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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灰在七零,燎的军官宠上天精品全篇

言蹊云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茉杨素云出自小说推荐《小炮灰在七零,燎的军官宠上天》,作者“言蹊云浅”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那好像是新来的知青,怎么掉河里了?”“真没气了!可怜呦,还这么年轻……”军装男见女人已经没了气息,赶紧对她进行抢救。“哎呦,怎么还亲上了?”翠花婶惊叫。……她被救回来了。两天后她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穿书了,穿到了早前看过的一本古早大女主创业文里,还狗血的穿成了开局就嘎的女炮灰。书中女主是一个勤劳智慧,有胆识的新时代女性。在改革开放之初,抓住机遇,果断辞职下海,最终发家致富,成为首批富起来的人。富起来后,她还不忘回馈社会。在她艰苦创业的过程,还有她与高官丈夫先前因误会而离婚,一对有情人分道扬镳。最后在...

主角:苏茉杨素云   更新:2024-04-15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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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茉杨素云的现代都市小说《小炮灰在七零,燎的军官宠上天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言蹊云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苏茉杨素云出自小说推荐《小炮灰在七零,燎的军官宠上天》,作者“言蹊云浅”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那好像是新来的知青,怎么掉河里了?”“真没气了!可怜呦,还这么年轻……”军装男见女人已经没了气息,赶紧对她进行抢救。“哎呦,怎么还亲上了?”翠花婶惊叫。……她被救回来了。两天后她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穿书了,穿到了早前看过的一本古早大女主创业文里,还狗血的穿成了开局就嘎的女炮灰。书中女主是一个勤劳智慧,有胆识的新时代女性。在改革开放之初,抓住机遇,果断辞职下海,最终发家致富,成为首批富起来的人。富起来后,她还不忘回馈社会。在她艰苦创业的过程,还有她与高官丈夫先前因误会而离婚,一对有情人分道扬镳。最后在...

《小炮灰在七零,燎的军官宠上天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那是自然,为人民服务嘛,必须把服务给人民群众搞好了。”齐主任笑呵呵的。

他亲自送来,也是有目的的。

他载着这被褥溜达一圈,让别人瞅瞅质量,一些宽裕点的家庭,说不定就会到他们作坊去做棉被。

趁着秋收后娶媳妇的多,可不得替棉花铺好好拉点活做。

“哎,苏知青,你前面带路。”齐主任推着自行车对苏茉道。

“好,谢谢齐主任。”苏茉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等苏茉和齐主任离开后,摘花生的婶子们又聊开了。

“这苏知青还挺大方,一出手就做了两床大被褥。”

“大方个啥,要是我拿了400块的彩礼,我给做三床。”有位婶子不屑。

“不止,我听赵九香说,还给买了一块上海牌的手表,要票120多块的那种。”村里八卦流传的速度,堪比后世互联网。

众婶子倒抽一口凉气。

“支书家家底够厚的啊,娶个媳妇都500往上了。”有人羡慕嫉妒。

“听反了,是苏知青给陆老三买了块上海牌的手表,不是支书家给苏知青买。”

“你这人,说话不说清楚。”

“那这苏知青的嫁妆还算体面。”

“哎,翠花,当时你老儿媳带了啥嫁妆啊?”有好事的婶子开始挑事。

李翠花娶她老儿媳的时候,彩礼给了200块钱,家里还给买了一辆自行车,她老儿媳进门的时候,带了一床新被褥和自己的衣服过来。

但那又如何,她老儿媳可是每月有28元工资的人。

“我老儿媳没带什么,带了钱票过来,说日子精细着过,以后要用了再添置。”

这就是暗讽苏茉不会过日子,就两口子,做两床被褥干什么?钱多烧的慌?

那婶子撇了撇嘴,“那没给你老儿子买个手表啥的?”

“我儿子本来就有手表,费事浪费那钱。一百多块能买多少粮食,过日子可不能这么浪费。”李翠花嘴硬。

众婶子哈哈一笑,谁不知道谁。

“听说昨天已经领证了,也不知道支书家什么时候请吃席?”

