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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畅销巨作

姜羡鱼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翩翩翠玉,是网络作者“姜羡鱼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柔弱坚韧孤女强势霸道世子地下恋情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情感拉扯先走肾后走心甜文(假的)一句话简介:爱情的战争,谁认真谁就输了她是青楼力捧的花榜状元他是与之春风一度的神秘男子命运几经辗转漂泊她成了寄人篱下的孤女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亦是她避之不及的无耻之尤她卑贱如泥,他卑鄙如斯她从地狱里爬出,无所谓灵魂归处...

主角:翩翩翠玉   更新:2024-06-02 0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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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翩翩翠玉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姜羡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翩翩翠玉,是网络作者“姜羡鱼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柔弱坚韧孤女强势霸道世子地下恋情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情感拉扯先走肾后走心甜文(假的)一句话简介:爱情的战争,谁认真谁就输了她是青楼力捧的花榜状元他是与之春风一度的神秘男子命运几经辗转漂泊她成了寄人篱下的孤女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亦是她避之不及的无耻之尤她卑贱如泥,他卑鄙如斯她从地狱里爬出,无所谓灵魂归处...

《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年轻女孩喜爱胭脂、石黛、唇脂类,因此她给裴筝和裴筠送的是江南有名的凝香阁里的胭脂水粉,打开外盒,里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海巴瓢造型的小妆盒,分别装了螺子黛、红蓝花胭脂、珠粉、玉兰花香的膏脂等等,很是全面。

裴筠果然欣喜,她抱着楚菡儿的胳膊道:“太好了,楚姐姐,我正嫌京都的胭脂铺近段时间没有出新品,每日里连妆都不想画了,知我者楚姐姐也!”

凝香阁里的胭脂水粉十分珍贵,都需要预定,翩翩其实也用过的,之前在花楼里,赵二娘一直把她当作今后的摇钱树,因此衣食住行都是包办的,且样样都是顶尖的,江南最时兴的裙裾造型、最受人追捧的水粉、最美味的糕点,她都一一享用过。

楚菡儿给府里的老爷送的是古董、字画类,给公子送的是松烟墨、澄心纸、歙砚之类,就连半岁的笙姐儿都考虑到了,送的是一条婴孩尺寸的脚链子,上面挂着一串串的小金元宝,戴在脚上可用来辟邪。

不仅如此,就连老夫人身边的盛姑姑也得到了礼物。

当然,她给翩翩也送了一套十分合心意的礼物,是一套没有任何世家标记的头面钗环!

打开鸳鸯戏芙蓉图案的首饰匣子,里面有好几样珠翠饰品,簪子、耳铛、手镯、璎珞等,这套头面并非多贵重,但胜在造型精巧,花样稀奇,在京都很是少见,比如京都的头钗都喜欢用各种花来做造型,而这套头面,头簪是一只蝴蝶造型,璎珞坠子是玉兔捣药造型,耳铛则是鲜艳欲滴的葡萄串造型……这样的头面最近在江南尤受年轻女子欢迎。

翩翩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但这份礼物送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委实还是过重了,翩翩自然是要做出一番拒绝之举的,那楚菡儿压住她的手,笑道:“听闻你十六岁,我比你大一岁,以后我就叫你妹妹了。我看妹妹天生丽质,不涂脂粉亦容色夺人,所以我就不送妹妹脂粉了,想把这套头面送给妹妹,并不是很贵重,胜在匠心精巧,你莫有负担,也别拒绝,实是我觉得这套头面尤其适合妹妹。”

一番话说得翩翩心头极是熨帖,果真是心思灵巧的闺秀。

翩翩还能说什么,只好羞涩地收下了,心里实则乐开了花,她抿着嘴角,甜甜地叫了声楚姐姐,认了姐妹。

她也算识货的,这套头面虽非实金纯玉,但凭着这稀奇新巧的造型也能换上不少银两呢,这楚菡儿当真是大方呀!

翩翩打心里爱上了这种认姐妹的桥段,若是府里多来几个像楚菡儿这般有钱眉眼通挑会来事的姐妹,那——该多好啊!

