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女俘》,是网络作家“冯蕴裴獗”倾力打造的一本武侠修真,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裴獗 更新:2024-04-11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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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裴獗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俘》,是网络作家“冯蕴裴獗”倾力打造的一本武侠修真,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要瞒过敖七悄悄出府,很不容易。
但巧的是,敖七入夜就和叶闯吃酒去了,剩下两个侍卫见冯蕴闭门入睡,自行退守到长门院外。
冯蕴轻松从后角门离开。
花月涧在北雍军进城前就已关门打烊,整条街上悄无声息,空无一人,从门前行走太过招摇,冯蕴选择了带着大满和小满从临河的后门而入。
门半掩着,一敲就开了。
往里是一个清幽的小院,荷塘翠竹,很得雅趣。
这里是安渡郡最大的欢场,但背后的东家是谁,普通人不得而知……
冯蕴也是在前世萧呈登基做了齐国皇帝后,领兵北上和北雍军大战三月再和谈休战的时候才知道,促成和谈事宜的人,正是这位中立国云川王的世子淳于焰。
而淳于焰当初就在花月涧。
云川国与晋、齐、西贺三国接壤,对晋、齐两国都依附示好,只称王,不称帝。
淳于焰是云川王室的嫡长子,常年游走于大晋大齐和西贺乃至闽越等小国,与各方交好,可谓占尽了好处。
仆女将冯蕴带上二楼雅榭,弯腰揖礼。
“世子,冯氏女郎到了。”
“许她一人入内。”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漫不经心,清朗如泉,余音徐徐。
好听,也凉薄。
“女郎,请!”
仆女撩动帘帷,一股淡香几乎瞬间摄走冯蕴的呼吸。
屋里青烟袅袅,鹅梨帐中香的味道,很是浓郁。
淳于焰慵懒地躺在软榻上,隔着一层垂坠的帐幔,冯蕴只看到一个隐约的影子在里间,广袖宽袍,窄腰半系,瞧不分明……
还是那个淳于焰啊,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冯蕴微微欠身,“冯氏女见过淳于世子。”
帐幔里传出一声冷笑。
“冯氏阿蕴,不愧许州八郡第一美。”
分明是褒赞的话,可落入耳朵却好似钢针,字字扎人。
冯蕴前世与淳于焰有些不太愉悦的交集,知道这人癫狂,扭曲,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礼数周到但疏离。
“想必世子已知冯氏女来意,我愿以农事要术换世子粟米十万石,宿麦十万石……”
“农事要术?”一声嘲弄,好似在说冯蕴自不量力。
帘子无风而动,一个仆从捧檀木托盘半跪在前,轻唤一声世子。帐幔里便探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握住青瓷盏……
细微的动作优雅至极,冯蕴很难忽略。
若非前世吃够了这人的苦,她只怕也会被勾得心乱如麻。
“世子不用小瞧我手上的农事要术,它可为云川带来成倍的收获,并一改耕作的劣势。从长远计,世子稳赚不亏。”
淳于焰笑了。
“单靠你一张巧嘴便要我二十万石。冯氏女,你这心胸……真是一般大。”
冯蕴深呼吸,只当听不出他话里的讥诮和羞臊。
青瓷盏轻响一声,淳于焰再度发问:“何人指派你来的?裴妄之,还是萧子偁?”
冯蕴道:“世子明鉴,小女子守着偌大的府邸,几十口人几十张嘴,无粮可用,难以生存……当然,也想以此向裴将军邀功,换得安宁。”
乱世女子,无非为活下去。显然淳于焰清楚她的处境,听了这话似是信了,又问:“云川有二十万石米粮藏于安渡郡,你如何得知?”
这件事,冯蕴上辈子只在事后听了一嘴,并不确定是不是有这二十万石粮存在,更不知淳于焰把粮藏于何处……
这也是她为何试探的原因。
冯蕴低头,淡淡开口,“不瞒世子,是有仙人托梦相告……”
“装神弄鬼。”一声冷笑染上寒意。
“桑焦、殷幼。拖下去,杀了。”
冯蕴身上凉了一半。
若说怪僻,淳于焰敢称第一,无人称第二。
他是真的说杀人就杀人,从不手软。
“不要!”冯蕴故作害怕地退后两步,咬着下唇迟疑片刻,摇头喃喃,“阿及,还记得鸡鸣寺的并蒂双生莲吗?”
