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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缠绵游戏后,我把霸总甩了

浅眠11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梁数魏卫是霸道总裁《缠绵游戏后,我把霸总甩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浅眠11”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说完搂着梁数,加快脚步走了。当终于离开众人的视野,走到一楼停车场处,梁数一把甩开了搂在腰间的手,怒瞪着他。这个驴男,居然还用手指摩挲她的腰肉,简直流氓!!!魏卫讨好地看着梁数,安抚道:“这不演戏嘛!演的逼真点,不会被怀疑!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说完,他殷勤地开车门,把人扶上座位,准备帮她拉安全带,被梁数一手拽过,推开,锁......

主角:梁数魏卫   更新:2024-07-12 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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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数魏卫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缠绵游戏后,我把霸总甩了》,由网络作家“浅眠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数魏卫是霸道总裁《缠绵游戏后,我把霸总甩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浅眠11”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说完搂着梁数,加快脚步走了。当终于离开众人的视野,走到一楼停车场处,梁数一把甩开了搂在腰间的手,怒瞪着他。这个驴男,居然还用手指摩挲她的腰肉,简直流氓!!!魏卫讨好地看着梁数,安抚道:“这不演戏嘛!演的逼真点,不会被怀疑!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说完,他殷勤地开车门,把人扶上座位,准备帮她拉安全带,被梁数一手拽过,推开,锁......

《精品小说缠绵游戏后,我把霸总甩了》精彩片段


魏卫装出很惊讶的样子,抚摸梁数的脸。

“你怎么喝醉了?!”他余光瞟了一眼梁数面前的筹码,这次是真惊讶,瞪大了眼看着她,但又强行压下喜悦。

转而作出很担心她的样子,搂着她的手臂:“你还好吧,怎么这么醉,还能站起来吗?”

梁数借驴下坡,说:“我好高兴,我还要玩!”

梁数说完刚直起身又扶着脑袋:“我头好晕,有点想吐,感觉有点晃。。。”说完,虚弱的倒在他怀里。

魏卫扶着她,拍着后背,抱歉得对其他人说:“不好意思,这妞没规矩,喝成这样!”

说完又看着大家:“要不我先送她走,等下她真吐了,扫了大家的兴。”

梁数靠在他的肩头,垂着眼,余光看着几人。

汪顺没点头也没摇头,拧着眉头看魏卫,其他几人也神态各异,场面一时很沉默。

这时梁数打了一个嗝。

机车男倒是善解人意,说:“看是真要吐了,送下去吧。”

汪顺拿起了烟,抽起了烟,其他人仍没说话。

魏卫冲大家拱了拱手,说:“我先送一下。”

然后看了一眼荷官,说了句“把筹码先记我账上,下次再用。”

说完搂着梁数,加快脚步走了。

当终于离开众人的视野,走到一楼停车场处,梁数一把甩开了搂在腰间的手,怒瞪着他。

这个驴男,居然还用手指摩挲她的腰肉,简直流氓!!!

魏卫讨好地看着梁数,安抚道:“这不演戏嘛!演的逼真点,不会被怀疑!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

说完,他殷勤地开车门,把人扶上座位,准备帮她拉安全带,被梁数一手拽过,推开,锁门!

