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精修版》,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秦晟吕颂梨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烽火尽染”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是七岁的堂哥徐荣得了几粒花生,吃的时候,本着好东西要分享的原则,分给了两岁多的徐晧两粒。徐老太太没反应过来,欸了一声,被她带着往前了。吕颂梨到时,徐大嫂正抱着孩子,又急又怕。徐老爷子在一旁也是无措极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上前就想抱过孩子,嘴里还喃喃地道,“把花生仁抠出来就好了。”他这是想想用手去抠孩子的喉咙!吕颂梨一见,连忙道,“不可......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精修版》精彩片段
后来吕颂梨才知道,是七岁的堂哥徐荣得了几粒花生,吃的时候,本着好东西要分享的原则,分给了两岁多的徐晧两粒。
徐老太太没反应过来,欸了一声,被她带着往前了。
吕颂梨到时,徐大嫂正抱着孩子,又急又怕。
徐老爷子在一旁也是无措极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上前就想抱过孩子,嘴里还喃喃地道,“把花生仁抠出来就好了。”
他这是想想用手去抠孩子的喉咙!吕颂梨一见,连忙道,“不可!”吕颂梨一眼就认出,出事的是她最后分给糖葫芦的那只三头身的小豆丁!
徐老爷子和徐大嫂都转头看向她,仿佛在问为什么。
吕颂梨一边跑过来一边解释,“不能这样去抠孩子的喉咙!”
她注意到孩子呼吸困难,脸色青紫,已经在翻白眼了。
“他小姨,借用一下马车啊。”一见吕颂梨,徐大嫂就大声道。
“马车随便用!可孩子情况危急,怕是等不及送到医馆了。”
“那怎么办?”徐大嫂急得快哭了。
“把孩子给我,让我试试。”情况紧急,顾不上什么了,吕颂梨说话间就上前将孩子抱过来,然后采用海姆立克急救法。
她双手环抱着孩子站定,然后用手在孩子胸前找准了位子,用左手拇指掌指关节顶住孩子脐上两横指,也就是脐与剑突连线的中点位置,紧接着右手按压在左手的拳头上,向上向内快速冲击。
她的动作是有规律的。
徐家人尽管着急,还是没敢打扰她。
“这是干什么啊?赶紧把孩子送医馆啊!”
“对啊,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救人,简直胡闹。”
徐家的动静很大,周遭的邻居听到孩子出事了,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当他们看到徐家人不赶紧把孩子送去医馆,反而任由一个姑娘施为,都觉得徐家在胡闹。
徐老太太拦着明显因为周围人的话而内心动摇了的丈夫和大儿媳。
前院出了那么大的事,吕颂芸也坐不住了,穿上一件厚外衣就出来了,看到妹妹似乎是在救人,心里也是急死了。
徐老太太也看到三儿媳出来了,但此刻她也顾不上她。
当吕颂梨的额头上沁出了细汗时,孩子哇的一声,指头大小的花生仁从他口中掉了出来。
众人:“出来了出来了!”
小豆丁将卡在喉咙的花生仁吐出来后,像是吓坏了,本能地抱着眼前人的脖子放声大哭。
吕颂梨僵着身子,任由小家伙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哭泣着。
“晧晧!”被人通知,一路小跑回来的徐二嫂原本一副天踏下来的样子,当她一踏进家门刚好就看到儿子被救回来的这一幕,当下喜极而泣。
她上前,将小家伙从吕颂梨怀里拔z出来,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儿子放声大哭。
“哇,真的救回来了?”
“这这是什么法子?”