“听赵九香说是10月1号。”

“哎呦,那没两天了,怎么支书家还没点消息?难道是不准备摆席了?”

“会摆,听说还要大摆,请整个大队呢,你没看李月娥今天都请假没去上工,估计就置办东西去了。”

“整个大队请?那少说也得20桌往上,花销可不少呢。支书家家底可真厚……”

“听说家里只出粮食和青菜,其余的杨素云自己出。”

“20多桌,粮食也得吃不少,只怕全家一两个月的粮食都得造了。”

“你吃席你还能空手去?减掉礼金,自己出不了多少。”

“杨素云当兵那么久,津贴只怕攒了不少,席面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两个肉菜肯定是有的……”有婶子说着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她真好久没吃肉了。

“那必须要有吧?他好歹还军官呢。我记得翠花老儿子娶媳妇,都三个肉菜。翠花,是不?”

李翠花老儿子娶媳妇的席面,确实有三个肉菜,一个老母鸡炖蘑菇粉条,一个酸菜炖五花肉,还有萝卜焖鱼,虽然都是肉少菜多的那种,但也是很体面了。

不过她那时,只摆了十桌席面,叫的都是比较亲近的人。

李翠花点头,“是有三个肉菜,老母鸡炖蘑菇粉条,酸菜炖五花肉,萝卜焖鱼,主食吃的二合面馒头。”

这是体面的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婶子们内心开始计较起来,以李月娥和李翠花爱别苗头的习惯,席面只怕不会比李翠花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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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姐一直听着,这时也笑着接口:“苏妹子说得对,既然有了就不用买了。这年头过日子还是精细着些,钱留着以后买其他东西也是一样的。”

见两人都这样说,陆长征也没再坚持,只是有些后悔给媳妇的彩礼给少了。

这时,刘大姐的同事也把手表拿过来了。

“苏妹子,这款是19钻全钢的,要125块钱和一张手表票。”刘大姐道。

陆长征正准备掏钱票,被苏茉制止了。苏茉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钱票递了过去。

“这是我给你买的,我来掏钱。”

刘大姐笑眯眯的接过钱票,点清了无误后,就把手表递给苏茉。

苏茉当即就给陆长征戴上,看了看,笑道:“真好看,适合你。”

男人的手虽然粗糙,但修长匀称又骨节分明,配上这款全钢的腕表,确实很不错。

被媳妇夸赞,陆长征难得的红了耳尖,轻咳了咳,道:“你的也好看。”

刘大姐看着眼前浓情蜜意的新婚两口子,心中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她和她家那口子,刚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

“军人同志,你是不是还要买另外两大件啊?”刘大姐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供销社创造效益的机会。

“是。有自行车和缝纫机吗?”

“自行车有,飞鸽牌的,缝纫机没有,你得去市里供销社看看。”刘大姐道。

“自行车没有永久牌的吗?”陆长征皱眉,结婚还是买永久牌的意头好一点。

“哎呦,军人同志,这海市的东西,我们县很少有。不过你要去市里买缝纫机,也可以去那边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有。”刘大姐建议。

“行。”陆长征点头。

不行就去黑市问问,还是要永久牌的好一点。

自行车和缝纫机都是苏茉需要的东西,所以她也没说不用买。

“苏妹子,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苏茉想着,到时候还需要缝被套,就要了5毛钱的棉线,挺大的一捆,估计够缝好多次了。

买棉线也是需要工业券的,5毛钱的棉线要了0.1张券。

0.1张工业券

从供销社出来,苏茉又去邮局买了几份报纸,一共花了3毛钱。

这个时候,大部分报纸是4分钱一份,《人民日报》贵一点,要5分钱。

陆长征见苏茉买那么多报纸,便问:“是买来糊墙吗?”

一般糊墙不都是去废品站买旧报纸么?难道他媳妇爱干净,所以要买新的?

