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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全文完结

礼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蔺云婉齐令珩,由作者“礼午”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这五个孩子你觉得怎么样?”眼前的场景,耳边的人声,十分真切。她神情恍惚,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真的重生了。她回到了二十三岁这一年,嫁到武定侯府的第七年。眼前,正是她那好婆婆给她塞私生子的场景。上一世,她以为老夫人在帮她,于是她小心翼翼养娃多年,却不想这些不过是侯府一家的计谋。此次重生,她断不会再任人宰割!一招诈死后,她深陷火海,整个侯府都慌了。多年后,某侯爷意识恍惚,见谁都像他的原配夫人,直到那天,他亲眼见到了王府中那位雍容华贵的王妃和他原配夫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也是那一天,侯爷他彻底疯了……...

主角:蔺云婉齐令珩   更新:2024-08-25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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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齐令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蔺云婉齐令珩,由作者“礼午”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这五个孩子你觉得怎么样?”眼前的场景,耳边的人声,十分真切。她神情恍惚,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真的重生了。她回到了二十三岁这一年,嫁到武定侯府的第七年。眼前,正是她那好婆婆给她塞私生子的场景。上一世,她以为老夫人在帮她,于是她小心翼翼养娃多年,却不想这些不过是侯府一家的计谋。此次重生,她断不会再任人宰割!一招诈死后,她深陷火海,整个侯府都慌了。多年后,某侯爷意识恍惚,见谁都像他的原配夫人,直到那天,他亲眼见到了王府中那位雍容华贵的王妃和他原配夫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也是那一天,侯爷他彻底疯了……...

《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第四章

“还快过来!都是你惹了云婉。”

陆老夫人瞪了陆争流一眼。

他走过来,给老夫人行礼:“祖母。”

陆老夫人想把两人拉到一起去。

蔺云婉后退了一步,态度疏离:“世子。”

一点都不买账。

陆老夫人知道,这事不好交代了,她道:“不知道哪个混账东西瞎传的事情,既然说定了长弓是你的嫡子,怎么会变成你的养子。”

怕陆争流沉不住气,她看了他一眼,他脸色虽然冷淡,眼神却很稳重,没有露馅儿。

她就安心地继续安抚蔺云婉:“长弓是你嫡子,放心吧,这点不会变了。”

外面有人进来通传:“老夫人,吉时快到了。”

要去开宗祠过继孩子了。

陆老夫人道:“好了,快别闹了,一起去见祖宗。你们几个没眼色的丫头,还不过来扶夫人过去。”

蔺云婉攥紧手心,自己走去的宗祠。

在陆家宗祠前,庆哥儿改名为陆长宗,和陆长弓一起,叫蔺云婉和陆争流为“父亲”、“母亲”。

武定侯和武定侯夫人卫氏,则是两人的“祖母”、“祖父”。

卫氏待两个孩子都很冷淡。

反正又不是亲生的,她不像老夫人那么放在心上。

武定侯在战场上丢了一条腿,侥幸活下来,接连中风两次,已经神志不清,如今坐在轮椅上,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口水流满了衣襟。

孙子喊什么,他都没反应。

道士们在宗祠外面诵经走步。

直到天黑了,蔺云婉才回了自己住的垂丝堂。其他人也累了,能散的都散了。

陆老夫人回到与寿堂,特意留了陆争流说话。

“长弓这孩子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若他争气得用,让他成为庆哥儿的助力,将来最多给一份家财分出去单过就是。若他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处置干净并不是什么难事。”

像他们这样子的门户,料理人的法子多得是,而且一点把柄都没有。

陆争流有些走神,但也猜到了祖母说的话。

他点了点头,道:“祖母,既然家中事毕,孙儿想明日就去接宝儿回府。”

今天蔺云婉发作起来,着实吓到了陆老夫人。

她一口回绝了:“不行!”

又怕孙子闹出什么事来,温声劝道:“接她进府,不差这一日两日的功夫。你七年都不在家,实在该陪云婉先回门一趟。”

陆争流皱了眉头。

不行——从小到大,他想做什么,都总是不行。

娶妻想娶个自己中意的也不行。

他冷声道:“宝儿现在一个人留在外面,和庆哥儿母子分离,十分煎熬。回门随时都行,我一定要先接了宝儿回来。”

祖孙两个谁都不肯让步。

最后是庆哥儿来了,拉着陆老夫人的衣袖,眼泪哗哗地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娘?曾祖母。”

这声“曾祖母”融化了老太太的心,也就不忍再说什么。

罢了。

七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只好委屈云婉再迟些时候回门。

她悄悄叮嘱陆争流:“庆哥儿以后要在云婉跟前教养,只当是看在她将为庆哥儿辛劳一场的份上,今晚你亲自去和云婉交代回门的事,别让她心里有气。”