用不了多久,她的钱包就能很快丰盈起来。

坐在太夫人身边的裴湛正滑盖慢慢吃着茶,一双眼却越过茶盏的边沿,将这一幕不动声色的看进眼里,也没忽略翩翩极力忍住的嘴角,只是一个不防,那笑意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她的眼角长而媚,一笑起来有天成的妩媚,像一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狐狸。

裴湛心里哂笑一声,先前见她还百无聊赖神游天外的模样,得了一套首饰精神头立马不一样了。

这女子不但心思有些歪,就连眼皮子也有些浅。

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第二日酉时末,裴湛双脚踏进水云间。

一道长廊蜿蜒曲折伸入水中,水云间就建在长廊的尽头,渭水的中z央。

此刻的水云间,已是灯火璀璨,点点灯光投影在湖中,与天上的星月争相辉映。

水云间的四周各种小船飘飘荡荡,小船上尽是怡红偎翠,有的姑娘和恩客对月浅酌;有的兴致来了喝个交杯;有的难耐不住干脆钻进舱里寻欢去了……

管弦丝竹阵阵,清歌隐隐,碧水盈盈,好一个水云间!

譬如瑶池胜境,端的是说不尽的富贵缱绻,不知今夕何夕。

裴湛直接上了三楼。

里面男男女女的饮酒作乐声隐约传来,推开三楼雅室的门,酒香混着脂粉浓香扑面而来,裴湛微皱眉,迅速扫了一眼,雅室里有三位公子,除了李徜和高远,居然还有左相之子周岩礼。

三人身边都依偎着美貌多情的妓子。

一看见他来了,刚被一妓子灌了一杯酒的李徜嚷道:“你小子,总算肯赴约了,还迟到,来来,先喝三杯,这是规矩。”

高远也附和道:“我说裴大世子,你这谱是越摆越大了,哥儿几个都等你好一会了。”

裴湛笑道:“这不从宫里出来就直奔这了,我自罚三杯。”

说完,从随侍的侍女手中端着的托盘处,仰头喝完三杯酒。

李徜笑道:“嘿,故意埋汰我们是吧,合着就你是国之栋梁,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我们就是纨绔子弟是吧。”

这时,另一道声音懒洋洋的男声说道:“这点数你心里还没有么?”

裴湛看向这屋里的另一个男子,脸上笑意淡淡地:“不知周公子也在,失敬。”

周岩礼定定瞧了他几眼,喝了一口酒,笑道:“还以为裴世子贵人多忘事,没想到还记得我,我也是来水云间寻欢,恰逢他们两个,我也就腆着脸加入了,你不会不欢迎吧。”

说完,又搂着他身边的妓子香了一口,那妓子脸上起了红晕,一双含情目悄悄看向对面的男子。

高远见状,给两人都斟了酒,又对周岩礼说道:“咱哥儿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交情,自打裴湛去了西北,就见得少了,你还不知道他,别说你了,我和高远都难见他一面。”

李徜酒量一般,喝得舌头都有点打结:“我说周岩礼,说你什么好呢,裴,裴湛本来就是京都第一公子,风头无两的存在,你不服,非要处处和他对着干,他不教训你教训谁——哎哟。”

高远在桌底下悄悄踩了李敞一脚,李敞霎时闭了嘴。

裴湛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周岩礼跟没听见似的,实则心里暗恨。

周岩礼拍了拍自己身边女妓的软臀:“卿卿的琵琶一绝,去弹一曲,给咱助助兴。”

那妓子是水云间的头牌,叫鱼婉儿,只见她袅袅娜娜地站起来,接过侍女手中递过来的琵琶,纤纤素手试了试音,不一会,流水似的音符流泻出来。

这包厢似凌空而立,三面都是雕花窗,透过窗,可赏月、可观景,极是雅致,就着精妙绝伦的琵琶声,可比天上人间。

周岩礼闭目倾听。

那鱼婉儿边弹奏边悄悄打量那名最后进入雅间的男子。

雅间烛光柔和,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呈现出玉般的质感,他束玉冠,佩美玉,姿容卓绝,风姿琅琅。

他和京都的风流子弟不一样,京都流行体格修长肤如白玉的郎君,比如这李敞和高远,俱是面容俊俏的男郎,可他的肤色是浅蜜色的,身形高大却并不过分魁梧,极是利落英挺。

衣服的袖子松挽至肘间,露出了一截结实的手臂,微褐色的皮肤上,青色的络脉微凸。

她久经风月,以她的经验来看,这是一个天赋异禀的男子。

鼻子修长高挺。

再观他执酒盏的手,嗯,中指很长。

食指顶端到大拇指顶端的张开距离,也很长。

他今日穿着一身闲适的宽袍白衣,透过微松的领口,仿佛能看到身躯起伏的线条肌理,每一寸都充满着侵略压迫之感,嗯,比那些身姿绵软松弛或脚软臃肿的贵人有看头多了。

这是一个在任何方面都强势的男人。

也不知他喜欢怎样的女子?