仿佛一瞬,又似过了很久,才听得帐里的淳于世子清冷的声音。
“你是何人?”
冯蕴答:“莲姬。”
一股寒气无声无息蔓延开来,像毒蛇的信子,凝结在冯蕴的脸上,但帐中人久久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让人怀疑屋子里究竟有没有人。
淳于焰和莲姬的事情,是冯蕴前世得知的。
有一次淳于焰酒后失态,误把她错认成莲姬,追至摇影台,强行脱她的衣服,要查看腰上的胎记,差一点被裴獗斩于辟雍剑下,但他仍然不肯罢手,甚至因此食髓知味,玩出兴致来了,仗着母家与裴獗的表亲关系,跟裴獗斗智斗勇,心血来潮就来纠缠她……
她猜,自己和莲姬有相似的地方,才会让淳于焰错认,于是为了二十万石粮草和她的未来,豪赌一场。
就算淳于焰不肯相信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寻找莲姬的机会……
果然,淳于焰笑了,狷狂狠恣。
“脱下衣衫,我看看。”
这话可以说孟浪轻浮,咄咄逼人。
两侧仆从低下头,不敢多看。
冯蕴微蹙了下眉尖,纤细的指节伸向迷楼灰的宽衣,身姿站得挺拔傲人,束腰帛带缓慢散开,垂落在地。
只剩一件雪白的中衣。
淳于焰轻笑,“雪梅不错。”
冯蕴几不可察地吸了口气,脸色凝住。
没有女郎不爱俏,在她的中衣领口有几朵交缠的缠枝梅花,含苞吐蕊很是清雅。
这原是体己的小私物,叫男子看去总归是不雅。
但她没声,只当听不见淳于焰的笑。
“为何停下?继续!”
淳于焰似乎心情大好,从软榻慢慢起身。
“要我亲手帮你脱?”
冯蕴心跳微乱。
隔着帐幔,她看到了月白色袍服下的一双赤脚,踩在干净的蒲席上,皮肤白得耀眼,很年轻细腻的足弓,连脚趾都精致得不像话,每往前一步,便有一种要夺走人呼吸的错觉。
那瞬间,她竟有些害怕淳于焰掀开帐幔。
两世为人,冯蕴从没看清过淳于焰究竟长什么样子,记忆里是他那千变万化的面具,以及那双冰霜似的美眸里不变的讥诮。
“出去!”他命令垂立在旁的仆从。
“喏。”侍从退步出去,将雅榭木门轻轻合上。
雅榭里只有他二人,中间是帷幄轻帘。
“本世子没有耐心。不要逼我亲自动手。”
淳于焰确实是一个不怎么有耐心的人。冯蕴早就准备好了有这么一出,又有何惧?前世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还怕露个腰么?
她勾了勾唇,身子背转过去,后背对着他,指尖推着衣摆一点点地向上,慢慢将雪白的腰身面向帐幔,展露在他的眼前……
烛火清晰的映出她的姿态,曳摆流云弱骨肌,一片浅粉色的伤疤落在软腰上。新鲜的、狰狞的血色,裸露眼前,
帐幔无风而动,两簇明亮的火苗好像在帐中人的眼底燃烧。
冯蕴看不见背后的人,却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她的伤。伤口是她故意弄出来的,还有林娥那天抓扯的痕迹。
为了逼真,她对自己下了狠手。
伤口有点痛,有点痒,尤其在淳于焰阴鸷的目光下,身上汗毛倒竖,愣是被看出一层鸡皮。
“这纤腰如此不堪一握,何人舍得伤它?”淳于焰的声音带点嘲弄。
“城破那日在乱军中被伤的。”冯蕴对答如流。
“卿卿,你不是莲姬。”一声笑,清越的嗓音里有微不可察的沙哑,就好似男子动了情。
冯蕴回头面对他,“世子何必自欺欺人?阿莲落入敌营,成了别人的姬妾,世子便不敢相认吗?”
“为何早不来寻我?”
“家母过世,我常被后母欺凌,又与兰陵萧三有婚约在先,心知此生与世子无缘……”
她每多说一句,喉头哽意便多一分。
呵!淳于焰的笑声,凉得人心底发寒,声音却蛊惑动人,“既如此,卿卿何须二十万石米粮?只要随我离开安渡郡,去往云川,从此再无人敢为难。你我长相厮守,岂不更妙?”
