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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精彩片段
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狮子心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这本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双洁、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双洁、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双洁、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双洁、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74章 戳穿她的阴谋,写了160311字!
书友评价
太好笑了,作者的两本书居然是一样的背景,都是女A被抄家、男救了女A、娶了女B,第一本女A抢到了男人,这一本轮到正妻女B抢到男人了,一人轮一次讲公平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很喜欢这种目的明确的女主
我真的太讨厌姓白的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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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清落落的别云阁内,只有朱氏与荣氏两个婶娘陪着喜榻上的林容婉说话解闷。
“林氏,惘之并非故意不来新房内与你喝合卺酒,实是那位白小姐病的严重,说不准今夜都撑不过去呢。”
林容婉端坐在铺着喜字的镶云石架子床上。
听完这番话,她便伸出藕白的皓腕,自个儿揭下了面容上盖着的喜帕。
大婚当夜,她的夫婿不见踪影。
隔房的两位婶娘絮叨着对她说了一番又一番的大道理。
瞧着像是在安慰她,实则不过是在为成惘之开脱而已。
说来也是。
成惘之是名动京城的成国公世子,年纪轻轻便官至三品,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又生的清贵无双、如芝如兰,乃是京城贵女们人人都想攀附的如意郎君。
而林容婉不过是从六品小官家不受宠的庶女,能嫁与成惘之为正妻,属于是天上掉馅饼般的美事。
她人微言轻,不敢在成国公府里拿乔。
即便此时是新婚之夜,即便她的夫君连合卺酒都未曾与她共饮。
“婶娘们说的是,夫君是仁善之人,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瞧着白小姐香消玉殒,婉儿不敢争风吃醋,请两位婶娘放心。”
烛火影绰,揭下红盖头的林容婉也露出了那张清白姣丽的面容,一双柳眉弯弯如月,映出雾蒙蒙的透亮杏眸,再衬上一口粉舌贝齿,端的是灵秀清艳。
朱氏见她嘴角洋溢着得体又端庄的笑意,那股不顺眼的心气总算往下压了一压,她道:“你是好命,才能嫁到我们成国公府来。”
“当初连公主和县主都追着惘之跑,不知怎得最后竟让你捡了这个大便宜。”
荣氏也帮腔道:“咱们做正头娘子的,还是要大度容人些,可不能学那些小门小户的女子,整日拈酸吃醋,惹得内宅不宁。”
这番敲打便是在告诉林容婉。
她根本没有与成惘之怄气的资格。
“是,婉儿明白。”
林容婉这般大度乖顺,朱氏反而不自在了起来,便随意寻了个里头脱身:“我和你荣婶婶去瞧瞧外头席散了没有。”
“是了是了,是该去瞧瞧。”荣氏也附和道。
两位婶娘离去之后,林容婉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立时烟消云散。
她瞥了眼新房内富丽堂皇的陈设摆件。
从那价值不菲的梨花木桌案到镶金嵌银的博古架,最后落定到身前那一架百鸟朝凤的双面插屏,才觉得心口堵着的郁气顺下来几分。
不一时,锦绣便悄悄推开了门扉,立到林容婉身前,轻声与她说:“奴婢打听到了,那位白小姐已在成国公府上住了一年的光阴。”
“与姑娘的猜测没错,那些小厮们咬死了牙不肯说出她的身份来,奴婢便舍了两锭银子出去,才从洒扫的婆子那里听出了些门道。”锦绣道。
在心腹丫鬟跟前,林容婉也不再伪装,她迫切地问:“可是良家子?”
若这位白小姐只是个贱籍女子,那便好对付的多。
不管是捧杀还是扶起个通房丫鬟与她打擂台,都是整治她的法子。
锦绣咽了咽嗓子,面色里浮现一抹惊惶:“她是白芝妙。”
短短三个字,便让林容婉倏地静默了下来,新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锦绣只觉得自己心跳如擂,不敢抬头去瞧林容婉的脸色。
良久,林容婉才轻笑一声道:“原来是她。”
琅琊白氏的嫡长女白芝妙。
若不是前些年白御史因卷入了贪墨案后被抄了家,今日与成惘之喜结连理的人该是这位才韵动人的白家大小姐才是。
琅琊白氏出龙凤,白芝妙更是风姿绰约、才气四溢,当初还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睐,赞她是京城贵女里的翘楚。
成惘之与白芝妙乃是青梅竹马,彼此间的情意隔着岁岁月月的年轮变得深重又笃定。
且白芝妙还遭遇了如此命运多舛的变故。
成惘之定是对她心存怜惜又念念不忘,新婚之夜扔下林容婉不顾也证明了这一点。
“姑娘。”锦绣唤了一句林容婉,意欲安慰她几句。
毕竟这世上有哪个女子愿意瞧着自己的夫君在大婚之夜心爱疼惜着另一个女子?