她看得脸红心跳。

他坐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地方,神情颇显淡漠,格格不入,又格外吸引人,唇边的笑意阑珊,整个人像山巅高不可攀的一抹雪。

她是水云间新晋的头牌,容貌身段技艺都是顶尖的,亦是吟风弄月的一把好手,她相信,只要她出马,和尚都要还俗,更别说什么高岭之花了。

像她这种“层次”,也不是什么随便的男人就能和她春风一度的。

所以,包养她的男人是周岩礼。

这个当朝左相之子,年轻英俊孔武有力。被他包养一段时间了,她不用再伺候其他的男人,这自然是极好的事。

可现在,她隐隐约约有些遗憾,被那个坐在那的男子勾得心里痒痒的。

一曲终了,鱼婉儿刚收回目光,就看见周岩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鱼婉儿心口一跳,有些惴惴,周岩礼的目光令她无端胆寒。

她忙起身,甚是乖巧地跪坐到周岩礼的身边,为他斟酒。

李徜捧场道:“鱼姑娘不愧是水云间的头牌,这曲子闻之令人心醉,我也要三月不知肉味了。”

周岩礼把玩着手中的酒盏,调笑道:“裴湛,你久待军营,应是很久没见过女人了吧?”

一旁的高远笑道:“军营里哪有什么女人,”又靠近裴湛,补充道:“怎么样,我给你叫个可人的过来。”

周岩礼笑道:“何须多此一举,整个水云间最可人的就是我的鱼婉儿了,今天既然是裴兄来了,我就割爱了。婉儿,去陪一陪裴兄。”

那鱼婉儿一张脸染上了轻霞,她偷看那男子时被周岩礼抓了个正着,本来心里忐忑不已,却没想到,他居然大方到将自己送给那男子!

在大齐朝,权贵豪绅、名人雅士私底下互赠爱妾或娼妓实乃稀松平常,这般把女子当作礼物一般互赠的行为,还美其名曰“佳人赠客卿”,是值得男人间咀嚼的雅事呢。

但这种事于女子而言,可就不美了,若是往常,谁把她这般赠来送去的,她定要恼火一番,可现在……

却觉得甚好!

周郎人也长得昂扬英俊,又是左相之子,是当之无愧的人中龙凤,只是……对比之下,那位裴郎似乎更是俊美英挺,个子也高大些,还是世家出身,一身的蕴藉风流令人心跳。

他这样的容貌身材与气势,就算什么也不做,只怕这楼里的姑娘都是愿意倒贴的呢。

想到这,鱼婉儿咬着唇羞涩地应了个“是”。

李徜又呷了一口酒,嘟囔道:“噫,我说周岩礼,你就没我了解裴湛了。“说还没说完,又打了个酒嗝,“裴湛这人挑嘴的很,别人用过的他岂肯用。”

高远倒是笑而不语,只当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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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姑姑想了想:“想来是二老爷带着怀孕的柳姨娘进府,揣了个小的,还搭了个大的,二夫人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吧?”

太夫人叹了一口气:“男人嘛,哪个不贪鲜,老二一直就是个风流的。她既然当了主母,眼皮子就不能这样浅,明面上装大气,私底下苛待姨娘的养女,又不是吃不起饭的人家,何必学这些小家子气,反倒留了骂名。

她先前装大度,为了将老二困在府里,不去外面胡来,便抬了身边的雪鸳给二老爷作姨娘,私底下却给雪鸳送避子汤,回回不落,还给老二找不自在。

爷们在朝堂上奔走了一天,回家没有体贴小意,还要看她甩脸子,依老二那脾气,自然是外面的解语花更得趣了。”

说完,太夫人笑了一下,看着盛姑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偏袒自己的儿子?”