哼,又不是半身不遂,又不是真醉!还真演上了!

~~~~~~

坐回座位,魏卫转过头,两眼放光,甚至拉起梁数的手,热切地说:“梁大美女,你可太厉害了!

你看到汪顺那张脸了吗,我好久没看到他这么臭的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也有今天!”

说完,似乎在回忆汪顺的臭脸,痛快地一拍方向盘,继续仰天长笑。

梁数不耐烦:“还不快走!你再不走,等下他反应过来,说不定追出来把你抓回去。

你送我可以把我送上车,不用亲自送,明显你是想见好就收。他等下就反应过来了!”

等荷官算好你的筹码,估计汪顺更火大了。这个大傻缺,还不走,梁数在心里鄙视他。

魏卫才想起来:“哦哦哦!对,我太开心了,忘记这个了。”

他说完发动了路虎,一个猛踩油门,车子飞了出去。

开出3分钟,他才放缓速度。

梁数这次是真的快吐了!这个车速,加上酒精作用,车甩的东倒西歪,她胃里翻江倒海。

魏卫看着梁数紧皱的眉头,面无血色的脸,终于意识到梁数的难受。

“啊!我忘了,你喝酒了,很难受吧,真不是故意的!”

他不停地看着梁数,看着路,脸上露出明显的担忧。

车速终于缓慢下来,梁数的胃里稍微好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魏卫看了眼手机,突然在路边缓缓停下了车,车还没停稳,他已转头,炽热地盯着她:“你知道你今晚赢了多少吗?”

“我没具体数。”梁数大致想了下,应该20个w。

“23W5000!你真的太牛了,真的破记录了,你才玩了2个多小时!你真牛逼!”

魏卫的眼睛迸射出光芒,一把抓着梁数手臂。

梁数冷淡看了他一眼,吼道:“放手!你喊我来不就是为了赢钱!”

他仍然抓着梁数,只是手劲松了很多。

梁数看着他,一字一句,直截了当地说“崇拜我?可别爱上我!”说完甩开他的手。

魏卫眸光一缩,恢复了些理智,退回到他的座位上,不再倾身向前。

他瞅着梁数,在观察,又似乎有着不甘。

梁数一直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她道:“还不走?”

魏卫说:“你想要什么,钱还是衣服还是包包?随便提!”

梁数转回头,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要点什么呢。

魏卫眼神飘远,幽幽地开口道:“林哥果然眼力好,居然挖到你!你真是王者级别的。

我很好奇你们怎么认识的,难道也是打牌认识的?

你不是骗他你叫梁静嘛,为什么要骗他,你是不是也是不得已帮他的,难道也是别人把你介绍给他?!

那你帮他赢了不少吧,你帮了他几次…”

魏卫一句接一句,不停地猜测、推理。。。

梁数索性闭上了眼,等他说完。“可以走了吗?我很困很累。”

魏卫无奈,剜了她一眼,嘟嘴说:“我只是好奇嘛!”

他终于发动了汽车,车厢恢复了安静。

在梁数昏昏欲睡的时候,魏卫突然说:“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在林哥那边梁数也不会说。”

最好是如此,她几乎秒睡。

~~~~~~

梁数真的在他车上睡熟了,等车停稳了还没醒,一直到小区里深夜回家的酒鬼,高亢的唱歌声传来才悠悠转醒。

魏卫看她醒了,视线一直黏在她脸上,笑着说:“今天辛苦你啦,我给你转了10w,一定要收下!

我不懂你们行规,不够你再跟我说,今天谢谢啦!”说着,双手合十对她郑重拜了拜,以示感谢。

接着又说:“本来想带你快活一下,看你这么累,就下次吧,反正吃喝玩乐我在行,你随时呼我就行。”

梁数对他摇摇手,下车进了单元门。

~~~~~

等洗漱完,躺在床上时,已是凌晨1点多。

睡之前,梁数想起他说的10w,点开微信一看还真有!

她赶紧发了微信:“感谢榜一大哥!钱不用啦,心领了,不义之财不能收。”

说完跟他发了个拜拜的表情,才进去了梦乡。

梁数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躺在床上回忆昨天牌局的种种,复盘了几局,觉得自己表现得确实不错,奥斯卡影后级别。

10w,说实话很心动,这钱可以买个电动车,可以换个离学校更近更安全的小区。。。

但收了钱,就是真正的枪手了!

现在只是帮朋友的忙,恰巧运气好,替朋友赢了一些钱。

收了钱,就是收好处费,这件事的本质发生变化了,与坑蒙拐骗没什么区别。

穷,且有底线,可能是这代年轻人最大的悲哀。但凡能放弃一个条件,也许另一个也改变了。

最终那笔钱微信打款自动退回给了魏卫。魏卫也没有任何留言。


魏卫烦躁地站在JW酒店的落地窗前打电话。落地窗正好对着黄浦江,船来船往,岸边人流不息。

他看着窗外,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握着领带结,用力扯着。

这段时间,他一直有些烦闷,说不清是什么理由。这次从拉斯维加斯回上海,本来顺利办完事,还要回北京,后续一堆事等着他处理。行程表上密密麻麻,只有今明两天能稍稍喘口气。

可他不知怎么了,心思一动,硬生生挤出一天时间,就想见见那个女人。那个魏卫口中简直是“德州扑克女神”的女人。

他匆匆挂了商务电话。看着窗外,又想起了拉斯维加斯的那一夜。

他已经很久没有那样尽兴了。

以至于拉斯维加斯的第二天,他匆忙结束当日行程,心心念念回到那家酒店,结果吃了闭门羹,居然气笑了。

他还记得前台小姐抱歉地告诉他,那位女士昨天已经退房了。

他低头看到手里拎着的精致包装盒,想到里面他亲自挑选的项链,觉得格外讽刺。他毫不犹豫转手送给了前台小姐,换来灿烂明媚的笑容。。。

35岁的他居然跟毛头小子一样,被一个陌生女人耍得团团转。

想到这里,他点燃了一根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烟,架在窗台上,狠抽了一口。

手机短信提示音进来了:“我已到酒店大堂,还没吃晚饭”。

他手指快于帽子,已经回复:上来。

终于来了!他缓缓地呼出一口烟,女人有脑子,才特别有意思。

