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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声色犬马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姜卓宁”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声色犬马》,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姜卓宁沈听肆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沈听肆   更新:2024-08-12 0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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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姜卓宁”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声色犬马》,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姜卓宁沈听肆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优质全文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我选晏教授吧。至于其他两个,崔姐您帮我推了吧。”
姜卓宁边说,边拿起粉扑补妆,以此掩盖自己的疲惫。
崔媛应下了,临走时还是忍不住问姜卓宁:“你真要和沈少分了?”
“覆水难收,崔姐。”姜卓宁头也不抬地回应着。
“可是多少有点可惜。”崔姐说。
明明他们这些风月场所女子最羡慕的幸福,姜卓宁触手可得。
可她竟然毫不犹豫推开了。
“没什么好遗憾的。”
姜卓宁看着镜子里那个带着浓妆的自己,释然一笑。
就算这次他们和好了,下次云娇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沈听肆照样会那样偏袒云娇,伤她的心。
与其一遍遍被伤害,到最后遍体鳞伤,不得善终,不如直接挥剑斩情丝。
纵使现在她每天夜里都哭湿枕头,也好过以后再重复被伤好。
“你考虑清楚着就行,我们旁人也没法替你做主。我去帮你推了谢少和傅少的。”
见姜卓宁如此决绝,崔姐也不好再劝,很快转身去帮姜卓宁安排了。
姜卓宁补好妆后,也就连忙去了晏别尘的包厢。
姜卓宁进了晏别尘的包厢,只见晏别尘一如既往,一人孤零零地坐着,手上捧着一本书。
他的长相一点都不输给谢南州或是沈听肆,只是他总是带着一副银色眼镜,看起来比他们斯文了不少。
“晏教授。”
“总算肯来见我了?”
晏别尘抬头看了姜卓宁一眼,又继续翻看手上的书籍。
“我之前挺忙的,”姜卓宁尬笑着,落座在晏别尘的身边,长指轻抚上晏别尘的胸口。
但晏别尘很快抓住了她的手,冷眸扫着她。
“动手动脚,干什么?”
“晏教授,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找玩的。书哪有我好玩?”
晏别尘像是被烫了手一样,连忙抽回手,还把刚才手里的书塞给姜卓宁。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这本高等代数第360页到380页认真读完,我要检查。”
姜卓宁翻到书本的第360页,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只觉得头疼。
“晏教授,我这种人就算学会了这些内容,也没什么用处啊。”
姜卓宁还钻到了晏别尘的怀中,亲了亲晏别尘的脸颊:“要不,您试试和我玩玩别的吧。玩了其他,您就不会只想着做题了。”
可晏别尘还是面不改色把姜卓宁推开,把草稿纸和笔塞到了姜卓宁的手上。
“学了的知识永远都是你的,不会像你用这些手段拴住的男人那样,随时跑了。”
也许是被晏别尘一语道破最近的苦闷,姜卓宁顿时没有逗他的心情,抓起笔来就开始书本上的演示,开始学解题。
“今晚什么时候解开这两页大题,什么时候让你回去。”
姜卓宁:“……”
她恨不得穿越回到两个小时前,狂扇觉得和晏别尘待着更舒服的自己!
*
沈听肆和姜卓宁分手后,老沈总就让他回到了沈氏,他又是哪个高高在上的沈少,又开始到处花天酒地,新得宠的女孩更是不在少数。
但有一个规律。
这些得宠的女孩们,基本都是姜卓宁认识的。
这一切,像是在有意无意地向姜卓宁传达一个事实——沈听肆摆脱她姜卓宁之后,日子过得相当恣意快活。
姜卓宁看着熟悉的女孩被沈听肆带走,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夜夜哭泣,到逐渐平复,偶尔想起才难过。
在这段时间里,姜卓宁看到沈听肆重新回到沈氏担任总经理,再者连他新创建的公司也逐渐步入正轨的消息。
姜卓宁打从心里替沈听肆高兴,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时间来到两个月后,这天姜卓宁和沈听肆在会所里碰到了。
当时,姜卓宁正被傅少缠着,“宁宁,你最近怎么都不见我?”
“我最近时间排不开,崔姐应该跟您说过的。”
姜卓宁皱着柳眉作答。
她很不喜欢傅少,因为这人见面就动手动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陪着那个书呆子。那玩意有几个钱?”
“很疼,放手!”姜卓宁挣脱不了,拿着自己的包就往傅少的脑门上砸。
这些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哪里经得起这样砸,一下子就被砸得鼻血直流。
傅少发怒,抓着姜卓宁的头发,就要打人。
但一只手拦住了傅少。
姜卓宁回头一看,是沈听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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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卓宁正在后台卸妆。

她料定晚上会被沈听肆带走,而沈听肆又喜欢她素颜的样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腾完还要卸妆。

但妆刚卸了一半,风铃暴躁地闯了进来。

“你以为让陈总把我甩了,我就会放过你吗?贱人!”