但其实可以不用的,屋子里都刷了白墙,干净着呢,不用糊。

“不是。我准备给报社投稿,买报纸先学习研究一下文风。”

苏茉想了想,还是没跟陆长征说原主有“编外通讯员”证,可以有稿费这一回事。

虽然她对自己有信心,但万一她写的就是没被采用呢?还是等真的能拿到稿费了,再跟他说。

“我媳妇真厉害。”陆长征立刻就夸上了。

“我都还没写呢,你就知道我厉害?”苏茉嗔了他一眼。

“别人的媳妇报纸都读的磕磕绊绊,我的媳妇不仅读的溜,还要动笔写。这都不厉害,什么才叫厉害。”

“就你贫。”

“媳妇,还要去哪逛逛不?”

时间也三点了,如果不去哪逛,那就回去了。他想带媳妇到他们家看看,先熟悉熟悉环境。

“要不,我们去自由市场看看?”苏茉说的有些迟疑,因为陆长征又是一身军装。

陆长征:……

他媳妇怎么总想去黑市?

他虽然不排斥黑市,可是他却不想他媳妇去,一是不安全,万一哪天倒霉被抓了可就麻烦了。二,还是不安全。他媳妇这样貌,很容易被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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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卫国睡觉前,跟自家媳妇说起这事。

陆二嫂陆桂花,听到后直接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他三叔不去跟文工团的女兵相看了?要娶苏知青?”

陆卫国吓了一跳,“你小点声。”

陆桂花撇了撇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小声。”

然后又一脸八卦的凑近去问:“那你娘能同意?”

当初她要嫁给陆卫国,李月娥可是不同意的。要不是她和陆卫国生米煮成熟饭,这亲事恐怕都成不了。

这几年,她伏低做小,又给他们家生了两个大孙子,这才勉强入了她婆婆的眼。

陆长征可是她婆婆最出息的儿子,对他的婚事,可是很看重的。

那个文工团的女兵,托人找上门来的时候,她婆婆面上虽不显,但内心还是很高兴的、很满意的。

如今,换成一个下乡的知青,她婆婆能同意?

“没说不同意。还主动说了席面和彩礼的事,那应该就是同意的。”陆卫国道。

“那苏知青,人长的很漂亮,听说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大皮箱。穿的衣服,那料子我们都是没见过的。肯定家里条件好,不然你娘不能同意。”

“你说,你弟运气还真是好。当年参军吧,那么多人去都没选上,偏他选上了,还当了大军官。如今回乡下娶媳妇,偏又让他娶到个顶漂亮还家庭条件好的。”

“真这么漂亮?”陆卫国不免有些好奇。

陆卫国在公社木材加工厂上班,每天早出晚归的,根本没见过苏茉。

陆桂花白了他一眼。“咋地?再漂亮,也是你弟媳了。”

陆卫国也是无语,“说什么鬼话。是你自己说她漂亮的,我这不就顺口一问。”

陆桂花长得也不差,不然当年陆卫国也不会非她不娶,甚至先偷尝禁果来逼家里同意。

“你娘有说给多少彩礼不?”

“我娘说给二百。”

陆桂花撇撇嘴,看吧,这就是差距,她跟大嫂,可是只给了五十。

不过,这也不能比,小叔子这些年寄回了多少钱,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给二百,也说的过去。

“那三转一响呢?有说吗?”陆桂花又问。

“只说给买一辆自行车,其他的就没有了。”陆卫国答。

“那你爹娘还算一碗水端平。”

“那是,我爹娘做事,那还用说。”陆卫国很是骄傲,“不过,老三摆酒,要请整个大队,估计少说也得20桌吧。”

“什么?”陆桂花又蹦了起来,“那得费多少粮食和钱票?老三好歹是个军官,席面总不能太差吧,按一桌10块钱算,少说也得200块钱。”

“倒也不用这么多。吃席不得包礼金嘛,减掉礼金,估计也就出个几十块吧。”陆卫国不太在意。

反正都说了肉老三自己解决,家里不过出点粮食和青菜,人多就多熬点大碴子粥呗。

“你以为,现在吃席,包两角钱的,大有人在。”陆桂花无语。

“那也不用你操心,反正老三说了,肉他自己会解决,家里出粮食和青菜就行。”

“那还好。”陆桂花瞬间松了口气,“不过就算是粮食,也要出不少的。别到时候摆完席,明年家里的粮不够吃。”

“要你操心,不够吃,娘不会队里买。”

“哎,不是说了,等老三成了家,就分家吗?爹娘有没有说?还是现在又不分了?”