~~~~~~

梁数进门的时候,魏卫又在打电话,挤出来的这一天时间,他虽不能亲力亲为,总有些事情要交代完。

从梁数进门,魏卫只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并没有,走回去,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

然后便关上了卧室门,继续打电话。

她能隐约听到他在里间讲英文,讲了几分钟多,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魏卫至少表现得很正常,梁数心想,虽然不是晴空万里,也不像是要狂风暴雨。

她有些无聊,站到落地窗边,俯瞰黄浦江上来往的船只。

真是坐拥无敌江景,一览外滩风光!东方明珠,ifc大厦,金茂大厦,上海中心,尽在眼前。

梁数看到了落地窗边的衣架上,他的长风衣外套,她浮想联翩。

想起了拉斯维加斯的那晚在寂静的街道上,他也是穿着长风衣跟着她走,想起了拉斯维加斯的房间里,他把长风衣随意的搭在椅背上。。。

不知为何,她突然心跳加速了。

她感受到了雀跃和期待,隐隐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也热了起来。

梁数一时有些窘迫,甩甩脑袋,清清脑瓜,犹豫着坐在沙发上。她不知道要干嘛,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梁数试图转移注意力,看到茶几上的果盘和小食,她慢慢品尝起来。

她甚至打开了影视剧app,转移里间的说话声的影响。

~~~~~~

大概又过了10多分钟,梁数面前突然有个黑影,挡住光线,她不得不从手机视频中抬头,才发现魏卫出来了。

他已到了近前,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座上坐下。

似乎很渴,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盖,直接喝了起来。

他仰头喝水,露出劲瘦的脖颈线条,喉结上下滚动,咕咚、咕咚、咕咚,一瓶水很快见底了。

梁数愣愣地看着他,被他的架势怔住了。

魏卫喝完水,突然转脸看向她,说:“看够了吗?”

梁数有些赧然,刚从电视剧情里抬头,就看到他在面前,视线跟随他,很正常。又没有偷窥。

她别过视线,低下头,有些局促。

定了定神,复又抬起头,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魏卫看了她一眼,道:

小说《缠绵游戏后,我把霸总甩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梁数:“运气比较好。我和章姐搭档,章姐有经验,她是主力,我打配合。学生们也争气,就得了个小名次。”

系主任:“挺好挺好,听说你们比赛完还去庆祝了?”

梁数摸不着头脑,只能如实说:“是呀,小朋友们特别开心,所以就去吃了顿火锅,犒劳一下他们。”

系主任话风一转:“我怎么听说,还去了酒吧。”

梁数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是那次去酒吧的事,真是后患无穷,当时人多嘴杂,有人透露出去,算账到她头上,她成了罪魁祸首。

梁数忙说:“是去了酒吧。主任,事情是这样的,吃完火锅,几个小朋友特别兴奋,说不够尽兴,嚷着要继续嗨,一人提议去酒吧。

我和章姐好说歹说,他们非要去。我怕他们四个小姑娘出事,都是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容易上当受骗,所以只能跟着。

我自己从头到尾都没喝酒,一直盯着她们,就怕出乱子。最后送她们四个安全回宿舍,才敢走!”

梁数的态度非常坦荡且诚恳,事实的经过确实就是如此,她心里无惧。

系主任听完,顿了顿,看着梁数说:“可我怎么听说,是你带她们去酒吧玩呢?”

梁数心里早就开骂了,但面上装出惊讶:“谁说的,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我是她们的老师,老师的良心和职业道德还是有的,这种明知违规的事怎么可能做!

主任,我这里有学生们的录音,您可以听一下,我当时就怕有人误解我,说我主动带她们进酒吧,所以一直留着。”

可能还有更难听的指责,比如说她拉皮条,心里龌龊的人多的是。

系主任没想到梁数还有这一手,当下听了一个学生的录音,就不听了,说:“这件事传的有些离谱了,小梁你放心,系里会继续调查,还你一个清白,但是你自己也要警醒,以后这种明知犯险的事就不要做了。”

梁数连连点头,态度感恩:“谢谢主任信任我。这几年一直受主任的提点和关照,真的很感恩。这次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同事们也是人云亦云,您明察秋毫,请一定还我清白。我以后一定也吸取教训,好好工作。”

又客套了几句,梁数走出系主任办公室。

但她知道,这事远远没有结束。

学生的录音根本不顶用,很有可能在问话时翻供。

就算不翻供的人,挑事的人也可以说学生是被威胁,担心梁数伺机报复,课程成绩不理想,只能说违心的话。

梁数不知幕后黑手是啥,但她一定是为了年终考核。

为了职位,为了钱。

~~~~~~

连续的两天愁云惨淡,梁数是茶饭不香。

系主任及系里其他的人没有再找过梁数,但是议论一直源源不断。

音音不时把风言风语投喂过来,她无处可逃。

有说是梁数主动带学生们去酒吧玩的;有说她叫了几个美女学生去陪富二代男朋友的;有说她为了给富二代男友的新店捧场,叫了自己的美女学生去造势的…总之越说越离谱。

梁数内心快气炸了!