周围的邻居不敢置信。这么小的孩子被异物卡住喉咙,送去医馆也不一定能救得回来,很多时候医馆还没送到,孩子就咽气了。
“这女娃真有本事啊。”
周围的人佩服地看着吕颂梨。
吕颂梨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海姆立克急救法、心肺复苏术等一些急救手段都是她在大学参加社团时学的,本着技多不压身的想法,她学得很认真,毕竟她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增强自己实力的机会的。只不过没想到后世学了没用过一次的急救法,来到古代却用上了。
吕德胜刚才的好心情瞬间消散无踪,但心中又充满了感动,因为闺女毫不犹豫地将他推进了马车里,自己直面危险。
他啥事都没有,倒是女儿身上沾上了那些臭鸡蛋液。
对于女儿的吩咐,他没有出声阻止,闺女说打折就打折,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而且危险过去了,他看着还有点乐,闺女这股子当家做主的气势,让他惊奇。至于女儿说的赏钱,哪能让她来出。不过他现在有意给女儿立威,没有给她拆台,私底下让夫人给她贴补回去就是了。
说话间,已经有人押着人回来了,“二小姐,我们把人抓回来了!”声音难掩兴奋。
闻言,吕颂梨下意识觉得她挑的这几个人办事效率还可以啊。
吕家一家三口一同看过去,却看到一个令人意外的人,为首的人怎么是秦晟?
他们一共押回来了八个人,一个不漏。
吕颂梨挑出来的五六个人中,为首的罗铁牛指着秦晟兴奋地说道,“二小姐,这些小瘪三们跑得可快了,多亏了秦小爷,不然我们不可能把人全都抓回来的。”
秦小爷太厉害了,这些小混混小瘪三们在他手里过不到一招,就全被他踩在地下了。他们几个追过去啥也不用干,直接将人押回来就行了。
吕颂梨看向秦晟,若有所思,“你一早就等在这了吗?”
人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她爹是小人报仇一天到晚。她爹这个人不难明白,你得罪了他有机会就搞你,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搞。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出她爹今天的早朝肯定要喷赵家一顿的。今日秦晟刚好出现帮了他们家一把,如果说是巧合,她有点不相信呢。
秦晟迅速反驳,“没有!我只是路过!”不管是说话还是态度,都撇得很清。
吕颂梨无语,没有就没有吧,他这副生怕他们吕家会赖上他的样子是干嘛?
蒋氏将她挤到一旁,“阿晟,伯母可以这么叫你吧?谢谢你啊,帮了我们大忙了,跟伯母进去喝杯茶吧?”
吕颂梨翻了个白眼,她的亲娘眼神能别这么露骨吗?还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里是越来越满意,当他瞎啊?
“不了,我真的只是路过,要回家了。”秦晟一脸严肃地强调。
像是掩饰什么,秦晟指着脚下的人说道,“这都是一群在南城那边偷鸡抓狗的小混混小瘪三,拿钱办事,你们怕是问不出什么的。”
吕颂梨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你。”
蒋氏:“好的好的我们知道了,你年纪轻轻的真能干,不着急回家啊,在伯母家吃个饭再回吧?”
“伯母我回了,家里我娘还在等我回去。”说着他赶紧撤退。
吕颂梨想笑,她老娘的热情人家显然招架不住。
秦晟目不斜视地越过她,经过吕德胜身边时,他脚步一顿,像是沉思了一下,说道,“老头,以后在朝堂上少喷点人吧。”
吕德胜:他?老头?他满眼不可置信。
然后他是忍了又忍,只回骂了三个字,“兔崽子!”
秦晟走了,蒋氏一脸的遗憾。
陈管家连忙上前请示:“老爷夫人,这些人怎么办?先前二小姐吩咐人抓到后直接将手打折,但刚才秦小公子在,不好执行。”
吕德胜正想让陈管家按照刚才他闺女说的,把他们手打折!
吕颂梨赶在吕德胜开口前说道,“爹娘,这些人交给我来处理吧?”
“行,就交给你了。”吕德胜没意见。
蒋氏有点担心,女儿以前只管着自己院子里的事,一下子处理外头的事,能行吗?
“爹,不然你先陪娘回去吧?”
吕德胜看向自家夫人,蒋氏摇头,于是他指了指大门里,“我们去那里坐着等你。”
“好。”
根据从陈管家那得来的消息,吕颂梨走到那个头目跟前,这人此刻被罗铁牛制服在地上。
那个头目只看到一双绣花鞋停在他眼前,然后听到一个很清冷的声音说‘让他抬起头来’,接着他头顶的发髻就被人揪起,强迫他抬头。
吕颂梨蹲下身,和他对视,“你就是马六?是赵府派你们来的?”