盛姑姑也笑了:“整个京都的婆婆,再没有公主这般通情达理的了。”

这确是实话,太夫人一向开明,三个儿子娶媳都尊重他们自个的意见,自大儿子裴子允继承了魏国公府后,她也将中馈之权交了出去,一年里头有好几个月在先帝御赐的“逸庄”里居住,过起了闲适的田园生活。

这次是自己最爱的长孙从西北归家,她老人家自然迫不及待地回府了。

太夫人笑着摇了摇头:“李家大人是五品翰林院侍讲,我当时想出身翰林必定家风禀正,虽说官职是低了些,但高门嫁女低门娶媳,李家也算是不错的亲家,也就同意了,可怎知,李家大人一生清明,怎的女儿如此拎不清,孙子还是这副德行。看来,还是应该找那些名门贵女当儿媳,有见识,识大体,你看看老大媳妇,我真的没有操过一点心。”

说到这,太夫人对当初老二娶媳妇的时候,自己没有好好把关,颇有些懊悔……

“这倒未必,奴婢看三房媳妇就是个不错的。”盛姑姑笑道。

“是我狭隘了,你说的没错,老三媳妇是商户出身,为人秉性却不卑不亢,行止进退有度,还是管家的一把好手,老三能娶到她,可见是个有福气的。”太夫人微笑道。

不知想到什么,老夫人又正色道:“虽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但国公府未来的冢妇还是要千挑万选的,出身高门的女子才能撑起咱这样的门第,阿湛如今回来了,这婚事也是应提上日程了。”

盛姑姑安慰道:“大公子是个最有谱的人,奴婢瞧着,满京都大公子最是出类拔萃,没比他更有能力的了,您想要什么样的孙媳妇,您老都是可以心想事成的。”

满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夸大公子最能让太夫人高兴,大公子就是太夫人的骄傲。

果不其然,太夫人的眉眼俱是笑意:“话是这么说,你看他从小到大,桩桩件件的大事俱是自己拿主意。”

说着说着,老夫人又哼了一声:“我可是听说了,他把我拨给他院里的眉妩遣到庄子上去了,又把绿绯送回我这了。你说他……明明别的公子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懂得嗅花香、解风情,他都二十一了,不沾女色,不讲风月,成天顶着一张冷脸,那脸冷的,我瞧着都要打哆嗦,大夏天的想要多加件衣服穿。哼,我瞧啊,他就比和尚多了头发而已。”

太夫人吐槽起自己的孙子来,也是不遗余力的,盛姑姑听了也忍俊不禁:“我看公主您就是太贪心了。大公子从小到大都没让您操过心,这娶媳妇一事呀,指不定也有自己的成算。”

“那敢情好,年底成婚,明年就能抱曾孙。”

“大房夫人如今有孕,年底就能给府里添丁,没想到您却就开始盘算着当曾祖母了。”盛姑姑打趣道。

去年,国公爷裴子允在家呆了半年有余,准备返回西北时,因远在江南的岳父楚老太傅即将过六十大寿,因此国公爷携妻子先绕道去了江南,以贺泰山六十寿辰,过完寿宴再返西北。

没成想,他刚回到西北,就收到了妻子的来信,妻子竟然怀孕了,二人成婚二十多年,膝下仅有一子,此番妻子再次有孕,国公爷自然是惊喜万分。

接到消息的太夫人也是乐得合不拢嘴,忙命人给大儿媳写信,让她满了三个月胎稳后再行回府。

十几天前,大夫人楚氏已动身返程了。

听到盛姑姑的打趣,太夫人一张脸笑盈盈的:“大儿媳怀孕,我这心里高兴极了。说起来,我国公府哪哪都好,就是子嗣不丰,大房也就湛儿一个,如今大房添丁,真乃我国公府的大喜讯啊。”

十几年前,国公爷裴子允在战场被人偷袭,受了重伤危在旦夕,当时楚氏正怀孕三个月,听闻消息后惊惧之下流产,伤了身子,自那之后就再没受孕,如今大房再次添丁,如何叫太夫人不喜?

盛姑姑陪伴太夫人几十年,懂得如何逗太夫人开心:“要奴婢说呀,子孙昌盛固然好,但要紧的还是要有出息,大房的湛哥儿就一个顶十。再说,二房去年给您添了个孙女,现在又轮到大房了,赶明年,让湛哥儿再给您生个曾孙,公主您就等着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吧。”

太夫人伸出一根指头指着盛姑姑,笑得前俯后合,“你也是个当祖母的,还这样打趣我,你呀——”

二人笑过一番,太夫人接着道:“算算日子,大夫人再过几天就快出杭渠了吧,阿湛会在码头候着他娘,沿途缓行不过十日就能到府了,有阿湛去接,我就放心了。”