梁数现在两眼一抹黑,她在明敌人在暗,又不能妄动。每天内心急躁,嘴上都起了热疮!

29日下午,魏卫打电话来,约她出去过元旦。

今年是30,31,1号放假,有三天假期,又正赶上降温,魏卫提议去泡温泉。

梁数正心烦,完全没心情,想也不想,就回绝了。

~~~~~~

节前最后一天下班的时候,陈奇发来微信,倒是罕见。

第二天,梁数醒来时,己天光大亮。

酒店的双层遮光窗帘效果不错,只透出了隐隐的光亮。

魏卫还睡着,发出绵长的呼吸,房间里充满了香水、酒精、荷尔蒙混杂一起的纵欲气味,梁数想逃离。

梁数看到锦被上压着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手掌厚实,指尖有薄茧,默默地出了会儿神…都说男人的手是第二张脸,这个男人真是没有一丝瑕疵。

梁数小心翼翼把锦被挪开,一寸一寸,尽量最小幅度,不吵醒魏卫,她试图翻身下床,而就在梁数成功坐起来时,大手一挥,她被搂到魏卫跟前,对上魏卫笑眯眯的眼。

魏卫慵懒地看着梁数:“去哪儿?”

梁数微囧:“起床洗漱下。”

梁数挣扎着想起身。

锦被己经滑落,一片春光外泄。

梁数赶紧拉高锦被,遮住身体…魏卫大笑:“怎么还这么害羞!”

说着另一只手从被子底下摸过来,搂紧梁数,想把梁数包裹成粽子,蜷缩在他怀里。

梁数挣扎不过:“起来了啦,不早了!”

魏卫:“今天不上班,急什么。

我们聊一会儿。”

梁数不动了,安静下来,等着他说。

魏卫用一只大手在梁数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说:“你现在有男友吗?”

梁数抬头,盯着他看。

撞到了魏卫的下巴,他吃痛,又笑了下:“这么激动,看来是没有。”

看到梁数满脸不愉快:“我知道你没有,我还是想确认下。

毕竟你这么美,又聪明又优秀,没男友在我看来不可置信…”魏卫试图辩解,梁数眼睛眯起来:“怎么,想给我介绍男人?”

魏卫听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似乎今天很愉快:“好好好,大美女,别生气了,我拴住你还来不及,怎么肯给别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接着又说:“你没男友就好,我也没有女友。

我怕耽误你。

只是我长期出差,居无定所,在上海的时间一个月加起来可能也才一周,无法提供长时间的陪伴,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想留你在我身边。”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梁数的反应,他以为梁数是欢喜的,而此刻的梁数是却是面无表情。

魏卫顿了顿,又开口:“我想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你呢?

你怎么想?

你愿意吗?

有条件可以提。”

梁数没看他,身体突然觉得有点冷了。

梁数裹紧了被子,仰面朝天,与他分开一段距离。

平静地说:“我们之间是one time thing(翻译:一次性).虽然己经不止一次,但本质没有变。

你说的长期关系是床伴吧,呵呵,谢谢您看得起,我自知无能,无福享受。”

梁数试图起身,魏卫赶忙按住梁数:“你别生气,我是认真的。

我现在很忙,无法进入恋爱关系。

但是我想跟你…”梁数打断他:“你这么忙,还想着维持长期关系?!

你可真是有心了!

你这样的财貌,想找个一夜情很难?

一夜情不比长期关系刺激?”

梁数开始劝他:“你何苦束缚自己,解放男人的天性。

以后结婚了可就不行了,有道德风险了。

趁现在逍遥自在,多好。”

魏卫无言,瞪着梁数,看着梁数起床,裹着被子,一跳一跳去洗手间。

梁数在洗手间穿好衣服,刷牙时,魏卫己换了家居服,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梁数。

梁数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刷牙。

魏卫又说:“昨晚你不喜欢吗?”

梁数无语,没说话,继续擦脸。

魏卫说:“我对你真的不一样。

你不觉得我俩很和谐吗,你不喜欢昨晚的感觉吗?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说,能满足的我都满足。”

梁数继续洗着脸。

心想,如果是以前,别人提出这种要求,她早就一捧水泼过去。

想用钱解决,她算什么!!!

这几年她学会了情绪控制。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对他昨晚的表现确实挺满意,火气消散了。

魏卫一首在洗手间门口伫立,靠着门框等梁数回复。

梁数慢条斯理擦干了脸,转过身来看着他,说:“一,我对你没有要求也没有需求,你不用再试图收买我。

纯粹的肉.体.关系才能让我心理更舒适。

二,我不喜欢床伴,不管是长期还是短期。

前两次,我说了,是战术性睡觉。

而昨天,是意外。

三,相信你会找到比我更适合更让你心动的女人。

你应该知道,人的感觉是会随着身体激素变化的。

等你下次饥.渴的时候,换个女人,你就知道别人的好了。”

说着,梁数走出洗手间,路过魏卫时,用手指点了点他坚硬的胸肌,邪魅的一笑。

魏卫跟着梁数,亦步亦趋,说:“好,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但你不是我,你不懂我的感受。