马六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少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赵府,是鸿胪寺卿赵大人的赵府吗?结合近日的流言,马六暗暗将赵府记在心里。
“掌嘴!”吕颂梨下令,然后起身,微微后退。
陈荣立即上前执行她的命令,他是她今天挑出来的六个男仆之一,也是陈管家的侄儿,挺有眼力见的一个人。
啪啪,马六被用力地甩了两巴掌。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吕颂梨问。
马六老实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我只收了银子,不知道是何人指使的。”
吕颂梨点了点头,这不就老实了嘛。
“把他们的右手给我打折了!”吕颂梨命令,她毫不手软,这次是臭鸡蛋,鬼知道下次会是什么?
底下的人齐声求饶,他们都是些小瘪三小混混向来都没什么骨气,“饶命啊吕二小姐,饶了我们这次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们来办这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给我打!”
砰!砰!砰!
“啊……”
“疼死我啦。”
“我再也不敢啦!”
马六等人的惨叫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等他们打完,吕颂梨再次蹲下身,直视马六,“马六,这事要怪就怪给你们银子让你们来找我吕家麻烦的人,你们犯到我吕家手里,我只让人打断你们一只手已经很仁慈了。”
“别不信,你们这些人身上多少都带着点事吧?我要是心狠一点,把你们的手脚都打断了再把你们往官府一送,你们觉得自己还能出来吗?”
所有人不吭声了。
“所以,我只打折你们一只手,给你们留了一只,还给你们留了两条健康的腿,很善良了。”
马六这群人莫名地认同了她的话。
“行了,把他们放了吧。”吕颂梨下令。
一得到自由,马六等人立即托着断了的手想逃离了。
吕颂梨站在那里,对他们说了最后一句话,“记住,下次再犯到我吕家手里,就不是打折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吕颂梨声音淡淡的,也不严厉,却让马六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没有人回话,但是一个个跑得飞快,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在吕府的大门发生了砸臭鸡蛋这么大的事,周遭自然有人看到了,但那些人只敢远远地看着,不敢靠得太近。刚才马六等人被吕府的人打折了一只手的那一幕也被这些人看在眼里,特别是当时他们凄厉的鬼叫声也叫他们印象深刻。
看完,他们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吕家惹不得。
吕颂梨处理完这事,就朝她爹娘走了过去,“阿爹,阿娘,我们进去吧。”
和他们废话那么多,一是为了震慑这些小瘪三小混混,小鬼难缠,敢来惹他们吕家先掂量掂量。二是想给赵家找点麻烦。
“他们真的是赵家指使的吗?”蒋氏疑惑,她不知道女儿怎么判断出来的,她从头看到尾,马六那帮人也没拿出证据来啊。
“应该是。”吕颂梨知道,幕后之人有可能是赵家,也有可能不是。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都不好鸟。
“你确定吗?”
吕颂梨上前挽住她娘亲的胳膊,“我的好娘亲啊,我们需要确定什么?我说他们是,他们就必须是。”
赵府的人会用这种手段来恶心人不奇怪,前几天谢大夫人和谢湛来吕府之时,赵府派人追到他们吕家来,用也不就是内宅妇人那套手段吗?今天这事,也纯粹就是恶心人了。
反正扣他们头上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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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召见她?何事啊?”
“微臣不知。”
康成帝也不在意,随口安慰了他两句,就拉着他—起下棋了。
连下两三局,吕德胜都输了。第—局坚持得最久,后面两局,—局比—局输得快。
康成帝是个臭棋篓子,连赢三局,心情舒爽,当下有点志得意满地点评吕德胜,“爱卿啊,你这棋艺有待提高啊。”
吕德胜不服气地道,“皇上,您这话微臣不服。微臣棋艺不差。微臣下棋下了那么多年,打了那么多棋谱,水平摆在那呢,能差得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点,他又补充了—句,“以往和皇上下棋,我们都是有来有往的啊,皇上您忘了?”
皇上喝着茶,笑了,指了指还没收拾的残局,“喏,连输三把,还嘴硬?”
“那是我分心了!”
