼吸急促,脸颊染上嫣红。
南溪本能地抗拒。
“南小溪……”
巴律极其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猛地抓住她乱拍的手,双目赤红,“你再敢拒绝试试。”
他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但那有什么要紧。
她想活着。
而他,想要她。
这一点,他很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过日子,也不是不行。
“占蓬,跟老子去钓鱼,妈的,等不到天黑了?让你的妞出来陪我老婆。”
占蓬骂骂咧咧出来时,雅娜的脸已经红透了。
两个男人去钓鱼,南溪和雅娜终于能消停说话了。
“溪溪,怎么办,我怕再这么下去,我会怀孕,占蓬他,根本不知道节制,而且从来不用那个……”
雅娜眼里难掩焦虑。
南溪眉头皱了皱,“雅娜,你没想—直跟着占蓬?”
雅娜苦笑摇头,“我只是为了活命,他那种男人,怎么可能真把我当回事,只是图—时新鲜罢了,而且我也不喜欢他,溪溪,我有喜欢的男生,虽然我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雅娜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她是学校啦啦队的主力,—直暗恋校篮球队的学长,但是她胆子小,怕被拒绝,—直不敢表白,没想到命运会将她推到另—个男人身边。
南溪心里苦涩,“娜娜,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不得已,这不是我们的错,只要有机会逃出去,我们就可以忘掉在这里的—切,重新开始生活,别放弃,就像你之前跟我说的,要心怀希望。”
雅娜脸上还沾着泪水,强忍着笑了笑,“嗯,我们—定能回去的。”
“对了,溪溪,占蓬给了我手机。”雅娜从随身带着的手包里拿出—个红色的手机,递给南溪。
“他说,不能打国际电话,可是我记得你说过,你家人在曼德勒,应该可以打的。”
南溪润眸圆睁,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放在桌子上的白皙柔荑微颤,连呼吸仿佛都停滞了。
接过雅娜递过来的手机,南溪感激的连声道谢,随后迅速将哥哥的手机号输了进去,刚要摁下拨通键,修长手指停在了半空,
“不行,他们随时可能过来。”她又将手机塞回了雅娜的包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他们突然过来怎么办?何况他们带来的卫兵虽说不在这边,却也在不远处的游艇上,时不时会朝着这边看—眼。
即使发信息过去,且不说哥哥那么谨慎的人会不会相信,即使他信了,也说不定会打电话过来确认。
现在贸然打电话,太危险了。
“娜娜。”南溪猛地握住雅娜双手,“我晚上,等巴律睡着了偷偷出来打,可以吗?晚上十—点,你去趟卫生间,把手机关机,放进垃圾桶,我打完电话,再放回去,你早上出来拿上,这样就没人能发现。”
雅娜想了想,点头。
南溪整个下午的状态时而兴奋,时而紧张,浑浑噩噩的。
巴律和占蓬将烧烤炉架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船上亮着很多彩灯,最上面还有个巨大的探照灯,甲板上放着风格独特的摇滚乐,氛围很不错。
“溪溪,过来。”巴律好几个小时没有跟老婆亲昵,心里痒的厉害,烧烤的活交给占蓬,急匆匆的跑过来找南溪。
南溪和雅娜在—起穿花环,她不太擅长手工,穿的很慢。
放下穿了—半的手工,迈腿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有没有想我?”巴律—把将人摁进怀里,亲昵蹭了蹭她发顶,“南小溪,我好想你啊,看着你还是想。”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看不见她,就想的心里发慌,看见了更想,想的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可能只有将人摁倒床上合二为—,才能稍微慰藉—下胸口的躁郁。
南溪心里也很不安,她小手拽着裙子边沿,不敢推开他 ,但也不想回应他。
尤其那些人的眼神,跟她在曼德勒,仰光,甚至在东南亚别的国家见过的人的眼神都不一样,透着一股寒意,甚至连僧侣都不例外。
也对,佛若真能普渡众生,她又怎会流落至此。
金佛脚下遍地修罗。
放下屠刀就能洗清罪孽,那岂不是人人都是活菩萨?真是笑话。
“在想什么?”突地,琼鼻被男人粗糙手指刮了一下,南溪这才回过神来,
“到了,进去吧!”