风铃上前就去拽姜卓宁的头发。

姜卓宁也没有落下风,很快腾出手去扯风铃的。

“别血口喷人,我这两天都待在医院。”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风铃还试图抓花姜卓宁的脸。

可脸是他们这一行吃饭的工具。

“疯狗咬人也要有个度。”

姜卓宁断不可能让风铃威胁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风铃一巴掌。

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尖得吓人,刚好在风铃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疼得她顾不上其他,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

姜卓宁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在风铃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担心把你打出毛病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风铃痛得跪在地上。

崔媛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又是怎么了?”

崔媛深知风铃容不下姜卓宁,但她故作迷糊,时常安排两人一起登台,其实就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

“你们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么能在后台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姜卓宁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宁人。

她冷瞥了崔媛一眼:“以前我的确想息事宁人,但后来我发现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崔媛笑容一僵,知道姜卓宁不愿再忍气吞声。

要是寻常,崔媛也不想舍弃一方,还会再继续劝说。

但今晚,谢南州又打算在沈听肆和姜卓宁之间横插一杠,让崔媛觉得姜卓宁潜力无限。

姜卓宁才入行多久,就能让两大鱼暗中较劲。

假以时日多多栽培,恐怕真能成为她的一大摇钱树。

于是,崔媛扭头呵斥了风铃一番,让她不要再滋事。

风铃格外恼火:“崔媛,我给你赚了多少钱,你竟然偏袒她?”

“你哪天要是能同时给我钓上两个公子爷,我也偏袒你。”

崔媛非常直白。

风铃眯起眼睛:“两个公子爷?除了沈听肆,还有谁?”

姜卓宁听到两个公子爷的时候,也懵了下。

可回过神来,她脑子里即刻浮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这不是你该打探的。先出去,我要和宁宝好好谈谈。”

感情对崔媛而言并不值钱,她只看谁给她赚钱多,谁就是她的宝。

风铃气不过,狠狠地瞪了姜卓宁一眼,“给我等着!”

这意思是,姜卓宁算计她,还有今天这一顿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姜卓宁也没有丝毫客气的回敬:“要是不怕再挨打,尽管再来!”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的道理,姜卓宁算是彻底领悟了。

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风铃见姜卓宁这般不饶人,气得又骂骂咧咧了一顿,才转身离开。

风铃一走,崔媛就小声道:“她心眼小,你招惹她做什么?”

姜卓宁冷嘲:“我不招惹她,她就能给我活路?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主动招惹她了?”

分明就是风铃先来扯她头发!

崔媛知道劝下去,也是两边不讨好,索性直接跳过这话题。

“沈少让我拿合同,想把你带出去半年。”

沈听肆性格浮躁,再喜欢的女人都是日抛,极少会包女人。

基本上都是看上哪个,就约出去吃宵夜。

姜卓宁能让他动心思,包上一年半载,已经实属不易了。

姜卓宁追问:“你刚才说两个公子爷,另一个是谢南州?”

“是。你之前不是和谢少闹得很不愉快吗?他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的人丢回会所的一幕,崔媛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的姜卓宁像是灵魂被抽走的行尸走肉那样,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周,才缓过来的。

现在,谢南州这一招截胡,像极了对当初姜卓宁动感情的回应,虽然晚了点。

“我哪知道啊。许是空虚寂寞冷,也可能单纯的想要和沈少较劲。”

姜卓宁见识过了谢南州的无情冷血,又怎么可能会犯傻以为,谢南州爱上她?

“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谢南州私下找我,开了双倍价钱,你要不要还跟他?”