吕德胜嘴上说着,心中却偷偷翻着白眼,皇上的臭棋篓子也就欺负欺负他这种老实人了。他可是知道的,皇上下很多大臣都下不赢,都是别人偷偷让他的。偏偏他又能看出来—点臣子放水了,可不就不高兴了嘛。皇上就喜欢逮着他这种菜鸡虐。他和闺女下过棋,闺女听他吹牛说他和皇上下棋偶尔还能赢皇上时,都惊了,说他们的厮杀纯粹是菜鸡互啄。他琢磨了—下,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许是康成帝心情好,也纵着吕德胜这个老臣耍赖,“那行,说说你为什么分心了?”
吕德胜闻言,情绪眼见着低落了,“今儿是小女第—次独自—人入宫,微臣担心她不懂规矩,冲撞了太后娘娘。”
康成帝吩咐,“魏自立,你派个人去长乐宫看看,—会回来禀报。”他这位爱卿接连提起他的女儿,看来是真的担心她。
“是。”魏自立—边走出去—边想这吕御史真是深得皇上看重啊,接着他就吩咐他最看重的小徒弟亲自走—趟长乐宫。
康成帝笑问他,“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微臣谢过皇上体恤。”
“还要再来—局吗?朕给你个—雪前耻的机会。”
吕德胜摇了摇头,觉得还不够,又罢罢手,“改天改天,微臣回去练两天再来找皇上下棋,届时—定—雪前耻!”
“哈哈哈。”康成帝大笑,“行,那朕就等着了。”
吕德胜哀怨地看着他,皇上你这样子笑,是不是觉得臣回去后不管怎么练都赢不了你?
康成帝止住了笑,指着边上桌子上垒着放着的盒子说道,“行了,那些东西是给你的赏赐,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吕德胜看了—眼,然后艰难地移开了视线,“皇上,臣有话说。”
吕德胜这与以往不同的反应让康成帝挑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吕德胜当即跪下,表忠心的话说了—串。
对皇上来说,吕德胜这个自己亲自提拔重用的臣子前来表忠心,还是很受用的。可是当他听到吕德胜说自己以后不管立多少功,攒了多少资历,都不想往上升时,康成帝先是意外,接着身为皇帝那根多疑又敏感的神经就被触动了。
皇上阴谋论了,总有刁民想害朕!
康成帝眼睛微微眯起,“爱卿缘何有此念头?”
难道是?“听说你前儿个回家,在门口被人袭击了?”怕了?胆子这么小的吗?
吕德胜不甚在意地道,“嗐,就是看臣不顺眼的—些小瘪三小混混给臣砸臭鸡蛋呢,这算啥袭击啊。也不知道这些小混蛋哪来那么多臭鸡蛋,鸡蛋多好吃啊,他们不吃还留着发臭砸人,败家!”后面那句则是嘟囔。
赵文宽怒气冲冲地带着另外两位同样遭了弹劾的盟友回了赵府。他一脸沉凝,他绝对没想到招惹吕德胜会招致如此强烈的报复。
“吕德胜这老东西,绝对是蓄谋已久了。”赵秩闷声指出。
“是的,鬼知道他哪来的这么些证据!”史丹青也郁闷。
有些事他们犯了,都已经抹除了证据了,甚至都不记得了,还被翻出来了。
“有些证据应该是他早早就收集了的。”赵秩说完,和史丹青对视了一眼。
之前赵家大小姐和吕家的二小姐交好,吕德胜纵然拿到了这些证据,都押箱底了,并没有拿出来攻讦赵家。
目前的形势,纵然赵文宽没说,但他们有眼睛,会看。表面上看,赵家和吕家因为双方女儿闹掰一事而反目了。可实际上,牵扯到赵家对姻亲的选择,对盟友势力的更换。赵家弃秦择谢,已经是很现形的做法了。
就看接下来,赵家能不能成功了?
赵文宽咬着牙说道,“无论如何,先扛过这一波再说,皇上不会放任他继续乱来的。”
赵秩和史丹青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这话一听就知道赵大人对吕德胜不了解了吧?外行了吧?抓大放小,进退有据,分寸拿捏得死死的,这才是吕德胜可怕之处,也是他上位之后,一直深得圣宠的原因。
赵文宽和赵秩、史丹青又聊了好一会,才将他们安抚住了。将人送走之后,他想了想,转身去了后院。
赵府后院内。
“娘,马车备好了吗?吕颂梨今天真会去徐家吗?”赵郁檀问。
罗氏答道,“放心,娘都安排好了,她肯定会去的。”
赵郁檀低头盘算着一会见到了吕颂梨她该怎么说怎么做。
就在这时,她爹被吕德胜弹劾官降半级留用的消息最先传回府中。赵郁檀先是一呆,怎会如此?她爹可是正三品掌实权的鸿胪侍卿啊,吕德胜呢,御史台里的一个小小的五品御史,他这样的御史,在御史台里有好些个。
可偏偏事情就是发生了,吕德胜弹劾一次,她爹就掉了半个品级!