“没说,应该会分的吧。”陆卫国道,眼皮逐渐沉重,很快就睡着了。

陆桂花看着睡着的陆卫国,心里嘀咕,可别又不分了。

她男人每月可28块钱工资呢,现在每月交给家里20元,他们小家才得8元。除掉陆卫国的人情往来,以及夏天不能带饭的伙食费,他们小家也攒不下多少钱。

要是分了家,那这28块钱工资,可就全归他们小家了。

虽然靠她一人挣工分,粮食肯定不够吃,但在队里买粮也费不了多少钱,他们肯定能攒下不少。

陆桂花瞬间觉得日子有了奔头,巴不得陆长征明天就结婚,后天就分家,也不心疼粮食了。

另一头。

陆大哥陆行军跟陆大嫂刘玉枝也说了同样的话,刘玉枝只是静静听了,没说什么。

“爹妈都安排好了,我们照做就是。”刘玉枝道,“不过,当初说好了,老三成家后就分家的,这点你可得提。”

“自从老二去木材厂上班后,老二家的就时常阴阳怪气的,好像我们家占了他们多大的便宜,我真是受够了。”

“爹娘说了会分家,那自然就会分的。”陆行军道。

其实,陆行军心里也不得劲,也想分家。

兄妹四人,老二木材厂,老三是军官,妹妹在供销社,个个都有工资。就他一个人在乡下,虽然当了大队会计,但却只有工分补助,并没有工资。

而且因为没有分家,年底大队的分红都是在李月娥手里,她也只是每年给各房点零花。

之前老二跟他一样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等老二也领了工资,那对比就出来了。

他如今也29了,也想过过手中有钱,当家做主的日子。

大房有三个孩子,头两个是丫头,第三个才是小子。大丫头今年9岁,二丫头7岁,三小子4岁。

二房两个孩子,两个都是儿子。大儿子7岁,二儿子5岁。

在儿子出生前,刘玉枝过得其实挺憋屈。

家里但凡有好吃的,陆桂花都抢着给她儿子,说大孙子就该多吃。她家大丫二丫就要去打猪草赚工分,二房的两个,就整个村子跑着玩。

在陆卫国没去木材厂之前,二房两个人,一个挣八公分,一个挣六公分。

她男人是大队会计,工分是按队里最多者同等结算的。就连她自己,也是七八个工分的挣,孩子们也还打猪草赚着工分。

之前二房占他们大房便宜的时候,就绝口不提。

自从老二两年前考进了木材厂,领了工资后,陆桂花可就翻天了。时不时挤兑她,家里的活也总是推给她多干,说她家占了便宜。

日久天长的,大房二房的矛盾,就深了。

李月娥说了几次,说的时候陆桂花会收敛几天,过几天又恢复原样。

她也深知树大分枝的道理,所以夫妻二人一合计,干脆等老三成家后就分家。

到时候大家各过各的,还更清净。

反正三个儿子,一人都是三间房,也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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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李月娥先先和陆小兰去了公社供销社,买了2斤蛋糕、2瓶大曲酒,见有苹果,又买了2斤。

60°的1斤装的大曲酒,有票要两块三毛九1瓶,2瓶花了四块七毛八;苹果四毛八一斤,2斤花了九毛六;蛋糕九毛六一斤,2斤用了一块九毛二。

【注:本文商品零售价均来自《湖南物价40年》中1971年长沙市国营商店的商品零售价。】

买东西就花了七块六毛六,让李月娥有些肉疼。要知道,陆小兰在公社供销社,一个月工资也只有24元,这相当于快花了她闺女三分之一的工资了。

想到待会儿还得装孙子,李月娥就脑壳疼。

等陆小兰请好假,母女两个一起去了公社的办公大楼,先去找了姑爷杨景明。

柳广英见杨景明带着李月娥和陆小兰过来,李月娥手里还提着东西,心里一个咯噔,但面上还是带着笑。

“哟,老嫂子,你咋来了?”