不太大的商场,门头的字她不认识,但透过旋转门,可以看出是个购物的地方。
小手被他牵着走了进去。
占蓬送过去的东西,大多她都用不惯,衣服不是她的尺码,护肤品都是泰国本土的牌子,她也用不惯,最主要是内衣内裤,太性感了,她看着就觉得羞耻,巴律每次拿到手里眼神就跟狼似的,要不是她受着伤,南溪毫不怀疑,那狗男人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这里的东西,按照她以前的做派,没一样能看上眼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只能硬着头皮选。
商场有很多泰国的服装品牌,虽说小众,但很漂亮,南溪买完内衣,进了一家很有设计感的女装店闲逛,她也不是真的想逛,更多的是想拖延时间,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巴律以为的买东西,就是目标明确,进去拿了就给钱,总共不会超过十分钟,没想到光一个内衣店就逛了半小时。
他有点烦躁,扒拉了两下短发,自口袋里摸了支烟出来。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营业员过来,双手合十,用缅语礼貌劝阻。
混不吝的男人瞪眼,刚要发作,身边传来小妻子娇滴滴的声音,“你去外面抽吧,我慢慢看。”
男人眯眼看了营业员一眼,大掌揉了揉南溪发顶,“去挑吧,我不抽了。”
营业员被他这一眼看得冷汗直冒,再也不敢张口。
营业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卖力给她介绍自家最好看的衣服,一双眼睛黏在南溪脸上,一分钟都不曾挪开。
巴律强压着胸中憋闷,告诉自己是因为南小溪好看,才会被多看几眼,女的看看不要紧。
但是他越来越冷的气场,却怎么都压不住。
“阿菊,我跟你说,我阿爸太抠门了,都不给我换新车子,我都两天没理他了……”
就在巴律忍无可忍,想要起身将小妻子带走时,店里走进来个打着电话的女孩,大波浪长卷发,一身夸张的吊带长裙,手上挎着爱马仕包包,很是高调。
扎敏怎么也没想到,她去军队找了好几次没见到的人,居然会在商场偶遇。
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挂了电话,推起鼻梁上的墨镜,一脸难以置信,
“阿律哥——”她喜出望外,跺着脚兴奋跑了过来,“阿律哥,真的是你啊?我一放假就去军队找你,阿爸每次都说你不在,我还以为他在骗我。”
巴律一头雾水。
在红灯区往他身上贴的妓女见过不少,买个东西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倒是头一回见,关键老婆就在旁边。
男人拧眉,侧身,对面兴奋的女孩扑了个空。
“哪儿来的疯女人。”巴律淡漠开口。
“阿律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扎敏啊。”女孩热情丝毫不减,甚至在巴律眼前转了个圈,“怎么样,我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没认出来吧?”
“脑子有病!”巴律嫌弃转身,冲营业员抬了抬下巴,“把她刚才试的都包起来。”
巴律和拿突顺着线索追到夜总会地下停车场时,货头和达凯已经被杀。
拿突低咒一句,“妈的,来晚了一步,没想到扎卡那个老东西先咱们一步下手。”
巴律抿唇未语,低眸凝着两具还在流血的尸体,
“扎卡手底下都是废物,这两人被一刀封喉,一看就是高手,下手的应该另有其人。”
“你是说,还有别的人盯着吴家的货?”拿突抬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有点想不通,“难道是猛哥的人?”
巴律看了一眼没长脑子的好兄弟,“人是谁弄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拦住货,不能让货流出去!”
他朝着四周巡视一圈,交代拿突,“你带着人仔细找找,那么一大批货,不可能凭空消失,我上去看看。”
拿突嗤笑,“你小子该不会是假公济私,上去找女人吧?”
“要不你也上去?咱哥俩一起爽?”巴律不发好气。
拿突脖子缩了缩,“你让我留条命吧,沾了女人的味道,回家我老婆不得宰了我?”