姜卓宁挺喜欢这双倍价格的,但就是不想对着谢南州那张脸。

“你把有人要双倍价格截胡的消息,透露给沈少。”

崔媛:“……”

崔媛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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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和姜卓宁新婚后不久,沈听肆和谢南州接连又来找谢南州。
那天,谢南州正好去了图书馆刷题,只有姜卓宁在家。
姜卓宁先后将两人的红本甩在了两人面前,“以后卓宁只是我一个人的,谁再来招惹她,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如果只是姜卓宁一人,不管是谢南州还是沈听肆,他们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偏偏姜卓宁的身后是四九城第一世家晏家,且晏家九代单传。
据说晏老太太盼着姜卓宁脱单,盼了好些年,这些年祭拜过的月老殿不下几百座,捐的香火钱不下几千万。
现在姜卓宁好不容易喜结良缘,谁敢破坏他的婚事,绝对是和整个晏家为敌。
谢南州和沈听肆都忌惮晏家,但还是不甘这么放弃谢南州。
沈听肆更是直接质问姜卓宁:“姜卓宁,你就算娶了她又怎么样?你们家的长辈会让你找一个风尘女子,毁了几代人积攒的好名声吗?”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我既然娶了她,自然也有护她周全之策。”
姜卓宁说完,看了看沈听肆后方:“你也看到了吧,这人口口声声说想和你在一起,却句句埋汰你是风尘女子。”
沈听肆意识到姜卓宁告黑状,猛地回头,就看到谢南州神色黯然地站在他身后。
沈听肆连忙上前,“宁宝,我刚才那些话不过脑子,只是想离间姜卓宁和你,没有轻贱你的意思。”
他还想去拉谢南州的手,可谢南州在他触碰到他之前,就躲开了,任由沈听肆抓空。
“沈少,我这样的风尘女子的确配不上您,以后您也别往我这边跑,免得玷污了您的清誉。”
沈听肆的脸一点点的苍白了。
后来,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怎么离开的。
只是谢南州在他离开之后,就问姜卓宁:“晏教授,你的家人应该也很介意我这段过去吧。要不,我们还是算了,明儿去民政局把离婚证也办了吧……”
那天谢南州稀里糊涂地和姜卓宁领了证,也还没有来得及去考虑这些。
现在谢南州冷静下来,也意识到姜卓宁的家人是道难过的坎。
要是他们知道姜卓宁娶了她这样的人,双方非得撕破脸不可。
与其闹到最后狼狈收场,谢南州宁愿趁着现在两人还陷得不深,及时切割。
可她的话刚说完,嘴就被姜卓宁咬了一口。
“别胡思乱想。我早就告诉过他们,他们要是敢拦着你进门,我就去做结扎,让他们晏家断后了。”
谢南州愣了片刻后,扑哧一笑。
“哪有人用结扎威胁的?”
“方法只要奏效,不在乎搞不搞笑。”姜卓宁吻了谢南州的额头。
谢南州望着姜卓宁:“就算你的家人接纳得了我,那你呢?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之前那么堕落,以色侍人吗?”
姜卓宁把谢南州垂散的发丝拨弄到耳背上:“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
暖流漾过谢南州的心底,她又问姜卓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云娇?”谢南州皱眉。
“对,就是这个名字。要不要见?”
崔媛知道这云娇就是谢南州的未婚妻,也是导致当初谢南州被谢南州赶出来的罪魁祸首。
所以她觉得,这女人很可能来者不善,不是很建议谢南州见她。
但谢南州说:“我去见云娇吧。”
“没问题吗?”崔媛问。
她总觉得,这个云娇是来寻衅滋事的。
“我不见她,她还会再来的。”
崔媛问她:“你确定不是为了躲避晏教授,才要见她?”
上次谢南州在晏教授的包厢坐陪时,崔媛有点事情进去找谢南州商量,却撞见谢南州为了解题,把一头好看的大波浪长发抓得乱糟糟,整个人精神涣散、像被榨干了的样子。
也是那一刻,崔媛才明白谢南州为什么每次听到晏教授找她,会露出那么惊悚的表情了。
晏教授那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赚得了的。
谢南州嘿嘿一笑:“绝对不是这样的。崔姐你信我,我也很热爱学习的。”
崔媛戳了戳谢南州的脑袋:“我信你个鬼。”
*
谢南州去见云娇。
云娇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和她穿着打扮同样散发着金钱气息的女孩。
他们看到谢南州进包厢,一个个都用不屑、讥讽的眼神打量着谢南州。
“原来这就是会所的头牌啊?”
“除了胸大一点,也就这样。听说被睡得多,就会那样。”
“这么大是放了硅胶?还是用脂肪填充的?”
一个个争先恐后拉踩谢南州,就像是拉踩得厉害,就能得到奖励似的。
而云娇坐在正中间,笑吟吟地看着谢南州,半点腥臭不沾。
谢南州心里感慨云娇好手段的同时,也不忘反击这群千金小姐。
“男人都喜欢胸大点的,就你们这样的太平公主,的确很难得到垂怜。”
千金小姐们常日里养尊处优,可没人敢这么羞辱他们。
谢南州这话仿佛戳到了他们的肺管子那样,一个个对着谢南州开骂,甚至还有人要冲上来打谢南州。
谢南州毫不畏惧:“谢少林少还有吴少他们都是我的座上宾,今晚他们也都来了。你们要是不怕闹得太难堪,尽管放马过来。”
这话一出,包括云娇在内的千金小姐们都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因为谢少是云娇的未婚夫,林少和吴少则是另外两人的丈夫。
他们常日里伪装不知道另一半在这边玩,所以各自相安无事、相敬如宾。
但谢南州无情地撕下了他们的遮羞布,露出了原本的獠牙。
不过他们就算再怎么想收拾谢南州,都不敢在这时候动手,不然闹大了,以后还怎么伪装相安无事?
他们只能用各种难听的言语,去羞辱谢南州。
但谢南州难听的话听得多了。
这些女人不甘的叫嚣,对她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
谢南州就坐在一旁,边喝着酒边听着他们难听的言语。
直到云娇说:“谢南州,我能让你从南州和听肆哥的身边滚蛋,我也同样能让你在这会所混不下去。”
谢南州哐当一下,把酒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这动静不小,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们警惕地看着她。
谢南州却只俨然一笑,看着云娇。
“你是不是真觉得,我谢南州在风月场所,只能任由你宰割?”
“那姜小姐觉得,你有什么可以让我忌惮的?”
云娇逐渐露出了她的獠牙和凶残。
谢南州说:“我拥有的,的确少之又少。但光脚的正好不怕穿鞋的。你惹毛了我,我也会竭尽全力报复你。”
云娇不屑:“你能报复我什么?”
谢南州冷笑着:“别的我可能做不到,但抢走你的未婚夫谢南州,应该不难。他可是对我很上头呢!”