林容婉却若有所思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水凌凌的杏眸里哪里有半分心伤之意:“以后你该叫我夫人。”
她素来是这么一番清明又淡然的模样,锦绣服侍了她这么多年,甚至连姨娘病死时都没有见过她痛哭流涕的模样。
“夫人,现下咱们该怎么办才好?”锦绣喃喃唤道。
回答她的是一阵更冗长的沉默。
锦绣的心间不禁生出了几分气馁之意,白芝妙这样的劲敌,加上坎坷多舛的身世与纠纠缠缠的旧情,足以将她家夫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你可还记得一月前成惘之与我说过什么?”林容婉不怒反笑,温和地询问锦绣。
锦绣一时摸不着头脑,却也顺着林容婉的话回忆了一番。
京城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都说她家夫人能以庶女的身份嫁给成国公世子为正妻,是天上掉馅饼般的好事。
不单是她们这般觉得,连锦绣自己也觉得那一日的奇遇像做梦一样。
她家夫人自小便生的貌美灵秀,聪慧过人。
可因她是婢生女的缘故并不受老爷看重。
嫡母褚氏更是面甜心苦,变着花样地克扣着林容婉的吃穿用度。
及笄之后,为了不让林容婉这个庶女挡了自己嫡亲女儿的路,褚氏便替林容婉择定了个丧妻的鳏夫做夫婿。
那鳏夫生的丑陋无比,听闻性情也暴躁残虐。
这样歹毒的婚事,却能为褚氏赚来三千两的聘礼,只是林容婉嫁过去后能不能保下命来却要另说。
林容婉依旧处之泰然,在褚氏跟前依旧谨小慎微、毕恭毕敬。
只在成婚前夕向褚氏提了一个要求。
“女儿想去珍宝阁逛一逛,买些首饰。”林容婉低眉顺眼地对褚氏说。
褚氏收了丰厚的聘礼,正是心绪极佳的时候,便也破天荒地施舍了两分善心,对林容婉说道:
“好孩子,珍宝阁里的首饰虽名贵了几分,可你即将要出阁,爱美些也是人之常情。”
褚氏不仅许了林容婉去珍宝阁买首饰一事,还给了五十两银子供她随意挑选。
之后。
打扮的十分俏丽的林容婉从马车走下来后,便不小心撞到了成惘之的怀抱里。
谁也不知晓在马车离成惘之有两寸距离的情况下,林容婉是如何凑巧地倒进了成惘之的怀里。
总之,青天白日地,两个未婚男女已有了肌肤之亲。
彼时的成惘之一身玄墨色对襟长衫,步伐匆匆,腰间的金石玉带叮当作响。
他冷不丁被林容婉砸了个满怀,脸上的肃杀之意冷冽又张扬,吓得锦绣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成惘之并未怜香惜玉,只冷冷淡淡地推开了林容婉。
林容婉立定了身子后,便朝成惘之敛衽一礼,不疾不徐地道歉:“公子请恕罪。”
就在锦绣以为成惘之定会出言诘难她家夫人几句时,他却顿下了步子,自上至下地将林容婉打量了一番。
他凉薄一笑:“林家的庶女?”
成惘之的眸光慵懒又散漫,还漾着几分不甚显眼的鄙夷。
而后,成惘之便收起了那股高高在上的矜傲,笑着问林容婉:“林小姐,可有婚配?”