冯蕴摇摇头。
淳于焰:“卿不肯?”
冯蕴拢住衣裳,眼睛沉了沉,“北雍军大营里,莲姬已许身大将军,不洁之身愧对世子……”
淳于焰冷笑,“贞节是什么鬼东西?我淳于化及岂会在乎?”
这人的自信让冯蕴很想打击他一下,“安渡万宁皆在裴将军掌控,世子如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他的姬妾?”
淳于焰哼笑一声,“不试怎么知道?”
冯蕴道:“云川自立国以来对大晋称臣,执臣子之礼,若世子如此行事,只怕回到云川,也不好向云川王交代吧?”
这一次,淳于焰沉默了许久。
那灼热的视线在透过帐幔打量她,似杀气,又似缠绵,更像是在透过她的身子,看别的什么人。
“莲姬,你便这样待你的阿郎?”
啧!冯蕴都快替淳于焰难过起来。
这些渣男,当真各有各的心头好。裴獗有他的临朝太后李桑若,萧子偁有他的白月光冯莹,淳于焰有他朱砂痣的莲姬,他们无一例外身居高位冷漠无情,又无一例外将情感给了心中的女子。
冯蕴想想有些好笑,问他。
“那世子同意吗?”
“呵。”淳于焰的笑声突然明快起来,那笑意如簌簌飞花在月下洒落,浑然不再有半分凶戾。
“云川富饶稳定,百姓安居,数十年间概无战事,我奉王命出籴,也只为不时之需。既然裴妄之要,爱姬又以农事要术交换,我可以给,但有条件……”
冯蕴道:“世子请说。”
淳于焰懒洋洋地捉起酒盏,“乱世之中,钱币无用,金银财宝更是俗物。我要的是……卿卿。不知裴妄之肯不肯割爱?”
若不是淳于焰这厮喜怒无常,太难琢磨,其实跟他合作也是不错的选择。只不过要对付萧子偁,云川国缺少大晋的优势。
烛火摇曳间,冯蕴如玉般雪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好呀。只要将军肯割爱,我无可不从。”
淳于焰正寻思她为何答应得这样快,外间便传来兵刃相交之声,一个仆从跌跌撞撞跑进来,浑身是血。
“世子,北雍军二话不说便闯进来要人……”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敖七去荷塘木亭的时候,敖政刚好喝完那一壶茶,准备去找茅房方便。
不料,敖七走上来就将人堵住。
“阿父,我有事要谈。”
敖政捋着胡须看他,“正好。阿父也有事问你。”
敖七怔了下,“阿父先问。”
敖政轻咳一声,极目远眺,问得耐人寻味。
“你阿舅他,莫非对冯氏女动了真情?”
敖七身子僵了僵,冷着脸看他父亲,“阿父问这个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问啊?”敖政不满地瞪儿子,“若非你阿母再三叮嘱,我才懒得管你们甥舅俩的事!”
敖七抿了抿唇,“阿母还好吗?”
哼!敖政脸色好看了一些,“算你狗肚子里装了点良心,还知道问你阿母。”
顿了下,又语重心长,“你要不犟,早些把婚事定下,阿母也就不为你操心了。”
敖七不爱听这个,俊脸又拉了下来。
“阿父何时启程离开安渡?儿子送您。”
敖政皱眉看着这个讨债的儿,压低声音:“狗东西,你就如此不待见你父?饭没吃一口,就赶人?”
敖七扬了扬眉,目光凉凉地问:“阿父不走,难道还存了将冯氏女郎带回中京复命的想法?”
知子莫若父,知父也莫若子啊。
敖政一声叹息,“不知那冯氏女给你阿舅灌的什么迷魂汤,为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反倒说我不是。”
“阿父。”敖七道:“儿子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敖政看着眉目严肃的儿子,突然觉得这个儿子长大了,“说来听听。”
敖七道:“儿子将冯氏女要过来,事情便可迎刃而解。”
敖政老脸一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狗东西,你有种再说一遍?”