杨景明把她们带过来后,就赶紧溜了,反正当初他也就牵个线的作用,事情都是他岳母和柳主任谈的。

“是这样,柳主任,实在不好意思,相看的事,估计不能成了。”李月娥说的很不好意思。

“啊?为什么?是长征有什么其他要求不成?”柳广英大惊,虽然有预感,但顶多以为还有什么条件要谈的,没想到直接就不成了。

“是这样,长征回来那天,救了一位知青,结果两人看对了眼,处对象了。”李月娥道,“既然都有了对象,自然就不能相看了。”

“还有这事?”柳广英松了口气。

“这样,老嫂子,这事我来解决,那个知青叫什么名字?我约她谈谈。这救人可是做好事,怎么可以以此逼婚呢。亏她还是个知青,这思想觉悟就不行。”

“柳主任,您误会了,没有逼婚,是两个年轻人自个儿看对眼了。”

柳广英的脸当即沉了下来,“老嫂子,这你们可就不厚道了。我外甥女可是特意从文工团请了假回来的,我哥他们嫁妆都准备好了,你这忽然就说不相看了,让他们怎么弄?这不是悔婚嘛。”

眼看快到手的上好金龟婿,就这么没了,柳广英气急。

“哎呦,柳主任,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先相看。我当时就跟你说清楚了,能不能成,要看长征的意思,我做不了主。这都还没相看呢,怎么就成悔婚了?这帽子可不能乱扣。”

李月娥当即反驳。这要是悔婚,可就是作风问题了,别说老三是军官了,就是个普通士兵,也不能被扣上。

“而且,这还没相看呢,成不成都另说。你哥他们怎么就准备上嫁妆了?莫不是姑娘有什么隐疾,着急着嫁?”李月娥也不是好惹的。

柳广英:……

可不就是急着嫁么。

她那大侄女柳萍今年都22了,二侄女柳梅今年也20了,但因为柳萍没结婚,柳梅对象都谈了两年了,也一直拖着没结婚。

今年男方那边说了,最多再等一年,否则就分开,别拖累他们儿子。

柳梅的对象,可是县机械厂厂长的儿子,这么好的亲家,怎么能没了。加上柳梅又呼天抢地的,她大哥也是愁白了头发。

偏生柳萍自考上文工团后,就眼高于顶,家里介绍的对象一个都看不上,自己在文工团也没找对象,硬是到了22岁还形单影只。

柳大哥只得对大女儿下最后通牒,让她今年务必结婚,否则就断绝父女关系。

柳萍这才松口,说是在部队看上了一个军官。柳大哥一问,发现对方不仅是副营级的军官,还是同一个县红旗公社的。

柳大哥大喜,这不就是天作之合嘛!对方没有什么表示也不要紧,都这个年代了,女方也可以主动一点的。正好妹妹柳广英就在红旗公社工作,柳大哥便托她牵起了线。

柳广英心疼大哥,这才舔着脸到男方家去,本来想直接把亲事说成的。但男方家没同意,只答应了先相看。

柳广英本想着柳萍不管是外貌还是工作,都很不错,应该是十拿九稳的,想不到还是出了变故。

“老嫂子,看你这话说的,孩子能有什么隐疾。不过是因为在部队工作忙,平时没什么时间,我哥嫂着急,这才早早准备了嫁妆。你儿子也是部队的,知道他们工作有多忙的。”柳广英也不敢给脸色了。

这清溪县可不大,若再传出柳萍有隐疾和恨嫁的流言,那以后柳萍可别想在清溪县找到条件好的对象了。

“他们是工作忙,我家长征也是,这不也是拖到现在。他大哥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俩了,我也是愁白了头。”李月娥表示认同。

只要对方不揪着,李月娥还是愿意放低姿态的,毕竟能和气的把事情解决,谁愿意撕破脸呢。

“是啊,儿女都是债。我大哥,为了家里两个姑娘,也是操碎了心。”柳广英深有感慨。

“哎,我们也是很不好意思。这不,我家那口子,让我买了两瓶酒,托你带去给柳老哥赔个不是。”

“主要是缘分这东西吧,我们也控制不了。俩孩子看对眼了,我们也没办法。主席都说了,要婚姻自主,我们做父母的总不好还包办婚姻,您说是不是?”