林容婉依旧是那副清清浅浅的模样,只见她含笑着答话:“并未。”
锦绣心一沉,自不敢在成惘之跟前吐露出她家姑娘已定下亲事一语,毕竟那鳏夫太过残虐可怕,且两家也并非交换庚帖。
“那成某便请林小姐往高楼雅座一叙。”成惘之轻声一笑,那双明眸已漫不经心地挪移到不远处的珍宝阁之上。
满京城皆知,珍宝阁是成国公夫人的私产。
成惘之这个少东家为了彰显自己的待客之礼,便让掌柜的把珍宝阁压箱底的一副红玛瑙头面拿了出来。
这幅头面值五百两银子。
当初褚氏四十大寿时也不舍得下狠心买下这一套头面。
而此刻的成惘之却满不在意地笑道:“这是我给林小姐的见面礼,还望林小姐不要推辞。”
他语气既淡漠又轻薄,仿佛根本不把一幅值五百两的头面放在眼里一般。
林容婉忘却了那时自己的心境。
她只记得自己藏在袖袋里的一双柔荑在不停地发抖,是欢喜的抖,也是夙愿即将得偿的抖。
“成世子这是何意?”林容婉并未伸手去接那头面,而是疑惑地问向成惘之。
“你我都是聪明人。”林容婉的拿腔作调映在成惘之的心里便成了加重负担的疲累。
所以他开门见山:“我心悦之人身份太低,做不了我的正妻,迫于长辈们的压力,我要娶一个家世不显的女子进门。”
成惘之瞥了一眼林容婉,算是将她清丽俏美的容颜纳进了心间,只是他心池一派平静,不会被这浓重的美色搅弄起任何涟漪来。
“林小姐能在这桩婚事里得到的好处不必我细说了吧。”他游刃有余,冷厉又傲然地笑了一声,仿佛料定了林容婉无法拒绝他的提议而已。
林容婉的确没有拒绝。
此刻她坐在富丽堂皇的新房中,没有因为成惘之在新婚之夜的缺席而生出恼怒之意来。
自小,姨娘便告诉过她一个道理——万事万物,都要徐徐图之。
譬如她已嫁进了成国公府,成为了成惘之的正妻,见识了这钟鸣鼎食大族里的气派。
她便要耐心地蛰伏,直到有一日能拿捏住成惘之的心,方能牢牢地攥牢这花团锦簇的富贵。
小说《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康平王妃最知晓言语是杀人诛心的利器的道理。
因她嫁给了康平王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头为妻,可没少被京城里的人讽笑讥嘲。
她的日子过得不顺遂,便酿出了对成望山和郑氏的滔天恨意来,以至于她陷在仇恨的囹圄之中无法自拔。
成国公府的这点花边消息早先便传遍了整个京城,不少贵妇小姐们都在暗地里讥笑林容婉这个正妻,也在感叹白芝妙落入泥泞里后还有本事勾住成惘之的心。
郑氏在外赴宴的时候也听过几嘴这样的流言蜚语,回府后便气得生了病,如今才好些,心里的伤口便又被康平王妃大剌剌地提了起来。
便是林容婉,被康平王妃如此讥讽,也不好再硬挺着回击,倒是只能灰溜溜地垂下了头,不敢再言语了。
只有郑氏捏紧了手边的软帕,持着雍容的身躯,道:“当初惘之去教坊司里把白芝妙捞出来时,已是经过陛下首肯的。诸位夫人们也是知晓的,惘之是个顾念旧情的人,便是把白家姑娘当成了妹妹看待,这才将她安置在了成国公府。”
这等说辞不过是粉饰太平而已,其余的贵妇小姐们纷纷顺着郑氏的话赞了几句成惘之,只有康平王妃讥笑着开口道:“哪儿有新婚之夜放着娇娇艳艳的正妻不顾,去照顾无亲无故的‘妹妹’的说法?难道你家儿媳是个貌若无盐的丑妇人不成?”