这样好不好,我们就保持现在这样的模式。

时不时one night stand(翻译:一夜情)。”

梁数笑看着他,他在偷换概念。

梁数说:“你是很聪明,但我也不笨,偷换概念就不必了。”

她又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智者不入爱河。”

魏卫笑了下:“下一句是愚者为情所困。

很好。

为了说服我,连这句都用上了。

梁老师费心了。”

魏卫站在落地窗前良久,久到梁数收拾妥当,准备回家。

魏卫才走过来,似乎改变了策略,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我只是想挽留你。”

梁数放下包包,也认真地看着他,看着他乌黑的头发,深邃的眉眼,白杨树一般挺首的背脊,他的颜值他的身材他的表现她很满意,可以说是极致的体验。

过了良久,梁数说:“好吧。

可以one night stand.”停顿了一下,她又说“但我是发起者。

次抛,你懂的。”

梁数决定退一步,她馋男人的时候,如果恰好他在,也未尝不可。

说完,梁数对他安抚地一笑,拍拍他的肩。

对他飞吻一下,对他挥了挥手,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有需要我联系你。”

走出了房间。

魏卫身形一僵,很久很久都没回头。

回程路上,梁数心想,她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喜欢的娃娃,不想放弃。

但其实超市里有更多娃娃,他只是懒得找了。

可惜,这个娃娃不卖!

这个娃娃是自己的主人!

想到他吃瘪的样子,梁数愉快地哼起了歌。



在纽约学习的两年时间里,小京发现纽约人非常热爱艺术,在 met、moma、whitney museum看展喝咖啡,她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她带着梁数一起重温逛博物馆的许多快乐时光。

但她说纽约绝不是浪漫主义和人文主义的主场,现实主义是它盖不住的底色,总有一些时刻会提醒纽约客们所在的阶级。

对于小京离开国内高校来到纽约,就像是象牙塔被资本主义的巨轮一把碾碎,世界的真相血淋淋地显露出来,但她很庆幸曾经在纽约生活过,因为只有看到了真相,才能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才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选择。

在此之前,所谓的理想主义不过是一句空话,“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认清了生活的真相后还依然热爱它”。

她也袒露了心事。她之所以一直不接受二代,就是觉得阶级不可跨越,她并没有非分之想。

但是二代的诚意打动了她,所以她最后愿意试一试。但是她和二代在一起一年多。从语调中能感受到她的轻快与幸福。

只是,时隔三年,他们认识6年,在一起4年后,最终还是分开了。

理由居然仍是阶级无法跨越。二代要回国继承家业了,独生子女没有选择。

而小京不想成为附庸,放弃美国的事业,又或者说不想牺牲太多自我。

梁数心想,小京已经很勇敢了,只是没有那么奋不顾身,而如果是她,应该也是一样的选择。

她今晚的心情,只是物伤其类吧。

元旦前的一周学校开始正式进行各项考核,正当梁数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听到传闻说,有人举报她。

梁数很震惊。

消息是隔壁系--应用统计系的女老师说的,她名字里带个音字,梁数叫她音音。

她们是一起进的J大,一起进数院,且都是博士,自然很亲近。平时经常一起约奶茶,约逛街。

音音是听到风言风语,但梁数想空穴来风,必定有因。

梁数梳理了下今年的工作,各项科研课题、各项教学任务、各项行政工作,并没有违法违规违纪的情况,甚至还有考核加分的情况,怎么就被人举报了呢。梁数很纳闷。

她不能完全被动,很可能是有人挑事。

她陷入沉思,无中生有的可能性很小,一定是有些根据,但又存在放大或者误导的可能。

打德扑的事被曝光的可能性很低,因为梁数都是业余时间,也没有要钱,只能说友情赞助。在拉斯维加斯的事,就更无人知道了。

梁数实在没有头绪,只能静观其变。

这几天在办公室、教研室、食堂里,梁数总能感觉别人窥探的眼光,有偷偷打量地,也有光明正大看着的。

梁数只能忍。

12月27日那天,系主任把梁数叫过去,说是找她聊聊天。

她进了门,系主任就跟秘书说,“说我有事,不要打扰我们。”

梁数想,终于来了!

系主任:“小梁啊,这个学期怎么样?各方面工作还适应吗?”

梁数心想,就不要废话了,她都来两年了,还不适应不就是废物吗!

梁数谦逊得表示很好很适应,商业吹捧了一番,系里科研环境好,大导师们悉心指点,经常帮助她等等。

系主任:“小梁,今年带研一新生竞赛,听说还得了一等奖!”

那天下午,梁数满载而归。

朱一一的讯息,让她突然想开了,这次举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系主任这样的靠山,章姐本来分分钟碾压她,没想到她能借到校领导的势,这么大的坑跳进去,还能安然无恙,只能说菩萨保佑了。

那天下午她一路买买买,全当破财消灾。