“好。”

陆争流愿意做些表面功夫弥补些许蔺云婉,维护她正室夫人的脸面。

但也仅此而已。

她要是奢求别的,他会拒绝的。

娶蔺云婉,毕竟不是他自愿。

垂丝堂。

陆争流过去跟她直说:“祖母的一个侄孙女刚出了孝,家里没有一个长辈照顾,祖母怜她孤苦,想让我明日去接她过府。等我接了她回来,再同你回门。”

说话的时候,却一直看着蔺云婉明艳的脸颊。

她脸色淡淡的,居然当场就答应了:“好。”

陆争流有些诧异。

还以为她多少会不高兴,或有些受伤的模样,却一点都没想到她会是这般风轻云淡。

蔺云婉抬眼,冷淡问道:“世子还有事?”

“……没事。”

蔺云婉也很直接下了逐客令:“既无事,世子请回吧。”

陆争流也算是京中有名的美男子,身份又贵重,从小养得心高气傲。

还没见哪个女子敢这样对他甩脸子!

二话不说就走了。

蔺云婉紧紧地攥住了手里的茶杯,暗暗切齿。

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早早一家团聚,她自然要成全!

不光要成全,还要他们一家三口聚得光明正大,人尽皆知!

萍叶没看出两人的交锋。

她只顾着抱怨道:“什么了不得的侄孙女,竟还要世子亲自去接,连夫人回门都要往后推一推。”

桃叶则忧心道:“夫人,世子难得过来一趟……”

蔺云婉明白她的忧虑,内宅女子一生的依仗,不过是枕边男人而已,没有别路可走。

前一世她便是这般想,所以不论陆争流怎么冷落她,她始终看在他是她丈夫的份上,主动与他求和,为武定侯府鞠躬尽瘁,照顾庆哥儿尽心尽力,将自己一生的心血都付诸于和他有关的事,结果却落那般凄苦下场。

她断不会再重蹈覆辙!

怎么过都是一辈子,她不会再将精力耗费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蔺云婉温声安抚丫鬟:“我能在夫家立足,靠的又不是夫婿。”

萍叶很自豪地笑:“那当然,夫人靠的是您自己。世子不在家的时候,您就能够为自己挣一份体面尊荣,这武定侯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哪个不敬重夫人?”

事实确实如此,目前是陆家离不开夫人,而不是夫人离不开陆家。

桃叶心里镇定了许多。

次日,陆争流出发去京外接人,蔺云婉没有去相送。

早上睡足了起来,丫鬟过来回禀:“夫人,二少爷昨夜歇在了老夫人院里,大少爷在前院。”

“庆哥儿已经宿在与寿堂了?”

“是。”

陆长弓和陆长宗进府之后,陆家一直没正经管他们。

蔺云婉前世一直以为,庆哥儿性格活泼,为人机灵,很合老夫人的眼缘,这才受宠。她这个当养母的还十分为养子高兴。

如今才看明白,什么合眼缘,老夫人那是打心眼里疼自己嫡亲的重孙,却将她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只怕庆哥儿被偏宠的日子,还在后头。

“这些日子,长弓少爷在前院都在干什么?”

“回夫人,长弓少爷每天都清早起来练字。”

蔺云婉十分惊讶:“练字?”

小丫鬟道:“是。管事们给两位少爷备了笔墨纸砚,长弓少爷已经自己开始练上字,这会儿都练小半个时辰了。”

府里都是捧高踩低的主,庆哥儿这么快就得宠,底下的人不知道正怎么捧着他,哄着他,在这种落差下,陆长弓居然还能不动摇地坚持练字。

“这孩子心性倒是坚韧。”

蔺云婉喃喃一句,不禁想起前世的事。

她挑陆长弓做养子,并非毫无缘由。

上辈子病入膏肓之后,掌家大权全都交了出去,身边得力的人,也被清除干净,她成了一个失势的主母。

陆家虽让她住在偏远清净的大院落里,不过是份鲜花着景的体面而已,伺候的人早就不尽心,她在下人面前都说不上什么话了。

那时的陆长弓刚过弱冠的年纪,没读过书,凭着一个陆姓,在陆家谋了个翻修花草树木的差事,在她院子里也植了几株寒梅,正好对着她的窗户。

她知道那不是巧合。

身上疼得睡不着的时候,她便看着迎风的寒梅,借着它的傲骨,一日日熬下去。

后来寒梅开败,她也被陆争流一家三口z活活气死,再也不知道为她种梅花的孩子后来过得怎么样了。

只当是还前世几株寒梅的情谊好了。

蔺云婉去了一趟与寿堂。

陆老夫人早上得知陆争流昨夜还是在前院过夜,觉得他太昏聩,脸色很难看,拉着蔺云婉的手时,很快又改换了面容,和善地问:“云婉你刚说想去拜访郭娘子?”