盛姑姑点头:“奴婢听说,大公子已命令工匠改造马车,轮子加固不说,还在轮子上裹了一层皮革,马车里面放了两层软垫,这样大夫人坐马车也不会觉得颠簸了。”

太夫人笑意盈盈:“阿湛做事我一向放心。”

盛姑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大夫人如今怀孕四个月,听闻大夫人会带楚姑娘一同归府。”

盛姑姑口中的楚姑娘,就是大夫人楚氏的侄女,楚老太傅的嫡孙女。


翩翩扶她起来,如此最好不过了。

她接下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独自行动根本就行不通,她需要一个心腹。

等到她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时,夜已经很深了。

她却没有丝毫睡意,今晚发生的事情如同兜头一盆冬雪,将她里外浇了个透心凉。

誉满京都的国公府世子私底下竟是如此狂妄模样,她投鼠忌器,并不敢将今日受到的委屈发泄出来。

她身无分文,寸步难行,加上无权无势,母亲还没有着落,原以为人生出现了新的转机,谁知又拐入了死角。

四天过后,便是大齐朝的荷花节。

荷花节在大齐朝是一个颇受贵女和贵妇们喜爱的节日,每年的荷花节都由京都举重若轻的贵夫人举办,今年恰好轮到左相夫人,约莫十多日前,那荷花宴的帖子就飞往了京都四品以上的勋贵世爵之家。

陈嬷嬷正抓紧慢赶地为翩翩缝制衣裳,太夫人赏给她的越州无绫、蜀州锦缎正好派上用场。

翩翩趴在葡萄藤架的石桌上画花样子。

说来,她的针指功夫确实不怎的,于是,便打算把心思花在纹饰花样以及配色上。

她画得极其认真,等到乌金西坠,才抬起头来,不由得伸了个懒腰。

石桌上散摆着一张张花样稿子,刚给院里盆栽浇完花的翠玉忙放下手中的长嘴大壶,走到石桌前,看那一张张的稿子。

翠玉欣喜道:“呀,姑娘你画的花样子很特别呢,跟市面上常见的花样不一样,奴婢也说不上来,这两天让奴婢试试,把这花样子腾挪到手帕、香囊或扇子上瞧瞧。”

就连陈嬷嬷都凑过来看,一张张欣赏完,陈嬷嬷点头笑道:“你这丫头,从小坐不住,不爱学习,女红也平常,偏有几分巧思,嬷嬷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娘做绣活,你还常常在旁边指手画脚,什么给猫的耳朵画蝴蝶结,给花儿绣几滴露珠,或者把太阳绣成脸谱……也亏得你娘能听你的,绣出的花样让上邽的那些富人家的女眷欢喜不已,现在看来,贵人家的小姐们就喜欢与众不同的新奇花样。”

翩翩听完后暗想,等翠玉绣上几张帕子,几个香囊或扇坠子后,找个时间给绣坊铺看看,若掌柜能看上,那以后她生钱的路子也算有了。

一时心里止不住的雀跃。

一会,翠玉走到翩翩身边,悄声问道:“姑娘不是说,想要找一名擅千金科的女大夫吗?奴婢这两天打听清楚了,京都城北再走五十来公里,有一个青石镇,那里有一个不出世的女大夫,有“女中扁鹊”的美誉,听闻她是太医的后代。”

翩翩凝思了会,在大齐朝有一条诏令,每月的月初和月末两天,允朱雀大街两边的店铺经营至亥时,这两天也不用宵禁。

于是她说道:“那等荷花节过后,你去西市预定一匹马车,咱就月末去青石镇吧。”

翠玉应了:“这京都荷花节过后又是乞巧节,没完没了的,奴婢前几天问了,市面上的丝线绣面都涨价了,马车也都订光了,等荷花宴过后,想必马车行会收回一些马车,等荷花宴一过的第二天,奴婢就去订。”

***

六月二十四日,荷诞日。

一大早,国公府的姑娘们便早早起床,开始装扮。

那翠玉端来一盆发酵了的米浆,又从汤壶里倒出热汤加进米浆,整个汤呈现出奶白色,然后服侍翩翩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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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由姜羡鱼鱼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234章 大结局:聚散,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目前已写543226字,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一天就两章,猴年马月我才能看到大结局?