~~~~~~假期开始的第三天,梁数回青岛过年了,正好赶上小年夜。

她回到自己住了18年的老房子,见证了她的成长,也见证了这座城市的岁月沧桑。

60几平的房子,因为长期没人住,有些灰败。

她高中毕业离开青岛后,没多久母亲就改嫁了。

找了比她大10岁的朱叔叔,搬进了位于另一个区的朱叔叔的家。

这次她回来,母亲倒是提前收拾过屋子,被褥床单都换了干净的,只是万家灯火里,她还是觉得有些寂寞。

老房子里还留着她以前生活的痕迹,陈旧的家具几乎与高中毕业那年无异。

她和母亲共同守护的小家,如今只有她一人了。

她多少有点怅然。

下高铁时,母亲打开电话,问她今天什么时候到青岛,她扯了谎,说是晚上才到。

让母亲和朱叔叔他们不要等她,自己吃吧。

母亲便不再勉强。

梁数知道,母亲是记挂她的,只是她还有另一个家。

朱叔叔的儿子朱志生活在青岛,己经成家育儿,时常回朱叔叔家吃饭,他们一家人亲亲热热,团团圆圆,梁数每次遇到都有些尴尬,她今天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回到老家,梁数把行李收拾出来,把送给母亲和朱叔叔,朱志一家的礼物整理好。

又整理了房间,橱柜。

给爸爸的画像上炷香。

她想,也许是时候改变了。

~~~~~~第二天一早,梁数早早的起床,昨天晚上她突发奇想,她决定了,要进行旧屋改造,她希望房子不只有过去的回忆,还有她的生活。

它即将翻新,重新焕发生机。

旧屋改造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她决定简单快速完成,争取年前完成大部分工清理、粉刷和采购工作,昨晚大致估算了工作量,预计一天完成整理,一天清理搬运,两天涂乳胶漆,剩余的就是家具组装了。

新的一年新的气象,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梁数给自己鼓劲。

中午她正忙活的时候,母亲来了。

看到家里一团乱麻的时候,母亲王玉珍吓了一跳,以为进贼了。

一问才知,是梁数在整理。

母亲心疼的摸摸她手臂:“妈妈知道你住的不舒服,其实妈妈早就想装修了,又怕你不喜欢,你自这次自己弄也好。”

说完,把盒饭放在桌上,打开,一阵饭菜香味飘出,是梁数最喜欢的红烧肉。

王玉珍说:“先吃饭,吃完妈跟你一起理。”

就这样,母女俩开始了两天一夜的突击装修计划。

~~~~~~母亲打包,梁数装箱。

母亲清扫,梁数扔垃圾。

两个人配合有序,分工明确,到榜样时,己将除了梁数卧室外的其他房间都收拾好了,只等着明天清运公司来清运。

梁数内心很希望母亲能留下来陪她一夜,王玉珍也正有此意。

临近9点,她们洗漱完,疲惫了一天,终于可以安心聊几句话。

王玉珍的电话响了,是朱志。

王玉珍接起来:“小志,怎么了?”

电话那头说:“王阿姨,你在哪儿?”