赵郁檀刚回过神,又听她娘一脸沉痛地说道,“除了你爹,还有两位叔伯也被他弹劾了。”
赵郁檀一听就急了,“吕家真的太过分了,我去找她!”
来到后院的赵文宽正好听到女儿这句话,当下就道,“去,必须去!”
他们赵家和吕家,注定是无法化干戈为玉帛了。且看这次吕德胜对他们赵家可是一点都没有手软,是真刀实枪地给他们赵氏放血啊。
反正情况都这样了,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赵文宽恼火地道,“和谢家结亲的事一定要办成!”否则,赵家太亏了。
父女俩的目光相对,赵郁檀沉沉地点了一下头,她豁出去了。然后她心里却并不觉得高兴,走到这一步,动用那样的法子,让自己退无可退,其实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失败?
“娘,我这就出发了。”虽然他们接到的消息是吕颂梨下午去看望她大姐,现在很大可能还没出发。但是赵郁檀宁愿去等着,这样心里还好受一点。
说完事,赵文宽就想回前院了,“去吧,早去早回。”
临走前,赵文宽又问,“吕家可有什么把柄?”
赵郁檀摇头。
“你最近休息得好吗?”
赵郁檀摇了摇头,她知道她爹问的是她最近有没有做预知梦。
赵文宽一脸失望。
赵郁檀咬唇,她爹何必那么烦恼?他们只需要想法子将吕颂梨和秦晟凑成一对,吕家就绑在了秦家身上,等三四个月后秦家犯事被收押被流放,吕家亦不能幸免。
说到底就是她爹并没有很相信她的预知梦。
…
午时初,比起早就到家的赵文宽,吕德胜乘坐的马车才晃悠悠驶进崇文街。
吕德胜刚掀开马车门帘,就看到妻女正站在大门处迎接他,心里可高兴了。
一看到她爹红光满面的样子,吕颂梨就知道稳了。
她颠颠儿地跑上前,仰着头问他,“阿爹,搞赢了?”
吕德胜闻言,也不着急下车,“当然!赵家那些人都是土鸡瓦狗,不敌我一合之力!”
吕颂梨朝他竖起大拇指,“阿爹厉害。”
“一般一般啦。”说完这句,他示意女儿往旁边站过去一点,他要下来了。
突然吕颂梨一眼就看到有什么不对,她下意识就将伸手她爹重新推回马车里,“爹,小心!”
同时,一声大喝如惊雷响起,“吕德胜,你这个残害忠良的狗官,去死!”
吕颂梨把她爹推进马车后,就看到有东西从好几个方向朝他们这边袭来,她当下一个侧身,躲在马车侧边,同时冷着声音下令,“去追!”
她话音一落,吕家门口好几个男仆就已经朝那些可疑人士追了上去。
其实事故刚发生时,已经有好几道矫健的身影从各个方位追了上去了。
吕颂梨定睛一看,原来那些不明物体只是臭鸡蛋,它们如今砸在了马车车壁和车顶等处,散发着消魂的味道。好在她刚才躲闪得够快了,但臭鸡蛋液还是飞溅到了衣裙上。
这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又看了看四周,确认再没有东西朝他们这边砸来了,她走到马车前,替她爹掀开了门帘子,“阿爹,已经没事了,下来吧。”
这时蒋氏也冲了上来,“老爷、阿梨,你们没事吧?”
吕颂梨给她娘让了让,她对一旁的车夫说道,“李叔,你今儿辛苦了,一会去账房多领一个月的月钱。告诉账房那边,就从我的月例里出。”
幸而驾马车的老李头是个老把式,那些臭鸡蛋砸过来时,由他控制着马,马儿只是受了一点点惊吓,扬了扬蹄子而已
“啊哦好。”老李头他现在整个人还有点懵,刚才也是下意识地控着马儿。
她对老李头点了点头,转而对陈管家吩咐道,“人抓到后,先把手给我打折了!”
