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靳,接我回家,好吗?”白艺婷靠在病床上,轻声询问,会议上的众人屏息静气,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等待陆靳臣的回答
自从陆靳臣接手陆氏后,雷霆手段,两年时间不到,陆氏金融危机解除,成为风荩市新晋首富,首位与风榜首第一的White集团合作的金融公司。
听到电话传出的声音,陆靳臣嘴角轻微扬起,还笑出了声音,是鼻音中夹杂着喉腔里磁性震动,他轻嗯了一声,之后的会议中陆靳臣语气清扬,浑身散发一种喜悦的模样,让公司一大把老骨头都震惊了。
陆总风尘仆仆的去挨骂,留他小许一人在狼窝,公司群里已经炸开了锅,他被公司e人挤在中间,他也不敢说不敢问。
如果说是逃了他们总裁婚的白小姐,他们总裁不就成了舔狗了吗?那后果简直难以想象,许特助东挤挤西挤挤,终于逃离魔爪,老板啊,加工资啊!
陆靳臣满面寒风地立在那儿,一身肃然,虽然脑海中闪现过无数次再次与她见面的场景,却没想过会是这般的出人意料,白艺婷靠在病床上,望着他笑,笑着笑着眸底却浮现出了晶莹泪花。
他沉默了,站在门边,眼眸深邃,“白小姐,你说的话还算数吗?”他说得很慢,咬字清晰,音色拖得有点长,像是害怕被拒绝,相较于以前一见到他就冷眼相对的白艺婷,这几日的她像被鬼附身了似的。
不过即使是什么鬼,只要白艺婷不嫌弃他那就是好鬼,他垂落身旁的手蜷缩了一下,像个被丢弃的小狗般,白艺婷觉得好笑又愧疚,她上辈子真的如此作孽吗?
年关将至,她无家可归,这不,寻找去处了吗?前世的陆靳臣可谓是个直男,比电线杆还直的直男,可他懂尊重任何人,即使深处于痛苦中,仍因为这世界有白艺婷,他也要爱上这世界。
“陆靳臣,再娶我一次,好吗?”她笑得热烈而真挚,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陆靳臣,只见那人俊俏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睛,浓密的眉,高挺的鼻,造物主究竟是如何喜爱他,才能给他一幅惊为天人的容貌。
本是天之骄子,父母宠爱的陆靳臣,却因为她少时的一句轻飘飘的承诺,爱的如此卑微,白艺婷没有错过陆靳臣眼中的错愕,更多的是欣喜,她伸手牵住他,音色柔和,
“陆靳臣,好吗?我只有你了”前世的她一心追逐在父亲的爱中,甚至爱屋及乌,对黎朔的要求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既然上天给她一次机会,怎么可以错过爱她之人。
她抬眸就这样笑着望向陆靳臣,可双目通红,陆靳臣哪里见过这阵仗,他小心翼翼地坐在白艺婷的面前,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指节发白,急忙用手为她抹去泪花。
他哪里不知白父是什么德性,说起来其实很好笑,只可惜这个小妮子记不了少时的事,她六岁的时候将修正液倒在她父亲书房的椅子上,导致他父亲在公司顶了一下午的白屁股,闹了不少的笑话。
最后被关了几天的禁闭,天天趴在窗子边,“靳哥哥,靳哥哥,陪婷婷玩”那小模样,可爱死了,这小没良心的,那时候哥哥,哥哥的,长大后却像见到仇人般,本以为她会受宠爱,可事与愿违。
在陆靳臣的印象中,白跖这人就不是个好东西,生意场上他唯利是图,白氏百年的企业史,被他毁得精光,情感上他脚踏两条船,还故作深情,将白母难产去世的原因归根到刚出去的白艺婷身上,还企图用白艺婷换陆氏三分之一股份,这是一个父亲能做出的事吗?他根本不爱他的女儿。
夜,静极了,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 陆靳臣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温柔刀,刀刀致命,即使为白艺婷死,甘之如饴。
许特助是走在时代潮流上的第一人,将市面上所有小说都读了个精光,一听这情况,小脑袋一转,咦,这不就是妥妥的小娇妻上辈子爱错人,重生归来爱霸道总裁的剧本吗?
他悄咪的给陆靳臣家中邮寄了几本书,抠搜的许特助,还不忘填成到货付款,这也不妨碍他脑中幻想,
“许特助,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的幸福,这是五千万,你先拿着用”陆靳臣大手一挥,像极了包养情人时给钱的那种爽快,许特助痴痴的笑了起来,口水不由自主流下,像个二愣子般,可,白日梦终究是白日梦,他倒是希望陆总赶紧迎来幸福的曙光。
许特助是唯一一个知道实情的。
陆靳臣这一生终究太苦,虽说家庭和睦,但陆父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前面,他年少时期就被陆老爷子带在身边,无父母怀抱之暖,更无童年嘻戏之乐,陆家长孙,陆家家主之人,必定是品格端正,以天下为己任,为国为民之人。
城市喧嚣,车辆疾行,人间冷暖,白艺婷靠在窗边,内心不知是缺失了什么,街道上的有孩童玩闹的嬉笑声,有青春懵懂的爱情,挽手走向未来,也有父母牵着自己的结晶,慢慢走着,很平常,也很温馨。
“新一股冷空气即将到达风荩市,夜晚温度将降到0°,请车辆及行人注意安全行驶,”雪花纷纷扬扬从空中落下,行人纷纷回家,车辆慢行着。
她不禁红了眼眶,却笑了起来,
“陆靳臣,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你能当当这个倾听者吗?”白艺婷语气故作轻松,可那哽咽的声音,将她的伪装打破。
“梦中的我最终没有嫁给你,而是与黎朔成为了白氏集团一项药物实验剂的研究者,可是他为了一己之私,为了霸占研究成果,他将我绑在在实验室台上,每天给我注射药剂,我怎么,怎么求他,他都不放过我,那个疯子,他将酒精洒在我身上,大火将我吞没,我好疼啊”
白艺婷几度泣不成声,声音嘶哑,陆靳臣的心里泛起阵阵疼痛,对于这小姑娘,他好像了解甚少,他想帮她擦眼泪,但是不敢碰她,只好慌乱无措地、轻轻地拍拍她的背,想要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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