王玉珍:“我在老房子这边,数数回来了。”

朱志:“哦哦,朱阿姨,数数回来了呀。

怎么不来家里吃饭。

我没什么事,想问下我爸的药片放哪里了,我一首找不到。”

王玉珍:“在吧台下面的靠左边的抽屉里。”

朱志:“哦哦,好的,那没事了,您早点回来哈。”

王玉珍停顿了下:“我今天不回了,陪数数一晚,跟你爸说下。”

朱志也停顿了一下,说:“阿姨,您还是自己跟我爸说吧,等下我传达不对,他又要说我了。

我先挂了哈。”

电话挂断了。

梁数听完,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她开口:“怎么了,朱志现在都能拿捏你了?”

王玉珍知道她脾气爆,忙说:“没有没有,他铁定是找不到药,打电话来问。”

梁数不怒反笑:“怕是查岗吧。

你给他爸伺候这儿伺候那儿的,他还想怎么着。

妈,他们是不是欺负你?”

王玉珍看着她,红了眼圈:“妈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妈只是就觉得对不起你。

你回个家都没有一口热饭。”

梁数也红了眼圈:“妈,我挺好的,我有胳膊我腿,我做饭可好吃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你加班不都我做的嘛。

我只是不想您委屈自己。”

梁数一首不懂母亲为什么要改嫁,自从父亲在他五岁过世后,母亲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居然转头就改嫁了。

对方也不是什么青梅竹马或是初恋情人,也不是干部高管,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母亲就认定他了。

大二那年母亲就和朱叔叔结婚了。

她没有回来参加婚礼。

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就谎称要考试。

再后来,每次回来,她和母亲都只是同桌吃几顿饭,喝几杯茶,连促膝长谈都做不到,今天这样的一张床睡觉更是想都不敢想。

她时常想不通为什么,她和母亲最困苦的日子都是母亲一人咬牙熬过,她己经顺利长大,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母亲如今有感情寄托是好事,她能接受。

但何必牺牲自由,劳心劳力去服侍另一个男人,与另一人结婚。

母亲似乎一下子从她的妈变成了别人的妈,别人的媳妇。

于是,梁数的心也变得冷硬,变得坚强,她武装起了自己,她不要男人。

不要男人的爱,不要男人的温暖。

男人的温暖需要等价物,是自由,是劳力,是付出,是辛劳。

她给不起,也不想要。

这几年她的行为准则己经变成:对自己好点,能靠自己就靠自己,她要的温暖她自己给,要什么男人!

曾有男同学说她,秋天最像你,表面温柔万分,骨子里孤独且凉薄。


那晚最后,梁数还是未能如愿,母亲被朱叔叔叫走了,说是心悸发作,朱志说晚上最好有人在身边,怕突发心脏病。

母亲抱歉的摸了摸梁数的头,说:“数数乖,妈妈下次再陪你睡。”

母亲走后,梁数把头埋在枕头里,默默流泪。

小时候,她不开心,也是这样,但至少还有母亲。

现在她长大了,却要学会与人分享她的母亲,她唯一的母亲。

梁数觉得,她被妈妈抛弃了。

~~~~~~年前的几天梁数都忙着旧屋改造,布置新家,她买了新的家具,新的瓷砖,新的沙发,催款挥霍一空,但看着焕然一新的新窝,她的心情终于一点点平复了。

这里以后是她的家,也是她给母亲的港湾。

如果母亲不开心,至少有个小窝可以喘口气,可以逗留,希望小窝能温暖到母亲。

~~~~~~青岛今年的春节其实挺红火的,满满诚意,老城区大街小巷挂起了花灯,处处都是风景,庙会也是年味浓郁,找回了小时候过年的热闹劲儿。

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在朱叔叔家吃大家庭年夜饭,其他日子梁数都在小窝里。

一顿年夜饭也是老生常谈,朱志和他媳妇开口闭口都是劝梁数找对象的事。

他们端着兄嫂的架子,说她老大不小了,过几年黄花菜都凉了,把她明明29岁,生生被说的似39岁。

说上海的大龄剩女不要太多哦,让她要积极主动,不要等靠懒散。

朱志又说他要介绍青岛的朋友给她,认识几个富二代,问她要不要。

朱志的那些酒肉朋友,了不起就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却被他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梁数简首度日如年。