吕颂梨冷肃的声音让陈管家瞬间找回主心骨,忙应道,“是,二小姐!”
想到刚才的事,陈管家额间汗水都要下来了,早上二小姐问他要几个身手矫健跑起来速度快的男仆,他没问是要来干什么的,只是挑了四五个人给她送过去了。
没想到二小姐用在了这里。
吕颂梨没多说什么,她这一早上可不是在干等她爹回来。没想到,只是预防万一,随手布下的人竟然就派上了用场。
徐老太太一阵后怕,晧晧是老二家最小的孩子,花生仁是老大家的荣哥儿给的,要是晧晧真没了,老大家和老二家横亘着一条人命,必生嫌隙。
今天真是多亏了老三家这个妹妹了。
在原著中,徐晧也是今天出的事,却没有一个吕颂梨恰巧来走亲戚救了他的命。徐二嫂天天以泪洗脸,没多久徐家便分了家,兄弟间的来往走动也变少了。徐荣这个堂哥也因为害死了小堂弟,变得沉默寡言,一辈子背负着枷锁不得开心颜。
等徐家人的情绪平复下来之后,他们对吕颂梨是谢了又谢,真的是发自内心地感激她。特别是徐大嫂,要是晧晧救不回来,她有何颜面面对妯娌。
徐二嫂甚至抱着孩子给她磕了一个头,吕颂梨是拉都拉不起来。
这么一耽搁,吕颂梨回去的时间就晚了。她这回来看她大姐就带了三个人,车把式刘叔、墨冰,还有一位健壮的婆子,赶夜路的话会不安全。
大姐吕颂芸担心回去太晚不安全,想留她住一晚。
吕颂梨拒绝了,她本来就没有留宿的打算,再说徐家人多,住的地方也很紧张,她要是留宿一晚,他们就得收拾出来两三间房,太麻烦了。
正好徐二哥去乡下收猪回来了,知道家里今天发生的事,特别是吕颂梨还救了他小儿子,二话不说,就打算护送她回长安城。
徐二哥是长得最像徐老太太的,牛高马大,加上是职业杀猪匠,一站在那,浑身都冒着煞气。有他护送,徐家人这才放心地让她归家了。
她走的时候,徐家在之前的回礼上又加厚了三成,这还是她不断推辞的结果。
徐家给回的礼很实在,一扇猪肉,怕有近二十斤,挑的都是最好的部位。另外还送了一些比较稀罕人的干货,都是徐家人上山采的或者是徐二哥下乡时收的。
只呆了这么小半下午,吕颂梨就看出来徐家是很不错的人家,不得不说,她爹娘给女儿挑夫婿的眼光还是挺好的。
临走前,徐老太太还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叮嘱她要常来玩儿。
“多好的闺女啊。”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徐老太太感叹。
吕家的马车紧赶慢赶地进了长安城,金乌西坠,暮色四起。这次他们抄近道走,再有两三刻钟就能到家了。
不料,他们在槐花街被人逼停了。
“你们想干什么?”徐二哥上前几步,质问拦马车的人,同时他厚实的大掌按在腰间的杀猪刀上,估算着一会真打起来的话,自己对上这些人有几分胜算。
“我们没想干什么,敢问车驾里是不是吕二小姐?”
马车里,吕颂梨皱眉,她的行程暴露了?对于外面的询问,她冷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吕二小姐,我们大小姐恭候多时,请出来一见。”
“二小姐,是赵家的人。”隔着马车帘子,墨冰低声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里是内城,她也不惧什么。吕颂梨果断地掀开车帘。
赵郁檀往前走了几步,“阿梨——”
一见到赵郁檀,吕颂梨暗道晦气!但还是下了马车。
徐二哥紧随其后,护卫之意明显。
吕颂梨双手环胸,“我人出来了,说说你为何命人拦我车驾吧?”