真的是太好看了,每个人物都很鲜活,非常值得看的一本小说

太好看了,能不能一天在多更一两章啊,不够看啦

热门章节

第174章 兄与妹

第175章 重逢

第176章 落水

第177章 不同

第178章 告别

作品试读


他看了看家书末尾的日期,算了算时间,约莫半个月,母亲就能到家了。

一旁的玄影禀道:“其余的拜帖倒罢了,有一封,是尚书家的李敞公子、工部侍郎家的高远公子合写的帖子,约您明日相见呢。”

这李敞、高远均是裴湛的好友,年少时岁月青葱,也曾打马游街,也曾鲜衣怒马,自裴湛十八岁随父赴沙场后,便见得少了,但每次回京城,也总是要见一见的。

“约在哪里?”裴湛淡淡问道。

“水云间”。

水云间,是京都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之地。

与其他花楼不同,水云间建在渭水上,是京都最大的花楼,规制奢华、雅室精巧,一天十二时辰歌舞不歇,晚间更是灯红酒绿,欢歌笑语,极尽奢靡之能事。

等闲人想进也进不去,听说进去一次,单是喝酒听曲,也要花费千金,迎来送往的皆是京都豪绅、世家子弟和达官显贵。

裴湛“唔”了一声,“回帖,就说我准时到。”

玄影领命。

书房内灯火轻摇,裴湛的声音又响起:“府里二房……添人了?”

玄影垂眸:“属下刚打探了下,二老爷去年十月纳了柳氏为妾,柳氏难产,为二老爷生下了一个女儿,今晚碰到的那位姑娘叫燕翩翩,是——柳氏的养女。”

“是哪里人?”

“从江南来的。”

裴湛眉头微跳,沉默了几息。

“知道了。明日把院里的另外一个侍女挪出去吧,让她照旧去伺候太夫人。”

玄影应了个“是”。

心里暗自腹诽,这陌上苑里除了打扫院子的粗仆外,连一只母蚊子都没了,真真像个和尚庙。

****

说来,翩翩当时使了些计谋攀上国公府,是有自己目的的。

第一,她在肮脏的泥沼里待太久了,一朝得以逃脱,自然会奋不顾身地抓住一切可攀附的藤蔓。这半年的守丧时光,她其实过得还算平静,无人打搅,也不再担惊受怕,她很是心安。

第二,父亲被人陷害致死后,她从族叔和左邻右舍的闲言碎语中得知,母亲失踪是有原因的,很可能与那到西北上邽采择美人的花鸟使有关。

在大齐朝,有一种由宦官担任的职位叫花鸟使,他们听命于皇上,唯姿色是选,悄悄在大齐朝各地网罗择选姿色出众的女子奉于宫中。

这些女子可以是妙龄少女,亦可以是风韵犹存的良家少妇,她们的意愿根本不重要,只要被花鸟使盯上,就难逃被送进宫的命运。

而她的母亲……容色姝丽,清极艳极。

翩翩的母亲叶氏并不是西北人,她生于烟雨蒙蒙的江南,因祖父得罪了当地权贵,在叶氏十三岁那年举家被赶到西北冲塞,在流放的路途上,叶氏母亲因年龄大身子弱,得了重疾不治而亡,叶氏身边就剩一个父亲,还有一个陈嬷嬷。

陈嬷嬷是叶氏的奶娘,从小把叶氏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

一行三人在条件恶劣的哨马营住了下来,哨马营里都是犯事的罪民,且多为五大三粗,言语粗鄙的汉子,三人吃尽了苦头,尤其是叶氏,花容月貌娇滴滴的人儿到处被人揩油调戏,几次都差点贞洁不保,叶父看见柔弱的女儿被人如此作践糟蹋,几乎流下血泪,拼着老命和那些调戏女儿的罪民厮打,叶父年老体衰,哪里是那些壮汉的对手,被人稍稍使力一推搡,头磕到了马槽上,就死了。

天无绝人之路,彻底沦为孤儿的叶氏遇上了燕鸣成,燕鸣成是哨马营的一名马倌,是他救了叶氏,于叶氏而言,燕鸣成的相帮,犹如熹微的光照进了永寂之夜中。

他帮叶氏安葬了叶老爷,又恰逢大赦,燕鸣成辞去了马倌的芝麻官,带着叶氏和陈嬷嬷前往上邽。

上邽是燕鸣成的家乡,虽也属于西北,但远离战火,亦有塞上江南的美誉,来自江南的母亲很快喜欢上了上邽。

一个是磊落真挚的谦谦君子,一个是美若水墨画般的江南美人,何况,这个君子在关键时刻救这个美人于水火,漂泊无依的叶氏在十五岁那年嫁给了十八岁的燕鸣成。

二人倾心相爱,琴瑟和谐,日子越过越好,一年后,生下了女儿燕翩翩。

取自“翩翩新来燕,双双入我庐”之意。

若说唯一不如意的地方,那就是叶氏极少外出。

叶氏恰美貌巅峰,多年苦寒的漠北生活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生活的痕迹,她就像江南的一抹烟雨,柔柔飘到了蛮荒的大西北。