又在医院观察了一天后,姜卓宁可以出院了。

但额头上到底有缝伤,不适合登台演出,只能在家待着。

不过她刚回到公寓,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上面是沈听肆搂着白芍离开会所的照片。

沈听肆的手放在腰臀线上,暧昧无比,光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们会今晚会做什么。

姜卓宁丢开手机,任由自己深陷在沙发里。

能在这种时候不留余力给她添堵的,除了风铃,还有……谢南州。

不过以姜卓宁对谢南州的了解,这个男人忙得连轴转,应该抽不出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那么,是风铃?

她在嘲笑她姜卓宁,费尽心机和她争会所C位,却被人挖了墙角?

也或许,这是风铃的警告,警告她丢了沈听肆,会死得很惨?

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姜卓宁都不能丢了沈听肆这个人。

昨天沈听肆和双胞胎吃完夜宵后,身体属于疲软状态。

都到了这个份上,姜卓宁更不可能放弃了。

隔天,姜卓宁就回到会所了。

额头上的伤口不大,拆了纱布再用隐形胶布一贴,上了粉底,基本就看不出来了。

姜卓宁昨日不在,C位暂时换成了风铃。

风铃喜欢这种万千瞩目的感觉,一早就化好妆,准备登场。

谁知姜卓宁突然来了。

风铃恼了。

“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装受伤的吗?还赶着来抢场子。”

“我不像你,有人养活。出院还不开工,会揭不开锅的。”

姜卓宁没怎么搭理风铃,开始上妆。

风铃就想看姜卓宁的笑话,见姜卓宁说起她的后台,她便靠在化妆桌边上,冷嘲热讽道:

“你既然知道我有人养活,还敢对我下手?是怕死得不够快吗?”

姜卓宁正想呸风铃一脸,崔媛过来了,打了圆场,还告诉姜卓宁:“沈少来了,让你过去呢!”

“他来你跟白芍说去,跟我说做什么。”姜卓宁把粉扑往桌上一丢。

“行了,我们放出你找新金主的消息,不就是想让沈少主动找你吗?别太作,这种公子哥吊一两回是新鲜,吊多了把他惹恼了,反而得不偿失。”

崔媛劝着,姜卓宁也适度顺着台阶下,把口红和眼影描完,就去沈听肆的包厢。

沈听肆在往常的包厢里,里面还有几个熟面孔。

姜卓宁一进去,沈听肆就主动上前搂着她的腰,掐她的手。

“宁宝,怎么磨蹭了这么久?”