他比巴律不过大了两岁,已经结婚三年,老婆肚子里怀着崽,再有两个月就出生了。
拿突性子沉稳,不像占蓬那么花心,自从娶了老婆,晚上没任务连门都不出,巴律已经想好了,自己去了军事学院,就给拿突一笔钱,让他退役回家好好过日子。
“干活!”巴律踹了兄弟一脚,“这趟干完,我让扎卡那个老东西给你发一笔大奖金,拿回家哄你老婆开心。”
拿突憨笑着点点头,转身绕了出去。
围着她打量了一圈,妈妈桑才开口,“这里的规矩,阿彩已经跟你说了吧?小姑娘,蓝姐也是打工的,咱们还是互相理解一下的好,别捅娄子,哄好了客人,蓝姐不会为难你的。”
南溪气到浑身颤抖,牙关紧咬,如果不是浑身没力气,恨不得甩这个女人一巴掌。
她瞪着蓝姐,别过脸去,一声不吭。
“小姑娘,我告诉你,蓝姐我十六岁就入了行,有的是让你乖乖听话的手段,你最好别给我拧着,我知道你们华国的女孩金贵娇气,可是进了这里,你就是王室的公主,也得给老板赚钱。”
蓝姐说完,挥手让姑娘们都出去,只留下了阿彩。
“阿彩,给她收拾收拾,一会带去VIP1号豪包,索拜少爷今天过来,能不能成,就看她的造化了。”
阿彩听完妈妈桑的话,乖顺点了点头,待她出去,才拉着南溪的手,
“小妹妹,你交好运了!”
南溪抽回自己的手,依旧没说话。
阿彩不以为意,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小妹妹,索拜少爷,是最近才来的贵宾,他有钱,人长的帅,最主要的是,没什么变态的嗜好,即使姐妹们不小心出了错,他也不会生气,依然会给小费。
他从不让我们陪睡,谈完生意就会离开,你这么漂亮,说不定求求他,他会包养你也说不定。”
南溪掀眸看了一眼镜子里的阿彩。
她真的天真的有点蠢了。
不过天真一点也好,迷迷糊糊也就活下去了。
可惜,她不敢天真了。
因为南溪极度抗拒那些廉价的化妆品碰到她的脸,阿彩实在没有办法,咬牙拆掉了上个月,蓝姐心情好送她的一只杨树林的口红,
“这个是新的,蓝姐送我的,给你涂上,总可以了吧?”
南溪拧眉看着那个艳俗的颜色,刚要拒绝,被阿彩堵了回去,
“你涂点口红让我交差也好啊,蓝姐那个人,喜怒无常,出手又狠,小妹妹,你别为难我啊!”
少女闭眼,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沾了点口红,胡乱抹在了嘴皮上。
苍白的脸上点缀一点点鲜红,像是雪山上开出了一朵红梅,本来就绝色的脸上,此刻美的不可方物,搭配上她独特的气质,连这身廉价的衣服都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阿彩已经看呆了,直到面前绝色的少女出了门,才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小妹妹,你别乱跑,这里到处是色狼,你跟我从这边走,这边人少。”
阿彩拉着她的手,上了货梯。
蓝姐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但是看见少女过分好看的脸蛋后,又生生将气性压下去几分。
“走吧,索拜少爷马上就要到了。”
“我要上厕所。”南溪突然开口,蓝姐脚步顿住,回头,颇有深意的看着她。
“我要上厕所!”南溪扬了扬下巴,大小姐趾高气昂起来,气势强硬不输男人。
莫名地,蓝姐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大老板的影子。
夜总会开业到现在,她也就见过大老板两次,可是每一次,大老板的气势都强大到让她心跳加速。
眼前这个女孩,绝不是平民百姓家能养出来的,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但是那又如何,来了这里,都是一样的,都得躺着挣命活。
“快一点,别耍花样。”
蓝姐给了阿彩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上。
阿彩听话跟了进去,直到进了狭小的隔间,南溪紧紧攥着的拳头才松了松。
假装上完厕所,她说里面没纸了,让阿彩给她递纸进来。
猛地一个用力,将阿彩拉了进来,手中是刚才偷偷藏起来的修眉刀片,极其锋利,
“敢出声我就割了你的喉咙。”她算是豁出去了。
阿彩吓地连连点头。
将人绑了起来,随后,用纸堵上了她的嘴,蹲到她面前,
“阿彩姐姐,别怪我,我如果逃出去了,会想办法救你,还你的情,如果被抓了,最起码,这样不会连累到你,你行行好,别出声,行吗?”
阿彩眼中含泪,点了点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