“是。从前她与我祖母颇有往来,孙媳妇在闺中的时候,也得过郭娘子指点,娘子算是我的老师。听闻老师身体欠安,我想去探望一下。”

陆老夫人皱眉道:“可是我听说那位郭娘子……好像终身未嫁?”

女子自梳不嫁,有违人伦纲常,为常理所不容。

甚至还有许多明面上说着不嫁的女子,背地里却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像侯府这样的人家,可不敢让自家女眷和这种妇人来往。

蔺云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淡淡道:“老师洁身自好,深居简出,终身都在守护钻研家祖留下来的书信,也偶尔指点官宦清流之家的女学生。虽然是未嫁之身,却是忠孝高洁之人。”

陆老夫人是勋爵人家出身,哪里懂得那些文人的事。

不过孙子总是这般冷待孙媳妇,她要是也过于严苛,难保蔺云婉以后不生怨。偏偏她年纪大了,没精力管家,儿媳妇卫氏是个立不起来的人,陆家少不了蔺云婉。

她松了口,笑道:“既是你老师,是该去探望。”还吩咐人给了一份薄礼带去。

蔺云婉带着仆妇,轻装简行出了武定侯府。

萍叶在马车里纳闷地问:“夫人,郭娘子何时身体欠安了?”

蔺云婉道:“没有欠安。”

萍叶一惊:“没有?那咱们出府是……”

蔺云婉漫不经心地说:“丈夫这般待我,难道我还要对他一心一意、忠贞不二吗?”

萍叶更惊了,和桃叶两人面面相觑。

“夫人,您、您想干什么?”

蔺云婉只是闭目浅笑。

两个丫鬟很快冷静下来,她们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不管夫人要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她们也得跟着,护着。

小说《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母亲。”

陆长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手里拿了个水囊,额头上全是汗,还有点儿喘气。

蔺云婉看着他愣了一下。

陆长弓说:“母亲,您给……夫人擦一擦。”他也是会看眼色的,一路走到现在,蔺夫人没有承认过他,他也不敢乱喊。

蔺云婉笑着接过,打湿z了帕子,给母亲擦眼睛。

蔺夫人捏着湿z了的帕子,心里感动,说:“来都来了,给你外祖父磕个头吧。”

蔺云婉:“外祖母和你说话,傻站着干什么?”

陆长弓回过神,连忙在蔺太傅跟前磕头。蔺云逸扶着他起来的。

没多久大家就准备走了。

郭娘子说:“我就不去赤象寺了。我不信这些,去了对寺里的僧人也是种冒犯。”就算不敬神佛,还是要敬一敬活生生的人。她一向这样,心里有自己的戒条,默默坚守。

蔺夫人也没挽留她。

蔺云婉也点着头说:“好。”心里越发疑惑,娘子怎么会在在佛门之地出意外?

她代母亲送了郭娘子几步路,稍微提了一下:“有时间还想去您府上,向您请教一些调香的事情。”

郭娘子很痛快地答应了。

调香嗅觉很重要,蔺云婉是有些天赋的,她巴不得带个好徒弟出来。

说定之后,她就下山了。

蔺云婉送完郭娘子,一回头,就看到陆长弓和蔺云逸两个人正儿八经地谈论着什么,不过主要是蔺云逸说,陆长弓听,他毕竟学的东西还少,在蔺云逸面前说不上什么。

看着养子和弟弟,她学调香的想法更加强烈。

上辈子,她毕生精力耗在武定侯府的那群白眼狼身上,这辈子她要好好打理自己单薄的嫁妆,不管多少,以后对娘家来说都是个帮助,母亲和弟弟也可以过得更舒服些。

想到以后,蔺云婉心情很好,笑着说:“走吧,进寺庙了。”

两个哥儿立刻听话地跟了上来。

“师傅,这是我们武定侯府的夫人。”

陆家的管事妈妈敲开了寺庙的门,专门引香客的知客师傅开了门,见了礼,说:“阿弥陀佛,请跟我进来。”带着她们进了寺庙,在厢房落脚。

时候还早,蔺云逸要带着陆长弓去玩儿。

蔺云婉也想和蔺夫人一起逛一逛,说些母女间的体己话。

武定侯府的仆妇们都跟了上来。

蔺云婉淡淡道:“都远着些。”

“是。”

六七个仆妇们都退后了,但是眼睛也不敢离了蔺云婉。

她虽是侯府的主母,不像没出阁的千金小姐,有自己外出上香的权力,但毕竟是个年轻的妇道人家,侯府的管事妈妈们还是有责任看着她,避免出意外。

“我刚才听你和郭娘子说,你想学调香?怎么忽然想学这个?”