柳广英一噎,她能说不是吗?她要是说不是,岂不是说她思想觉悟还不如一个种地的农妇?

“当然,现在都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了。既然孩子都有对象了,那这相看便不作数了。”柳广英强颜欢笑,她哥怕是又有得愁了。

“那就辛苦柳主任转告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李月娥拉着陆小兰起身准备离开。

“哎,老嫂子,东西你带走,我们不拿人民群众一针一线。”柳广英忙叫住她们。

“哎呦,柳主任你误会了,我自是知道你们的纪律的,我男人也是大队支书。这东西是给柳老哥的,毕竟这事是我们这边的不是,还得麻烦柳主任你转交给他。”说完,李月娥扯着陆小兰便走了。

反正东西她都买了两份,随便他们怎么分。

等走出了公社,陆小兰还是有点晕乎。

“事情就这么容易解决了?”陆小兰问她老娘。

“那不然呢?”李月娥一脸无语。

老三可是副营级,跟公社书记同一个级别,柳广英一个妇联主任,还能拿老三怎样?

再加上,相看本就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事,现在有一方不愿意相看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只是厚道,这才提着礼上门道歉。要是不讲究的人家,不过是让中间人说一声的事。


若她能嫁给陆长征,那她很可能就不会被退伍。哪怕真被退伍了,她也是军官太太,依旧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所以,在打听清楚陆长征没有对象后,她就让家里去帮她说。

本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想不到一转眼,就什么希望都没了。

第二天,苏茉换上蓝色的工装,穿上解放鞋,跟知青们一起上工去了。

今天依旧是拔花生,听大队长的意思,花生也不多,再有个三天也就完工了。然后就是晾晒入库的事情了,接着交公粮,结算工分,分粮分钱,杀猪分肉。

总之被大队长这么一动员,本来秋收了一个多月累的不行的村民们又鸡血满满起来,一个个干劲十足。

毕竟农民一年到头,就为了这个时候分粮分钱。而且今年大队大丰收,他们的生产大队的工分应该挺值钱的。

不少大婶在路上就讨论起来,等分了钱该置办些什么东西了。

在路过大队另一个晒谷坪的时候,苏茉发现一群汉子正拿着一个有点像潜水脚蹼一样的东西,正对着地上的麦秆打来打去,还有几个大叔赶着毛驴拉着石碾子,在转圈圈。

苏茉有些好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麦?

于是便小声问马小娟:“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恰好旁边一个耳尖的大婶子听见,开口解释:“他们这是在打麦,得把麦子打下来,晒干后才好装袋入库。”

“他们拿着的那个是什么?这样打就可以全部打下来?”

“那个叫连枷。打麦子哪有那么容易,先用连枷把上面的麦子打下来,再把上面的麦草挑掉,然后再继续打,继续挑。等大的麦草挑干净了,还要用木掀扬场,把麦壳和短草扬掉,剩下饱满的麦子才好拿去晾晒。”大婶子热心的解释。

“真是辛苦啊!”马小娟感叹。

“今年的麦子长得好,辛苦点没什么。最怕就是没长好,一年到头白辛苦了。”大婶子笑着道,显然对今年的收成很满意。

到了地方,小队长开始分配任务,苏茉是最后分的。

看着眼前的一小块地,苏茉目瞪口呆。

虽然她对这些亩啊、分啊之类的计量单位不敏感,但也看得出,这块地绝对不超过一分地。

“小队长,为什么我这么少?”