“我找你是有事想和你说。”
吕颂梨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赵郁檀看向对面的女子,一时间,有些沉默。
在等她开口的时间里,吕颂梨很随意地站着,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对面的赵郁檀身上。
赵郁檀长的是真的美,那种浓颜系的漂亮,五官明艳大方,立体感强,攻击力十足,一出场往往能让人眼睛一亮。不得不说,赵郁檀这样的脸蛋更抗老,花期也更长,原著里不就是,她年近三十,饱经风霜,还能将而立之年的谢湛迷得神魂颠倒,以寡妇之身嫁给他为继室。
只是这会,吕颂梨看着对方,如此的长相,配上她的举止,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可能和她的气质有关?大概是未经风雨,赵郁檀的气质偏柔弱,甚至还带着些许破碎感。
可能是最近日子不太好过,人看着有点憔悴。
吕颂梨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这一幕,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牡丹,是他们吕家的功劳呢。
与吕颂梨的好心情不同,赵郁檀只觉得眼前的人好陌生。
吕颂梨与其说是她的好友兼闺蜜,倒不如说是影子或者跟班一般的存在,她性子安静,沉默寡言,自己从来也没怎么重视过她。
此时,夕阳将吕颂梨的人影拉得很长很长,晚风吹起她的裙摆,以及她额前的刘海,露出她饱满光洁的额头,眉眼很精致,鼻子小巧挺俏,嘴唇不薄不厚。
再细看,她五官小巧而精致,面部线条很柔和流畅。
这样的长相,其实很容易给人一种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印象,以前的吕颂梨就是这样的。
但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却和以前不一样了。越看越耐看,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品赏的冲动。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赵郁檀越看越心惊,她从来不知道吕颂梨长得这样好。她平时总是跟在她身后,低眉顺目的,自己也一直忽略了对方。她一直知道自己长得好,可她现在看吕颂梨,竟有了一种平分秋色的感觉。
两人在夕阳的余晖下,对峙着,一个大气,一个温婉:一个是人间富贵花,另一个给人一种冷淡的疏离感,管你日夜星辰,我自遗世而独立。周围的人都自动虚化成了她们的背景,
郭艳在一旁看得心惊,她本来是陪在她表姐身边的,但莫名的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插不进去她们两者之间。
“赵郁檀,什么事你可以说了。”吕颂梨出声提醒,光盯着她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她的声音,打破了刚才两人之间凝滞的氛围。
郭艳也回过神来了,她非常不满她直呼她表姐的姓名,“吕颂梨,你这是什么态度?”再者她们从中午就在这里等她了,等了她那么久,火气也很大。
吕颂梨好笑,她什么态度?她们无缘无故逼停她的马车,强迫她下车,还想她有什么好态度?“我的态度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想说的话,就让开,好狗不挡道!”
郭艳瞪大了眼,没好气道,“你怎么如此不近人情,你忘了当初你刚来长安城的时候,是谁带着你融入圈子,是谁一直照顾你?你真是个白眼狼。”
吕颂梨没搭理郭艳,而是问一边的赵郁檀,“你也是这么想的?”
赵郁檀沉默。
行,沉默就是默认。要掰扯这些是吧?谁怕谁呢。
“赵郁檀,不提这么些年我爹因着那点看顾之情,对你们赵氏一脉的提点,让你们避免了多少次丢官罢职的危机。就拿这么些年来,我加入你们的圈子,但凡你赵郁檀有什么要求,我拒绝过吗?除了最初的那点看顾之情,后面你又帮过我什么呢?这些年我帮你做的事,早就把这点看顾之情还得够够的了。”原主是真把赵郁檀当亲姐妹处的,这些年确实也没少帮她的忙,不管对方提的要求多么难,她都咬牙帮了。
“原来你这么斤斤计较。”郭艳不敢置信。
吕颂梨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她们先算账的!“是哟,我斤斤计较,你们好大方哦,大方到连当年那点子看顾之情都记到现在。”
郭艳正要开口时,吕颂梨一个眼神扫过去,“我下车不是听你教我怎么做事的,再说了,这是我和赵郁檀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干系?你是她的狗啊,那么着急替她出头。”
她的眼神很冷,郭艳莫名地不敢多言。
最后看了赵郁檀一眼,吕颂梨扭头就走,她爱说不说!
“阿梨,等等——”赵郁檀上前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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