蔺云婉稍微说了一下的自己的想法。

“我手里的铺子都远在京外,不在我眼皮子底下,每年就那么些银子送进来,不如卖了那些铺子,在京城里做些香料生意。”

蔺夫人皱着眉问:“你是不是缺银子?”

“没有,娘您别多想。”

当时她出嫁,家里怕她到陆家委屈,把大部分的铺面、田地、银子都给她做嫁妆。蔺家本来家底就一般,母亲弟弟这几年更是过得十分局促,她肯定不能再让母亲补贴她了。

蔺夫人:“又不缺银子,你何必费那个神?卖了铺子,打理铺子的人手也不一定会跟过来,你到时候又要重新找人,伤神的地方多了。侯府的事还不够你伤神的?何必再给自己找麻烦。”


到了卫氏这里,蔺云婉关心道:“久不给婆母请安,不知公爹近来怎么样了?”

卫氏叹道:“还不是老样子,一会子清醒,一会子糊涂的。不过现在不怎么伤人了。”

蔺云婉点点头。

那倒好。

不然丫鬟婆子们受伤,也是难受的。

“婆母,我这里有一件事裁夺不了,还要请您帮忙斟酌。”

“什么事?”

萍叶递过来一个册子,蔺云婉说:“老夫人让我给表姑娘定下月例,不知照着庶出大姑奶奶的待遇来,会不会委屈了表姑娘,毕竟是好些年前的旧例了。”

卫氏顿时怒道:“她一个外人,怎么能跟大姑奶奶比?!”

“晦气的小蹄子,一进咱们家,就把府里搅得鸡飞狗跳。”

卫氏一把夺了册子,说:“这事你不要管了,我来处置。”

蔺云婉当然要推辞一下:“婆母,这毕竟是老夫人……”

“那我就更要料理。府里的事大小都是你管,我难得为老夫人分一次忧,好了,你回去吧。”

蔺云婉轻轻松松地走了。

卫氏身边的妈妈过来和她说:“太太,您何必掺和老夫人的事呢。这不好。”

“有什么不好!”

卫氏固执道:“没什么不好的!”

立刻就派人去给葛宝儿布置房间,指派丫鬟。

她是不如蔺云婉会管家,但是也是官家出身的小姐,这些事还是会料理的。

与寿堂里,几个粗使婆子往葛宝儿房搬家具,老旧掉漆的箱子、桌椅,两个还没开脸的黄毛丫鬟,口齿都不伶俐,别说服侍主子了,不给主子添乱都是好的。

送来就是白领月例银子的。

葛宝儿都傻眼了,拦下婆子问:“这、这些是什么?”

婆子说:“还能是什么?给姑娘用的家具啊。”

五儿也愣了,这……从哪里翻出来的?

葛宝儿指着发黄的地方,说:“这里已经掉漆了。”

“哎哟,掉漆了补了就是了。姑娘小声些,老夫人还在歇息,您要这么吵嚷,闹醒了老夫人,算谁的?”

葛宝儿咬着唇,等下人一走,眼睛都红了。

下人往她身上泼粪不用受罚,让她住下人似的屋子,这就是她和儿子在外面苦了七年的结果?

找她们母子的时候,拼尽全力,接回来了却是这样待她。

“呜呜。”

葛宝儿伏在床上哭,五儿过来劝:“姑娘,快别哭了。姑娘……”

“姑娘,严妈妈来了。”

严妈妈早听到了动静,怕惊动老夫人,自己先过来了。

“溪柳,你先出去。”

“是。”

严妈妈冷着脸,道:“姑娘这是哭给谁看的?”

葛宝儿从床上坐起来,委屈地道:“严妈妈我不怕吃苦,我打小也是吃苦惯了的,但是陆家也不能这么侮辱人!一个两个的,当我是什么人了!”

严妈妈嗤笑一声。

“姑娘是什么人,还用得着我说吗?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葛宝儿气得哆嗦,白着脸说:“我要去找世子,找老夫人!”

严妈妈劝道:“姑娘,这些都是太太的人送来的,是太太的意思。太太的是世子的母亲,您真要这会儿就去得罪太太不成?”

葛宝儿抿了抿唇。

她当然不想。

老夫人寿元难料,卫氏却还有好长时间的活头,万一真成了她正经婆婆,和她计较起来……

严妈妈道:“姑娘想明白了就好。”

还提醒她:“姑娘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平日里少招摇。少爷都事自然有人操心,别什么事都想插一脚。姑娘也看到了,按你的主意来,那没有一件事有好结果。”

“姑娘要真是为了庆少爷好,也为了你自己好,姑且安分些。大家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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