这话再说下去便有些不像,朱玉县主和婉容公主便出声为郑氏和林容婉说了两句好话:“今日咱们都是为了赏景才来的成国公府,总是替那白家做什么?这可是陛下的忌讳呢,这样闹下去倒不像话了。”
两位金枝玉叶发了话,便是康平王妃也不好不卖她们这个面子。
一时间女人嘴间的争端便偃旗息鼓,郑氏也恢复了几分气色,笑着与相熟的妇人们说起内花园的几株杏花。
“国公爷知晓我爱杏花,前几日特意请了回春馆的匠师,亲自在内花园里为我手植了杏花树。”郑氏满脸的娇俏与得意,话是说给相熟的妇人听,眼风却往康平王妃身上瞥去。
康平王妃坐在凉亭外的榻椅之中,冷不丁听得此番话语,骤然被勾起心里埋藏许久的伤心来。
当初明明是她与成望山相知相识在前,却被郑氏横插一脚,生生地断了她的大好姻缘,害得她如今只能服侍个半只腿迈进棺材的老男人。
康平王妃暴怒而起,瞧着是不愿意在成国公府多待,这等酸言酸语简直是在剜她的心。
她也不管公主和县主的多番挽留,只推说:“我身子不适,便先回王府了。”
这场战役眼瞧着是要以郑氏的获胜告终。
却不想一寸之隔外的康平王妃刚从凉亭里起了身,这便要施施然地往成国公府大门的方向走去时,正巧在一条通往内花园的羊肠小道上觑见了一抹月白色的倩影。
那女子娉娉婷婷地朝着内花园走了过来,那双秋水似的灵透美眸也终于纳进了贵妇人们的视线。
来人正是方才康平王妃嘴里的白芝妙。
大病初愈的她身形单薄的如烟,一身月白色的罗衫遮不住她曼妙多姿的身段,她踩着青石地砖朝众人走来,可谓是婀娜动人、步步生莲。
康平王妃顿时从方才的颓丧中回过了神,只见她立刻朝郑氏投去个耀武扬威的目光,嘴里也不忘讥笑着:“看来白姑娘这位罪臣之女在成国公府里过得倒是十分惬意。”
郑氏自然觑见了羊肠小道旁白芝妙的身影。
因为白芝妙的身份难以登上大雅之堂,故成国公府内的大小宴会郑氏都绝不许她现身。
今日的花宴本该是她大获全胜的时刻,谁曾想这白芝妙好端端地竟会从倚雪阁走到了内花园,她的突然出现简直就是把成国公府和郑氏的面子踩在了脚底下。
刹那间,郑氏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一旁的林容婉连忙上前去搀扶她,并给杜嬷嬷等人使了眼色。
她们不知晓白芝妙安得什么心,竟是不顾颜面地来了人前,可见她真是没脸没皮到只顾着自己的荣辱衰败,丝毫不在意成国公府的名声。
眼见着郑氏与林容婉的脸色都难堪至极,杜嬷嬷便乖觉地走到了白芝妙身前,朝着她福了福身:“那儿不是姑娘该去的地方,姑娘若还顾忌着自己的体面,便快些回倚雪阁吧。”
白芝妙一副弱柳扶风的孱弱模样,一颦一笑间皆是惑人的清媚之态,她侧着身瞥一眼不远处内花园里的热闹景象,只说:“世子爷说成国公府是我的家,难道我在家里还不能随意走走了吗?内花园如此之大,我也不是非要往那些贵妇人跟前走去。”
听着她恬不知耻的这一番话语,杜嬷嬷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当即便冷声道:“姑娘别怪老婆子说话难听,您如今和花楼里出来的魁娘没有什么分别,可别犯了太太的忌讳,最后活的比那些贱婢还不如。”
这一席话俨然是不把白芝妙当成正经姑娘看了,白芝妙听后也因心内的堂皇而愣了一瞬,只是她既已下定了决心要光明正大地走到京城贵妇们的眼前,便不怕杜嬷嬷的这几声酸言酸语。
“嬷嬷慎言。”白芝妙厚着脸皮说完这几个字后,便不顾杜嬷嬷的阻拦,硬是要往内花园正中央的凉亭走去。
贵妇们俱都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她,杜嬷嬷也不好滥用蛮力,只好由着她去了。
白芝妙缓缓地朝着康平王妃所立着的台阶走去,她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双清灵的眸子里染着几遭炽热的意动。
“芝妙见过康平王妃。”
她嗓音如兰,虽衣衫朴素、玉钗简凡,可那股清雅脱俗的气度却与五年前名动京城时的她差不了多少,她如同青山空谷里的一株幽兰,轻易地便能夺走所有人的视线。
康平王妃愣了一息之后,俨然意识到此刻的她抓住了郑氏多大的把柄,她难掩喜色,只对白芝妙说:“多水灵的人,怪道成国公世子为了你连新婚之妻都弃之不顾。你到底有何诀窍,能牢牢地攥住成国公世子的心?快别藏私了,说与我们一起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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