小队长陆国平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长征哥让我不要给你分那么多。”

陆国平从小就是陆长征的跟班,非常听他的话。哪怕陆长征去当兵了,他遇事也会写信去问陆长征的意见。

苏茉:……

“你别听他的,你该怎么分就怎么分,不然就这么点地,我怎么挣工分。”

开玩笑,她还等着吸能量呢,就这点,还不如去旁边拔草。

最终,陆国平拗不过苏茉,给她分了三分地。陆国平估摸着,这也就她的极限了,说不定大半都得待会儿长征哥过来拔。

等陆国平走后,苏茉便开始蹲下来拔花生。

她贴着地皮抓住花生秧,从下往上吸收里面的木系能量。一开始的几株度没掌握好,吸的有些干枯,后面就渐渐就掌握了那个度,大概每株吸收三分之一的能量,这样花生秧看起来差异就不大,就算看着干枯了点,比人也会以为是晒的。

苏茉一边吸收能量,一边拔。本来陆国平分给苏茉的,就是比较好拔的沙土地。花生秧被苏茉吸收了能量后,根茎的抓力也没那么强了,拔起来就更容易了。


结果陆长征也是够刚,以污蔑军人的罪名,把那一家人直接告到革委会。那一家人在革委会关了好些日子才放出来,要不是有点关系,那姑娘可能都得被拉去批斗。

事后,那姑娘就被她父母远远嫁到外乡去了,那一家人也在村里缩起头做人,再不像以前那般高调了。

村里一些有其他心思的人,见此也歇了心思。

“看上哪里?看上人家长得漂亮呗,要是换你闺女,人家说不定就刚了。”有个婶子笑道。

她闺女都嫁了好几年了,外孙都会打酱油了,对这些事都是看热闹的。

“你这老货,说什么鬼话呢,我闺女哪里不好了,家里家外一把好手。这村里有几个姑娘能跟我闺女一样,天天拿八公分的?”这年头,女人做的活,一般最高工分就是八公分。

“你闺女干活是好手,但长得膀大腰圆的,别说陆长征看不上,我儿子都看不上。”

“滚犊子,我闺女还看不上你儿子呢,跟个小白脸似的,拿的工分还不如女人多,以后也是个要靠婆娘养的孬货。”

那婶子把花生一扔,撸起袖子,“要打架是不是?我儿子只是不喜欢干农活,人聪明着呢,以后非得考个工作出来给你们看看。”

跟那婶子吵架的大婶撇了撇嘴,但也说什么,她可打不过那货。

其他婶子假模假式的劝架,那婶子又重新挑起花生,一群人又叨叨着上路了。

“虽然这次长征娃是在众目睽睽下亲了苏知青,但听说也是救人的一种,也不算毁人家知青清白,是可以不负责的。”又一个婶子道。

人性就是这样矛盾,陆长征要是不娶苏茉,她们要人说毁人清白;但要真看着要娶了,又觉得亏了。

“哎呦,都说人看对眼了,就苏知青那长相,你要是男人,你不稀罕?就那豆腐一样白嫩的身子,看着都舒服,别说摸着了。”

“这事儿,灯一吹,不都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大婶邪魅一笑,显然是有点故事的。

这大婶,在一群婶子中,算是皮肤白的了。

“那方面是舒服了,可不会干活,不得饿死。”

“陆长征可是军官,每月津贴不少呢,会在乎那点工分?那方面舒服就行了。”

“他这几年才回一次的,那不是亏了。”

“要你这婆娘操心,人不会带去随军?我听人说,那些当兵的,这方面都强着呢,那苏知青看着娇滴滴的,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大婶子们哄笑起来,话题也渐渐有了颜色。

“她受不受得住我不知道,但你这婆娘肯定是受得住的,我可听八香说了,她从你屋后经过,那声音……”

“好啊,我就说是谁传的,原来是那碎嘴的憨货。”

“快说说你家那口子……”

……

陆长征从上边的另一条小路经过,正好听到下面婶子们开黄腔,不免有些尴尬。

不过一想,又觉得婶子们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么好的媳妇放家里,确实有些亏了,还是得尽快想办法让她随军才行。

马小娟挑了一遍花生回来,发现苏茉把她剩下的那一大半,已经拔了快三分一,不由大吃一惊。

苏茉怎么变这么厉害了?