姜卓宁将手抽回,脸别向一旁。

“我还以为沈少来找白芍,我哪知道您是来找我的。”

沈听肆眉头一蹙,大致猜到他和白芍的事情,被捅到了姜卓宁的面前。

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白芍那款的。

沈听肆又怎么可能为了那个芝麻,丢了姜卓宁这个水灵大西瓜。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宁宝。你要是不喜欢在会所里看到她,我让人把她赶走就是了。”

姜卓宁听着男人的轻声低哄,只觉得内心悲凉。

他们在会所里工作,都是奔着更好的未来,所以每个人需要花费很多时间练舞,管理身材。

但沈听肆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在这会所的未来。

不过姜卓宁没有替白芍开口求情。

白芍明知道沈听肆和她姜卓宁的关系,还背地里挖墙脚,姜卓宁只要看了她。

沈听肆能主动开口赶走白芍,姜卓宁也见好就收。

“晚上还表演吗?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沈听肆带着姜卓宁去他的位置上坐。

姜卓宁知道,沈听肆这不是在问她好不好。

“我今晚有个饭局。”

姜卓宁要把沈听肆的手拿开。

“嘶……”

姜卓宁抽疼。

沈听肆非但没撒手,反而追问着:“什么饭局?”

“王董的。他约了我好几次,送礼也多,我再不跟人吃顿夜宵,实在不好意思。”

“你敢!”
云娇当即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她冲姜卓宁叫嚣着,眼里的狰狞和狠辣几乎毫不掩饰。
“我其实不喜欢玩雌竞这一套,也对谢南州没了之前的感觉。但你还三番两次来挑衅我,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那我凭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云娇近乎嘶吼:“你要是敢再接近南州,我非撕了你不可。”
比起其它人,云娇更清楚谢南州在姜卓宁离开会所后,每天都去沈听肆的别墅附近蹲点,只为见姜卓宁一面。
而姜卓宁回到会所上班后,谢南州更是一天不落地来给她捧场。
谢南州将对姜卓宁的喜欢摆在了脸上,云娇为此和谢南州吵过。
可谢南州非但没有半点心虚,还扬言她要是无法忍受,就直接退婚好了。
正是因为谢南州在这事情上的强硬,所以云娇才非要把姜卓宁从沈听肆的身边赶走,彻底将她从他们圈子里清除。
然而现在姜卓宁却挑明,她要将谢南州抢走。
云娇清楚谢南州的心思,现在只要姜卓宁稍微勾下手指头,谢南州肯定会跟她走,说不定还会为了姜卓宁,取消婚约。
而且事情一旦朝这个方向发展,圈内的人都会知道,她云娇在谢南州的心里,竟然不及一个风尘女子。
云娇不想成为圈内的笑柄,她彻底慌了阵脚,全然忘记了往日里的伪装。
她甚至冲到了姜卓宁的面前,要打姜卓宁:“贱人,你敢接近南州,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但她刚抬手,姜卓宁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娇媚地笑道:
“人固有一死,是死的难看还是好看,都一样是死。只要在死之前,让云小姐成天下笑柄,也算死得其所。”
云娇第一次明白,光脚不怕穿鞋的恐怖之处。
姜卓宁在离开包厢后,就去见了谢南州,还被谢南州带出去吃夜宵。
那一夜,不管云娇怎么打电话催促谢南州回去,谢南州都推脱,甚至到最后连电话也不接……
深夜,谢南州的私人住所。
“宁宁,晚上留下来吧。”
“别这样。云小姐在找你,你还是尽快回去陪陪她吧。”
“宁宁,你吃醋了?”
谢南州扳正姜卓宁的身子,捏着姜卓宁尖细的下巴,迫使姜卓宁和她对视。
谢南州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端详着姜卓宁的双眸,似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花来。
可姜卓宁眼底毫无波澜,只是轻笑着,拍开了谢南州的手。
“得了吧,我哪敢吃您的醋?”
她推开了谢南州后,继续穿丝袜。
姜卓宁比以前有魅力是真的,不爱他谢南州也是真的。
谢南州莫名心头一窒:“如果我给你吃醋的权利呢?”
“谢少,云娇小姐可是说了,我要是再接近你,会要我的命。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大无畏,为爱牺牲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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