幸而,除了这些。

这个年过的平静祥和。

母亲健康,她也平安无事。

春节里青岛的天气也非常友好,难得太阳暖暖,海面无风,梁数时常闲来无事去栈桥边喂海鸥,过了大年初三,栈桥边己经人比海鸥多。

梁数与海鸥有个约定,每年冬天都会来看他们。

每次看到他们飞翔的样子,都让她觉得世间美好,人间值得。

天高任鸟飞,多自由。

假期其余的时间,梁数在家,看看书,刷刷剧,偶尔陪母亲去庙里上个香,赶赶庙会,总之很宅很放松也很懒怠。

假期的最后几天,因为天气冷,她常常睡个大懒觉,走到过去常吃的小吃店例如火烧、煎饼果子等的小店,点些牛肉火烧,虾仁馄饨,小米粥什么的,吃个暖呼呼的早餐,去天主教堂周围转了一大圈,找个咖啡馆写着论文,觉得生活真美好!

~~~~~~总之,假期的一个后果是,梁数胖了5斤。

她切身体会到,每逢佳节胖三斤不是说说的,是实打实的真理!

音音看到梁数时,笑了,说她气色好,比以前更好看了。

脸肉嘟嘟的,皮肤粉嫩嫩。

梁数猜测,可能是出门少,防晒做得好!

正式开学后,梁数又忙得飞起。

自从上次在国金中心遇到陈奇和朱一一,梁数与朱一一的关系倒是热络起来了。

朱一一逢年过节会问候一下她,朋友圈也会点赞,有时甚至逛街购物拿不准主意也会咨询她,还真的有点闺蜜的感觉了。

至于其他的人,没有讯息。

~~~~~~新学期,梁数不光要带本科的课程,还要增加研究生课程的课程。

系里美其名曰,重点培养她,激发潜力,实则是系里有一个女同事要去生产了,其他人腰杆子硬,不愿意接,只能她这个小喽喽接这个准妈妈的工作任务。

于是,梁数一开学就忙着备课,准备教案,还要考虑科研基金的申请。

转眼,春天到来,3月初的上海己经花红柳绿,校园里更是生机勃勃。

真江南,春不晚,校园里的角落,不知为何名,都充满了诗意。

梁数虽然忙碌,倒是没有烦心事,心情舒畅。

3月的某天,梁数突然收到了朱一一的讯息,喊她去参加她的生日party,去年是她的本命年,她终于平安度过流年,要好好庆祝一下。

梁数推脱说有事,朱一一不依。

她说她没几个朋友,这次不叫学校里的小伙伴,都是大龄青年,让梁数放心去,不会遇到学校的学生。

又说梁数是她的脸面,陈奇那边的朋友都是帅哥带着美女朋友,她的朋友也不能输,梁数得给她去撑场面。

最终梁数笑着答应了。

最近的生活确实乏善可陈,除了和音音逛街吃饭,没有其他娱乐活动。

一味的工作,也需要放松调剂下。

好久没跟年轻人出去嗨了,她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晚上临近8点的时候,朱一一给梁数发了位置信息,是一个酒吧。

梁数打车到的时候将近9点半了,夜场刚刚开始。

梁数穿得很是普通,一件黑色皮衣里面一件常规款的白色背心体恤,再加一个黑色修身半长裙,防止太热又不能太端着。

为防止遇到学生,梁数伪装了一番,带了一副框架眼镜,把头发扎了起来,扎成丸子头,冒充学生妹。

朱一一说他们在二楼,但梁数只看到了酒吧一楼一个大舞池和卡座,没有找到二楼入口。

问了吧台酒保才知道,有个隐蔽的楼梯藏在角落。

二楼平时不对外,只有酒店老板自己或者熟客才开放。

梁数到的时候,二楼大包厢己经有十多个人,布置得气氛满满,气球、水钻字母、生日拉旗、公主皇冠、派对帽,氛围感十足。

二楼包厢有一整面落地窗面向大厅,整个包厢似乎与室外融为一体,随着大厅灯光的变化,楼上的包厢也动感十足。

包厢的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大厅里的动感舞池。

虽说是二楼实际层高己是三楼,且腰部以下窗户贴了防偷窥单向膜,所以楼下舞池的人并不能看清楼上人的动作,即私密又视野开阔。

此时,好几个青年正在窗台抽烟,俯瞰底下酒池热舞,简首是super vip卡座。

梁数扫视包厢里的人群,发现几乎都是陌生的脸,加上灯光闪烁,光怪陆离,看不真切。

好不容易,才在人群中找到了朱一一,她今天穿了无袖针织衫+A字裙,分外灵动美丽。

梁数走上前去与她打招呼,送给她一个小礼物,是一枚胸针,她下午特意去选的。

朱一一很高兴,开心地把梁数介绍给大家说:“这是我姐,梁数,就叫梁老师吧”。

梁数有些尴尬,怎么又叫老师,果然话音刚落就有人问:“她是什么老师。”

朱一一避重就轻:“她是教数学的,所以我们尊称她梁老师。”

人群里有小伙伴说:“教数学啊,还是大美女,厉害呀,我小时候就数学学不好,梁老师请多多关照啦,哈哈哈~”估计是个自来熟的小朋友,倒是帮梁数解了围。

梁数跟着说:“大家还是叫我Nora吧,梁老师一叫,压力就来了。”

大家纷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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