难道是因为处了对象,干劲满满?

还是因为以后就要扎根农村了,开始积极干活了?

马小娟觉得,应该是后者,不免对苏茉有些同情起来。

苏茉见马小娟回来,看时间已经快11点了,便道:“小娟,我再拔一会儿就回去了,今天轮到我们做饭。剩下的,下午再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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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小伙子和壮劳力们,则休息几天,等交完公粮后,就又要去挖水渠了。

缝被套并不难,苏茉跟陈兰请教了后,半天时间就把被套给缝好了。

看着剩下三个还是棉胎的被褥,苏茉也算是体会了一把这个年代的辛苦。

怪不得都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布票实在太不够用了。

剩下一张被子的被套,只能等以后有了布票再扯布做了。

苏茉把被褥都叠好,有被套的那床放在最上面,这时,才发现,似乎还少了两个枕头。

苏茉只得赶紧又到公社集体作坊去,找齐主任问有没有枕芯卖。

正好齐主任这两天叫棉花铺的师傅们打了套样板出来,其中就有两个枕芯,于是就便宜了苏茉。

两个枕芯,连棉花加手工,一共收了苏茉1.5元。

买好枕芯,苏茉又想着到供销社买一套现成的枕头套,她记得小说上写,这个年代的枕头套都是绣花的,还挺精致。

因为有生产大队已经结束秋收,今天供销社人特别多,陆小兰忙的脚不沾地,水都没空喝几口。

忙碌中,陆小兰余光好像瞄见自家三嫂的身影,定睛一瞧,还真是。赶紧大声喊道:“三嫂,你到我这来。”

苏茉差点被一群大婶给挤死,听见陆小兰喊她,便赶紧挤过去。

“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人这么多?”苏茉心有余悸。

“有大队秋收结束了,社员们来赶集呢。三嫂,你要买什么东西?”

“我要买枕头套。”苏茉赶紧道,她插队已经有大婶不满了。

陆小兰眼眸一闪,她正准备送一对枕套和枕巾给三哥三嫂呢,便道:“枕套卖完了,三嫂。”

苏茉:……

“那我扯布自己做吧,给我来三尺白棉布。”苏茉算了,三尺应该够做两个枕头套了。

这个时候的枕头,可不是后世那样48*74的规格,而是50*30的规格,三尺布是够做两个枕套的,还能有些富余弄些花边。

陆小兰立马去给苏茉扯了三尺白棉布,苏茉给了钱票后,见陆小兰忙,也没多打扰,拿着东西就赶回去做枕头套了。

苏茉忙,陆长征这几天也是早出晚归的,几乎不见人影。陆家同样忙的不行,李月娥也是直接请假在家,做各种准备。

陆清安在29号大队晨会上,说了10月1号陆长征娶媳妇请全大队社员吃席的事。当然,是每户来一两个代表,不可能全家都请的。

30号那天,陆家几乎是全家出动,大人小孩都在帮忙这干活,李月娥还找了不少亲友们帮忙。

割菜的割菜,平地的平地,借桌椅的借桌椅,借碗筷的借碗筷。

陆清安预估了一下,应该至少要准备25桌席面。

这么多席面,桌椅、凳子、碗筷肯定是要找大队上其他人家借的,摆桌的地方也要准备好。

于是,陆家的院子和菜地,陆长征他们小家的菜地,都被利用了起来。

30号下午,陆长征不知从哪借了一辆军卡,拉着半卡车的东西,就回来了。

等上面的东西搬下来,过来帮忙的亲友们都惊呆了。

永久牌自行车、海市牌缝纫机、一张挺时髦的梳妆台,半扇猪肉,两只杀好的全羊,十只鸡,五只挺大的鹅,还有两大袋白面,一大坛白酒……

亲友们口水已经开始往下流了,希望明天赶紧到。

10月1日,风和日丽,秋高气爽。

苏茉一早就起来洗漱,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装好,待会儿接亲,搬嫁妆的人,会一起搬到新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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