“儿子有种,你的种。”敖七直梗着脖子,与盛怒的父亲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突然将头一低,直挺挺跪了下去。
“阿父,儿想将冯氏女占为己有,求阿父成全。”
敖政快要吓死了。
他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孽障,可又打不过——
太阳好大,好晒。
一定是听错了,他抬头,呼吸,用力呼吸,克制愤怒。
“阿父!”敖七磕了个响头,“求阿父成全!”
敖政扶着额头,只觉得头晕目眩,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
“孽子!你可知,她是你阿舅的姬妾?舅父舅父,舅舅如父啊!”
敖七脸颊浮出一抹燥热,“怪只怪儿子下手太晚。”
敖政咬牙切齿,骂声都快涌出喉咙了,又怕让人听见。
一把揪住敖七的脸,弯下腰来,低声训他,“你个孽障,马上、即刻,收回你这荒唐的想法。这次回中京,为父立马为你下聘……”
“阿父!”敖七抬头,勇敢地直视着父亲,“据儿所知,冯氏女对舅舅并无情分。而舅舅待她……更是无意。”
他不清楚冯蕴在舅舅心里的地位,但可以想见,即便有几分兴趣,也无非见色起意,与他真心相许是完全不同的。
敖七讷讷地说着,连自己也不太敢相信的话,“阿舅府里有十几个姬妾,不缺冯氏一个。只要阿父开口,阿舅必定同意。”
要死了要死了!敖政一口老血在胸膛涌动,恨不得马上昏过去算了。
“小孽障啊,你叫为父说你什么好?”
又吸一口气,确保没有人注意到父子俩,又继续黑着脸训人。
“收回你的小贼心思,听到没有?万万不可在你阿舅面前提及。”
敖政露出一丝警告,语气严肃,“你阿舅并非重欲之人,今日会为一个冯氏女与丞相、太后,乃至满朝文臣作对,岂会轻易转送给你?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阿父!”敖七眼圈都红了,“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你……异想天开!”
“阿父,我想要她,很想,很想。”
敖七磕头,一个接一个地磕下去,“儿子求你。只这一次!儿子从没有求过你什么,只要阿父肯为儿将冯氏女要过来,儿子从今往后必听阿父的话……阿父说东,儿不说西……”
“我呸!”敖政使劲捏他的脸,恨不得把他捏醒,“你要当真得到冯氏女,你还会听你阿父的话?就你那狗德性,都恨不得凑到人家跟前摇尾去了,眼里哪还有父母?”
敖七:……
“孽障孽障啊!”敖政好似气极了,老脸通红,“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敖家便没有你这样的逆子!”
敖七盯住他,一动不动地盯住,双眼闪着狼一样的冷光。
“好。”他突然冷笑一声,扭头一跃便纵步下了台基,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期!”
“……”
敖政叹息一声。
—
黄昏时,田庄里生了火,炊烟袅袅。
冯蕴带上两个梅令郎,下荷塘里去挖雪藕。
她没有下水,看别人挖藕也很开心,那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收获感。
小满见女郎有兴致,撑一把纸伞在她的头顶,大满在旁边用蒲扇不停地为她扇风,几个人脸颊都红扑扑的。
敖政负着手走近,观察片刻,才轻咳一声。
“女郎采它何用?”
夕阳余晖下,冯蕴笑得眯起眼,“一会台主尝尝便知美味。”
敖政很是诧异:“吃的?”
冯蕴微笑点点头,看着篮子里白嫩嫩的雪藕,示意梅令郎起来,“差不多够了。”
敖政从来没有想过,淤泥里挖出来的东西,也可以吃入嘴里。
“女郎真是家学渊源。”
冯蕴微微一笑,不想别人把功劳归到冯家,耐心地解释道:“是从家母留下的一本《农事要术》上知晓的,算不得什么本事。”
敖政轻抚长须,“那也是了不得的,好学便是一桩要紧的本事。”
冯蕴道:“台主谬赞了。正因年少时太过笨拙,无人肯陪我玩耍,这才翻书来看,用了很长时间,方才有所领悟。”
她已经懂得了藏拙和闭嘴,说得没有破绽。
敖政没作他想,“原来如此。”
带着儿子给的“心病”,敖政整天都在冯蕴的庄子周围溜达,试图做点什么。
可惜,最后只是厚着脸皮用了两餐美味的饭食,到天都黑尽,什么也没有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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