偶尔几次随着燕鸣成外出,便能收获无数垂涎轻佻的目光。

陈嬷嬷好几次在燕鸣成耳边念叨:“大爷,我知道您性好自由,但如今您既娶了娘子,总不好一直让她躲在家中不见人吧?要不您去下科场试试,或者走武举的路子也行,您但凡是个举人,哪怕是秀才,也能护得娘子几分。”

这也正中燕鸣成的心事,他不是无知小儿,妻子生下女儿后,容颜愈见夺目,美貌又上了一个层次。

他若没有与之美貌匹敌的家世或能力,如何能护得住她?

于是,燕鸣成决定参加科考。

他本就是丰姿俊秀的人物,在他二十岁那年,他过了童试,成了一名秀才,被当地的私塾书院请去教书。

这也正和他意,如今能去书院教书,比他之前的营生要体面不少,他还能静下心来应对两年后的乡试,而且在当地,私塾的夫子都颇受人敬重。

加上他家中略有薄产,谈不上很富裕,但日子过得还算舒适。

叶氏来自有“苏绣之乡”的江南小镇吴虞,那里的女子,人人都会女红,更何谈出自苏绣传承之家的叶氏。

自她和燕鸣成情定之后,日子安定下来,她便开始了做绣活,她将她对燕鸣成的感激、对燕鸣成的爱融于针线之中,她的嫁衣、鸳鸯盖、绣花枕都是她和陈嬷嬷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足足花了大半年的时间。

她除了给丈夫和女儿绣各种衣物、鞋袜之外,也会接外面的一些绣活,既是打发时间,也是补贴家用。

小说《甜宠: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净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翩翩手指相扣腰侧,向着李氏屈膝行礼,姿势标准又得体:“二夫人,翩翩守丧期已满,今日特向您来请安的。”

李氏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往上打量,这才冷声道:“罢了,你既出了丧,往后就老实呆着罢,莫给人添麻烦,没得让人晦气。”

翩翩垂首,极乖巧地应了个“是”,又从袖口处掏出了一个香囊,双手捧着递给李氏:”这是我和丫鬟闲来时做的针线,针脚不够细腻,里面装了金银花、薄荷、艾叶等凝神驱蚊的干药材,六月天里蚊虫也多,把这个系在帷帐上,对睡眠有好处,还请夫人莫要嫌弃。”

李氏诧异地扬了扬眉,看向她手中的那个香囊,是彩锦织就的石榴形香囊,顶端悬着丝绦,花样很是精巧。

她接过,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眼中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又挥了挥手:“你的心意我领了,无事就回吧,你既出了孝,记得给太夫人去问安。”

翩翩忙道:“让二夫人操心了,翩翩省得的。”

等到翩翩出去后,李氏对田嬷嬷说道:“你说这丫头,怎的半年不见,就悄悄长开了。”

她还记得她刚来的时候,那个时候也觉得她美,但没今日瞧着惊艳。

整个人好似偷吃了灵芝甘露,从里到外发着光似的。

田嬷嬷也呐呐道:“那个时候她刚来,才十五吧,女孩子这个年龄长得本来就快,就跟鲜笋似的,一天一个样。”

说完,又叹道:“这等容貌的女子,奴婢看,也就大房的表姑娘能与之相比了。”

李氏疑惑道:“你说她是什么出身呀?寻常人家的姑娘哪能长她那样的皮肉?”

也不怪李氏疑心,世间天生丽质的女子很多,但像翩翩那样一个逃难的北地女子能长成这样?

那皮肤就跟牛乳一样又白又滑,水灵灵的,竟比世家大族养出的女儿还要娇嫩。

不等田嬷嬷回答,李氏又气道:“老爷也真是的,就这样领着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进了府,只说是柳姨娘的养女,是西北人,和家人逃荒到了江南,家人路上染了疫病死了,她无意中救了柳姨娘肚子里的那块肉,就被柳氏认作养女了。哼!哪旮旯里蹦出来的草鸡,攀上了国公府,竟成了我二房的姑娘了!”

又想起翩翩那恭敬有礼,竟是拿不出她一点错处的模样,心里的那口气更盛了。

又不乏恶意地揣测道:“就她那娇娇娆绕的样子,也不知她在逃亡路上是怎么过的。”

田嬷嬷安慰道:“不管怎样,她现在挂在二房名下,又救过柳氏的女儿,太夫人一向宽厚,国公府也不差这口饭,夫人要是看她不顺眼,就早点给她相看人家,嫁出去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李氏苦着脸道:“我自个的闺女还没给她相看呢,如今倒好,还得给她操心。”

一提起这,李氏就气不打一处来,捂着胸口道:“嬷嬷,给我倒两粒丹丸让我嚼嚼,一大早的,在太夫人那受了气,现在又受了这个小贱蹄子的气,气得我肝疼,得疏散疏散。”

田嬷嬷应着,自去取丹丸了,不在话下。

翩翩和翠玉走出青朴院,翠玉嘟囔道:“分明是二夫人侄子的错,二夫人还要把姑娘敲打一番,想想还真是憋屈。”

翩翩倒是不以为然,“被她刺两句也不会少块肉,还能让她出出气。“

二人行至一花圃处,翠玉听完翩翩的话,也是无奈叹了口气。

知道翠玉是为了她好,翩翩停了下来,看着她笑:“你这丫头,你看看这花圃里的花儿,开得甚好,但你想想,如果没有了土壤、卵石、匠人的灌溉,还能开得如此娇艳吗?若无枝可依,想来早就凋萎枯竭而死了。”

翠玉一怔,也思索起来。

翩翩拉了拉她:“走吧,咱走快些,咱去给太夫人请安。”

翩翩确实没有抱怨,相反,她对国公府充满着感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国公府没把她赶走实属仁慈,还每日里好吃好喝地养着,是她遮风避雨的港湾,她要是抱怨就是不识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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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寿堂内花草相依,疏密有度,院子里平坦宽敞,廊庑也比其他庭院显得宽阔,一侧的墙壁上绘着松鹤延年图。

整个院子明亮宽敞,有五间上房并三四间抱厦,其中太夫人日常起居坐卧的正堂日照光线足,通风佳,旁边还种着一棵金桂,现已抽枝发芽。

春天的时候,这里花草繁密,鸟鸣啾啾,气温适宜,夏季的时候金桂遮荫送来阵阵清凉,非常适合老人居住。

堂内,一方阳光从被撑起窗牖处洒进来,照在一紫檀架上,架子上一松鹿纹菱口盘里装着十来个嫩黄玲珑的佛手。

太夫人头发半白,精心梳理的发髻上插着一碧玉簪,身着仙鹤祥云彩绣暗纹稠面圆领袍,看起来富贵逼人,脸色红润有光泽,正倚坐在紫檀木雕花罗汉榻上闭目养神,身后是盛姑姑给她垫的秋香色云纹引枕,榻上放着一张紫檀灵芝小几。

盛姑姑以为她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拿着一床薄衾要盖在太夫人的腿上,老夫人手间一串已经盘出油水的佛珠开始转动,她轻轻说道:“你说,我刚刚对二夫人态度是否太苛刻了些?”

盛姑姑的手一顿,笑道:“公主自有考量。”

盛姑姑以前是太夫人身边的得力女官,二人主仆情深,自太夫人下嫁老国公后,盛姑姑也出宫嫁人了,不过五年时间她夫家得病死了,太夫人身边一直缺个知冷知热的人,得知这消息后,又重新将盛姑姑请到府里来了,也是个伴。

盛姑姑也保持着年轻时对主子的称呼,一直也没有改过口。

太夫人睁开眼,坐直身子,看着盛姑姑道:“你也开始跟我打马虎眼了?哎,想当年,二夫人嫁进来的时候,还是个温柔小意的女子,怎的在国公府呆了些年头,生儿育女后,这心思愈发歪起来了,她堂堂一个国公府二房的夫人,何必跟一寄人篱下的孤女计较,还放任她那不成器的侄子进府惹事,若闹出了丑闻来,被有心人一渲染,我国公府的声誉就要毁在这蠢女愚妇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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